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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速甚是湍急,不斷地拍打著河堤,幸虧河堤建得結實,力保不失。 再加上新挖出的引流道分解河水壓力,河堤依舊穩固。 岳彪點齊兵馬再度搶攻雪鷹國王的防線,但這回卻是圍而不打,只在周邊活動,雪鷹國王有些不耐,便派出三千騎兵去叫戰,誰料龍麟軍一觸便退,不斷地朝后退走,一直逃到蛟龍船隊附近。 就在陸上戰事一邊傾倒之時,斷流的河道上空忽見紫光披灑,一道俊雅身子趁著飄逸儒風而至,竟是久別多時的宗逸逍。 宗逸逍來得突然,再加上岳彪的誘戰吸引了大半兵力,河堤四周難免空虛。 河堤附近的箭塔立即朝宗逸逍攻擊,無數箭矢和火彈拋來,宗逸逍不躲不閃,袖袍拍打,以柔之感,以擊化勁,游走在縫隙間,盡顯儒雅之風。 宗逸逍哈哈笑道:“區區土墻也妄想攔吾等正義之師!” 說話間,儒袍一抖,幾袋炸藥從天落下,他施展棉柔巧力,炸藥正好黏在河堤壁上。 儒者翻掌提元,紫陽真火隔空落下,只聞轟隆巨響,連環爆炸,河堤被炸出了缺口,而后邊蓄積已久的河水好似找到了宣泄口,狂涌而至,宛若萬馬奔騰,轟的一聲硬生生沖開了整條大堤。 當初為了更有效地截斷河流,大堤是修在河道最窄處,如今河堤崩塌,又恰逢春汛漲潮,河水好似發瘋的猛獸咆哮著沖來,不但填充原本的河道,還涌上河岸,撲打拍擊,將四周的箭塔土墻全部沖塌和淹沒。 宗逸逍見狀,縱身一躍,御風而走。 朝后方回奔,宗逸逍恰好遇上龍麟軍船隊,只見岳彪正好站在船頭,于是便降下甲板。 岳彪拱手謝禮:“多謝宗閣主出手相助!” 宗逸逍回禮道:“宗某不過是盡分內之事罷了,倒是岳將軍這招聲東擊西叫在下嘆服不已。不花一兵一卒,便瓦解敵軍防線,更讓船隊長驅直入。” 行至最狹窄的河道,船隊只能挨艘進入,陣勢難以展開,眾人立即提起十二分精神戒備,岳彪笑道:“不必緊張,只要入了水中,蛟龍便是縱橫無敵,任敵人什么埋伏也無濟于事!” “得意忘形,小心驕兵必敗!” 就在此時,一個冷笑響起,聲音似乎是在遠處傳來,但有清晰得就像在耳邊,岳彪抬頭一看,前方竟有一個金袍男子踏著湍流河水而來,其步態悠揚消散,舉重若輕,好像是在散步一般。 宗逸逍臉色一沉,低聲道:“此人修為不俗,岳將軍此陣交我!” 來者正是煌天摩耶,只見他輕巧地踩了三步,身若鬼魅,閃電欺近,便要登上船頭甲板。 拖船蛟龍豈容他靠近,張口便咬,煌天摩耶身子一晃,龍牙撲空無功。 一口落空,那條蛟龍甚是憤怒,脖子一縮,身子弓起,猛地再探首去咬邪神分身,然而煌天摩耶抬掌拍去,掌風灼烈無匹,正好對準蛟龍眼睛,而蛟龍腦袋一甩,將龍角刺了過去,煌天摩耶呵呵一笑,施展天穹妙法,掌勢一觸龍角立即卸力轉勢,踩住了蛟龍脖子。 “畜生,受死!” 煌天摩耶冷喝一聲,氣灌雙足,恢弘霸道的光明業火涌出,直接透過龍鱗,竄入體內,蛟龍仰天發出一聲悲鳴,體內的業火頓時爆發,轟隆一聲,唯見漫天血雨,那條蛟龍頭頸被炸碎,只余下一截光禿禿的身子,然后無力地落入河中,染紅了河水。 煌天摩耶冷笑道:“畜生不是自持水中神勇嗎?本座便賜爾等一個風光水葬!” 正所謂蛟龍入海,無往不利,龍游淺水,慘遭蝦戲,此處正是清羽河最為狹窄之處,只容許一艘船通過,再加上蛟龍要拖拽船只,靈活性可謂是一減再減,而滄釋天曾在三渡河跟鬼虬交過手,故而推算出了蛟龍的大致能耐,于是便趁著地利之勢前來撼戰,甫一出手便輕松屠龍,可謂出盡風頭,喚起了頹敗的士氣,一掃防線失守的陰霾。 “滄賊,休得猖狂!” 宗逸逍祭起紫陽真氣,一掌印上,煌天摩耶揮手接招,與他拆了數掌,呵呵笑道:“宗兄,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說罷借宗逸逍掌力后退,而船隊后邊響起無數哀鳴,蒼茫悲怒。 眼見同伴慘死,蛟龍群就像炸開鍋一般,掙開身上鐵鏈,瘋狂地朝煌天摩耶追去,數十條蛟龍飛速游動,在清羽河中掀起一股怒浪,船隊頓時收到牽連,船上的人不是被浪頭卷下,就是船身被龍尾擊損,煌天摩耶此舉可謂是一本萬利,單槍匹馬就讓龍麟軍船隊傷亡慘重,這可是自蛟龍入神州以來,龍麟軍首度在水上吃虧,而且還是一個啞巴虧。 遠方傳來煌天摩耶的譏笑:“宗兄,你炸我河堤,那小弟也還份大禮,諸位慢慢享受吧!” 眼看蛟群失控,岳彪急忙盤龍令,喝令道:“群蛟給我全部停下!” 盤龍令一出,猶如龍輝親臨,失控的蛟群也平息下來,但它們發出嗚嗚低鳴,好像是在哭泣一般,只見它們眼睛一眨一眨,淚珠滾了下來,遇風即凝,遇水成形,化作瑩潤珍珠,頓時河面上一片華光,閃爍奪目,卻又透著一股莫名凄美。 宗逸逍嘆道:“滄釋天果然老謀深算,我軍剛炸毀堤壩,船隊長驅直入,正是士氣如虹,他卻偏偏算這個時候回擊,又借著狹窄河道擊殺一條蛟龍,既挽回了顏面和士氣,又激怒蛟龍群,使得讓我軍陣腳大亂,自傷本身。” 岳彪掃了四周河面一眼,嘆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若非這般急切冒進,也不會有這等后果,如今船隊受損不輕,恐怕得停下來休整。” 但他心里清楚,就算是休整,以如今船只的損毀情況,恐怕有半數不能繼續前行,沒有 船只運載,兵力也銳減過半。 過了個把時辰,接到后方消息,得知崔家又派出了一只后援船隊,岳彪一聽總算放下心頭大石,便詢問崔家船隊何時到達,誰料士兵竟說最快也得十二天后。 “十二天?” 岳彪脊背冰寒,按照敵軍這般架勢,朔風城已經勢若危卵,恐怕就連三天也堅持不了。 思索再三,岳彪走回船艙內展開地圖,細細揣摩,令狐達跟馬義也乘小船過來,三將匯聚一堂,合擊戰術。 岳彪咬牙道:“朔風危在旦夕,我們不能在這兒等下去,既然船隊受損,那干脆棄船登岸。” 令狐達蹙眉道:“我軍兵力經過幾番折損自語一萬兩千人,但陸路上的敵軍人數不下十萬,登岸支援恐怕十分兇險。” 岳彪指著地圖道:“崔家軍正在西面五十里處,我們若能跟他們會師,應該可以突破重圍。而且附近的敵軍防線或多或少都受到春汛的影響,陣營難免出現慌亂,咱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沖過去。” 馬義和令狐達熟知清羽河情況,便搖頭道:“這此洪水泛濫不過是因為河堤截斷河道,使得河水蓄積形成的,但來得快去得也快,最多一日水便會退去,我們冒然上岸不過是給對方發泄怒氣罷了!” 岳彪道:“那就閃電奔襲,在一日內沖向崔家軍營地,與之會師!” 馬義搖頭道:“若是這般急行軍的話,就得拋下不少物資。” 岳彪嘿道:“既然帶不走那就不要帶,輕裝行軍,以最快速度向崔家軍靠攏。” 按照原本的救援方式,崔家軍由陸路進發,牽制敵軍外圍大部分兵力,而龍麟軍乘船強襲,撕開敵軍圍困朔風的陣勢,然后跟朔風守軍里應外合,再配合崔家軍的攻擊,以內外夾擊,多方起戰的方式擊潰異族聯軍,而如今戰況生變,岳彪不得不兵行險招。 兩名副將一聽,不由覺得岳彪此舉太過冒險,失去了物資,那么等同與背水一戰,若是戰況順利還好,若是戰局不利,便是全軍覆沒的下場,這五十里的路程就等于成為龍麟軍的墳墓。 他們便將危險說出,岳彪笑道:“物資沒了,那便取敵所用,這不就是鐵烈常用的伎倆,以戰養戰。距離咱們最近的一處敵軍不正好是一大塊肥rou嗎?” 二將一喜,不由脫口道:“雪鷹國王?” 岳彪咧嘴笑道:“正是。那狗王被水淹得不輕,想必那些犀利弓弩都泡在水里了,咱們就做一回好人,幫他們撈起來!” **************************************** 度紅塵的調教rou戲似乎有些難寫,寫得很不爽,幸好后邊有一段鐵壁關戰事,要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第四回 朝堂變端 金鑾殿,百官朝拜,文武頌德,滄釋天以皇甫騰云之貌端坐龍椅,召見百官。 太監悠長的聲音響起:“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這是一個老臣走出來,正是昔日成淵之的好友齊桓,他開口道:“如今皇上初登龍座,而且我朝又經歷了鐵壁、酆都等兩次大戰役,國力虛耗不少,請皇上能暫止兵戈,給天下百姓一個休養時機。” 滄釋天道:“逆賊猖狂,欲亂吾大恒國運,不可縱容。若朕給他們喘息之機,等來日他們壯大了,朝廷還想剿滅那豈不更加困難!” 齊桓又道:“如今北疆遭鐵烈和西域聯軍圍攻,百姓悲苦,還請皇上發兵救援。” 滄釋天道:“鐵烈和西域已經上乘降表,愿永世臣服我大恒,他們不過是替朕剿滅盤踞北疆的逆賊罷了!” 齊桓臉色微沉,說道:“皇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番邦蠻夷不可輕信,他們十有八九是打著歸降的口號,從我朝換來更大的利益,然后再伺機作亂。” 滄釋天哼了一聲道:“朕自有對策,不必老大人cao心。” 又有一個文官出列,正是新科狀元薛樂,他恭敬行禮道:“啟奏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滄釋天點了點頭,說道:“薛卿家有何要事便說吧。” 薛樂道:“皇上,日前民間流傳這一篇文章,已經在讀書人之中鬧得沸沸揚揚,微臣特地一字不漏地記下,以呈遞皇上過目。” 滄釋天笑道:“能入狀元郎法眼的文章必然不同凡響,朕倒也想讀上一讀。” 薛樂掏出一本折子,遞給了掌殿太監。 滄釋天展開折子一看,頓時勃然大怒,將折子丟了下去,喝道:“胡說八道!薛樂,你好大的膽子,敢用這等賊文來嘲諷朕!” 薛樂拜了拜道:“皇上息怒,此文并非微臣所寫。” 滄釋天哼道:“刑部尚書何在!” 刑部尚書出列應聲。 滄釋天揚眉道:“朕命你速速將寫這文章的人緝拿歸案,不得有誤!” 刑部尚書說道:“陛下,寫這文章之人正是昔日的吏部尚書高鴻!” 滄釋天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豈有此理,當初朕一手將他提拔為吏部尚書,他不但不念恩情還投靠反賊,如今還敢以文筆之形式來辱罵朕!來人,把高氏一族全部押回天牢,株連九族!” 刑部尚書回稟道:“陛下……這高鴻自小便是孤兒,無父無母,也沒有任何親人,都是靠家鄉的一些好心人救濟生活。” 滄釋天哼道:“那就把救濟過他的人全部打入死牢!” 此話一出,朝堂震驚。 齊桓說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啊!” 滄釋天瞇起眼睛,冷笑道:“齊大學士何以認為此事不妥!” 齊桓道:“皇上,自古以來,最重之刑罰不過是株連九族,從未聽過有牽 連鄰居和朋友者!” 滄釋天哼道:“既然前無古人,那朕便開啟先河,來個誅十族!” 文華殿大學士沈石元,浩溟先生李攀龍,流化居士岳東海等一干清流文臣都站出來反對,滄釋天寒著臉道:“若不是這些愚民救濟撫養這小賊,怎會有今日之高鴻,他們犯了養賊之罪,豈能不死!” 他頓了頓又道:“龍輝和高鴻是出自白灣鎮無涯書院的學生,那就吧所有教書先生全部入罪,定一個教不嚴之罪!” 這兩個罪名可謂是聞所未聞,群臣頓時鬧開了鍋,薛樂昂首道:“陛下三思啊!如此罪名可謂是荒天下之大謬,若當真將這些無辜百姓入罪,唯恐民心大變!” 滄釋天臉色蒙上了一層寒霜,嘿嘿一笑,靜靜地望著下邊的文武大臣,莫名的壓力籠罩而下,眾人心頭為之一斂,鴉雀無聲。 “還有誰覺得朕的旨意是錯誤的?” 滄釋天冷冷問道。 薛樂站出來道:“微臣懇請皇上收回成命。” 在他之后又有一批官員站出來請命。 郭飛、章銘竟在其中,另外還有齊桓、沈石元、李攀龍、岳東海等一眾老臣。 滄釋天道:“好,很好,狀元、榜眼、探花同進退,好深厚的同鄉情誼;齊桓你們這幫老臣也蠻合拍,居然一同出來反朕!” 語氣平淡無比,卻有股寒意。 滄釋天一拍龍椅,寒聲說道:“來人,把他們官帽摘掉,貶出朝堂,永世不得錄用!” 這時薛樂哈哈大笑,令得眾人不禁一愣。 掌殿太監怒喝道:“薛樂,你大聲喧鬧朝堂,你可知罪!” 薛樂冷笑道:“薛樂如今總算明白了,明白了……” 滄釋天沉聲道:“你明白了什么?” 薛樂毫不畏懼其目光,直視著他,正欲說出心中所想,旁邊的郭飛急忙扯住他袖子,而章銘立即跪下叩首道:“犯下頂撞皇上之過,罪臣也無顏留在京城,即日便離開京師!” 郭、章二人與薛樂相熟,對他脾氣自然了解,生怕他禍從口出,趕緊搶先一步認罪,堵住他下邊的話。 滄釋天哼了一聲:“每人廷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