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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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握住旁邊的屏風框,可以伸縮的屏風遮下兩人的身影,但卻保不住任何隱私,邢越低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邵承沒多想他的意思,趕人道:“會長沒別的事可以先走了。” 邢越卻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兒也是我的寢室。” “你在這住嗎?” “說不定啊,”邢越目光危險道:“說不定我住進來的那一日,還需要你收留我呢。” 邵承蹙眉。 邢越道:“周慕把我的床墊搬給了你,我要是住進來,恐怕得跟你先擠一擠。” 他看著邵承的臉色變得陰沉,邢越越是不知收斂,高挑的身影在邵承面前是毫不遜色的氣場,兩人之間除了那一點即燃的火藥味,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邢越俯身壓在邵承的耳邊,鼻間溢滿芳香,分不清是戲耍還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他盯著邵承頸后的腺體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而且這么甜的信息素在你身上……” “多有趣。” 第10章 在飛機上碰見的時候,邵承的信息素就已經藏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樣的緣分,叫他碰見一個這么不對付的人,本來沒有飛機上那一遭邵承就和邢越的磁場不對付,邢越這不知好歹的再用飛機上的事情威脅他,那不就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邵承一本正經地反問:“會長,你信不信我扇你?” 邢越直起身體,眼睜睜看著邵承的臉色變得嚴肅,他調笑道:“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這么聽不得真話?” “我只在你的話里聽到了找死的目的。”邵承仰起頭,“你知道我的脾氣跟易感期沒什么關系吧?” 在飛機上的時候,邵承就說了,他們倆在陸地上是一定會打起來的,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純粹是還沒到達引線的點,邢越這一句話就惹毛了邵承,刻意想要遮掩的事,被人這么挖出來,還用上這么找死的語氣,打起來就不過分了吧? 邵承蠢蠢欲動,邢越像是知道他的反應,低頭瞧著他的拳頭蓄勢待發,臉上不見著急地說:“知道,但你在這兒跟我打架,考慮過后果嗎?” 邵承說:“記過?你給我?” 他完全不在怕的。 邢越道:“我倒是想呢,可你也沒什么重大過失,還是我的室友,給你來上一筆,有傷情分。” 邵承不聽他的油嘴滑舌:“別用你那一套來編排我,就一句話,干不干?” 邢越對他不客氣,他對邢越也不尊重,兩人算是把挑釁擺到臺面上了,進學校第一天打學生會會長,這個懲罰下來不會是小事,邵承此刻把小叔和父親的叮囑都丟在了腦后,易感期使這份情緒無限放大,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發泄一場。 靠打架也行。 “跟我打架?”邢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弟弟,我怕你如狼似虎的樣子待會把干架,玩出了花。” 邵承聽出了言外之意:“是嗎?我不是說了嗎,我還看不上我的舍友,會長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室友?” 邢越長得很帶勁。 比之邵承見過的無數人都夠勁,他身上那種勁頭把他的魅力無限放大,即使還沒有完全了解對方,這么一個人也容易織出情網,叫人深陷。但邵承不是沒見過世面,臣服于表面皮囊的白紙一張,邢越縱然出色,走南闖北的邵承也見識過堪比他的多張面孔,在他這里,沒有什么例外,是值得他的脾氣為一張臉熄火的。 邢越不是omega,而是大名鼎鼎的a,那他就更沒有跟他和諧相處的理由,若不對付,雙方都對彼此有意見,打一架決勝負出怨氣是最好不過的。 這就是邵承的處事原則。 邢越看出來了,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么個人了,膽敢這么說,擺明了就是要跟他邵承起爭執,那就如他的意愿。 邵承就要摘首飾,低頭說:“不用在意我是不是易感期,真槍實干,別玩虛的。” 邢越環著雙手,并無動作地看他,邵承來勢洶洶,他笑問:“真要跟我打?” 邵承抬頭說:“會長還覺得我是說虛話的人呢?” 邢越點點頭,考慮著什么似的,套起了話:“哦,那你先告訴我,你什么等級?” 邵承不上套,扔掉手腕上的飾品,平靜地說:“打起來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邢越顧慮頗多,“萬一三級對頂級,我不得被捶死?好不公平。” “你就別跟我裝了,”邵承目光犀利,拆穿道:“你是什么等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雖然不清楚邢越到底是什么等級,但他知道他絕不是普通人。 正當兩人要光明正大地開干時,開門的聲音傳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見沈俊文和隔壁寢的一個男生走進來,四目相對,場面定格了片刻。 邢越轉過頭盯著邵承:“不巧了,暫時進行不下去了。” 沈俊文提著塑料袋,和身側的人對視一眼,兩人都很疑惑邢越的出現,沈俊文問:“越哥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邢越轉過身走向長桌,自言自語道:“看來還真得考慮搬回來住幾天,有些人總是會忘記這兒也是我的地盤了。” 沈俊文撓撓頭:“沒,你不是住在校外嗎?我就以為……” 邢越向沈俊文丟來一個u盤,沈俊文本能地接住,話也被打斷,捧著u盤疑惑地聽邢越開口說:“周慕要的東西,并且通知一聲,明天晚上新生匯演,晚自習可以不上,不愿意參加的就在寢室休息,愿意湊熱鬧的就匯演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