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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番外-01十九歲

番外-01十九歲

    青年看著她進來。想無視反而比較難。女人叁十四五歲,不算很高,身材利落有型,在稍顯昏暗的光線下,展現出一種特別的氣質。

    也許是開襟條紋針織衫和筆挺長褲給人一種強硬感,再加上自信和滿不在乎的舉止,她確實給人有別與進入這里的女性的、冷靜而稍顯強悍的觀感。

    他認出那剪裁精良的衣服拉鏈處的logo,是路易斯威登。她沒穿高跟鞋,腳踩皮靴,身上毫無墜飾,僅在左手無名指處戴了一枚藍寶石戒指。

    看不出有幾克拉的寶石藍中稍微帶點銀,像鉆石似的閃閃發亮。

    女人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很快就被侍從請進樓上的辦公室。去二樓的女人倒不常見。上面說是辦公室,只不過是裝潢更豪華、稍微安靜一點的賭場,交換的籌碼更多、發生暴力沖突的次數更少而已。

    分神片刻,青年的屁股被狠狠捏了一下,接著被粗魯地捏揉,賭桌上傳來被煙酒浸壞的男人的叫罵:“快發牌!”

    他討好地笑了一下,故意往捏自己屁股的那只手蹭了蹭,壓低身體,胸口幾乎碰著賭桌,和放在上面的另一只滿是汗毛的手:“來了來了!”

    換班在凌晨。他還沒換下這身緊繃繃的兔男郎服裝,就取出煙盒和打火機。正要點煙,和他換班的少年白錦忽然找來:“顏哥,快點上樓去,老總找你。”

    于輝在他的“辦公室”里。房間總是放著吵死人的音樂,今天卻被關掉了。那個女人坐在對面的扶手椅里,聽見青年進來,便站起身,伸出一只手:“顏西柳?”

    他看了看她的手,在衣服下擺蹭了下汗濕的手心,才小心翼翼地搭過去,握住她白皙潔凈的指。

    纖細的指觸感溫暖細膩,直而長,握來時出乎意料的有力,哪怕一觸即離,那不容忽視的力道也給青年留下一點微妙的、可以說是稀奇的體驗。

    “我是。”顏西柳努力穩定聲音,但仍然疑惑不解。“您……”

    “我叫祝棲遲。”她露出一個微笑。“可以叫我夫人。”

    笑容非常華麗,美得異乎尋常,他完全不明白這種等級的笑為何要浪費在一個穿著情趣服裝的男妓身上。

    “祝夫人。”顏西柳罕見地訥于言詞,將不明所以的目光投向辦公桌后的于輝。

    男人曖昧地咧開一個笑:“祝夫人豪擲五十萬,包你一周。”

    “五十萬只是給于先生的見面禮。”她不動聲色,彬彬有禮地說。“包人的報酬則另當別論。”

    “夫人大方!”于輝一拍桌子,指點天下似的一揮手,“小顏你走運了!知道怎么辦吧?好好伺候貴客,到時候有的賞你。”

    他確實幸運。但同時也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

    她握住他的右手,上下打量一遍,笑道:“小顏?你現在是我的了。”

    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這身也不錯,但你應該想換衣服了?”

    顏西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我現在去更衣室。麻煩夫……麻煩祝夫人等我兩分鐘。”

    女人點點頭:“去吧,我和于先生再聊聊天。”

    ——————

    h市城寨的地下賭場,該怎么形容這種地方呢?于輝名下的賭場還算體面,原本是廠房,后來才改裝成一般的商鋪。從有兩個保鏢駐守的大門進來,地下當然沒有窗,通風口不知建在哪里,里面總是悶熱的,混雜著各種人體產生的污穢之氣。

    賭撲克的最多,安置了叁條五米長的大賭桌,叁名荷官負責一桌,發牌及賠付籌碼。荷官有男有女,也兼職賣身,從賭場連通的門過去,就是于輝弟弟開的洗浴中心。

    客人五花八門。沒什么錢的去單次下注金額低的牌桌,高檔點的去樓上玩輪盤賭。音樂和酒在哪層都不堪入眼。

    荷官服務生的更衣室狹窄不堪,只有一條鏡子。顏西柳脫下緊身服,套上白t恤和黑牛仔襯衫,拿濕毛巾先擦干凈臉,又快速抹了一遍身體。來賭場的人基本都沒什么講究,于輝有錢,但只是個暴發戶。他不算沒見過世面,但暗娼的歸屬最終還是垃圾堆。

    “換了挺久。”

    出門就碰到站在門口的女人。顏西柳嚇了一跳,往后一退,差點撞到門,多虧她伸手攬了一下他的腰。

    “這么瘦,沒好好吃飯啊。”她順了順他緊窄的腰線,沉吟片刻,說。“有要帶的東西嗎?算了,都可以買,先跟我走吧。”

    “等等,祝夫人!”顏西柳握住她的手腕,又馬上松開,不知該怎么跟她解釋。

    “夫人,我是男妓。”他說。

    “我知道啊。”她聳聳肩。

    “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他是走后門的。”

    路過聽墻角的少年笑吟吟的,細長秀氣的眼睛里閃過些微嫉妒。

    “我比他小兩歲,還沒成年,也沒賣過屁股。jiejie想挑個年輕聽話的回家,不如看看我。”

    “這樣啊。”女人轉了一下無名指的戒指,自從進門以來,她幾乎總在微笑,但這次笑意格外明顯。“不過,我是專門來找小顏的。”

    白錦有點可惜地轉身,不再糾纏:“jiejie這么溫柔漂亮,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祝棲遲的視線不帶感情地掠過白錦的背影,轉向顏西柳的臉。見他神情不變,反而面上帶笑,倒有點驚訝似的。

    “他那么說,你笑得倒是好看。”

    其實她不必驚訝。顏西柳想。所謂戲子無情,婊子無義,況且白錦的話也是事實。

    “他以前幫過我,嘴上搶一搶客人,在我們這里不算什么。”

    她認可似的點點頭:“但作為包了你的客人,我還是希望你能吃點醋,或者求我不要換人什么的。”

    “您喜歡這種風格的?”青年原本寧靜溫和的表情立刻變得有點委屈,湊近她,把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別換人,夫人……求您了。”

    顏西柳看出,盡管她知道這個動作是經過算計的,但依然有效,這令他心底升起一絲得意。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回到原位時,后頸她的手被壓下,雙唇跟著被輕輕吻住。

    她給了他一個深吻。唇瓣吸吮唇瓣,舌尖撬開牙齒,頂弄僵硬的舌。她的手指從他不長不短的發間穿過,揉了揉變熱的耳朵。

    “下次接吻的時候,最好閉上眼睛。”她說。

    ——————

    停車的地方離賭場有點遠,是有人看管的停車場。不出意料的,顏西柳看見祝棲遲拉開一輛奧迪的車門,把手包放進變速桿后面的置物盒里。

    “你坐這里。”女人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又拈出包煙和銀制打火機給他。“緊張的話,可以抽根煙。”

    貴婦人似的她行事作風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汽車在城寨七扭八拐的路也跑得虎虎生風,駕駛之人也一副全然放松的姿態,靴尖懶散地點在剎車上方,基本不換擋。

    顏西柳點了一根煙,煙霧順風飄到她那邊,讓他更慌亂了:“對不起,我馬上滅掉。”

    她哈哈大笑:“抽啊,干什么滅掉?一點煙霧而已。”

    說完她用指尖蹭掉眼角的淚花,轉過臉,又露出那種極特別的、讓人大腦瞬間變得空白的微笑:“不過,被完全不認識的人拐出來,是該緊張。”

    “問吧。”她說。“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

    顏西柳掐滅香煙,清了清嗓子,謹慎地斟酌字眼:“夫人,我……我可能不太適合您。和我發生關系的都是男人,我沒和女性做過,可能無法滿足您的要求。”

    “哦?難不成你會讀心術,知道我的要求不成?”她語氣揶揄。

    “走后門么,誰說我是女的,就不能走你的后門啦。”

    青年的眼睛瞪大了。他的眼睛本來線條深刻柔和,瞪大的時候,配上微微下垂的眼角,反倒多了一點傻氣。

    女人嗤的笑出聲,搖了搖頭:“蠢問題,趕緊換一個。比如,我是誰。”

    “……您是誰?”

    “從惡龍手里拯救反派的公主。”

    顏西柳沉默。

    他覺得自己百分百被耍了。

    青年在座位上坐直,思考剛剛她話語里的含義。女人也能走后門?這方面他不太了解。恐怕用道具也是行的,不如說這樣更好,不用弄臟對方。

    他垂下眼睛看她的手。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正握著方向盤。指甲圓而短,修得很漂亮,沒有染色,莫名給人一點剽悍感。

    “想什么呢,耳朵都紅了。”

    一只手伸過來,蹭了下他發熱的耳根。

    “您為什么選擇我呢?”他小心地攏住她的指,握了握,再松開,看著它回到方向盤上。

    “因為量子糾纏。”她回答。“換言之,命運的紅線。”

    顏西柳不說話了。通常來講,讀懂人心對他不成問題。純粹的性欲也好,惡意也罷,有施虐癖的外國人也見過,男人的欲望實在太明顯不過。

    通常來講的東西恐怕不適用于祝夫人。

    “我說的都是真話哦。”

    祝棲遲的視線專注在道路上,語氣輕柔。

    “一般人很難相信這是真話吧。”青年微弱地反駁。

    “你,還有我,不是一般人。”女人輕輕地笑出聲。“不過,便于理解的話……我很喜歡你,發自內心地想要你,所以才包你的。”

    她眼里的情緒可以稱得上濃烈,卻讓顏西柳感到深深的茫然:“我以前見過夫人嗎?”

    “不。”她回答。“我們在未來才會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