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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06不要錢(2)

06不要錢(2)

    在賭場里“工作”時,白錦不叫白錦。他有個花名,叫“小兔”。

    和他干一樣勾當的男女,都有差不多的花名。白錦知道的人里面,只有顏西柳不一樣,他用本名干活。客人或者于輝也都連名帶姓叫他,要么就是“小顏”。

    有了這種區別,好像動手動腳時也會帶有某些特別的尊重似的。

    于輝的賭場也沒有諸如“夜色”、“蜜欲”這樣一眼就能看穿搞什么名堂的招牌,想賭一把、嫖一趟的人都說“去老于的地盤”,可生意就是火爆得不行。

    白錦對這種微妙的分別很敏感。

    據說顏西柳是自愿賣身的,被開苞時年齡比十六歲入行的他還小,已經能巧言令色,來者不拒,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子。短短幾年過去,兩人的地位堪稱天差地別。

    對方不算掛明的“頭牌”也相差不遠。不僅傍上于輝,還能讓匪氣十足的男人聽他的話。

    這種暗含嫉恨的關注在受到意料之外的幫助后越來越根深蒂固,白錦密切地關注顏西柳的一切,他甚至會偷聽對方與客人上床的墻角,一邊聽一邊手yin。

    第一次這么做的時候,他就知道心底萌生的那個無法言說的念頭正變得越來越畸形:他想cao他,或者被他cao也行。

    所以他壓抑自己的感情,回報對方的好意,偶爾也互相坑一把,刻意維持著亦敵亦友似的關系。

    顏西柳和其他人都不同。特別之處在于,他既不是那種會一頭熱期待有人救風塵的傻子,也不是內心扭曲徹底墮落的垃圾。一般出來賣的人都靠不住,滿嘴謊言,但顏西柳知恩圖報。

    白錦很清楚他想做什么——除了賺錢救他那藥罐子似的毒蟲母親,顏西柳還在悄無聲息地往上爬。被送出去討好人、差點被搞廢后也沒有崩潰。這期間無人施以援手,包括白錦在內。是他自己將自己拖出了泥沼。

    高高在上的客人不會將一個玩物、一個隨手可丟的消耗品看進眼里,但如果這個玩物有一身硬骨頭,這些人就會覺得有意思,有挑戰性,反而會給予青睞和尊重。于輝和一些常客對顏西柳就是這樣的。

    白錦猜,顏西柳不會對任何人產生真正的感情。他的真心,如果有的話,大概已經死在于r國度過的成年禮上,留下的只有渾然天成的婊子技巧。

    這讓白錦感到安心和放松。

    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來歷成謎的“祝夫人”,一看就是那種可以隨便花錢,永遠不用擔心下一份薪水何時到賬的人。白錦不明白一個陌生女人為何會指名包下只接男客的頭牌,但心里本能地浮現一種奇特的緊迫感。

    白錦明白顏西柳不是隨便付出真心的傻瓜,嫖客和毒蟲一樣不可信。可對方外出的七天里,白錦見了他兩次,一次都覺得比前一次更加不妙。

    他不愿相信,又不能忍住不在意:顏西柳眼里怎么能出現那種——只能說是陷入情網的輕浮快樂?像條哈巴狗,像個剛出來象牙塔就被一擲千金的富翁勾走理智的白癡小妞,完全被沖昏了頭腦,連于輝都看出來了。

    那女人送他回來時,他看上去真的很心碎,但眼里又有一種白錦無法理解的滿足。就是那點滿足讓白錦覺得嫉妒并怒火中燒。他無法理解,就因為對方是女人?

    對方離開后,白錦還沒來得及和顏西柳說話,于輝就將人叫了過去。男人眼里陰云密布,等不及上樓,隨便開了間空包廂就將人按在里面干。

    白錦悄悄地躲開了。干吧。他的心在唱歌。誰能逃離這里呢?他不行,顏西柳也絕不許。

    過了差不多一小時,那女人又回到賭場,手里像模像樣拎著個公文包。她上樓,又下樓,也許是瞥見一張眼熟的面孔,過來詢問白錦,顏西柳或者于輝在哪里。

    他說了幾句曖昧的話,女人明顯對他沒有意思,膩煩地打斷他。于是白錦指向開了條門縫的包間,綻開一個滿懷惡意的笑:“顏哥真的不方便,他和老總在一起呢。”

    女人明顯有片刻愣怔,半晌還是道謝,接著轉身向包廂走去。

    里面的聲音不堪入耳。男人粗啞的低喘和青年低柔深媚的呻吟混合在一起,還有黏膩的水聲與rou體撞擊的響動。

    “大jiba插得saoxue爽不爽?是不是比插女人爽?”

    “爽……爽飛了……別頂那里了……”

    “媽的,給你幾天輕松日子過,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青年嗤嗤地笑,像喝醉的妓女一樣沙啞地哼:“怎么會,她也是被別人養著的……”

    男人放聲大笑:“女婊子來找男婊子玩,那感情好!你們在床上有沒有交流什么,工作心得啊?”

    清澈的聲音先是低嗯著贊同,然后被cao得止不住痛呼浪叫。

    “您在這時打斷老總,顏哥說不定會很慘。”白錦靠著墻,歡悅地說,“不過他很厲害,會讓老總回心轉意的。”

    女人回頭看他,眼睛里閃著點疑惑,接著變得漠然,好像白錦的聲音只是一陣煩人的蟲鳴。

    白錦覺得身體好像被什么非常冰冷的鋒利的東西穿透了,背后一陣發毛。但她的注意早已不在他這里了。

    女人伸手敲了敲門,用平靜得讓人欽佩的語氣,不高不低地說:“于老總,我記得我付錢包小顏,今天也還算在內吧?”

    “您這突然上來吃一口,算不算公器私用啊?”

    這話講得妙,于輝本來氣還沒消,心里更是藏著點自己也沒發現的妒,聞言禁不住噴笑,揚聲回道:“喲,還真是對不住祝夫人,您還沒走啊。”

    “這不是忘了給于總尾款嗎?”女人笑道。“難得來一趟h市,還想給小顏留點我家的紀念品。”

    “行了行了,尾款不用,小顏給你。”

    于輝最后聳動幾下胯,將身下人撞到高潮痙攣,但到底沒射在里面。

    男人低頭,伸手粗魯地拍拍青年的臉,和煦的聲音里夾著股冷調:“聽見了吧,人壓根沒把你當回事。”

    “哼,還是年輕,比心眼,玩得過老油條嗎?”

    于輝方便,提上褲子就走了。被留在包廂里的人從桌子上滑下來,眼神混沌,還得想辦法將自己打理成能見人的模樣。

    ——————

    走出廂門的顏西柳臉上掛著滴水不露的微笑,或許顯得有些過分明媚。她的視線掠過他被啃咬得發紅的脖頸,掠過粘著精斑的褲腳,聲色不動。

    “顏哥,我正好看見夫人,她問你在哪,我就說了,你不會生氣……”

    白錦話沒說完,就被一記重拳正中眼眶。

    顏西柳出手毫不留情,先往他臉上砸了兩拳,又沖腹部狠踹一腳,踹得少年弓著身子倒在地上,嘴里除了“嗬嗬”氣聲外,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夫人不是你能叫的。”

    他又照著白錦肚子踢了一下,嘴角揚著,眼神陰鷙狠戾:“像條臭蟲一樣天天在老子面前晃來晃去,以為誰看不出來你那點陰逼想頭?”

    青年扯著人的領子將他上半身拎起來,往他臉上扇巴掌,一下接一下。

    不是那種聲音清脆卻沒什么力道的巴掌,更似用掌根拳擊。少年清秀的面龐被扇得來回晃動,發出悶悶的捶rou聲。

    “再有下次,廢你一條胳膊他媽的都算輕。”

    顏西柳喘著粗氣直起身,掏出酒精濕巾,仔細將手擦干凈。

    “先出去,有事別在這里說。”

    這句話他是對著女人講的,語氣說不好是要求還是命令。

    她有點驚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幾轉,順從地應了聲好。

    “開車去你家?”

    “都行。”

    十分鐘不到的車程,顏西柳從頭至尾臉上都含著笑,將雙手攤在膝蓋處,很忙碌似的檢查上面細小的傷口。

    祝棲遲將奧迪停在離出租屋最近的一條巷子外,兩人走出車廂,并排靠著車門。

    她點燃一根煙,夾在指間,語氣低沉:“不裝了?”

    車里車外都很暗,盡管有一些光線落下,也很難看清她的表情。

    青年緩緩挪了一下腳。他覺得內心異常焦躁,身體里涌動著一股無法派遣的能量,無處宣泄。

    “不裝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好孩子。”

    她吸了一口煙,深深過肺,然后長長吐出。“別說,你揍人時還挺有型的,這么笑也好看。很適合你。”

    顏西柳眼里露出一絲自嘲,聲音稍微抬高了一點:“是嗎?我以為你會說不想笑就別笑了。一般人不都那么說?”

    “哦?一般該那么說?”她點點頭。“但我不太喜歡循規守矩。”

    他的嘴角慢慢落下來,喉結動了動,卻不作聲。

    “順便一提,我從沒叫過你好孩子。”她繼續道。“我只叫你乖孩子。”

    女人的聲音聽著很平靜,甚至微含笑意。但顏西柳就是無法看向她的眼睛。

    失望、厭惡、嫌棄,憤怒,這些都算平常,他不覺得難過。

    她可能沒發現,在看向除他以外之人時,眼里只有全無所謂的漠然。這種漠然如果投向他,顏西柳覺得,恐怕比被人捅死還糟糕。

    “如果說對剛才的事完全不在意,那是撒謊。”祝棲遲滅掉煙頭,語氣有點變化。“但男妓就是干這個的嘛,賺錢求生。再說,你又不愛客人,也不愛于輝,那種事對你來說恐怕都算不上性,對不對?”

    “……當然不愛。”顏西柳忍不住扭過頭,瞪了她一眼。

    “那不就得了。”她沖他招招手,他馬上傾過身體。她伸手要摟他,青年就退縮了,被強硬地攬住肩膀。

    “你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祝棲遲貼在他耳邊慢慢地說。“我看見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些書——挺好的,別讓別人太早察覺野心。”

    “……你為什么說這種話?”他抓著她的衣袖,聲音在顫。

    祝棲遲不作回答,從衣兜里取出一條吊墜,掛在顏西柳脖頸上。

    “這個你大概保存不了多久。無所謂了,我就是想給你。”

    銀項鏈底下嵌著一枚小小的藍寶石。和她的戒指近似的藍寶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枚寶石好像在散發著微弱但確實存在的璨色。

    “你在可憐我嗎?”顏西柳摸了摸寶石,抬起臉,神情陰沉。“這算什么?你結婚了,就覺得我也該稀罕這玩意?”

    她淺淺地笑了一下:“和我有一樣的東西,不好么。”

    “你丈夫也有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就忘掉他吧。”

    他靠著她的肩膀,黑色風衣染著她的體溫和一種帶有辛香味的氣息。月亮快圓了,空氣微帶冷意。

    沉默很長,他能感受到月亮的吸引力。那種引動潮汐的吸引力近似瘋狂。

    “月圓之夜,人們會干出各種稀奇古怪的事。”

    女人首先打破沉默,伸出手來,輕輕掰過他的臉。

    她吻在他冰涼的唇瓣上,接著用雙臂擁住他,嘗著他嘴里冷茶殘余的苦澀。她吻他的樣子,讓他覺得恐懼。

    她吻他的樣子,就好像在吻自己的此生摯愛。

    顏西柳無力地靠著車門,心里有什么東西被蝕刻得更深了,那痕跡恐怕永遠都無法被時間抹去。

    “為什么不回抱我?”祝棲遲語氣很輕,不含責怪。

    “……你想要什么?”他攥著衣角,聲音幾乎要崩潰。

    “我只有身體,你又不要,我真的什么都沒有,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女人嘆了口氣:“顏西柳,我走了很長的路來見你。”

    她從公文包里取出拿了一路的文件夾,遞給他。

    “市中心那套公寓記在了你名下,費了點時間才搞定這個時代的文件。該用錢時就拿去賣掉,別做那種舍不得的蠢貨。這是用我自己賺的錢買的,不是丈夫的錢。不過,怎么說呢,用他的錢其實更理所當然。”

    青年凝視著她。“我不要。”

    “拿著。你怎么理解對我又不重要。”她心平氣和地命令。“重要的是你得好好活著,活到我們成為彼此生活中另一半的那天。”

    顏西柳閉了閉眼,心底微妙的錯亂感更加強烈。

    她的每句回答都遠超預料,有些話他聽懂了,有些聽不懂。他覺得自己理解力一向挺好的,沒想到大腦宕機時反應和笨蛋也差不了多少。

    哪有這樣的。他自暴自棄地接過文件。沒有任何值得參考的經驗可供作出回應。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別哭了,表情亂七八糟的。”她給他擦擦眼睛,端詳片刻,“你之前說的,不要錢隨便cao的那句話,還有效嗎?”

    “……有效。”他徹底屈服了,繳械投降。“是真的,什么時候都有效。”

    她又笑了,這回很像一個jian詐狡猾的渾蛋。

    “那么,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