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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29你是不是被狗cao過(羞辱/窒息play)

29你是不是被狗cao過(羞辱/窒息play)

    被撞進去的那刻,顏西柳就覺得身體幾乎已承受不住,腸道敏感得不停吸吮冰涼粗壯的假陽。他的腳掌蹭了一下地面,鼻腔中發出一點泣音。

    “剛進去就不行啦。”祝棲遲唇角勾起,眼睛卻沒在笑,像兩輪發著冷光的黑月。

    顏西柳已不堪重負,手臂輕顫著,像垂死的天鵝般仰著修長的頸,一條腿卻纏在女人腰上,將她向自己更深處推去。

    祝棲遲抽出一截假陽,再強橫地插回去,上面粗糙的結節一下一下壓過前列腺,不顧腸rou纏綿的糾纏,只一個勁向更深、更深的地方頂,直到頂穿最末端的結腸。

    “不……呃……太深了……”

    男人徒勞地掙扎著,手腕和脖頸都掙出一圈一圈的深紅。祝棲遲一手抓住繃得筆直的鐵鏈,一手撕開昂貴的襯衣,開始掐擰顏西柳的胸乳。

    “狗。”她冷酷地說。“你是我的狗。”

    顏西柳被勒出一點氣音,因窒息而雙頰漲紅,咽喉被壓迫自然會產生痛苦,但這由身上人賦予的痛苦中又浸潤著些許奇異的焦躁的渴望。

    他的小腹膚色蒼白、有著好看又深刻的人魚線,中央卻頂出一道長度不短的凸痕,一看就是體內含了什么極端下流的東西。rouxue嘖嘖地吮著假陽,發出yin靡的水聲,潤滑液因持續不斷的粗暴擠壓積出淡粉的、細小的泡沫。

    祝棲遲甚至沒有著重撫慰他的前列腺,只是無所顧忌地往深處頂,顏西柳就已經快要高潮了。

    但她不允許。

    “顏先生,你是不是被狗cao過?”

    祝棲遲抽出假陽,沒有給他沖上頂點前差的最后一丁點刺激。

    顏西柳被干得目光渙散,肩胛被墻磨得生疼,窄腰在guitou抽出時猛然一顫,再聽到她的問題,不禁面露怯色。

    “嗯……嗯。”

    “什么品種的狗?”她接著逼問。“純種還是雜種?要滿足顏先生的話,得是大型犬吧。”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固了,祝棲遲看著里面一點點涌出劇烈的痛楚和憤怒,然后她將握在手里的跳蛋調至最高檔,塞進合不攏的艷紅roudong,狠狠壓向已經腫脹了一圈的凸起。

    狗鏈嘩啦直響,肩骨撞著床板,他的身體無需出聲也能發出悲鳴。

    “sao貨,被狗都能干到高潮。”她伏在他耳邊,滿懷惡意地宣布。

    顏西柳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嘶嘶抽氣的聲音,因為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很快,那里就涌出鮮紅,好似這樣就能掩蓋他放蕩地射精的事實。

    他逐漸了解她腦子里盤桓不去的陰暗想法,那些扎根于本性的殘酷獠牙。他試著接受。可每次到達接受的極點,她總能變得更超乎預料,且過分混賬。

    跳蛋仍抵在那里,震得祝棲遲手指發麻。她低頭舔舐男人的唇瓣,將星點血漬卷入唇間,被血染紅的唇立馬被咬住,毫不客氣地撕破,想從她唇上撕下一塊rou那般竭盡全力。

    “還沒完吶。”她舔了舔嘴唇的裂口,微笑著說。

    手握在鐵鏈上的那一刻,一股深重的、連祝棲遲本人也要為之訝異的黑暗涌上心頭。

    只要她想,或許,就能將眼前這個世界上最癡情于她的人活活勒死。只要她想,就能在rou體和精神上同時虐待他。

    這種權利,是顏西柳自愿自覺地拱手贈予祝棲遲的。她上輩子、這輩子都無法再忍受與此不同的愛了。

    為了對腦海中盤旋的陰暗念頭做回應,祝棲遲往男人側臀處狠狠甩了一巴掌。

    “爬起來,我要從后面cao你。”

    跳蛋還在不停震動,顏西柳行動遲滯地轉了個身,由坐姿改為跪姿。隨他的移動,幾縷粉白的潤滑液順著腿根緩緩流下,yin賤而糜亂。

    換成跪姿,鐵鏈沒有解開,男人前傾的身體就失去了支點。一雙手在身后掐揉翹起的臀丘,xue口又熱又濕,深處嗡嗡震動,紅腫不堪的rou圈被指甲掐捏著,不停把玩。

    只是這樣,他就已經要跪不住了。顏西柳漠然地想。腰眼酸麻不堪,后xue幾乎失去知覺,如果早十年,興許還能讓人玩個盡興。

    祝棲遲在他緊繃如琴弦的側腰落下綿密的啄吻。

    顏西柳眨掉眼里的生理性淚水,微微塌腰,分大雙腿,像不知廉恥的發情的畜生一樣迎合身后人猛烈的動作。

    粗長的假陽又一次快速貫穿rouxue,將里面的跳蛋捅向深處,直到腹部鼓起一個鮮明的凸起。橢圓形的小東西里面裝著強勁的馬達,猛烈地翻攪離結腸不遠的rou壁,在看不到的地方,潤滑液翻起白沫,和不知何處滲出的血混雜,接著被假陽扯出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顏西柳跪趴在床板和墻壁形成的夾角里,只能聽見模模糊糊地聽見從自己雙唇中泄出的嘶喊。聽起來那么荒yin,又很像哀求,但無人理會。

    祝棲遲一邊笑一邊粗暴地侵犯他,白皙柔軟的手按壓那處時不時鼓起的腹rou。顏西柳的后xue吐出了很多潤滑液,摩擦變多,紅rou絞在假陽周圍過大的結節上,被野蠻抽離的力道拽出一截,顫巍巍地墜在外面,鮮紅欲滴。

    嬰兒拳頭大小的guitou在抽出后,又頂住翻出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將其擰回深處。

    身體仿佛被作為純粹的性器對待、被毫無憐憫地捅穿,顏西柳大腦里唯一存在的只有這種強烈的、說不出是劇痛還是絕頂快感的感受。

    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身體又是痙攣又是搖晃,向前傾倒時扯到了咽喉。

    在這突如其來的窒息中,rou腔絞著埋在深處的跳蛋和陽具瘋狂抽搐起來。

    仍處于不應期的yinjing凄慘地吐出淅瀝精水,然后變成斷斷續續的清液。那是另一種液體。他被cao尿了。

    ******

    顏西柳最后是被念動力托到另外一間臥室休息的。

    罪魁禍首雙臂環著他的肩和腰,滿心癡迷地輕舔緊閉的桃花眼。顏西柳推了祝棲遲一把,那是個表達排斥的動作。女人不在意,將他輕柔地放到雙人床里,迭起被子和枕頭讓人半靠在上面。

    他渾身癱軟,有一瞬間幾乎失去知覺,要不是有祝棲遲幫助根本無法離開那灘臟污。

    他被cao得喪失了最后一點底線和尊嚴,被cao成一個純粹的、用來滿足性和施虐欲的玩偶。

    解下項圈鐵鏈的脖頸與雙腕交迭著數量可怖的血痕,祝棲遲托著他的腕,用消毒濕巾輕輕抹了一遍,欣賞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回他身側。接著換了無酒精的濕巾,往下擦拭疲軟yinjing和綻著一朵艷紅的roudong。

    赤裸而敏感的腿心被冰涼的東西拂過,顏西柳瑟縮地蜷了一下腿,旋即被按住。祝棲遲伸出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出一點的腸rou,捏著它輕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乳首。

    男人一聲不發,像是失去對身體的感知。

    祝棲遲無聲一笑:他不說下次不準了,也不揪著她掐脖子,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變本加厲了。

    濕巾輕輕擦過黏膩的腿根和被腫脹得看不出原樣的rouxue,留下清爽的余感。

    “好受些了嗎?”祝棲遲將那點腸rou慢慢推回去,問。

    顏西柳發出一點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貼在下腹:“這里痛。”

    她曾隔著那處皮rou往下按隱秘處震動的跳蛋和假陽具,按得那么重,都留下了青紫的印記。

    “我親親。”

    祝棲遲是真想表示一點溫存,卻被目露懷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來。”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來,眼珠一轉,索性脫掉皺巴巴的T恤,整個人壓了過去:“那給你吃草莓。”

    什么……草莓……

    被細膩溫軟的胸脯蓋在面上,顏西柳才明白巧克力蛋糕上怎么會有草莓。

    他含了一粒在嘴里,發出一點稱心滿意的哼吟,雙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腰肢,右手向下滑,掠過緊致溫暖的臀腿,去摸索叢林掩映中的小紅莓。

    “好爽,再快一點。”

    祝棲遲從身前用雙臂摟著顏西柳,讓他換一顆草莓吸吮,濕潤如海潮的下體微微扭動著,蹭他在夾縫里揉捏的手。

    他報復性地不讓她利索爽到,每每要升上極點的前一刻,手指就停下揉動。祝棲遲也不惱,雙腿交叉跪在他身上,低頭給他一個懶洋洋又纏綿的深吻。

    如是叁次之后,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溫柔,快感卻連成一片細密濕潤的雨,澆在本就向外滲水的大地上。

    高潮來得那么舒展、又無比緩慢洶涌,她和他左手十指交纏,都支離破碎地喘著氣,鼻息交織起的微風卷起一點雪松的冷香,覆于廢墟中最后一串微弱如燧石火星的余燼。

    ******

    “……去洗澡。”顏西柳推了一下不肯放松的擁抱。

    情欲退潮之后,身體的黏膩就無法忍受。

    祝棲遲起身前,伸手掂了一下男人腿間再次充血的yinjing。

    那東西顏色很深,份量也有點驚人,因此被很殘酷地對待過。

    把一個本來在生殖方面占足優勢的聰明男人壓在身下當被進入的一方,cao得rouxue洞開yinjing成為擺設,應該能滿足很多變態的快感。

    她捏了一下rou感十足的guitou,小指挑了挑往外滲精絮的馬眼,收獲一聲驚喘。

    顏總裁想開口罵人,他真受不住了,然后就看見女人向她手里的東西低頭,不知是想親吻,還是要直接含進嘴里。

    下一秒,毫無防備的祝棲遲就被一把推得滾下了床。

    摔下去的剎那,她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大惑不解的震驚中。

    “你有病吧……?”

    她張了張嘴,又閉緊。

    像是突然被強光刺進眼睛,顏西柳瞳孔放大,神情憔悴而黯淡。他弓著身體,將性器藏在陰影里,如同什么殘忍酷刑的受害者。

    “祝棲遲,不要對我做這種事。”

    男人呢喃著,好像馬上就要哭了。

    “……求你。”

    祝棲遲無言地站起來,抱住他的肩膀,手掌在他背后輕柔地安撫:“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不會做的。”

    “去洗澡,讓我把你弄干凈。”她溫柔地嘆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