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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儲備糧在線閱讀 - 第25章

第25章

    “少爺要聽話一點才好。”

    霍承的嗓音有些低啞,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方淮卻還是本能的感到危險,忍不住往被子里躲了躲。

    方淮難過起來,儲備糧不配擁有選擇權。

    而到時候等他到了魔界,他離死亡又是更近了一步。

    方淮難過得不行,還在懷念著自己短暫的一生,就看到霍承也躺了下來。

    霍承伸手在方淮腦袋上摸了摸,哄著:“少爺,耳朵。”

    “怎么天天都要摸!”方淮生氣,在被子里翻了個身背對著霍承,十分有志氣的拒絕道:“不行。”

    霍承從背后把人摟進懷里,一手揉著腦袋,低聲道:“摸半個時辰,明天幫少爺買烤rou?”

    聽到有烤rou,方淮小小的糾結了一會,在烤rou的誘惑下最后還是露出了自己的兩個小耳朵,催促道:“那你快點摸,摸完了我要睡覺了。”

    霍承將狐貍小耳朵包在手心里揉了揉,在兩個小耳朵之間來來回回蹂躪著,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出聲問道:“少爺的尾巴呢?”

    方淮瞬間警惕起來,嚴肅的回道:“尾巴只能給伴侶摸。”

    “那以后天天幫少爺買烤rou吃?”霍承輕聲引誘著,捏了捏手心里軟軟的小耳朵。

    “不行。”方淮毫不猶豫的拒絕。

    他是一個保守的小狐貍,在結婚前是不能被摸尾巴的。

    能讓霍承摸耳朵就已經是例外了,現在霍承還想摸他尾巴?

    摸尾巴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就算霍承再拿十份烤rou誘惑他也沒用。

    第24章 離開

    霍承又拋出了幾個誘餌哄騙,可這次方淮是真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不管霍承怎么誘惑都堅決不同意摸尾巴。

    霍承揉著手里的狐貍小耳朵,稍稍有些遺憾——

    他的小狐貍變得不好騙了。

    霍承摸耳朵摸夠了半個時辰,就哄著懷里的小少爺睡著了。

    方淮靠在霍承懷里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一晚上倒是睡得安穩(wěn),而不遠處的主院那邊卻是一團慌亂。

    主院里方子琦的房間已經被方家主用陣法隔絕了起來,就連方母也單獨被陣法給隔開了,將黑蟲子完全控制在陣法的范圍里。

    方子琦還在床上昏迷,身上卻是爬滿了無數黑色的小蟲子。那些小蟲子一點點啃著方子琦身上的腐rou,可偏偏床上的人就算全身都爛掉了也還是維持著那一絲絲微弱的心跳。

    方母就在方子琦房間隔壁,此時臉上已經一大片紅斑,露出的手臂上也全是蟲子在皮膚里咬出的通道痕跡,還有不少自己留下的抓痕。

    方母模樣十分狼狽,看著站在陣法外的方家主,冷冷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現在身上的情況不明,這幾天還是暫時不要出來比較好。”方家主也十分頭疼。

    “那子琦呢!”方母有些歇斯底里起來,“子琦你就這樣不管了嗎!”

    “他都已經那樣了,這件事不能影響到我們方家,天境宗的名額會先讓方鈺替著。”

    “方家。”方母冷笑,“你就只想著你的方家,看到子琦現在沒用就不管了,不就是覺得子琦沒有了利用價值嗎?”

    “隨你怎么想。”方家主沒了耐心,轉身就走,不再理會身后傳來的怒吼聲。

    當方家主經過方子琦房間時,看到一旁的醫(yī)修了,問:“找出辦法了嗎?”

    “夫人體內的蟲子不是很嚴重,不過大少爺這邊情況有些復雜——”醫(yī)修有些猶豫起來,“大少爺像是和這些蟲子有契約關系,要是將蟲子全部殺死,那大少爺也救不活了......”

    “想救大少爺就只有解開那個契約,可是那契約十分古怪,我們也認不出來是什么......”醫(yī)修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翼翼道:“不過看著有些像魔族那邊的手法......”

    醫(yī)修就只把話說到這里,要么是大少爺自己走了歪門邪道練習魔功結果被反噬,要么就是得罪了魔界的人。

    可大少爺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府上,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得罪魔界的人?更不用說最近都沒聽說過城里有魔族出現的消息。

    醫(yī)修更傾向于是大少爺自己練了邪功卻不小心走火入魔,可他也檢查過大少爺最近修煉的功法和煉制的丹藥,看著都沒問題啊!

    醫(yī)修是想不通大少爺出事的原因了,繼續(xù)研究要怎么解開大少爺身上的契約。

    主院這邊人都是愁云滿面,另一邊的方淮卻是睡了一個好覺。

    方淮醒來的時候霍承已經在收拾東西了,不過要帶走的東西其實不是很多,就只是提前準備了一些吃食什么的放在儲物戒里。

    霍承推著輪椅離開的時候,方淮還望了主院那邊一眼,問:“我們就這樣走了沒關系嗎?”

    方淮感到有些突然,霍承昨晚才問他要不要走,今天就直接帶著他離開了。

    “沒關系。”霍承回道。

    方淮忍不住又多看了主院幾眼,看到那邊似乎多了很多守衛(wèi),像是怕里面有什么東西逃出去一樣,便問道:“我大哥他怎么了?”

    “不會醒過來了。”霍承淡淡的望向主院方向,臉上的神情也毫無波瀾,就像是在討論一個事不關己的陌生人。

    霍承低下頭,看到手腕上不經意露出的好幾條割口,不動聲色的將袖子拉下來了一點,擋住手上的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