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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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鈴納悶為什么要堵耳朵,坂田銀時點燃了引線,引線燒到頂端,漂亮到璀璨的光點沖上云霄舒展成花。 倒映在瞳孔里的光芒閃爍,鈴來不及震驚這異常的響聲,沉浸在從未見過的景色中。 “好漂亮。” 流光溢彩,與星輝映,令人目不暇接,鈴舉起手,手指描繪煙花綻放的瞬間。 頃刻間,什么不好的陰霾一掃而空,只剩下眼前絢爛的美景。 看鈴被煙花吸引過去,坂田銀時笑意盈盈,女孩子不會拒絕美麗的事物,而戰國時代沒有發明出節日慶典用途的煙花,不枉他特意去找了趟刀刀齋。他不會說干巴巴哄女人的話,這是他安慰鈴的方式,果然比起女人辛辣的眼淚,笑容更適合她們。 “殺生丸大人,鈴開心了呢。”邪見欣慰地說,之前山賊襲擊,明顯勾起了鈴一些不好的記憶,跟當年被野狼咬死帶來的傷害不同而語。 “嗯。”殺生丸的金眸柔和,除了最開始的煙花綻放,他看的最多仍然是鈴。 鈴奔到殺生丸身旁,十指相扣,宛若洗去了沉淀的雜質,笑得開懷。 坂田銀時站在兩人身后,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他從鈴和便宜爹這里獲得了最好的禮物。 煙花謝幕,鈴激動的問銀時剛剛的是什么。 “它叫煙花,喜歡嗎?” 鈴不斷點頭,又遺憾道:“但是煙花停在天空的時間好短。” “煙花的美麗就在于它的短暫,從一個平平無奇的東西變成漂亮的花,最后轉瞬即逝,人對于遺憾的事物更能留下深刻的記憶。” 邪見插話道:“這樣說的話,它倒有點可憐。” “遺憾有遺憾的美,留在人的記憶里,不等于以另一種存在活在當下以及久遠的未來,如果想要再看它,總會有人愿意陪著。” 鈴:“有一種特別的浪漫。” 坂田銀時睨向鈴的側臉,掏掏耳朵說:“幼崽的睡眠時間到了,我回去睡覺了。” “多好看的煙花,銀時少爺,我們下次再一起放煙花。” “那豈不是得量產這玩意兒。”坂田銀時純粹是為哄鈴開心而琢磨弄出煙花,原先僅僅想著當個一次性消耗品,可驟然后知后覺的大腦卡殼,煙花在戰國時代是稀缺品,畢竟這東西多半用作戰爭上的信號彈,他找刀刀齋制造的慶典煙花說不定是這個時代第一個真正的煙花,坂田銀時立即動起歪腦筋,他的商機來了! 要說煙花賣給誰,坂田銀時想到的是進獻給各路貴族,如今兵連禍結,山賊劫匪層出不窮,煙花再怎么說也不可能變得像未來那樣普遍性,賣給普通平民,不亞于告訴外面的強盜‘他們這很多人很多錢,大家快來搶劫’,即便不是擔心自身安全,普通人更多在憂愁日常生計,不可能把心思和金錢放在煙花上面,但擁有一方城池的貴族就不會有這樣的困擾。 貴族最不缺錢,買個煙花綽綽有余,坂田銀時打起小算盤,物以稀為貴,這種只在貴族間流通的事物更容易成為他們炫耀的資本,錢不就輕輕松松來了!! 至少比薅他爹狗毛開貂毛廠靠譜多了。 有了錢,再搶占先機買幾個山頭,到了幾百年后,或許富士山都是他家的了。 看著銀時獨自在那傻笑,邪見不明所以,他家的銀時少爺是腦子壞掉了嗎? “哎,你們不懂。” 現在風餐露宿算什么,以后不照樣也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他坂田家終于要脫離貧窮二字了。 第24章 綠葉成蔭,殺生丸倚樹而坐,一條腿支起,厚實的絨尾搭在上面,鈴和銀時隔著殺生丸的腿緊挨左右,香甜的烤板栗撲滿雪白的絨尾。 沿著板栗外面的裂口輕輕剝開,不費力的取出飽滿的板栗rou,銀時吃了幾個解饞,剩下就專門給鈴剝栗子。 山野間的板栗遍地是,渾身遍布尖刺,結果自然是辛苦邪見一個人幸福全家。 趁著便宜爹不注意,坂田銀時絲毫不客氣的拿他的絨尾當擦手紙抹去手指的油污。不得不說這松松軟軟的狗毛像撒了糖霜的舒芙蕾,塞滿了陽光的棉花觸感,坂田銀時一時沒抵住誘惑,趴上了便宜爹的腿,把臉埋進絨尾幸福的瞇起眼。 鈴莞爾一笑,挪開了板栗的位置,過多的板栗rou可憐兮兮的堆壘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一不留神就滾下去,等鈴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板栗rou還差一點就要和泥土接觸,只能發出短暫的驚呼聲。 一只紅色妖紋的手接住了那些滾落的栗子,穩穩當當的躺在殺生丸的掌心,殺生丸收回手,放置了栗子的手儼然成了一個果盤,和其余的栗子rou貼在一起,不用再擔心滾下去。 坂田銀時抬了抬眼皮,見不需要他,重新閉上了眸子小憩。 鈴靠在殺生丸的懷抱,一粒粒啃著板栗,唇齒留香。 角落里的邪見呼著手,因為摘野生板栗,他的兩個手‘千瘡百孔’,害得烤板栗也沒心情吃了。 一覺睡到了快中午,坂田銀時的肚子開始叫喚,偏偏懶得動彈,保持著睡覺的姿勢,側頭注視在河里撈魚的鈴和邪見,看來今天中午吃是的烤魚。 坂田銀時嗅嗅鼻子,便宜爹的絨尾上面多上了甜膩的栗香,聞上去還挺有食欲。 天氣變熱,枕在絨尾上睡的時候還好,醒來之后確實感受到熱了,坂田銀時松開一點和服領口透氣,理直氣壯的拉上便宜爹的手貼到額頭,殺生丸的手是冰涼的溫度,瞬間物理降了暑氣,行走的冬暖夏涼大概說得就是他家這位安靜高貴的美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