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欲之恩(現代骨科)24界限消失的一夜
“這也太小了吧。” 林美玉看著這學生公寓,雖然說是兩室一廳,但絕對沒有50平,臥室廁所哪里都是小小的,還好離港鐵近,離林修賢的大學只有一站。 “香港就是寸土寸金。” 林修賢倒是很滿意兩個臥室的距離,隔音不好,什么都聽得見。他們來得急很多東西沒帶,先在酒店住了幾晚,等林美玉知道那小小的雙床酒店房間每晚兩千就說什么都不住了。還好,這幾天在網上訂的家具日用品都到了,租的房子也能住人。 林美玉躺在新買的床單上,這床只有1米寬,比她在T市的床還窄,林修賢那邊床稍微大一點,但也只有1.35米寬。他個子高,試睡的時候腳都在床外,林美玉心疼他,又去附近的二手店買了一張床邊凳放在床尾,勉強能用。 這棟樓靠山望海,房子修建的又高又密,從臥室窗戶往外看,能看到綠油油的山頂有幾棟像樂高積木搭建的漂亮豪宅。這小區不完全是商業樓,有幾棟是政府公屋,住了一些爺爺奶奶,他們聽得懂普通話也好心,林美玉初來乍到受到了不少幫助。 只是靠海風大,暴雨的時候完全不能出門。 這叁年不是臺風就是暴雨,今天又遇上紅暴預警,傾盆大雨狂瀉不止,天文臺播報,有可能進一步發展為黑色暴雨,警告市民不要出門,最好待在室內或者安全地帶。 林美玉靠在沙發上,電視機還在播著新聞,但她沒有在聽。 房間里,林修賢還在上網課,鍵盤的敲擊聲斷斷續續。最近他總是學到凌晨,白天也沒松懈,洗衣做飯一手包辦,連拖地都要親自來。他要強得厲害,像是把維系這個家的責任全部扛在自己肩上。 可再怎么強撐,身體也不是鐵打的。 林美玉半夜醒來去上廁所時,隱約聽見房間里“咚”的一聲悶響。她心里一驚,快步走到房門口,推開門。 屋里燈光昏暗,電腦屏幕的光亮在空蕩的房間里閃爍著刺眼的冷光。林修賢摔在地上,癱軟地靠在床邊,呼吸粗重,臉色潮紅得不正常。她一摸他的額頭,燙得像一塊燒紅的鐵。 “小賢……”林美玉輕聲喚他,搖了搖肩膀,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暴雨還在窗外肆虐,出不了門,更別提去買退燒藥。她咬緊牙關,只能用冰塊裹著毛巾,一遍遍給他擦拭降溫。 他的皮膚guntang得嚇人,手臂上汗水和熱度交織成一片,摸上去潮濕滑膩。林美玉剛把冰涼的毛巾敷到他脖頸,他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賢,松開……”她試圖掙脫,卻被他反手攥得更緊,仿佛他正陷入某種無意識的夢境。 他整個人迷迷糊糊,聲音沙啞而輕柔,好像在低語一場夢。 她用力抽回手,繼續給他擦拭額頭和腋下,可林修賢忽然翻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那是一個guntang又緊密的擁抱,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皮膚,汗水將她的短袖浸濕,濕潤的布料貼在肌膚上,像被燙出的印記。 “小賢……”她努力推他,可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環在她腰上,死死不肯松開。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嘴唇無意間擦過她的鎖骨,guntang的呼吸撲在她的皮膚上,讓她一陣戰栗。 “放開……乖乖的。”她低聲哄他,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卻也不敢太用力。 他抱緊,將臉和手腳都貼了進去,巨大的身形將林美玉困得結結實實。他像是聽不見,那雙因高燒而無意識的手卻變得愈發大膽。他將臉緊緊貼在她的脖頸,聲音呢喃般溢出:“好涼……好舒服……”他像是一條渴望水源的野獸,不斷在她身上尋覓。 林美玉僵住了,不敢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讓一切停下,但他的體溫、他的觸碰,那些荒唐而熾熱的接觸,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林美玉左手還拿著毛巾,冰塊在室溫下緩慢的融化著,長時間接觸低溫毛巾指尖凍得冰涼。 “小賢,唔,松松,快送開我。” 她努力喚醒理智說著話,只是他雙耳灌水,正一陣陣轟鳴,什么都聽不見。 “姑姑……”他低語著,忽然捧住她的臉,準確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個吻灼熱又笨拙,帶著毫無技巧的魯莽和天真。他的嘴唇干燥而火熱,先是輕輕吮吸她的下唇,然后探出舌尖,試探性地舔過她的唇縫。 林美玉大腦轟鳴,仿佛被火焰吞沒。她應該推開他、阻止這一切,可她的身體卻像中了邪般軟了下去。 “小賢……不行……”她掙扎著呢喃。 可她的抗拒在他無意識的溫柔中崩解。為什么她竟然有些喜歡?他吻得更深,舌尖試探著闖入她的口中,搜刮著甜蜜的口液,又含住她的唇瓣,帶著笨拙卻極具占有欲的渴望。林美玉的手無力地垂下,指尖冰涼,毛巾滾落到一遍,而他的吻卻在逐漸變得熾熱而急切。她閉上眼,仿佛這樣就能忽略那種不斷在內心涌動的悸動。可越是抗拒,那份欲望就越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小姑”。 他留了太多汗,輕薄的灰色面紗睡衣已經皺巴巴的,脖頸的皮膚潮熱得像是溪流,汗流到都有些脫水了,嘴上泛起干皮。溫度降了一點,但理智一直沒有回籠,他沉浸在上次夢中,小姑被放置在浴室的洗手臺上,她的腳呈M字打開,那個壯碩的男人就站在她腿中間,強勁的臀肌收縮鼓脹,性器深深埋在小姑那窄小的紅縫里,那男人爽的要命,一直急促的喘息著。 林修賢的手不再是安分的摟著,他延續著夢里的記憶,自己走上前去,將那個面目模糊的男人擠開。他的手緩緩下滑,摟緊她的腰,將她拉得更近。她的心跳得快要炸裂,而他的低語像是咒語,一遍遍在她耳邊輕喚:“小姑……小姑……”隔著輕薄的睡褲,他將自己腫脹的性器往林美玉的腹部戳著。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帶著毫無掩飾的渴望摩擦著。每一次撞擊,都恰好頂住她柔軟的下體,,一下下燃燒她最后的理智,不同于和龔啟慈糾纏時處于本心的推拒和無奈,她此刻的抗拒是不想林修賢做錯事。 林美玉咬緊牙關,拼命抓住他的肩膀:“林修賢……停下!” “好熱” 林修賢閉著眼,啃著她的唇,吞下她抗拒的話。仿佛是已經練習了千百遍,角度絲毫不差。他吻得用力還不讓她躲,一把鉗住她沁出濕汗的后脖子。 “嗚嗚,小賢,別。” 可他聽不見也不想聽見,一米九的體型壓制下,林美玉只能被他弓著身子舔著,從唇到鼻尖,又從額頭到了眼皮子,輕輕重重雜亂無序的吻掉落下來,他的性器在林美玉腿間撞著,兩人接觸的地方溫度尤其的高。林美玉被他親的骨頭都軟了,雖然夢里已經有過很多次經驗,但現實中,她也是頭一回。 林修賢下身漲到青紫,抱著林美玉像是舔冰淇淋一樣舔著,她抱起來那么舒服,只是隔著一層睡衣始終差了點什么,他睜開眼往下看,眼神看不出清醒還是模糊,布滿血絲的長眸看著被他頂住的地方,然后直接伸出雙手,拉住林美玉的睡褲襠部,蠻力撕裂了一個大洞。 林美玉被布料的撕裂聲驚得大腦一片空白。 露出來的小碎花睡褲已經洗得失去彈性,隨便一撥拉,就露出了緋紅的小口。他憋的實在難受,干脆從褲襠掏出性器用力往里面進,那無知的動作混合了少年時代的沖動,讓她全身發軟。疼痛和快感混造在一起,如刀鋒劈過,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嗯……” 沒有任何預兆,林美玉被他一下子插進去了,那窄小的xue有著驚人的彈力,竟然就這么被性器頂端的粘液碾開了,雖然只是進了大半個guitou。 xue口被刺激的收縮,林修賢發出一聲痛呼。 “小姑,好痛,我好痛,怎么進不去,為什么這么緊?” 林修賢皺著眉低低的喘氣,一邊撒著嬌一邊躍躍欲試,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前戲和擴張,被箍緊的疼痛讓他撤回了插入的動作,但又不甘心完全離開,就碾著guitou在xue口處來來回回的前cao著,濕潤的粘液被他涂滿整個花戶,林美玉繃緊的身體慢慢松了下來。 她發著抖,下體被侵入的鈍痛感和理智上的崩潰混合在一起,她睜大眼,眼淚涌了上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還是被自己弄模糊的情感界限找到了宣泄口,她大力推著林修賢的肩膀,痛斥道:”林修賢,你睜開眼看看你在干什么?“ “我們不能這樣。”她哽咽著。 緋紅的窄xue漸漸吐露清液,松軟濕粘。林修賢完全聽不見,已經沉浸在夢境里,不管不顧的遵循本能掐著林美玉的腰,哼哧哼哧的釘入著他的性器,guitou又一次試探性擴開xue口的嫩rou,這次成功了,進去了一小半,性器被夾住,死死的吸住,太大了,一小半就很勉強,林美玉被他頂到大腿發抖,整個人在他懷里哆嗦著吸著氣,連呼吸都很費勁。 林美玉閉上眼,任淚水劃過。 不算寬敞的房間內,氣氛逐漸濃烈,林修賢的房間很整潔,但此時床上卻一片凌亂,他靠坐在床頭,林美玉面對面被他抱在懷里,從外面看兩人的衣服還是齊整的,但貼近一看,林修賢的性器從睡褲中探出,而林美玉的睡褲中間早被撕爛。 強壯的冷白皮腹肌瘋狂的抽插著,公狗腰挺動得飛快,帶動著整個床墊一起晃,林美玉沒想過第一次竟然是被侄子抱在床上侵犯,她的腿根被握著,窄小的xue被迫吞吐著尺寸不合的性器,每次插入都進去一大半。 林修賢熱汗狂流,汗水從后頸順著背直滑到臀,病痛已經遠離,林美玉被他插得腿在無力的哆嗦,他卻一刻不停的想要完完全全進入,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美玉難受的抽泣著,下面的xue漸漸被捅開,不情愿的接受更深的進入,林修賢一鼓作氣沖到底,性器亢奮的在底部四處攪動摩擦,腹部暴起的青筋摩擦著林美玉的陰蒂,來回刮,夾著他性器的地方緊的要命,林修賢晃了晃腦袋,低下頭親了親林美玉的鼻尖,嘟囔著: “怎么插了這么多次,這次比第一次還緊?” 林美玉被他撞的差點岔氣,忍不住的抽泣中瀉出幾聲輕柔的鼻音,花xue里還沒適應這整根的形狀,脹痛讓她說話都哆嗦。 “我什么時候和你做過?” “林修賢,你把我當成誰了?”她崩潰中隱約又生出了怒氣。 可林修賢的記憶完全是混亂的,根本不等她適應,繼續聳動腰胯往死里頂,不管吸住他的xue多抽搐緊鎖 ,仍舊對著軟開的xue口一次次的沖撞。 無論林美玉如何不承認,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錯的,可身體的反應卻無法撒謊。她的呼吸逐漸急促,雙腿無力地顫抖,而林修賢在她體內的每一次動作都將她逼得更近深淵的邊緣。 這一夜,雨聲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