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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實女人,不愛玩(快穿)在線閱讀 - 600珠加更獨立短篇:QUEEN

600珠加更獨立短篇:QUEEN

    【預警:調教/女S,不適慎入】

    黎狄在店里上班已經超過一年,每月積分排行榜沒下過前叁,她不出店不接受預訂也不接受買斷,這叁條依然擋不住每天來店里的狂蜂浪蝶。

    今天也是,【狂野】每晚10:00開業,現在才9:45分,在前臺已經有一堆人追著問黎狄今天會來嗎?

    常年作為人氣第一的黎狄,外號是女王。

    但有幸買到黎狄時間的人都說,其實她很溫柔,從來不濫用暴力,但仍然,讓人上癮。

    李希文就是今天的幸運兒,作為今年第999位消費的客戶得到了優先購買權,第一次來店里的他,選擇了黎狄,而對方正好在店里。

    10點剛到,李希文被店里的營銷帶領著,從大廳垂墜的矩形水晶燈下走向側后方的茶色玻璃電梯,換乘了兩次,過了幾道安檢后,被安排進了一個黑紅配色的包間。

    “請在這里稍等,您指定的女王稍后會到。”

    穿著燕尾服的營銷欠了欠身,出門前又指了下門邊的電子屏。

    “從這里,你可以呼叫服務員以及前臺工作人員,如果過程中有任何不適,觸摸電子屏即可終止服務。”

    “服務一旦開始,拒不退款。”

    說完面對著李希文微微低下頭,后退至門外,關好門后才轉身從走廊離開。

    房間是圓形,隔音很好,這里完全聽不見走廊輕柔的音樂,抬頭看,天花板是明亮的鏡子,靠墻是一圈酒紅天鵝絨沙發,正中間是一個小舞臺,沙發邊上有酒柜和器具柜,射燈不明不暗,一切都很沉默,因為女主人還沒到來。

    看到黎狄的第一眼,李希文就知道她為什么是人氣第一。

    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騎馬服,她帶著黑色高沿帽,短發,被銀色精巧面具覆蓋的五官只露出鋒薄的菱唇,低跟馬靴讓她修長的腿看起來利落颯爽,一出場,自帶無可比擬的女王氣質。

    “是你。”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好像是看到了封地的臣民。

    菱唇中吐露出漫不經心又似乎有點熟悉的語氣,李希文吞咽著口水,不知為何有些緊張。

    “你,你好,黎狄女士。”

    “未經允許,不得稱呼我的姓名。”她猛地抽出腰后的馬鞭,“啪”——在空中甩出一聲脆響。

    “是。”

    李希文一哆嗦,差點跪了下去。

    那馬鞭比一般的馬鞭長很多,似乎是特質的材料,在她手上如靈蛇一般舞走,直奔他眼睛,卻在觸碰眼球的前一秒又被收回。

    這精準的力道控制,她強的可怕。

    李希文看著馬鞭,那漆黑發亮的家伙從她帶著亞光黑綿羊皮手套的手上垂到地毯,像是等著獵物的蛇頭。

    “現在,你可以親吻我的手。”

    她聲音平淡卻不容拒絕,隨即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握拳翻轉,將手背露在上面,皮質拉緊發出吱啦的聲音。

    李希文站著沒動,遲疑著,不知道是該彎腰還是跪下去親。

    他的遲疑,在此時意味著抗拒,不服從,所有在女王面前的遲疑,都是一種挑釁。

    理所當然的。馬鞭再一次降落,這一次,女王對他收回了仁慈,細長的馬鞭直直地落在他的腿彎,李希文膝蓋一麻,撲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

    “現在。”

    她再一次強調。

    李希文沒再猶豫,立即低頭,親吻上女王的手背。

    “乖孩子。”

    贊賞的聲音順著他動作的完成一起降落下來,他心理涌起了一陣感激。

    輕輕一吻,女王收回了手。

    無視跪在地毯上的男人,徑直走到酒柜,拿了個玻璃杯,從冰桶里夾出一顆圓滾滾的冰球,然后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烈酒。

    她拿著酒杯在手中轉了轉,冰涼的水氣在玻璃杯外壁蔓延,她似乎沒有喝的打算。拿著酒杯又走回原地,正好看見李希文扭頭看她,跪的歪歪扭扭似乎想站起來。

    馬鞭又在揚起。

    這一次抽打的是他的外側大腿以及小腿肚,刷刷幾鞭抽得他脖頸泛起紅暈,這鞭子抽人并不太痛,但她選的位置非常巧妙。都是脂肪較厚的地方,麻麻辣辣的觸感混合著刺撓的癢在皮膚上蔓延著,行動被限制后,連抓癢都不到,但越抓不到越癢。

    “注意,未經允許,不準亂動。”

    她帶著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下一秒,冰涼的酒液就被粗暴的灌了下去。

    此時,李希文想起,他在前臺填寫的調查問卷,在是否飲酒上勾選了是,但他以為是對方服務他喝,沒想到是他單方面被灌酒。

    她的手很小,透過手套幾乎感覺不到溫度,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去,辛辣的回味馬上涌上來,灌酒的速度也很有她的節奏,在不引起他咳嗽到他無法躲避之間徘徊。

    一杯酒很快被灌下去。

    喝的這么急,他自然而然的眼神有點迷蒙,一整天在公司累積的壓力似乎也開始消散,僵硬的背脊松垮了下去,跪姿也不那么板直。

    下巴上的手松開了。

    “哼。”

    女王踢動著馬靴,在房間踱著步,把玩著手上的馬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無聊走走。

    但他只要一動膝蓋  ,或者是調整跪姿,那如影隨形的馬鞭就會抽過來,后頸、背脊、前胸、腰腹、大腿、小腿全都被抽到。

    除了臀部。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臀部會這么敏感,明明還穿著衣服,皮鞋西裝褲白襯衣全都完好,但他的臀部就是一陣麻癢,為什么她不抽我的臀部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臀部太過丑陋,就算是隔著褲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興趣。

    等到他被允許站起來時,上半身的白襯衣已經被汗液濕透,呈現出半透明的rou色,上班族毫無肌rou的身材顯露出來,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胸口,那里缺乏明顯的胸肌。

    馬鞭的破空聲響起,李希文抱胸的手被抽開。

    “未經允許,不得隱藏,你的身體,為我所有。”

    她的聲音如同迷音,一次次在他耳邊加強著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堅強的個人意志,在一鞭又一鞭的懲罰和言語禁令下,逐漸走向崩潰。

    他逐漸開始服從,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脫下白襯衣,露出了粉紅的皮rou,將器具柜上的酒紅乳夾帶在胸前。

    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胸前,但對方并未回應,李希文開始哭泣,對著女王懺悔,自己的rutou不夠美。

    男人哭泣的聲音太過吵鬧,在被灌下第叁杯酒后,服從的戴上了口枷。

    但女王還是不滿意,她踱著步,為他選了一套玩具,穿戴在下腹部。

    “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射。”

    說完,她打開手里的按鈕,李希文感覺腹部一暖,性器瞬間被玩具掐住,又痛又爽。

    門關上了。

    時間的流速開始變得模糊,他開始流汗,燃燒的酒精榨干了他的思緒,李希文感覺自己一會兒漂浮在半空中,一會兒又躺在地板上,他似乎像是黃油一般在室溫內融化,又像是倔強的石膏,執著的等待著主人塑形,從性器源源不斷沖上來的刺激始終缺乏燃點,他沒辦法到達高潮。

    實際上這也是他來這里的原因,他陽痿了。

    上班十年后,他終于變成一個不再擁有男性氣概的人,他外表看起來或許還是個精英,但內里是個沒辦法對人吐露隱患的窩囊廢,他不敢說,公司的下屬們只會把他當笑話,他又怕競爭對手會買通他的醫生,所以他也不敢去醫院。

    賺的錢越多越空虛,他習慣將自己包裹在高級西裝里面,用嚴苛的習慣和規范約束著自己的行為,他為自己鑄造了一個碉堡。他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

    這樣的選擇讓他感覺安全。

    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來【狂野】,也有著壓抑許久自暴自棄的成分,這里都是買醉的人,就算被人發現他在這里,也不過以為他來尋歡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門縫間溜進來一陣涼風,他的思緒出現了暫時的清明,眼皮子睜開,視野里出現了一雙馬靴。

    是她。

    他張嘴喊著什么,口枷讓他的聲音含含糊糊,只有清晰的口水吞咽聲音。

    “嘖,真是狼狽啊。”  她說著,菱唇勾了勾,然后一腳踩上他的襠部。

    那里已經是濕乎乎一片,雖然玩具的觸手牢牢侵入他的尿道,讓他無法發泄,但清液還在不斷溢出,甚至連后面的括約肌也濕滑一片。

    馬靴的底部粗硬結實,踩在敏感的海綿體上帶來強烈的疼痛的無法忽視的刺激,那痛逐漸轉化成難言的愉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呻吟著,干嚎著,凌亂的黑發翻滾著,赤裸的上半身癱軟在沙發上像是一攤爛泥。

    期盼已久的馬鞭如雨一般落下,抽打得他亂彈亂跳,又被胯間的馬靴踩回去,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最后梗著脖子將已經被乳夾夾到青紫的胸部獻了上去。

    打我的胸吧,求求你了,激動的淚水從他通紅的眼眶流下來。

    他眼睛上方是天花板,鏡子折射出他yin糜的丑態,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腳邊祈求著。

    羞恥心早已被丟掉。

    細細的馬鞭繞著那柔軟的點抽打著,他從腳底到頭皮都貫穿著異樣的電流,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滿足、完全入侵。

    直到他裸露的皮膚全覆蓋上了鞭痕,她將酒柜上的酒瓶拿來,將剩余的酒倒在那鮮紅的鞭痕上。

    “女王、女王、女王。”

    “queen、queen、queen”

    他嘶啞的呼喊著,除了這近乎于求救的話語其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灼熱、辛辣、刺痛的感覺從傷口竄入他的腦神經,剛剛平復的呼吸又粗亂起來,他含糊的求饒著,嗚嗚的叫著。

    他已將身體的控制權拱手讓出,身心瀕臨崩潰,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置。

    良久,女王看了看門邊的電子屏,終于從手中的遙控器中釋放了玩具,然后馬鞭朝著他的大腿根部抽去,鞭鞭帶著厲風,打得他直翻白眼。

    “時間到了,你可以射了。”

    這聲音如同神圣的恩典,他的體液噴涌而出,jingye尿液口水一起揮灑,空氣中立即彌漫著別樣的異味。

    他哭了,時隔多年,他再一次嘗到高潮的滋味。

    毫無疑問,從今往后,【狂野】又多了一位女王的死忠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