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我要說話!
地圖從會客室、舊住宅慢慢鋪開到整個A市,陸恩慈透過暗色的玻璃看著窗外,身邊坐著低聲與秘書交流的……OC,心中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很久沒這樣,但事實是回到十九歲后,人的狀態也在慢慢向少女時代靠攏。陸恩慈閑不住,總想做點兒什么。她扭過頭看著紀榮,偷偷用指甲刮他的袖扣。 紀榮如常跟副駕上的廣慧溝通事情,對恩慈的小動作無動于衷。 他的襯衫熨得很平整,陸恩慈盯著他肩頭與腋下看,沒發現哪怕一點兒不服帖的褶皺。 很難把夢中的紀榮與此刻心平氣和的男人聯系在一起,可夢境又太真,她想不明白哪個是假。 還是說它們都是假的。 如果都是,她現在立刻退學享受人生好像也可以?紀榮看起來能養她好幾輩子。 陸恩慈陷入沉思。 紀榮口中住處的“有點遠”,根本不止一星半點。別墅后山有繚繞的霧氣,庭院環境清幽。 陸恩慈看著東西被搬進去,斟酌片刻,還是道:“這里好漂亮,但我可能需要住校。” 紀榮頷首:“可以,廣慧會處理。如果另外需要什么,提前告訴她就好。對不起,我最近有工作要回去一趟,下次回來時…我希望你能回家住幾天。” 陸恩慈愛聽這種挽留的話,立刻靠近,小聲叫他老公。 紀榮撫了下她翹起來的發尾,輕聲道:“盡快把這個稱呼改掉吧,像什么樣子。” 這句話后,他有半月沒有出現。伴隨紀榮的暫時離開,陸恩慈小組的項目進度也停滯了。 十九歲的鞠義還在正兒八經讀大學,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十年學術場下來,早已經對一晚上一張ppt的碩博生涯死心。 她問陸恩慈:“上次那個采訪,結果怎么樣?趁人還活著,多采訪問問,我們也算是拿到了一手資料。” 陸恩慈摸著臉醒瞌睡,問道:“誰……紀榮嗎?” “對呀。”鞠義拿過平板,給她看自己最新保存的圖片和資料: “這個雜志從籌辦到倒閉,都是他在做資金支持。否則一本同人刊,咱們這兒就不說了…哪怕是在美國,那也辦不起這好些年呀?” 陸恩慈在看她的平板,過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默默道:“唉,老公好帥呀。” 鞠義:“?你換口味了,不愛熟男改愛老登了。” “哪兒老了,這不是很熟嗎?”陸恩慈撐著下巴翻那幾張圖:“拍得真是好看,這顆痣更是……天人之姿呀。” 人在愛慕對象面前,未必會變成小孩子。可面對朋友,一定會幼稚起來。 “多大呢?”鞠義湊過去,搜了一下:“百度百科上的出生年份是不是過于早了。恩慈,虐待老人是罪,要坐牢的,你這個yin蕩的丫頭。” 她還想說什么,因為被陸恩慈怒視,適當地改變了自己的說辭:“好吧,反正都做夢女了,夢老登又怎么樣呢?” 陸恩慈立刻把心里的話倒豆似地說給她聽:“你想想……如果全世界都在當夢女,那這個世界就不再是屬于cp姐的大同世界,而是我們的造夢工廠。” 鞠義解開龍蝦扣,要陸恩慈幫她戴新買的項鏈,抓著頭發說:“如果全世界夢女聯合起來是夢女黨宣言,那么一個夜晚就足夠夢女黨建國。” 她又說:“如果同人女的終極形態是夢女,那么夢女的終極形態是天子。” 陸恩慈想著紀榮,說激動了,臉也微微紅起來。 “反正都在幻想男的愛人了,愛下我怎么了?我這么好的女人,他愛我是他賺了。” 陸恩慈把朋友的頭發放下來,堅定得像要入黨。 - 暑假伴隨著酷暑而來,陸恩慈去找剛回家的紀榮時,管家說他在告解室。在房間待了一個小時,陸恩慈捏著錄音筆再度出去,這次紀榮在泳池游泳。 陸恩慈問:“陳叔,上次我回來,怎么沒見您呀?” “那時我在休假,”陳叔笑著說:“這次趕巧和先生一起回來。” 陳叔很慈祥,似乎比紀榮年紀更大些。 “你是A大的學生?” 陸恩慈點頭,在陳叔夸她聰明后,靦腆地笑了一下,經典好孩子被夸獎后的表情。 “紀叔叔是哪所學校畢業的?”她問。 陳叔在電梯上升的過程里告訴她。 “……我從今天起開始有學歷崇拜了。”陸恩慈老實開口。 陳叔笑著示意她進去:“你還小呢,日子還長,和紀先生比什么?” 日光從落地窗投進來,除水聲外一片靜謐。 紀榮察覺有人進來,又游了兩圈停下,看到陸恩慈已經換了泳衣,坐在池邊看著他。 她穿著比基尼,黑色的中腰內褲,平裹的胸衣。胸衣肩帶很細,用了暖銀色的扎緞布料,反光也像水紋一樣。面料防水,但不實用,更多還是因為漂亮。 紀榮朝她游過去。 水面下看到她的腳。暑意漸消,游近才看到,她腳腕上有一圈很細的銀鏈。 “要下水嗎?”紀榮撐在池邊,抬眼望著她。 女孩子眼睫很濃密,前段時間眼神中尚存的疲憊快要消盡了,這么垂眼看著他,有股清淡的媚意。 “不。”恩慈觀察他的肌rou,輕聲道:“好干凈。” “什么?” “肌rou很干凈,紀榮,我喜歡干凈的肌rou。”她俯身幫紀榮把泳帽摘掉,而后慢吞吞摸他,從腹肌往上一點點摸過來,在胸口停下。 肌rou是濕潤的,男人剛運動過,手感恰到好處,彈性不綿軟,性感不笨重。 陸恩慈以前沒吃這么好過,托著腮的動作慢慢就變成捂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有點羞怯地注視他的胸。 紀榮沒什么反應,拿來一旁掛著的毛巾擦頭發,由著她摸。 “您之前留過長發沒有?”他聽到女孩子問。 紀榮無有停頓地擦干額發,道:“留過,大概三十年前?” ……這個數字對陸恩慈來說甚至有些可怕了。 她的生命滿打滿算也沒能超過這個數字,可紀榮的人生在這個基礎上,還要再多三十年。那種先前只在他看洋基隊時出現的年齡感,此刻又微妙地浮上來。 有意思的是他偏偏保養得很好,所謂六十歲,看著與大眾印象里的五十歲、四十歲并沒有區別。 陸恩慈承認自己葉公好龍了,沒什么比占著老登的年紀做daddy的事更爽,她低頭親了下紀榮的臉,貼著他微濕的鬢發乞求:“做一下吧……” 她斟酌著,小心翼翼補充:“其實,其實我是想說……上次沒做的采訪,我想做了。我們做吧,做一下。” 她這句話說得很含混,前面的話和后面的完全是兩個意思,兩種暗示,委婉的邀約。 紀榮不可能聽不懂,擦濕發的動作停下,沉思片刻,問:“對不起,但我想知道,為什么?” 對不起不算,沒拒絕就是答應。陸恩慈抱住紀榮的脖子跳下水,想和他搞曖昧。 但胳膊沒掛住。 少女沒考慮過水位的高低,以為紀榮站在水里露出肩膀她就也能,剛跳下來,就瞬間尖叫著被水面淹沒。 “你……” 紀榮笑著把她撈出來,用毛巾擦凈她的臉,看陸恩慈望著水面表情驚恐,又撫著她的背把人抱在胳膊上,往淺水區走。 “看來采訪又做不成了。”他說。 剛說完,懷里的女孩子借著體位捧住他的臉,垂頭親下來。 紀榮不再笑了,站在原地,水位比之剛才稍下,浮留在他胸口。 她總做這種突然的事,胸衣的料子漂亮但扎人,胸墊非常輕薄,裹胸的款式相比于別的女士比基尼而言雖然保守,可因為她少女的年紀與姣好的身材,反而性感起來。 那東西帶著微微的扎癢在推擠他的下巴,裹在里面的乳rou有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綿軟香氣。 紀榮平靜地看她用唇舌討好自己,等她氣喘吁吁地退開,才道:“有完沒完了?” 坐在他胳膊上剛剛嗆水的女孩子,此刻滿面潮紅地看著他。 “好兇啊,爸爸。”她顫巍巍叫他,手掌覆住自己左胸,主動拉下肩帶,指尖牽住他的中指,從暖銀的布料里探進去。 紀榮的手微微一顫。 他的力氣大得有點把她捏疼了。乳尖一丁點大,淡淡的花瓣似的粉,他稍微失控一瞬,就立刻在捻弄里凸起變紅,沒分寸地立在飽滿的乳rou上。 陸恩慈垂著頭,細微地哼了一聲。她沒說話,只挺胸往他手上送,濕漉漉未干的頭發纏在他胳膊上,撓他的汗毛。 真刺激…見面還沒一個小時,進度已經像坐上了火箭,陸恩慈坦然地看著他,引他揉自己的胸。 “這樣……”她半闔著眼,用翹起來的乳尖蹭他干燥的掌心,微微在男人掌中扭動身體。 “揉一下…唔,嗚……” 池水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露出的身體也只給他一個人看到。陸恩慈低聲喘得很急,在紀榮懷里發抖,垂眼看男人把自己的乳尖捏得通紅。 他低頭咬她,陸恩慈的聲音立刻明顯很多。沒人上來,四周安靜得異樣,陸恩慈有點羞怯又有點難為情,攬著老男人的脖頸細聲嗚咽,搞明白原來舔舐對方可以獲得這么大的快感。 她的乳暈并不明顯,皮膚白,一對胸反而奶尖最色情,乳rou都成了其次。紀榮掐著她,在胸的下緣留了兩個吻痕,這才退開,把她往上掂掂,問:“可以了嗎?” 陸恩慈慌亂地點頭,又道:“別這樣說…別這么說。” 她用腿扒拉他的腰,小聲道:“不可以和我做一次么?認真的,我怕您早泄。” 她沒有抬頭看紀榮的臉,因為羞,再則心里說這樣的話也是頭一回,只低著頭,看自己腳趾怎么沿著他的泳褲邊滑蹭,反復把勃起后guitou的痕跡往下踩。 她輕聲道:“哪怕早泄也不要緊,紀榮,我只是想試一下…” 心里同時也在問自己,就非得上嗎? 可以相敬如賓,整點兒柏拉圖的,他再保養得好,年紀也到那兒了,干嘛折騰他? 但陸恩慈就是非常痛恨“虐待老人”這種話。為了和這種話爭辯,她要做了才能甘心。 紀榮揚了下眉,把她放在池邊,垂眸理好恩慈的泳衣,將rufang壓在邊緣的軟rou撥進去。 那個動作太daddy了,又沒有性的意味,陸恩慈面紅耳赤,下意識夾著胳膊躲,被他按住糾正。 “別動……好了。”他道。 “我沒有不行,你可以放心,”紀榮松開手,同時拒絕了她的求歡:“我拒絕只是因為,還不到時候。” “什么意思?” 紀榮起身上岸,把她撈起來往更衣室走,還用力扇了下她的手心小懲大誡。 “意思就是,我現在不想和你zuoai。恩慈,煩請對我尊重些。” —————————— 這本得他倆做了才能寫劇情,我之前有看一些年齡差30 左右的文,其實覺得不太對。 這種情況soulmate太扯淡了,最好是那種除了zuoai上床,其他時候都有代溝聊不到一起,男方覺得這很正常,女方自己生悶氣,邊生年齡的氣邊無可奈何……因為差距客觀存在,并非人力能改,所以才萌^^ 誰在這篇文下面提jj老頭捶腿都將被我發賣(是的我會破防你滿意了吧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