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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邊有不少軟招硬法,應該可以撬開這廝的嘴巴。” 說罷就將鬼冥牙拖入屋內,一直到了深夜,孔丘滿懷笑容地走出來,說道:“他已經招了,杜莊主跟慕容、北城兩家主都被關在狩獵谷內。” 慕容熙越發好奇,便走到屋子一看,竟見鬼冥牙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正躺在一堆屎尿之中,看到這里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乖乖,孔小子,你可真夠狠的。” 慕容熙說道,“居然把這鬼冥牙整得跟鬼一樣,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還有那本逼供秘籍究竟寫了什么,給我瞧瞧吧。” 孔丘神秘一笑,雙手負后,搖頭晃腦道:“唯小人跟驢者難養也!” 慕容熙被嗆得兩眼一翻,差點沒昏過去。 素荷珺掃了一眼鬼冥牙,不由拂袖掩鼻,微嗔道:“仲尼,你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即便他是惡人,也不比如此呀。” 北城露也隨口說道:“儒家教義不是說要以德服人,以德報怨嗎,孔公子你這般做法,是不是有些違背教義?” 孔丘微微一笑,做了個輯,鄭重其事道:“以德服人固然不假,但以德報怨卻有些不妥,正所謂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唯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方為儒者之道也!” *************************************** 有讀者說天馬山莊的劇情不必要,金陵戰場才是主線,其實不然,金陵戰場固然重要,當時正面戰場之外還有不少影響因素,就像這個天馬山莊原本我的設定就是盛產戰馬,又處在北疆和西域的接壤處,如此一塊肥rou,要是不發生點什么,怎么對得起滄釋天,而且龍輝這邊的戰馬是越打越少,要是不將天馬山莊拉進來,龍麟軍騎兵再怎么善戰最后也得步行。 至于為什么要穿越到南宋末年,其實就是營造一種國破家亡的氣氛,這個時候的南宋百姓都是十分無助,而且我也想yy一下,找龍輝去教訓一下元軍,宣泄我心中殘念:(他媽的,玉皇朝,我該說你什么號,好好的一部天子六,反元復華夏的各路義軍都成了狗屎,朱元璋幾乎成了陪襯,整部漫畫就是蒙古英烈傳,十三翼雖然有幾個人塑造的很好,但我最惡心的就是托雷那個賤人!卑鄙下賤的狗托雷臨死前還弄一個如此悲壯的氣氛,尼瑪啊,這還不止,居然讓這狗賤人虐殺武當七俠,你妹……最叫我狗血還是陳友諒居然被個十三給替代了,跟常遇春搞起了三角戀,徐達跟術赤斷臂搞基……你大爺,現在又搞一部蒼天霸王,內容我不想說了)至于為什么要拉出郭襄,其實我也鉆金老爺子的空子,郭靖一家全部殉成,唯獨郭襄活下來,那我大膽拿來用,我可以說郭襄當時根本不在襄陽,而是去找救兵,剛好可以錯開襄陽城破的殺局。 還有一點,我也想讓于jiejie開一下外掛(波旬你都用宿命通看劇本了,那劍仙jiejie直接回到后世,大家一起看劇本,這才公平。 第九回 雷霆震怒 坐在茶樓,龍輝跟魚婷兒說了一會話,這妮子也沒有那么害羞,跟龍輝一句句地閑聊起來,從盤古開天地,到女媧造人補天,三皇五帝,軒轅戰蚩尤,堯舜仁德,大禹治水,更是將歷朝歷代講了個大概。 龍輝是聽得津津有味,一時也忘了離鄉之苦,將這歷朝史事放在心里慢慢品味:“孔孟竟成了圣人,想來這兒便是未來乾坤,但為何偏偏沒有大恒的記載,而那什么盤古開天地、女媧造人補青天我一點都沒聽說過,倒是牛郎織女的傳說還流傳下來……這會不會是出現了一些斷層,導致部分史實失落了。” 魚婷兒見龍輝沉吟不語,以為自己惹他不高興,便小心翼翼地問道:“龍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話太多,讓你心煩了。” 龍輝笑道:“不是,魚姑娘你的聲音堪比黃鶯百靈,能聽到你說話實乃人生幸事,怎會心煩呢!” 魚婷兒玉靨一紅,低眉道:“龍大哥,你在笑話人家……” 望著她害羞的模樣,龍輝急忙轉移話題道:“魚姑娘,我書念得少,有些事情確實不懂,還請姑娘指點一二。” 魚婷兒微笑道:“龍大哥說笑了,你救了婷兒,婷兒自當是有問必答。” 龍輝問道:“魚姑娘,那個盤古開天地是否有史可查?” 魚婷兒搖頭道:“那不過是傳說罷了,不過三皇五帝倒是有記載。” 龍輝哦了一聲,想起那個虎踞尊者,不由問道:“現在佛門教主又是何人?” 魚婷兒奇道:“天下佛門何其多,并未統一的教主。但他們都供奉如來佛祖。” 如來?龍輝想起了修煉如來圣體的偽佛,冷汗不由直流而下。 魚婷兒看出不妥,便問道:“龍大哥,你怎么了?” 龍輝強顏歡笑道:“沒事,那你可聽過有關波旬的事情?” 魚婷兒歪著腦袋想了想,搖頭道:“龍大哥,佛經中似乎說有波旬的事跡,但婷兒對佛經不甚了解,所以不能回答你。” 忽然一個凌亂的腳步踏上茶樓,龍輝不禁側目望去,只見年約三十七八的男子正在店小二的招呼下走到桌子旁,此人身材高大,雙目清亮,鼻梁高挺,須發整齊,一舉一動皆有板有眼,眉宇間透著一股剛正之氣。 初看之下,龍輝還以為是孔岫再生,但細看三分,卻并非如此,只不過此人身上有著幾分孔岫那種凜然正氣,外貌全然不同。 “此人器宇軒昂,必然不是平凡之人。” 龍輝暗忖道。 男子剛坐下,茶樓的掌柜便親自出來招呼:“文山公,許久不見,您可好?” 男子微微一嘆,搖 頭道:“如今這個世道還有什么好與壞。” 掌柜見他傷感,便不再多言,說道:“文山公,是不是還按老規矩?” 文士笑了笑道:“然也,有勞掌柜了。” 魚婷兒微微一愣,低聲道:“想不到竟然是文山公。” 龍輝問道:“這文山公又是何許人也?” 魚婷兒道:“文山公乃寶祐四年的科舉狀元,后因不滿朝綱jian黨被貶職瑞州,瑞州曾遭蒙古人蹂躪,城垣屋宇被毀,百姓殘忍虐殺,文山公履任后重整瑞州次序,安撫百姓,使得瑞州百廢俱興。” 龍輝不禁點頭贊道:“好一個清流能臣。” 魚婷兒嘆道:“可惜景定五年,他因不愿巴結賈似道,被免去官職。” 又是一個空有抱負而遭jian臣迫害的肝膽之士,龍輝對這文山公心生敬仰,便開口打招呼道:“那位先生可是文山公?” 文山公微微一愣,回禮道:“正是文某,不知先生何以認得在下。” 龍輝笑道:“文山大名,天下何人不識,何人不曉,在下不才,斗膽冒犯,還望文山公見諒。” 文山公道:“先生抬舉文天祥了。” 原來他叫文天祥,龍輝默記在心,說道:“文山公可愿跟劣者對坐同飲一杯清茶?” 文天祥見龍輝相貌俊朗,氣度不凡,又如此好客,便同意道:“先生邀請,文天祥豈可失禮。” 說罷便與龍輝、魚婷兒共坐一桌。 魚婷兒美若天仙,文天祥卻是目不斜視,禮儀得體。 龍輝自報姓名道:“在下姓龍單名一個輝字,久仰文山公忠義為國,今特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文天祥舉杯回禮。 龍輝說道:“在下方才觀文山公眉帶愁色,不知何事困擾?” 文天祥苦笑道:“還有何事,還不是為這岌岌可危的大宋朝廷。如今襄陽危在旦夕,皇上卻依舊沉醉聲色,不知國事。” 龍輝道:“龍某聽說文山公已經遠離宦海,不再踏足京師,今日為何重回這煩惱之地?” 文天祥道:“年前朝廷再次啟用文某,任職湖南提刑,吾推辭不得,只得上任。可是半個月前,文某受命押解一批貢品上京,待我一看貢品清單,皆是極盡奢華之物,已經心寒大半……” 文天祥嘆了口氣,說道:“如今襄陽軍民仍在水深火熱之中,皇上居然還沉醉享樂……大宋危矣!” 說完這句話,文天祥眼睛不自在地望著襄陽方向,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襄陽現今狀況如何?” 這時魚婷兒開口道:“文山公,小女子剛從襄陽出來,或許可告知您襄陽詳情。” 文天祥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這嬌滴滴的女子能從元軍包圍中闖出。 龍輝急忙解釋道:“這位姑娘乃臨安玄風劍客之女,一直在襄陽同韃子周旋。” 文天祥臉色凝重,急忙起身,整理衣冠,朝著魚婷兒恭敬一拜。 魚婷兒花容丕變,急忙讓開:“文山公,您這是要折煞小女子嗎?” 文天祥肅容道:“魚大俠不懼艱險,為救襄陽,義而投軍,不幸為國捐軀,如今得見忠烈遺孤,文天祥豈能失禮,這一拜乃文天祥對魚大俠之敬意,更是叩拜我華夏忠義,姑娘萬萬不可推辭。” 魚婷兒只得紅著臉受了他三拜。 禮畢,文天祥問道:“襄陽現今戰況如何?” 魚婷兒嘆道:“今年年初,元軍攻下了樊城,如今襄陽已是孤城一座。” 文天祥大驚失色,道:“樊城一破,襄陽勢若危卵!朝廷,朝廷可曾派兵救援?” 魚婷兒道:“襄陽被元兵重重圍困,消息已被封鎖,朝廷并未得知,我隨郭襄jiejie突圍而出,只望能夠求得援軍。” 文天祥哦了一聲,說道:“郭襄?可是北俠郭靖二小姐,小東邪?” 魚婷兒點頭。 文天祥嘆道:“郭大俠一家,十年如一日地保衛襄陽,不愧俠之大者。但如今朝綱被賈似道把持,此人膽怯畏戰,一味地討好韃子,郭二小姐未必能求來援軍。” 這時茶樓外傳來一陣喧鬧,打破樓閣內的清幽寧靜。 三人循聲望去,竟看到一名身著華服的公子,帶著閑漢三二十人,手執彈弓川弩,吹筒氣球,拈竿樂器,帶五七分酒,佯醉假顛,徑直走入茶樓。 “茶博士,快給我泡壺醒酒茶!” 華服公子咧開嗓子大叫,那掌柜哪敢怠慢,急忙道:“小衙內您且先稍坐片刻,小人這就給您沏茶。” 華服公子坐下后,搖著醉醺醺的腦袋四周觀望,忽然瞥見魚婷兒,頓時兩眼放光,酒也醒了大半,心癢難耐,暗忖道:“臨安城中何時多了這么一個天仙子。” 于是心生親近之意,便招呼身后潑皮去請魚婷兒。 三五個潑皮聽得主子發話,便走過去道:“小娘子,我家衙內想請你過去共飲一杯清茶!” 他們這話說得極為無禮,文天祥怒道:“光天化日,天子腳下,爾等竟然如此大膽,調戲良家婦女,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那衙內認出文天祥,嘿嘿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酸丁,被貶出京師居然還敢回來,膽子倒也不小!” 文天祥頓時看清此人面貌,咬牙道:“原來是你,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欺上瞞下,誤國誤民,你更是禍害八方!” 那衙內正是賈似道小兒子賈寶東,平日仗著賈似道寵愛,在臨安城內欺男霸女,人稱盜花太歲,凡他所到之處,百姓都得將自家妻女藏好,免得被他相中搶去yin辱。 這盜花太歲看見魚婷兒這般天仙,怎會放過,心癢難耐,恨不得就將她攔腰抱起,納為妻妾。 龍輝看 見他那猥褻之極的目光在魚婷兒身上流轉,有股說不出的厭惡,在他看來魚婷兒幾乎就是魏雪芯,豈容他人染指和褻瀆,一時間怒火翻騰。 這是盜花太歲站起身來,走過來望著魚婷兒笑嘻嘻地道:“姑娘切莫理這酸丁,待小生替你趕走這些蒼蠅,咱們再好好相聚一番。” 說罷便要伸手來拿魚婷兒,卻見龍輝怒眉一揚,袖袍拂動,猛地將他掃飛出去。 就算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受不住龍輝這么一拂,更別說這個縱情酒色的紈绔子弟,直接昏死過去,出氣多進氣少。 那些潑皮嚇得急忙扶起主子,叫道:“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打傷賈太師的公子,你還要不要命!” 龍輝懶得跟他們廢話,再提三分真元,直接將他們全部卷出茶樓。 文天祥看得目瞪口呆,不禁道:“龍兄,你,你這是……仙法嗎?” 魚婷兒解說道:“這是武功,龍大哥的武功高明得很哩。” 文天祥贊道:“世上竟有如此武功,文天祥領教了,看來真是天佑我大宋,危難之際還有龍兄此等異人出世!” 龍輝無言以對,他并不像干預這個乾坤之事,剛才不過是因為那紈绔子弟對魚婷兒無禮才出手教訓。 文天祥道:“昨日,來了一支韃子使團說是要跟大宋商討國事。” 龍輝冷笑道:“如今襄陽已經被他們團團圍住,這所謂的使團要么是來要挾,要么就是來麻痹朝廷,其心不善也。” 文天祥嘆道:“若是朝中人人都如同龍先生這般清醒,我大宋何以至此困境。如今朝廷上下對元人卑躬屈膝,只希望保全這一隅之地,不顧前線將士之生死,可是元人生性貪婪殘暴,豈會就此甘休。” 龍輝嘆道:“小弟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大宋從開國那一刻起便已經注定軟弱。” 文天祥并不生氣,只是微微一愣,奇道:“兄臺何以這般認為?” 龍輝道:“太祖杯酒釋兵權,重文輕武,隨著時間越長,華夏武風便慢慢減弱,士兵戰斗力羸弱,若是太平盛世尚好,可遇上外辱內亂便無力鎮壓。” 文天祥嘆道:“你所言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