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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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奪走了?他為a的自尊,將他逼上梁山,邵承只好從外面尋了?把利劍,這個人可以不是賀秋,因為是誰都沒有關系,他都能在這個局上贏。 “我?太喜歡你而已,”邢越低聲說:“照過鏡子嗎承承,你撩得人心癢。” 邵承推開他,樓底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邢越倒退開來?,那人正好來?到了?他們所在的一層,借著樓梯通道里指示牌昏暗的光,來?人只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四?肢很快分開,他看了?好一會才辨別清楚是誰,扶著階梯的手一慌。 “會長……”他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好像被抓住小辮子似的。 邢越并不認識學校里的所有人,但他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又是哪個班級通風報信,說是他親自去?查了?晚自習,逃課的人匆匆趕來?,撞見?如?今這一幕。 邢越靠著樓梯扶手,側著身,他的身形高挑,側顏立體,昏暗光線下即使看不清神色,也能察覺到壓迫性的氣?場,“快下課了?,知?道嗎?” 那人哽咽著上了?一個階梯,然后停住,這簡直比高中時?被教?導主任抓現行還恐怖,邢越的龍舌蘭信息素在樓道里蔓延,他站在高處,本身就強烈的氣?場,因為位置問題更是拔高了?幾分。 “下不為例。”邢越難得地放行,抬了?抬下巴說:“上去?。” 男生聽這意思是不計較,他跌入谷底的心情見?了?點光,更是不敢置信邢越會放他一回,學校里誰不說邢越鐵面無?情,再好的關系也不能耽誤他執勤辦公?,于是這次放行讓男生如?獲大赦,匆匆踩著階梯上去?了?。 途徑二人中間,男生聞到了?一股不屬于邢越身上的龍舌蘭信息素,那是一種十分香甜的氣?味,混合在龍舌蘭里,因為龍舌蘭信息素的氣?味太過于濃郁,把這甜味絞得緊,不仔細聞不太出來?,男生是靠著優異的嗅覺,他看了?看另一側站著的人,也沒敢問,道了?聲:“謝謝會長。” 隨之迅速上了?樓。 邵承目送那人消失在視線中,扯了?扯衣領,對邢越的做法大為不解道:“他是你相好?” 邢越環起胳膊:“不是。” 邵承說:“那你放了?他?” 多不像邢會長的作風,對自己曾經的好朋友都不放,卻對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心軟。 邢越說:“你都放老情人了?我?怎么不能放?”他沒問邵承要放走賀秋的原因,邵承想放人,他哪兒攔得住?學生會長的權利也管不住邵承殺人放火。 邵承拿著花名冊往他懷里一摔,警告道:“再讓我?聽你說他是我?老情人,我?就真甩了?你跟他處去?,別以為我?干不出來?,畢竟曾經我?差點跟他親嘴兒呢。” 話落,邵承踩著樓梯下去?,不跟邢越在這里耗了?,他聽到身后的一聲低笑,然后是追上來?的腳步聲。 邢越跟他出了?教?學樓,邵承往寢室去?,九點多了?,馬上就要下課了?,他可不想被一堆人發現他跟邢越站在一起,敵對關系挺好的,別人這樣以為,更方便他們隱藏。 二人并肩前行,陸地上兩人的身影拖得老長,月黑風高的夜晚,躲在角落里親熱的不知?有多少對他們這樣的情侶。 “你跟賀秋為什么處得來??”邵承忽然問,不是他想提賀秋,而是剛剛的話題沒聊完,他也很好奇邢越為什么能跟賀秋處得來?,一個情場大佬,一個學生會干部,還是在他之前沒有半點情史的人。結合自身而言,邵承跟誰做朋友會在乎這個人的方方面面,邢越說他不在乎賀秋的私生活,邵承倒不太能理解。 如?果?一個人的私生活實在是自己看不慣的,他是無?法跟對方做朋友的,兩個人的觀念差距太大,日常聊天都有可能變成辯論的賽場。 邢越抬手摸了?下衣領,外面風大,他將外套拉鏈合上,拉到最頂處,特有腔調地應了?句:“處朋友是一種感覺。” 他的話模棱兩可,沒有一個實在的答案,邢越怕邵承誤會什么,又在后面補充道:“他是我?朋友的朋友,偶爾湊在一塊兒吃飯,自然而然就熟悉了?,但我?跟他的關系跟你以為的朋友不同,沒那么深,只是相較于其?他人要親近點。” “你剛說你跟他不是一路人,我?第一次見?不是一路人的還能聚在一塊抽煙吃飯。” “那你以后要見?得多了?,”邢越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我?是黑的,他是白的,我?們倆就不能在一塊說話,在朋友和陌生人之間還有一個寬松的地帶,用來?容我?們這種不生不熟的關系,我?跟他聊得來?,他眼界寬,內心成熟,喜好有重復足夠了?,我?也懶得管他感情上的事?,自然而然就能合得來?。” 邵承低頭看著地面上的影子,時?而和建筑物的陰影融在一塊,他提醒道:“別被帶壞了?就好。” “帶壞?”邢越笑了?一聲,按理說這不應該是成年人交談中會出現的話,“你當我?是小孩?” “誰知?道呢,”邵承看他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賀秋在感情上不老實,邢大會長這么純情要是被帶的那般花哨,我?不會放過你。” 邢越笑得好聽,他很喜歡聽邵承這種表達,警告中又帶著對他的在意,仔細琢磨起來?很有意思,他忽然想知?道:“邵承,如?果?有一天我?變成賀秋那樣,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