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女尊)5
這一整夜,洛水瑤被折騰得幾乎沒睡覺。 她困得要死,但是一直沒機會回房。 這兇惡的男人像一條黑黢黢的大蛇,整晚叼著她,翻來覆去的啃,手腳始終纏在她身上,天光微亮,柴房紙糊的窗戶透進來光,男人終于安靜下去的臉顯現出一種靜謐的美。 去瓦舍點倌人還得花錢呢,他這么好看,算了,昨晚也不是不爽。 洛水瑤想著他今天就會走,勉強將地上濕噠噠的衣服又穿了起來,得在晴雨去房間找她之前回去。 至于這男人,她想了想,不管了。 但好歹,用汗巾給他濕乎乎的臉擦干凈了,畢竟那水漬全是她的,看得讓人臉熱,衣服一晚上已經弄得皺巴巴的,反正是黑色的,盡量拉整齊了。 好不容易弄好了,那男人一直沒醒,但沒再發熱,皺著眉像個壞脾氣的菩薩雕像。 回房間,已經來不及泡澡了。 她還沒學會燒水,只能將桌上隔夜的茶水倒出來,用布巾勉強擦身,然后把臟衣服團成一團塞進換季的箱籠里,又找出干凈的絹絲睡衣躺在床上。 哇,天亮了,好長的一夜。 洛水瑤生性樂觀,睡到中午起來,就把昨夜的事情忘了,晴雨守在外間,聽到她起床了,就端了清水放進銅盆里讓她洗漱。 晴雨選了銀紅比甲娟紅綢褲放在床邊,洛水瑤換好衣服,用混合了茶葉沫的清鹽刷牙。 刷完牙洛水瑤坐在梳妝臺等著晴雨給她梳頭,她看看首飾盒,選了一個銀項圈帶了,這是長兄上次新打的,項圈雕著祥云,下擺還墜著3個形態各異的小玉墜,小老虎、小兔子和小貓,她忍不住一直把玩。 “小姐。”晴雨湊到洛水瑤耳邊,鬼鬼祟祟的說。 “那個人還沒走。” “我早上路過柴房,從窗戶看了一眼,他還躺在地上呢。” “啊?他怎么還在?”洛水瑤一頭霧水,她屁股有點痛,不太想去看他。 “小姐別擔心,我等會去看看。” 才不能讓晴雨過去,那個男的昨晚好幾次把手放在她脖頸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掐她。 “你先去給嚴先生說下,我起晚了,今天不去了。”晴雨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去了。 嘆了口氣,洛水瑤往柴房走去。 這里平時只有長工隔幾天會來一次,送柴火,她推門進去,還沒看清楚立馬被一道強勁的力道掐住脖子。 沒猜錯,這男人就是想掐死她。 他很高,站起來完全遮住了洛水瑤的視線,居高臨下的視線帶著怒火和蔑視,手腕用了力,洛水瑤呼吸越來越困難。 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拍打著眼前人的手和胸膛,但無濟于事,完全無法撼動。 突然晴雨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小姐,小姐你在嗎?” 眼前人仿佛有所忌憚,手的力量松了,洛水瑤乘機向上踢一腳,正中他的下體,雙手再用力,將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捂著脖子大口吸氣。 “你竟然敢掐小姐。”晴雨沒等到她回復,推門進來。 看到小姐被掐到眼紅紅,晴雨一股怒氣沖到天靈蓋,上去對著地上的男人就是一腳,精準的踩到褲襠,然后接連又踢了幾腳。 聽到背后的咳嗽聲,又趕快轉過來幫小姐拍背,一邊鐵青著臉看向捂住下體蜷縮在地上的男人。 “你算個什么東西,小姐揀你這個垃圾回來,不報恩就算,還敢恩將仇報。”她越說越氣。 “小姐,要不我們報官吧。” “這樣來歷不明的男人非jian即盜。”晴雨突然顯現出非一般的強勢,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洛水瑤一時間被晴雨感動不已,這還是第一個為她出頭,為她打人的人。 但不能報官,這個玉佩她昨晚讓系統鑒定了,非富即貴,她不想惹事。 “小雨,不行,不能給爹娘和長兄添麻煩。” 那男人坐起來直直的看向洛水瑤,神色不定。 ‘’看什么看?”晴雨看他的眼神就來氣,一張好臉皮眼神跟看著rou骨頭的狗一樣。 怕晴雨又和他打起來,洛水瑤連忙說餓了,打發晴雨去廚房取餐,她等人走之后試圖談判。 “昨晚的事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是你自己主動的。”洛水瑤說起這個有點臉紅。 “再說,我們也只是抱著貼貼,不算數的。”她怕對方不記得,強調的說了句。 男人冷冷的看著她,眼里沒有昨夜的火熱。 “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他聲音也冷,言語間帶著明顯的鄙視。 洛水瑤語塞,這怎么說的下去,大家都忘了行不行。 我知道他意思是看不上個胖子,這里是鄉下,可能他覺得自己吃虧了。 但這個世界好像除了官府還有武俠,這個人一副被人追殺的樣子,她真的不想摻和,要不道個歉。 “抱…..抱歉。”頂著他針刺一樣的眼神,洛水瑤支支吾吾的說。 “哼。”男人略微垂下視線,眼前人寬胖的身體很刺眼。 明明剛剛晴雨踢了他那么多腳,為何就恨她啊? 過了一會,晴雨端來了飯盒,里面有她常喝的粥和小菜。 她端起碗,在晴雨不贊同的眼神中蹲在他旁邊,舀了一口粥喂過去。 “敢打翻試試?”晴雨的聲音有點冷。 眼前的男人挑眉看了看晴雨,在對方火大的眼神下,伸出舌頭舔走了勺子里的粥,但是沒再說難聽的話。 喂了一口又一口,他的臉實在好看,不說話的時候就像矜持的布偶貓,又高貴又優雅,洛水瑤不自覺對著他的臉露出一點寵溺的笑。 男人看見那露著梨渦的笑容,瞬間想起昨晚。 “死胖子,不準笑。” 洛水瑤愣了愣,心里不太好受。 ”那你不要吃了。”晴雨生氣的搶走碗,拉著洛水瑤站了起來。 “小姐回房休息吧,別管他了。” 洛水瑤站起來,昨晚沒睡好,還想回去洗個澡,就順從的被晴雨拉走了。 等她在隔間洗完走,擦著頭發出來,卻發現這男人坐在她臥室,拿著她的茶杯喝著她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