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護理員(abo)18逃稅風波
Aex星球的稅務是單獨的一個區,這里和其他區不同,幾乎看不到閑逛的人,不時有整裝的小隊坐著飛艇垂直降落,辦稅大廳是單獨的一棟樓,處理瑪麗申訴的是一位資深清查官。 “把你的資料遞過來。” “在這。” 坐在受理桌后面的人黑色長發束起盤在腦后,桌前的投影閃爍著【圖雅】的名字,穿稅務制服的肩膀上有叁顆星,雪白的手指捻起資料的紙頁翻開,思考時習慣性皺起漆黑的眉峰,青藍色冷似丹泉石的眼,不說話就有股肅殺之氣。 “瑪麗.奧特萊雅.娣.麗彌爾” “是我,長官,我每周薪水是繳稅后發放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從來沒有違法行為的。” 瑪麗急急忙忙解釋。 艾瑞達曾說過,稅務局是Aex星最兇神惡煞的組織,偷稅漏稅會被拉去外星礦山做苦力,不知道真的假的。這大廳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受理桌很多地方都是空的,她在的左邊大廳只有她一個人。 “…….” 看資料的圖雅抬頭瞥了她一眼,黑眉壓著冷鉆似的眼,視線也是冰一樣寒,瑪麗嚇得腿一縮,不敢說了。 “身份證件交過來。” 瑪麗乖乖遞過去,雙眼巴巴地望著,像是引頸受戮的囚犯,等著宣判。 “你公司沒有及時上報。” “相關處罰會給到公司,好了,你的違法記錄已經消除,你可以離開了。”說完對著她身旁的人形AI點了一下頭,示意清場。 瑪麗長吁一口氣,接過自己的身份資料,向清查官點點頭往外走了。 看到人走出去,圖雅看著眼前的人形AI。 “拉切西斯,我不記得你有稅務區的登錄權限。” 一直保持安靜的引導人形AI活動了下眼睛,無機質的雙眼閃爍著藍光,她看向圖雅,交握在腹前的雙手放下。 “沒想到首席稅務稽查官還會做投訴審理。” “圖雅,我只是好奇,你想對我的員工做什么。” “我的”這兩個字,她的重音很特別。 “保護Beta員工是我的第一行為準則,捏造并不存在的漏稅行為,真是低級的手段。”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圖雅看著人形AI,挑了挑濃黑的眉,雙手合十撐在下巴上。 拉切西斯沒再提起瑪麗,她來是為了別的事。 ………………. 剛出稅務大廳的門口,瑪麗的移動通信裝置震了一下,打開一看,除了索菲亞幾條消息就是護理院推送的系統消息,由于排班調整,延長她的假期到周四。 真好,無緣無故的帶薪假期。 瑪麗被折騰出來的陰霾一掃而光,興高采烈地走去坐車回家,后頸微弱的閃了一下藍光。 她到家時,已經是傍晚,哼著歌,放著音樂,準備泡澡。 浴缸旁邊有個小折窗,被推起來一點,透透氣,室內沒開燈,燃著幾個植物香氛蠟燭,這還是從公司薅羊毛帶回來的,是放松助眠的草藥香,很好聞。 瑪麗脫掉衣服,忙了一天很累。她雙手環抱膝蓋坐在熱水里面,下巴以下全浸泡在蒸騰著白色泡泡的熱水里,只露出毛茸茸的頭頂。昨晚透支的酸痛被熱水包裹住,她長吁一口氣,有些泡泡飛到睫毛上,她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蹭得臉龐都是濕痕。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憋住,整個人滑入水中,熱水從頭頂淹沒,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圍繞著她,頭發比像是水藻般散開,一切都變得很輕,只有肺越來越重。 終于,憋不住氣,嘩啦一下從水中鉆出,她抬手將粘在臉上的頭發拂到腦后,棕色的發絲沾水后顏色更深了一些,襯得她膚色更白,眉睫沾濕一片,一睜眼就斬落一些水珠,鼻尖挺翹,水紅一片。 浴室門關著,熱氣蒸騰上升,鏡子、置物架、香薰蠟燭都蒙上一層水霧,瑪麗的頭靠在浴缸邊上,昏昏欲睡。 水好像放得太多了,心臟悶悶的不舒服。 她腳伸出去,腳趾摸索著拔掉底部的塞子,水嘩嘩的流下去,水位降到心臟下面時,舒適多了,再把塞子放回去。 泡沫粘了一些在肩膀上,她隨手抹掉。 白皙的肩膀和手肘貼在冰涼的池壁上,水線浮在胸下,那形狀優美的乳就飄在水面上,蕊尖尖不時隨著呼吸輕輕顫抖。 有點悶,瑪麗將浴缸旁的小折窗又推開了些,讓室外清涼的空氣進來,折窗開口向下,推到最大限度也只有兩臂寬,她覺得很安全。 濕潤的草藥香順著窗口往外,迷糊間好像聽到窗下有咔嚓一聲,她湊過去看,窗下街道安靜,什么人都沒有,有兩只云雀在地面走走停停。 她又靠回水里,泡了一會,覺得口渴,她站起來跨出浴缸,走出浴室,去廚房冰箱拿了一瓶冰牛奶進來,反正就她一個人在家,就懶得披浴巾,光著走來走去。 所以也就沒注意客廳半合上的窗外,有半個人影短暫停留。 傍晚的已經不太亮,屋內很安靜,天色暗下去,但晚霞的光仍在燃著,透著風的窗戶被緩緩推開,那身影隨風而入,沒有一點聲響。 瑪麗擰開玻璃罐,喝了幾口冰牛奶,涼涼的牛乳劃過干燥的喉嚨,不自覺發出一聲喟嘆。 “啊……” “真甜啊。“ 她拍了拍悶燒的臉,將牛奶放到浴缸旁的地上,擰開洗手臺的水龍頭,迎著涼爽的水洗了一把臉。 洗手臺的鏡子全是水霧,什么也看不清,她踮起腳用熱燙的手擦了一下,水珠被擦到一遍,顯出一張嫩粉欲滴的臉。 唇珠紅紅,下巴到脖頸也是一片緋,抵在鏡子上的手指尖也都是嫣紅。 踮起的姿勢,Beta微微凸起的小腹抵在洗手臺上,rou被臺邊壓出來一點,后腰下榻,露出兩個明顯的腰窩。 短發濕潤,一直往下滴著水,那水珠從脊背往下滑落的腰窩,停下不動了。 一陣風從浴室的折窗吹進來,帶著淡淡的花香,風帶走了身上的熱度,涼涼的,瑪麗一哆嗦。 那小小的水洼晃了晃,搖搖欲墜。 浴缸的水是恒溫40度,水霧一直上升,被擦出一片清晰的鏡子眨眼間又迷蒙一片,視線又模糊了。 又擦了幾把,瑪麗泄氣的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