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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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所以邢越的?父親是為了女兒才成了連環(huán)殺人犯,并不是天生的?心理變態(tài),所有的?傳言都不對,連新聞刊登的?都不對。 “那三個人的?背景無法讓父親將他們?繩之以法,無奈之下,這就是我父親能給meimei的?公平,只是可惜了脆弱的?母親,她接受不了同時失去女兒和丈夫,在得?知父親被捕的?消息后她一命歸天了。” 這故事本可以講得?更長,但邢越?jīng)]含太多私人情緒在里面,只撿重?點的?說,很快也就把整個家庭的?狀況表述清楚了。 只是邵承聽得?困難,他想?不出?邢越為什?么可以這么冷靜,語氣里沒有半分的?感?傷。 “有人說是你報警把你父親抓起來?的?,”邵承問:“邢越,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這個問題叫邢越有了片刻的?沉默,他是因為問題沉默還是因為修指甲修得?認(rèn)真沒來?得?及回答,暫且不能斷定,只見他抬起邵承的?手,欣賞了一遍,才緩緩說道:“人已經(jīng)?殺完了,就像大戲落下帷幕,總要有人來?收場。” “你父親叫你報警的??” “他沒說過。” “那你自己打電話送你父親進去,你就沒有過任何包庇的?想?法嗎?畢竟他是你父親,他也不算是濫殺無辜……” “他殺人的?時候我就在現(xiàn)場。” 邵承皺起眉頭,涼意從身后躥升。 邢越道:“他跟我說,做你該做的?,我就知道我該做什?么了。” 此時指甲已經(jīng)?徹底修完,邢越抬起邵承的?手吹了一下,壓在他肩頭問:“好看嗎?” 邵承渾身涼嗖嗖的?,哪里有心情欣賞指甲好不好看,他眉頭緊皺地問:“邢越,你都不會難過嗎?” 他問這個問題做什?么呢?他怎么不會難過呢?邢越是個人,不是塊鐵。 邢越聲線毫無變化,依舊平靜:“難過有什?么用?會讓人復(fù)活嗎?會改變什?么嗎?既然什?么都不行,我還多余掉那幾滴眼淚?” 邵承理解他的?話,又無法理解他的?情緒,眼淚是表達悲傷的?一種?途徑,邢越的?意思好像他從來?沒有走過這個途徑? “你沒哭過嗎?” “我記事的?時候沒有。”邢越說:“如果?你指在襁褓里或者剛出?生的?時候那肯定是有的?。” 那時候誰沒有哭過呢?但從他記事開始,這些年里發(fā)生過的?各種?事他都從來?沒有掉過眼淚,家里這么重?大的?變故也沒有,邵承就不太能理解了。 “怪胎。”邵承不知回應(yīng)什?么了。 邢越和他十指交握,貼著邵承的?脖頸哼笑:“怪胎都能找到?這么誘人的?男朋友,你嫉不嫉妒?” 邵承躲了下說:“說這么嚴(yán)肅的?事還能這么犯渾?你心里有沒有你家人。” 邢越停住動作,握住邵承的?纖腰,將人扭過半個身子,抬他下巴,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不是賣慘那一掛的?,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把他們?放在心上,你要是想?看我郁郁寡歡一蹶不振的?樣子那么很抱歉,從出?事到?現(xiàn)在一茬接一茬,我根本沒時間躲在那兒掉眼淚,做無用功,甚至是顧影自憐。” 話落,他捧起邵承的?唇索吻,可親了沒兩下就被制止了,邵承扭開頭,以面頰貼著邢越的?唇,問道:“警局就沒有一個人真心幫你父親?” 需要走到?這個地步嗎?一個老刑警,自己身陷法網(wǎng)換來?公道。 “有,”邢越撫著邵承的?臉蛋:“他們?同意把犯人關(guān)?幾個月。” “只是關(guān)?幾個月?” “還能怎樣?人家多的?是人脈叫你不得?不放人。” 邵承總算理解邢越父親的?做法,換位思考,他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坐得?住嗎?想?來?是不可能的?。 邢越的?唇蹭著邵承的?后頸,腺體?的?地方凸起,他咬著阻隔貼的?邊緣說:“承承,把這摘了吧,我想?聞聞你的?信息素。” 邵承沒動靜,邢越便把沉默當(dāng)做了贊同,抬手要掀開那厚厚的?阻隔貼,卻感?到?邵承渾身一顫,扭過頭問:“你干什?么?” 他目光防備,如反應(yīng)機敏的?貓兒。 邢越道:“我跟你說話你都聽不見,想?什?么呢?” 邵承說:“想?你家的?事。” 邢越笑了笑,捧著邵承的?臉道:“還在想?這個?有什?么不明白地直接問我,我會不告訴你嗎?” “那好,我問你。”邵承直接道:“你說你父親殺人的?時候你就在現(xiàn)場,什?么意思?你參與?了?” “來?跟我玩海龜湯嗎?” “什?么?” “問答游戲,我只回答你是與?不是。” 邵承頓了頓,接受了這種?方式:“那就回答我,你參與?了嗎?” 邢越迅速作答:“不是。” “你父親策劃殺人的?時候告訴你了?” “不是。” “你母親知道嗎?”剛問完,邵承就想?起他母親聽到?消息一命嗚呼了。 “我問錯了,重?來?,”邵承說:“你父親既沒告訴你,你又沒參與?,可你說你就在現(xiàn)場,你是撞破了嗎?” 邢越拍了拍手掌,毫不吝嗇道:“聰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