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護理員(abo)7最貴的腺體保養
今天是周五,莫名的愉快。很開心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今日的排班只有德賽明二這一個預約客戶,嚴白不知道為什么沒出現在預約日程里,太好了,而且明天就是悠閑的周末。 德賽明二很守時,每次都是在預約時間前5分鐘來。 他還是穿著得體的西裝,表情淡淡的,最近他開始戴眼鏡了,看起來很有距離感,金發碧眼,寶石領帶夾、鉆石袖口,如果這里不是治療室,瑪麗都懷疑他這身奢華的打扮是去開發布會。 手腕露出的腕表看起來很昂貴,他不時扶一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一絲不茍的叁七分金發看起來很成熟。 “很準時呢,明二先生。” 在他的堅持下,瑪麗現在主動叫他名字了。 “只是習慣了”德賽明二輕微勾了一下嘴角,表情只變了一點點,冷淡的氣質立馬散去。 外面在下雨,他身上卻沒有半點濕痕,連鞋邊都是干凈的。治療室開著舒適的暖風循環,德賽明二脫掉西裝外套迭好放在沙發上,取下眼鏡放在外套正中間。 他轉身朝著cao作臺旁邊的瑪麗走過去,出門前噴了清淡的男士香水,走過去的時候帶著皮革的溫潤辛香調,寡言的他,選擇的香水意外的悶sao。 “開始吧。” “好,請躺過來。” “今天想做什么呢?”做了幾次疏導后,瑪麗和明二已經比較熟悉了,這位客戶很好說話,很少提出難做的要求。 “還是常規的就行,有什么推薦。” 能選瑪麗當然選最貴的。 “需要做腺體保養嗎?這是新出的服務。當然,并不會真實觸碰你的腺體,只是精神力按摩。” 瑪麗睜大水灰色的眼眸,細白的臉帶著討好的笑,站在沙發邊有點緊張的捏著手指,整個人由上而下透著生澀,嘴里對著明二推銷,臉上卻不自覺漲紅,圓瞳一眨一眨,被暖光照得水汪汪。 “可以。”德賽明二神色不明地在一堆昂貴的授權服務上點擊了確定。 一次5w的腺體保養,希望物有所值。 “那你先起來,我調整一下這個沙發。” 他雙手一撐,從沙發上坐起,平整的白襯衣下鼓起明顯的胸肌,寬闊的肩背都顯露出來,辛苦鍛煉出來的肌rou有種精英的美感,穿白襯衫更顯示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色長方弧形的沙發收縮翻轉,調整成一個適合趴躺姿勢的形狀。 “你最好拆一下領帶,不然會壓著不舒服。” 考慮到姿勢對身體舒適度的影響,她又加了幾句。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下次換成治療服吧,我會給你準備一次性的。” 金發男人順從的拆下了領帶,迭好,走過去放置到西裝外套上,解了一粒扣子,嚴肅的氣勢一下子松懈下來,形狀分明的喉結露出一點點,有讓人一探究竟的魅力。做完這些趴到了瑪麗制定的位置躺好,他雙手交迭枕在臉側,側臉正對著瑪麗,從上往下看,淺金色的睫毛濃密得像小刷子。 “治療服是什么樣的?”德賽明二想了一下,并未直接答應,抬頭好像很感興趣一樣問她。 “不符合審美的衣服我是不會穿的。” 似乎覺得自己語氣太生硬,又補了一句。 “我不介意光著。” 瑪麗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她介意。 男人的鼻尖輕嗅,瑪麗離他很近,身上有著明顯的消毒水味,還有被水汽沾濕又蒸騰的體味,淡淡的,感覺很溫暖,如果再近一點就好了。 “不用光著,你看是這樣的。”瑪麗急忙轉身掩蓋自己的慌張,去雜物柜取來治療服給他看。 這是一件淡藍色的治療服,是無袖圍裙樣式的,脊背到后腰有幾個可拆卸的活扣,長度直到大腿,沒有褲子,非常方便治療。 只是穿上的話,前面還好,背面會露出屁股。 “你想我穿成這樣?”德賽明二挑起右邊眉毛,玩味地看著她。 “啊…….這個,治療服都是這樣的。” “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吧。”腦補了一下眼前人穿治療服的樣子,他被西裝包裹的修長直腿會漏出來,平躺也會頂起的翹臀,瑪麗覺得鼻頭一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是一位專業的Beta護理員。 給自己默念幾遍后,假裝無事發生,將手中的衣服丟到一邊,開始準備治療。 腺體按摩很簡單,作為新增服務,之所以收費最貴,是因為這個舉動有一些擦邊,腺體理論上只能由伴侶觸碰,但Beta沒有信息素,就算觸碰了也不會引發alpha的信息素躁動,但能一定程度上緩解alpha缺乏標記行為導致的肢體饑渴癥。 瑪麗在cao作臺進行常規消毒,然后將消毒熱毛巾在金發alpha點頭后對他后頸腺體進行熱敷,提高溫度一定程度上會提高敏感度,減少生理抵抗。 “那么,我開始了。” 這次沒帶眼罩,德賽明二能看到眼前女孩服務自己的過程。 小小的青蔥一般的手放在他臉側,幾乎挨著的鼻梁,似乎一抬嘴就能含住,柔和得如同春雨一般的精神力外延爬到他的后頸,輕柔、干凈、純粹,非常符合他的審美。 治療室的頂部有方形天窗,接近灰色的光線盤旋在那里,陰沉的雨滴砸在玻璃上,有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德賽明二的側臉如刀削,眉頭微皺,金發有一點散亂,形狀優美的紅唇忍不出在接觸到精神力猛地張開深呼吸,那唇瓣沒有明顯的唇紋,呼吸時露出潔白的牙齒。 “嗯……” 德賽明二發出一陣明顯的悶哼。 “不舒服嗎?” “我也是第一次做,你等等,我這樣調整一下,你等等。” 瑪麗聽到他的聲音,已經引起了反感,兵荒馬亂的調整精神力波動,將完整的精神力扭成幾小股覆蓋到腺體上。 “怎么樣?” 輕柔得如同最柔軟的鵝絨一樣的精神力觸碰著他的腺體,那力道太輕,被熱敷后的腺體一陣麻癢。 “重一點。” 他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難掩的沉。 稍顯嚴肅的眼瞳已是熱意一片,沒有了眼鏡的遮掩,眼下的肌膚蔓延著紅暈,和剛進門時略顯嚴肅的男人感覺完全不同,連耳廓都染上緋紅的顏色,略帶欲色的臉卻不顯得柔和,只因為趴伏的德賽明二像只被揉亂羽毛的猛禽,束縛在西裝里的肢體有著強大的壓迫感。 他枕在下巴的雙手交迭,指節修長,手背淡青色脈絡有明顯的隆起,名貴腕表的寶石表盤還沒有他茶綠色眼眸瀲滟。似乎想強壓住急促的呼吸,連帶著背部輕微起伏,挺括的白襯衣有了皺褶。 瑪麗聽話的加重力道,幾股精神力圍著那微凸的rou色腺體揉按,輕撫,不時掃過整個后頸延展到脖頸。 就算沒有摸到他的皮膚,但躺著的身體熱度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