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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9被cao爛的劣狗

9被cao爛的劣狗

    顏西柳上午十點到公司,一直忙到下午五點,期間只停下來一次,吃了附近私房菜送來的沒滋沒味的營養午餐。

    幾年前忙起來他還不吃東西,直到一日胃病復發嘔過一次血,就再不敢這么造了。

    還有仇人未死,他不能病倒,比他們先沒了命。

    他本來想看一小時的文件再回家,外面的秘書就神情慌張地沖了進來:“顏總,不好了!”

    進來的是跟了他三年的大秘宋熠,年過三十性格冷靜,顏西柳從未見過他慌成這樣。

    “出什么事了?”顏西柳起身。

    “是夫人,”宋熠難以啟齒地說,“還有那兩個孩子。”

    視頻電話的對面,先出現被綁在椅子上穿著淡藍毛衣裙的祝棲遲,她表情很懵懂,嘴角帶血,左臉掛著一個紅腫的五指印。

    不用看另外兩個少年是被怎么對待的,畫面里的場景已能說明一切。

    接著鏡頭拉近,顏西柳對上一張他一輩子都不會忘的臉。

    有一瞬間,顏西柳以為自己見到的是從地獄里爬回來索命的惡鬼,但眼前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過分年輕,沒有記憶里丑惡陰險的法令紋和大腹便便的粗陋身材。

    他定了定神,沉聲叫出對面男人的身份:“你是伊藤衡真。”

    伊藤衡真,也叫嚴衡真,伊藤慎也的兒子。

    顏西柳十八歲時,因為乖巧懂事口風緊,被帶到國外“見世面”,然后送進伊藤慎也的房間。

    那是他度過的最恐怖的一個生日。

    伊藤衡真是老來子,H市舊地頭蛇嚴家次女被送到R國聯姻。當時伊藤慎也的夫人嚴纓露正懷著孕,年紀比顏西柳還要小一歲。

    顏西柳設計將萬惡作盡的黑道頭子伊藤慎也引到公海殺了他,并沒有殃及對方的家人。但嚴家近年來被顏氏集團擠兌得生路不存,父家母家都大廈已傾,看伊藤衡真的狀態,十年來在國外大概過的并不是什么好日子。

    “我的母親早就警告過父親,不要養虎為患。”伊藤衡真的聲音尖細而陰沉,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說。“出去打野食,也該選溫順乖巧的,可惜你不是。”

    男人走過去,伸手撫摸祝棲遲被扇出紅印的臉。他將指甲按在她腫脹的紅痕處,少女貓一樣輕輕吸了口氣。

    “不過,你選的夫人倒是被訓得很聽話。我問她,顏總裁是人,還是被cao爛的劣狗,她始終選擇那個錯誤的答案。”

    顏西柳盯著伊藤衡真的手,眼珠泛紅,手心攥得流血,聲音還是鎮定:“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伊藤衡真突兀大笑一聲,又很快收斂。剛成年的男人眼神陰鷙,笑容陰森:“我會發給顏總一個地址。兩個小時,一個人,滾過來。如果被我發現你報了警,或者沒有準時到場,我會將你的夫人還有這兩個孩子輪jian至死,再片下她們的rou,一塊一塊喂給狗吃。”

    ******

    “顏總,是我們大意了。”宋熠捧著平板,里面不僅有伊藤衡真發來的地址,還有醫院傳來的照片。

    接送祝棲遲和聶鴻聶雅兄妹的林彪腹部被捅了三刀,此刻正在市醫院的ICU病房急救,他的母親林姨已經在手術室外哭成了個淚人。另外兩個保鏢當時被刻意引開,發現不對時已來不及補救。

    顏西柳吐出一口氣,手心里有三個血紅的月牙印:“伊藤要的是我。”

    “正因為目標是顏總你,才不能掉進他們的陷阱啊!”宋熠焦急道。

    他是寥寥無幾知道顏西柳過往的親信,伊藤衡真給的地址是郊外一個爛尾樓,兩人有那樣的淵源,迎接顏西柳的會是什么悲慘酷刑,宋熠簡直不敢深想。

    “伊藤衡真已經瘋了,嚴纓露三個月前因病去世,他沒什么可失去的。”顏西柳目光冰冷。“我去,她們還有一絲活命的可能。我不去,她們必死無疑。”

    男人垂下眼笑了笑:“我顏西柳雖然從根子上就是個爛人,卻也沒惡劣到要拉三個無辜者陪我去死的地步。”

    “顏總!”宋熠叫了一聲,神色悲哀。

    “讓人把我的車開過來。”

    宋熠離去后,顏西柳拉開書桌最下一個的抽屜,取出一把手槍。

    這是把有些年頭的左輪,因保養的好而銀光閃閃,是特地買來防身的。他在國外學了開槍,回來一路復仇,雖然也碰見過不少驚險狀況,槍卻一直無用武之地。

    這把槍幾乎被所有者徹底忘在腦后,沒想到今日重見天光。

    ******

    顏西柳開車在暮色中一路風馳電掣,提前二十分鐘趕到了伊藤衡真指定之地。一下車,他就聞到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氣,老舊破爛的尾樓門口橫七豎八躺著幾條流浪狗的尸體,都被開膛破肚,死相凄慘。

    男人沒有被這下馬威唬到,神色鎮定地走入大門:“伊藤衡真?你說找我,我就來了!”

    不見光的角落里溢出一聲笑,旋即白熾燈大亮,恍惚了他的眼。

    一記重拳狠狠敲在顏西柳的腹部,讓他當即弓下腰摔倒在地。接踵而來的是一陣酷烈的拳打腳踢。

    那道陰柔的聲音還在慢悠悠地說:“記得別打臉,我一會要好好看看老頭子到底為了什么玩意兒丟了腦子。”

    十分鐘過后,鮮紅的血跡繪出了兇惡的花朵,顏西柳躺在上面,痛苦地蜷曲著身體。

    目睹了一切的聶鴻聶雅兩兄妹連尖叫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靠在一起不停地顫抖。

    祝棲遲被牢牢綁在椅子上,麻繩已將她細膩的皮膚勒出一道道血痕。對于被打得目不忍睹的男人,她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一聲不吭,似乎已經怕得靈魂出竅了。

    “……對不起啊,讓你們經歷這一切。”

    顏西柳費力地撐起身體,抹去嘴角的血跡,桃花眼微彎,溫和地看向聶家兄妹。

    “顏先生!不要道歉了,你受了好多傷啊!”聶雅悶聲悶氣地哭著。

    伊藤衡真興味地挑起眉梢,比了個手勢,一旁的黑衣壯漢就走過去提溜起聶雅,甩在二人中間。

    “不許動我meimei!”聶鴻拼命掙扎起來,按著他的人差點沒抱住他,又被一口咬在手上,氣急敗壞地給了他兩拳。

    聶鴻的鼻梁被打斷了,血流不止,看上去分外恐怖。

    “哥哥!哥哥!”聶雅氣瘋了,被壓在地上,仇恨地瞪視坐在軟皮椅上的伊藤衡真。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伊藤衡真陰笑,“你該恨的人是顏西柳才對!如果沒有他,你們根本不會被牽扯進來!”

    “你當我是傻的嗎!”聶雅尖叫道,“顏先生是我們的恩人,罵人的是你!打人的也是你!”

    “啪”的一聲,聶雅的臉向左偏去,立刻腫了起來。

    “小小年紀,不要這么牙尖嘴利。”伊藤衡真擦了擦手,笑道。

    祝棲遲看著比平日更呆板,仿佛又恢復最開始對外界毫無觸動的狀態。但聶家兄妹造成的動靜實在大了,她將眼珠轉過來,看著彼此無法靠近的兄妹,在椅子上不安地動了動。

    顏西柳一直注意著她的變化,想起她平日對“兄妹”二字的在意,心中一緊,生怕她情緒不對再次犯病,忙引開伊藤衡真的注意:“伊藤衡真,你的目標是我,不要牽扯無辜的人!”

    “是啊,我的目標是你。”伊藤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該上正戲了,把大屏幕打開。”

    他的話音剛落,幾卷幕布落下,顏西柳才發現在一樓空曠的大廳后方,擺出了電影放映廳的架勢。投影儀嗡嗡運轉,他就聽到了一聲再熟悉不過的低喘呻吟。

    一動不動的祝棲遲突然很痛苦似的皺起眉,嘴角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監視她的黑衣壯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扭頭四看,沒察覺到什么不對。

    就是趴在地上的兩個小孩突然不喊不叫了,也是,看見這比GV片還給勁的錄像,怕是被刺激傻了。

    “……好棒……哈啊……主人cao到sao點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顏西柳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那是他十八歲時的聲音。

    大熒幕上清瘦白皙的少年身體大大打開著,一邊發出yin蕩到骨子里的叫春聲,一邊被臃腫肥胖的男人壓在身上粗暴cao干。少年露出的半張臉看起來有些寡淡無味,白開水一樣,但發梢浸著汗,桃花眼含著淚,發sao的模樣比黃片里的男優還要yin靡。

    法令紋陰森的中年人在他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血,在他身體里猛cao的yinjing灌進不知第幾發的jingye。

    少年被射得翻起了白眼,嘴里還在甜膩地捧著人。他小腹微凸,腰一顫一顫的,被皮帶扎緊的陽物前端也滲出了一點液體,像哭出來的淚。

    顏西柳跪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摳碎了,洇出幾灘血跡。

    他已不愿去想伊藤衡真手上為什么還有“成年禮”時的錄像帶,他現在最不敢做的事,就是抬起頭,去看祝棲遲的表情。

    “真是一條夠yin賤的sao狗。”

    伊藤衡真走過來,抽出皮帶,敲了敲手心。

    “顏夫人,你知道嗎?你丈夫就是條sao狗!被我父親cao過,被我父親的兄弟們cao過,連看大門的掃廁所的,都在他屁眼里射過jingye!”

    “他的嘴不知含過多少臭jiba,親你的時候,有沒有冒出那股下水道才有的sao味啊?”

    “……別說了……”顏西柳眨下兩滴淚,渾身痙攣著乞求道,“……我求求你……別說了……”

    “我發現老頭子的眼光不差。”伊藤衡真用皮帶頭抬起顏西柳的下巴,“顏總現在這副樣子,連我的jiba都硬了。”

    “但我不想用一個無數人射過的精壺。”伊藤衡真指了指四周蓄勢待發的黑衣壯漢們,對著顏西柳高高揚起手里的皮帶,獰笑道:“你就在這里,被他們cao到高潮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