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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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 “你這么歇斯底里?,大膽挑釁學校禁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搞aa?” 一句話,讓慷慨激昂中的邵承冷靜了下來,他站在舞臺上,底下有無數道?目光,敬佩,同情,質疑,糅雜在一塊兒?,提醒著他這是哪個現場,他在人群里?找一張臉,他在無聲的加油中篤定了信念,他低頭?看發出提問的人,許久許久以后落下一句坦誠:“是。” 四?周頓時sao動。 質疑嗎?圈套嗎?懲罰嗎?都好,他們想要怎樣都好。 邵承目光銳利中帶著堅定和真誠:“我喜歡我男朋友,我不自覺地被他吸引,喜歡他是我情不自禁的事情,我愿意為他挑戰權威,挑戰一切不合理,因為將來我們還要在一起,將來我們還會面?對更多的困難,如果這項阻礙我都破不了,我憑什么空口對他說那些一輩子的大話。” 邵承的目光又瞬間切成犀利,他俯視評委席,問那些拿著他稿子看的人:“老師以為,這個學校里?只有我們一對aa戀嗎?” 評委復雜地仰望著舞臺,他們如何不明白,不為人知的角落里?,藏著多少對被禁止的關系。 “感情如果是可以被人為禁止的,那所謂的愛情簡直可笑,那些為自由愛情發聲的哲學家也該掘地三尺被釘在恥辱柱上,因為他們鼓舞了膽小鬼的勇氣,讓他們舍棄一切去追求世俗認為配不上的人,這難道?不是給社會添亂嗎?那些跨越階級尋求真愛的傳聞和神話不是在動蕩社會安定嗎?它們在宣揚什么?aa戀在我校避之?不及,如果這樣的關系真的這么惡劣,那應該全球禁止!湘江這么大的城市,唯我校有此規定,難道?這么大的地球,唯我校領導有這樣超越性?的高階思想?” 邢越坐在下面?聽著他的每一句反駁,他甚至想帶頭?為邵承鼓掌,他也的確這樣做了,沉默下來的評委讓觀眾席的同學知道?臺上的演講人贏了這一場,他們站起來為邵承鼓掌,肆意又灑脫。 當掌聲響起的時候,評委的話就全淹沒在了嗓子眼?里?,他們的質疑被淹沒在雷動聲中,像不服的螞蟻,舉起石頭?,也無法再動搖臺上的象。 邵承站在掌聲里?,他目光堅定又銳利,他看人群里?穩穩坐著的那個人,對邢越露出一個“你看,我可以做到”的笑容。 演講比賽結束的時候,有人為邵承送花獻禮,鼓舞他,稱贊他,在后臺鬧了好大一會,前方的比賽仍在繼續,他等啊等,將每個來為他助威的人記在心?里?,可他沒看到他最想看到的人,于是匆匆告別了眾人,離開階梯教室,連結果也未等。 他在圖書館的樓梯道?里?碰見邢越的時候,他正靠在那兒?抽煙,易感期會加重煙癮,這在很多alpha那里?是特殊情況,邢越是否因為易感期邵承暫且不能得知,他只站在那里?,就聞到了逼人的龍舌蘭氣息。 他一步步踩著階梯,從高處走到他的面?前,奪過他手?上的煙,在嘴里?猛烈地抽了一口,抬眸問他:“我今天夠a嗎?” 邢越盯著他的西裝,由他兩天前親手?準備的西裝很襯邵承的身?材,他由衷地說:“你是我見過最a的a。” 邵承抽了一口煙,便將煙頭?丟在了腳底,他解開領帶和西裝的紐扣,問道?:“邢越,想要我么?” 他的動作那么放肆,脫掉了西裝外?套,同那半截香煙一塊兒?丟在腳底,邢越低眸說:“今天的表現很好,唯一的缺點是太強勢,你讓評委沒臉,評委就不會叫你好看……” “我問你想要我么。”邵承打斷他的話,依然強勢地命令,“說話。” 他岔開話題是為什么呢?掩飾?可笑,他眼?里?的激蕩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邢越的目光越來越暗,逼仄的空間里?,龍舌蘭信息素濃度越來越高,這種?濃度完全可以絞殺一個omega讓他無法喘息,就連頂級的邵承都快站不穩,他抬手?一把抓住邢越的下巴,神色比演講時還要兇:“上我。” 邢越沉默了許久,他額角的青筋崩成一條線,雙唇緊閉,坐在觀眾席的時候,他最想做的就是拉下舞臺上的人,在一個沒人的暗處,讓他的強勢銳利都變成可憐的求饒。 讓他的四?肢無力抵擋,只會諂媚地勾上他的腰,讓他兇悍的瞳孔失焦,流淚,沾濕被褥,讓那張舌戰群儒不落下風的嘴只會叫哥哥,哥哥,你饒了我。 邢越突然扣住邵承的后腦勺,反身?將人壓在墻壁上,他像一頭?被激醒了的虎豹,人面?獸心?的他此刻內心?叫囂著別管了,撕碎一切吧。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帶邵承離開學校的,他們在半路吻,在樓道?里?吻,在接近家門口的壁面?,迫不及待地撕扯對方的衣服,邵承之?前無法理解樓道?里?看到的那一幕情趣,但現在他和邢越的瘋狂已經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一刻不能忍。 獵人捕了一條兇悍的魚,最開始,那魚碰也不給碰,每個眼?神都是不怕死的挑釁,獵人惱火,卻又沉浸給魚兒?漂亮的鱗片,他養著它,寵著它,甚至慣著他,讓魚兒?不再懼怕他,愿意親近他,他嘗試用?指尖撥開魚兒?脆弱的鱗片,可是輕輕一碰,魚兒?就在水里?打轉,差點跳出水面?,他抽出指尖,撫摸了魚尾多次,如同暴雨前的安慰,他太期待鱗片下的風景了,他去吻,去舔,刺激得魚兒?在水中不斷翻滾,最終狠心?迫開一條軟道?,缸中泛起幾段泡泡,那是魚兒?求救的信號,水花四?濺,沾濕獵人興奮的面?頰,他低頭?探入水里?,妄圖給與它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