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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嘆道:“請恕吾無能,劍仙下落,吾不知也,吾只知道十八年前龑霆劍劃空而來,進入了這個乾坤寰宇,但惟獨不見劍者行蹤。” 龍輝奇道:“這是怎么回事?” 如來道:“穿越時空時會產生極為龐大之力量,足以撕毀萬物,若無天人以上修為,皆難保性命,龍主當時雖然只有先天境界,但因為天生異稟,得以保全,可是劍仙就……” 他話雖未盡,但龍輝已經聽出不祥,不由得冷汗直冒。 “照你意思,于谷主已經在越界之時喪命了?” 龍輝沉聲道。 如來搖頭道:“也不是如此,因為在我過去曾見證劍仙怒斬邪魔,若她隕落在此地,怎會有后面之鋒芒畢露。” 龍輝恍然大悟,暗忖道:“對了,如來就是接引化出的,他是未來之存在,那么他說于谷主沒死,就一定沒死!” 想到這里,不由心頭大定,一掃胸腔郁氣。 “既然到了未來,何不問清楚我們那個時代的事情,回去也好有個準備!” 想到這里,龍輝便欲開口詢問,卻見如來微笑搖頭:“龍主,萬萬不要再問吾任何關于未來之事,我若透露天機只會引來更多災難,不但影響這個乾坤,說不定還會影響過去。” 如來身為佛界之主,一言一行皆牽扯天道氣運,若由他透露天機便會造成干坤動蕩,天道失衡,后果就連他也無法預計。 龍輝暗忖道:“既然不能說,那我也不問,若是知曉未來之事,那么還有何樂趣。再說了,未來還是由過去延伸,如何發(fā)展還不是得靠自己雙手控制。” 想到這里他也釋然,不再追問。 但龍輝始終心懸于秀婷,便問道:“如來佛,那我該如何尋到于谷主?” 如來道:“劍仙命格早已超脫天道之范疇,吾也無從估計,不如龍主到地府走一趟,或許可尋得一些線索。” 龍輝點頭同意。 如來再下旨命文殊、普賢、觀自在三大菩薩陪同龍輝到地府。 三佛領受如來法指,越空破云不在話下,眨眼間便到了酆都鬼門,再入昔日血戰(zhàn)舊地,龍輝感慨萬分,卻見門后百鬼齊聚,夾道歡迎。 龍輝掃了一眼,不由暗吃一驚,這眾鬼之中竟有十殿閻羅、黑白無常等舊敵,訝異之余,三大菩薩忽然止步,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吾等不便入地府,還請龍主見諒。” 這時秦廣王和閻羅王迎上來道:“三位菩薩請放心,貴賓便交由小王接待。” 三大菩薩行禮答謝,駕云離去。 秦廣王使了個恭敬的禮節(jié)道:“龍主遠道而來,地藏王菩薩特命吾等迎接,還請移步。” 龍輝見他已經洗去戾氣,眉宇間透著一股剛直之氣,心里更是驚喜萬分。 隨著百鬼開路,龍輝進入幽冥廟內,只見蓮花臺上端坐一名佛者,千百年來其容貌未曾改變分毫,正是由界明和愆僧化成的地藏。 而那頭異獸諦聽此刻正趴伏在蓮花臺下,雙目半睜半閉,似在打盹。 地藏含笑道:“龍施主,久違了!” 龍輝嘆道:“想不到竟然能在這個時空看到你,倒也意外,不過最讓我意外的是昔日的十殿閻羅,不但復活而且還變得一身正氣,地藏之大能果真叫人贊嘆。” 地藏笑道:“十殿閻羅負責督查鬼魂生前功過,獎善罰惡,自身必須剛正不阿,但他們復活并改過自新,這都是施主的功勞,地藏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 龍輝奇道:“這又是怎么回事,跟我有何關系?” 地藏神秘一笑,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施主請見諒。” 這時諦聽忽然睜開雙眼,竟然口吐人言:“菩薩,諦聽無能,未能尋到劍仙蹤跡。” 龍輝頓時呆住了,地藏道:“施主不必驚訝,諦聽修煉多年,早已開通靈識智慧,能說人言亦是正常。” 龍輝回了回神道:“原來如此,是我少見多怪了,不過諦聽剛才是在尋找于谷主的蹤跡嗎?” 地藏道:“然也,閣下與劍仙越界而來,儒道佛三教皆同受感應,只是劍仙卻比施主先來了十八年,但她卻在到達的那一瞬間發(fā)生了意外。” 龍輝蹙眉道:“這是怎么回事?” 地藏道:“正如佛祖所言,越界破虛必有天人修為方可承受時空亂流,于谷主越界之時僅為先天境界,結果便是兵解魂散。” 龍輝聞言頓時呆住了,無窮無盡的懊悔和悲傷涌入心頭。 “那于谷主的魂魄在何處?” 龍輝壓下悲痛問道。 地藏嘆了一口氣道:“于谷主發(fā)生不幸后,吾便命十殿閻羅翻查生死簿,監(jiān)視奈何橋,卻并未發(fā)現于谷主之魂,如今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于谷主乃混元大道之修者,命格已超脫生死薄和六道輪回,自成一格,無人可窺探,所以即便她的魂魄進入酆都,十殿閻羅也認不得。第二種可能便是于谷主的魂魄不在乾坤之內,因為她是在到達這里的瞬間發(fā)生意外,魂魄很有可能留在虛空之外。” 龍輝心亂如麻,以最后一線冷靜問道:“地藏,你能送我回去嗎?” 地藏道:“吾與如來雖有穿越未來過去之能,但閣下所處之時空乃是盤古開天之前,亦是上一個紀元,此紀元內有太多強大的存在,他們的命格和大能令得這個時空極為牢固,若不屬于那個乾坤,強行進入必定會被排擠,所以施主要想重回故地,唯有依靠自己,貧僧實在愛莫能助。” 龍輝道:“那該如何回去?” 地藏掏出一枚輪盤遞過來,說道:“只要施主能夠與你所在的乾坤取得聯系,再啟動這玉海佛輪即可回歸。” 龍輝接過佛輪, 又問道:“吾曾見過一個名為魚婷兒的少女,她的容貌跟于谷主甚是相似,會不會是其轉世?” 地藏搖頭道:“吾曾暗中見過這少女,細查其元神,并未發(fā)現于谷主的記憶。而且這千萬年來,在這個寰宇之中的眾多星辰,也曾出現了不少相似的面孔,面容相似并不能做準則。” 龍輝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這時地藏再說道:“龍施主,您之到來已經破壞了了乾坤運轉,天道曾在千年前受過重創(chuàng),實在經受不起您之大能干擾,還請日后莫要再插手干擾三界之事。” 龍輝長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我從此袖手旁觀便是。” 地藏頷首點頭,說道:“那地藏替天下蒼生多謝施主大恩!” 離開地府,龍輝抱著失落和哀傷走在路上,背井離鄉(xiāng)之惆悵不斷環(huán)繞心頭,使他不辨東南,不識西北,就這么漫無目的地在亂走一通,也不知走到那里,累了便睡,餓了便吃,渴了便喝。 龍輝提著龑霆劍走到黃河邊上,望著奔騰咆哮的黃色水浪,想起于秀婷便是在此地下落不明,頓感一陣陣悲憤,將劍倒插在地上,趴下來便大聲嚎哭,哭夠之后他朝著黃河連拜三拜。 抹去淚水,龍輝掏出地藏所贈之佛輪,暗忖道:“地藏所言,只要能與我所存在的乾坤聯系,那么就可以啟動佛輪回歸本源。” 于是龍輝便在黃河邊上坐下,閉目感應,試著與過去聯系,但足足用了三天三夜也無從下手。 他心懸冰兒雪芯等人,此刻不由焦急起來,氣得跳起身來揮劍亂劈,一道道的劍氣斬落黃河,激起千尺浪花,但卻是抽刀斷水水更流,龍輝胡亂宣泄一通后心情稍得緩解,腦海里不禁閃過跟如來的對話。 “龍主與后妃隱約……” 一句最為關鍵的話從耳邊回響,龍輝不禁大喜,所謂的后妃豈不是指大小妖后和一眾盤龍妃嬪,既然未來之如來這般說話,那么她們定當無恙,而如來又說過于秀婷曾怒斬邪魔,也就是說她最終會是平安無事。 龍輝大感欣慰,一掃心頭郁氣,提起龑霆劍轉身離開,南下臨安,走了數十里都是看見蒙元大軍之暴行,他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因為他怕克制不住,再一次干預乾坤,于是只得選擇飛在天空,來個眼不見為凈。 到了臨安城外,卻見蒙古入城,宋軍解甲,龍輝大吃一驚:“襄陽雖然已破,但韃子怎么可能短短數日便兵臨宋都?” 殊不知山中一日,世上千年,龍輝入地府半個時辰,人間早已過了數年,蒙古大軍拿下襄陽后,順流而下,一路摧枯拉朽,兵鋒直逼臨安,南宋君臣無奈舉國投降,部分文臣武將則帶著趙宋血脈逃亡他處,召集兵馬誓死不降,為華夏漢統做最后一搏。 龍輝暗中潛進城去,欲尋魚婷兒和郭襄,畢竟于她們相識一場,能幫就幫。 但到了魚府卻發(fā)現此地荒廢已久,于是尋來鄰居一問才知道魚婷兒在半年前散盡家財和奴仆,帶著細軟離開臨安。 對于這個酷似魏雪芯的少女,龍輝還是掛懷在心,聽到她下落不明,心中大石仍舊難以放下。 他轉念一想:“魚姑娘跟郭姑娘乃是忠烈不屈的奇女子,她們絕不會坐視亡國,她們定會回來對付這些韃子首領,只要我繼續(xù)在城內等候必可見到她們。” 龍輝便暗藏在城內監(jiān)視元軍動向,但卻也目睹了韃子暴行--jianyin擄掠,燒殺搶奪那是歷歷在目,若非他擔心擅自干預人寰之事引發(fā)不可預計后果,早就將這伙禽獸全部殺光。 三天之后元軍完全接管臨安,就在這一天夜里,龍輝聽到幾個元軍在交談。 “丞相今夜要在宋蠻子的皇宮舉行慶功宴,犒勞三軍將士,你們可得好好表現,莫要丟咱們營地的臉!” “他奶奶的,這外城都這么繁華,那個皇宮也不知道豪華到什么程度!” 龍輝一聽立即趕往皇宮,進入皇宮便聞見酒rou香氣,還有韃子那刺耳的笑聲,再向四周掃了一眼,皇宮已經算是家徒四壁,洗劫一空。 他飛檐走壁來到主殿屋頂,便聽到下邊聲樂齊響,笑聲不斷。 龍輝翻開一快瓦片看下去,只見蒙古丞相伯顏坐在宋君龍椅上,捧著酒與眾人談笑風生,在他身邊正是那個帝師八思巴,而殿中兩側分別坐滿了軍中各大將領,在大殿中央正有一群美姬輕歌曼舞,她們身著輕盈衣裙,舞動著迷人旋律,每一個舞步皆會露絲絲春光,藕臂粉腿隱約而現,撩撥得那些韃子眼珠赤紅,心癢難耐。 伯顏雙眼緊緊盯住最中央的一名舞姬,這名舞姬身段婀娜,舞步優(yōu)雅,小小蠻腰纖細而又有力,踏步扭腰都是干脆利索,剛柔并濟,不似其他舞姬只是一味的柔媚,而她的容顏迷人,雪膚瑩潤,朱唇粉腮,一雙秀眸好似深邃秋水,盈盈含笑,最為迷人的是那兩筆修長入鬢的蛾眉,好似兩道長劍,給她柔美的氣質增添了幾分剛強英武,更添風采。 是魚婷兒!她此刻雖身著旖旎衣裙,但雙目間隱約含有殺氣,龍輝不由喜出望外,但一想到她欲以身侍虎刺殺敵酋,心中卻是有股酸酸的醋味,他仿佛看到雪芯也穿著這么一身衣裙給別一群男人跳舞,接受著各種猥褻yin邪的目光。 伯顏看得兩眼冒火,哈哈笑道:“好妙的舞蹈,但舞好人更好!” 說罷伸手指著魚婷兒道:“你且過來,陪本相暢飲一杯,本相自當重重有賞。” 魚婷兒應了一聲是,挪動蓮步,款款朝伯顏走去,一對秋翦水瞳中的殺意更為濃重。 待美人走到跟前,伯顏伸手扯住其衣袖,便要將她拉到懷里,就在此時魚婷兒殺氣立即爆發(fā),伯顏身經百戰(zhàn)當 下便反應過來,收手后仰,而魚婷兒從袖子內掏出一把匕首,一刀刺去。 “大膽刺客,給我退下!” 身在一旁的八思巴大喝一聲,一記大手印便朝魚婷兒掃來。 魚婷兒抬手去擋,卻被其掌力震得連連后退,櫻唇吐出一口鮮血,手臂一陣刺痛,已是傷了筋骨。 伯顏大怒,喝道“拿下!” 話音未落,屋頂瓦片盡碎,龍輝怒容而下,一把擋在魚婷兒跟前,冷聲道:“誰敢傷她!” 伯顏見又多一個刺客,更是怒不可遏,拔出佩刀揚聲道:“將這對狗男女剁成rou醬,丟出去喂狗!” 他殺氣騰騰,卻不見身邊的八思巴已經嚇得面無血色。 龍輝根本懶得瞥他們一眼,轉身查探魚婷兒傷勢:“魚姑娘,你沒事吧?” 魚婷兒再見他后,又驚又喜,頓時喜極而泣,淚水溢滿眼眶,朱唇輕啟,欲道千言,卻發(fā)覺胸口酸澀,竟說不出話來。 龍輝以為她受傷頗重,難以開口,于是便安慰道:“婷兒,你不要說話了,保留元氣未上,這些韃子便交給大哥,保管無人可以動你一根頭發(fā)。” 龍輝望著她便想起魏雪芯,于是便脫口而出地喚她婷兒,更自稱大哥,魚婷兒聞言不由得雪腮一燙,頓起紅霞。 伯顏見他們死到臨頭還打情罵俏,更是震怒:“殺了!” 龍輝輕蔑一笑,真氣催生,凝成一個巨大氣場,韃子兵盡被震出十丈開外。 “八思巴,好久不見了!” 龍輝嘿嘿一笑,八思巴臉色煞白,急忙磕頭求饒道:“大神饒命,八思巴無意冒犯,還請大神恕罪!” 伯顏不由一愣,八思巴不斷地朝他使眼色,更用唇語提醒道:“他就是大鬧皇城的兇神,相爺,萬萬不可得罪他啊!” 皇城浩劫,大汗重傷,這些事情都已經傳遍天下,最讓所有元人悲痛絕望的莫過于他們信奉的神祇長生天被殺得抱頭鼠竄,如今這個連長生天也降不住的兇神就在眼前,伯顏哪還敢造次,雙膝一軟,立即跪下。 龍輝答應過如來和地藏不再干預人間之事,既然救下魚婷兒便不想再糾纏,扶著她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