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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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城東走,設(shè)施就高端起來了。 開到環(huán)湖南路,直接堵住了。保安過來,問了她的名字,才放行。 澤陽湖比自在湖大了五六倍,環(huán)湖路暢通無阻,安益清開得很快,十幾分鐘才到。 這里綠化很好,柳樹繞堤,休閑椅設(shè)置在一棵古老的大樹下。 樹干很粗,直徑大概有一兩米。 喻司柔站樹下,朝她招手。 找個地方停車,安益清快步跑她身邊,詢問情況。 一道沉悶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誰在后面?”安益清警覺地站好。 喻司柔撫額,請她過去看看。 所謂的幫忙真相,就藏在大樹后面。 安益清掀掀眼皮,跟在她身旁。 湖風(fēng)吹來,古樹的葉子嘩啦作響,隱約夾雜著人的悶哼。 絕不是打架的聲音。 繞過大樹,半空中,一個網(wǎng)兜映入眼簾。 網(wǎng)兜里裝個人,團成一個球,安益清看不清是誰。 剛才的悶哼就是她發(fā)出來的。 網(wǎng)兜吊在大樹上。 繩子大約有拇指那么粗,很光滑。 安益清本想走過去,網(wǎng)兜突然下墜,驚恐的悶叫在耳畔徘徊。 她本能往后退一步。 兜住的人在她前面搖搖晃晃,叫聲有點絕望。 安益清扭頭看喻司柔。 旁白的人早就不忍直視,捂住眼睛。 “聽說昨晚她找你們麻煩,才落得這個下場。兩個小時,差不多了,請你勸勸阿音,別再整了。”喻司柔頗為無奈。 安益清終于知道,這人是胡冰潔。 視線掃向網(wǎng)兜,安益清看見胡冰潔求救的眼神。 她嘴巴被封住,說不出話,眼神就格外可憐。 很難想象,昨晚發(fā)瘋撞上來的人,會是她。 安益清伸手摸摸網(wǎng)兜。 胡冰潔得救了似的,瘋狂掙扎,眼里充滿希望。 喻司柔也終于放下手,長舒一口氣:“胡冰潔總是這樣,沒有分寸,是該罰的。就是阿音的脾氣,一罰就停不下來。聽說你力氣大,給她解一下。” “她這樣,挺適合的,不會出來禍害人。” 安益清丟下這句話,順著繩子另一端,去找許泠音。 第11章 磨合期 安益清看著是個乖乖女,葉淺歌說,她對死皮賴臉的追求者,都沒說過一句重話。為了不起沖突,寧愿選擇自己搬家。 絕不會整人。 難道,她和葉淺歌都看走眼了? 喻司柔看著繞過去的身影,神色很復(fù)雜。 網(wǎng)兜里的胡冰潔還在掙扎,沉悶的聲音很痛苦。 流露出求救的眼神。 喻司柔瞟她一眼:“知道阿音的脾氣,你非得去惹她,誰能救你?別掙扎了,留點力氣給阿音和安益清磕頭謝罪比較實在。” 喻司柔踩著安益清的步子,往樹后走去。 昨天剛下過雨,散發(fā)著泥土的清香。 樹下放一張休閑椅,椅子上坐個人。 細軟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飛舞。 她霸氣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抓根繩子。 繩子很長,在掌心松松垮垮繞幾圈。 視線落在網(wǎng)兜上,她拽緊繩子,雪白的手腕往下一沉。 咻—— 網(wǎng)兜里的人猛地往上升一截。 像一頭吊在半空中的豬。 尖叫聲透過黑色膠布傳出來,沉悶難聽。 椅子旁邊站著的人靜靜看一眼,向許泠音伸手。 “給我吧。”她聲音淡淡的,和此刻吹拂的風(fēng)一樣。 許泠音抓緊繩子,冷笑:“安老師要大發(fā)慈悲?” 那表情,馬上就要生氣了。 喻司柔一看不對勁,趕緊過去。人是自己叫來的,萬一吵架,那就不好看了。 “阿音,胡冰潔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了,你牽著這根破繩子,多傷手。為了胡冰潔,這不值得。”喻司柔挨著她坐下,順手去拿繩子。 許泠音扭頭,瞧著喻司柔。 似笑非笑,就是不開口說話。 這樣的表情,意味著許泠音要爆發(fā)的。 喻司柔收回手,笑道:“行吧,你繼續(xù)。” “我不是為她。”許泠音說,“胡冰潔是什么東西,我不過是看不過她破壞別人的車。那是要進我家門的車,她也配來碰?” “所以,你是為了安益清……” 喻司柔的話沒說完,接收到許泠音的眼刀,她趕緊補了兩個字。 “的車。” 許泠音把玩繩子,點點頭:“安益清從我家里開輛破車出去,我多沒面子。” “嗯,很有道理。”喻司柔看向一直安靜的安益清,“你說呢,安小姐。哎呀,你別站著了,趕緊坐。” 安益清順勢坐下,接了她剛才的問話:“有道理。許小姐,把繩子給我。胡小姐畢竟是個成年人,體重擺在這里,你一直牽著不累嗎?” 許泠音忍不住看過來,連網(wǎng)兜里的人也在尖叫。 喻司柔直接笑出聲。 胡冰潔平時最討厭別人說體重的事。 安益清雖然是無心,但戳中了胡冰潔的痛點。 真是殺人于無形。 安益清看她們的表情,眼神閃開:“不是,我沒有攻擊體重的意思。我是說……” 她難得有急于解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