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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洛清妍那般綿軟如水,而是充斥著結實飽滿的rou感,蘊含著無窮爆發力,也只有如此才能施展出那驚天動地的劍術;粉背同樣豐腴結實,但肌膚潤滑溫暖,便是隔著幾層衣物也能感覺到那份膩滑。 到了這里,龍輝又多看了幾眼,那身墨綠玄色的緇衣穿在她身上顯得極為大方得體,更有一股莫名威嚴和出塵姿態,衣襟被豐滿的胸脯撐起一道飽滿的優雅圓弧,腴腰圓潤而結實,不顯臃腫反倒是現出一份難得華貴和成熟,臀股豐實緊繃,絲毫不像養育了兩個孩子的婦人,更似一個青春逼人的女郎。 成熟溫婉的幽香飄入鼻子,龍輝為之一蕩,但瞬間便將綺念擯去,心想我若這樣如何對得起雪芯。 “谷主,你沒事吧!” 龍輝卸去不該存在的念頭,恭恭敬敬地問道。 于秀婷嘆道:“這地方著實詭異,我的功體被削弱了足有兩成。罷了,咱們快些尋到戮仙劍,早日返回。” 龍輝點點頭,說道:“我先試著感應一下戮仙劍所在。” 說罷便緩緩闔上雙目,腦海里開始冥想,試著回憶戮仙劍的模樣,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但轉瞬即逝,難以把握。 “集中精神!” 忽聞耳邊響起優雅仙音,龍輝頓覺后背傳來一股溫潤,好似暖玉貼膚,隨即而來便是柔和的真氣。 真氣流入氣脈,化作絲絲銳芒,正是于秀婷所散發的劍氣,她將劍氣控制得極為妥當,既在龍輝體內流轉,又不劃傷氣脈。 于秀婷曾助龍輝回魂,對他的功體甚是了解,她慢慢引導劍氣,從奇經八脈流入天靈,然后再凝聚于龍輝泥丸宮,與他元神合二為一。 龍輝精神為之一震,再運萬兵奇術,兵魄匯劍心,兩股玄奇靈能互補互足,兩人的靈識瞬間擴散,蔓延至整個戈壁。 倏然,戈壁深處沖起一道尖銳劍意,與龍輝和于秀婷呼應,龍輝頓時大喜:“妙哉,戮仙劍便在此地!” 于秀婷也感應到了劍器所在,便點頭道:“距離此地大約有三百多里,可是那個地方虛實交疊,而且外有狂風肆虐,不易接近。” 龍輝笑道:“無妨,只要知道位置所在,一切都好辦。” 說罷縱身而起,大喝一聲龍氣透體而出,化作一條紫金巨龍,盤旋于高空之上。 于秀婷見狀也御劍而起,駕著龑霆劍騰至天際,兩人迎著烈風朝目的地飛去。 風浪滾滾,但龍輝擅長御天借勢,還有馭風秘術,任由風勢再怒,他也是游刃有余,紫金龍氣更為旺盛,恰似入云之龍,翱翔九天。 而于秀婷得龍輝真元護持,不受陣法影響,體力如常,讓魔族鎩羽而歸的異界玄力對她毫無威脅,腳下龑霆劍因為感應到戮仙劍所在,似乎起了爭鋒之心,綻放出沛然劍氣,劍氣化做赤墨神龍,構成一幅仙子馭龍的奇觀。 兩條巨龍聯袂盤旋,雙龍飛舞,破開重重風勢,掃開詭異玄力,直達目的所在。 兩人飛了足足兩日,進入風眼所在,四周風勢也隨之減緩,并慢慢歸化于無。 風眼之中竟是一片綠洲,綠洲內傳來戮仙劍的劍意,龑霆劍隨之嗡嗡作響。 于秀婷淡淡地道:“便是此地了!” 說罷散去劍氣,如謫仙下凡,緩緩降落。 進入綠洲后,龍輝感覺到那股玄力更為凝重,似乎此地便是異界陣法之核心所在,但這股玄力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他不禁暗忖道:“莫非這個陣法也是當年玄天真龍所布,用來鎮壓封鎖萬魔原石?” 他再看了一眼于秀婷,見她素手持劍,步態穩健,臉色如常,心知陣法并未對她構成影響,更加確定了心中假定:“于谷主手中龑霆劍乃我精血所化,而我又在她體內注入真氣,所以陣法對她也無影響。” 龑霆劍不住抖動,于秀婷心知神兵間的吸引,于是便順著龑霆劍的劍氣指示而行。 走了半個多時辰,便瞧見一間石屋,龍輝感覺到戮仙劍的劍意十分強烈,便指著屋子道:“戮仙劍應該就在屋里。” 兩人斂神凝氣,小心翼翼地推開屋門,發覺里邊并無人煙,地面堆滿了灰塵,顯然是許久無人居住,一走進去便吹起漫天灰塵,迷蒙了兩人視線。 龍輝拂袖掃開灰塵,驀然一驚,只見屋內聳立著一個球形雕塑,渾身布滿咒文,在球形雕塑旁放著一個圓盤,圓盤散發著絲絲奇光,而戮仙劍則懸浮在圓盤之上。 龍輝掃了一眼這兩件物體,球形雕塑十分熟悉,而那個圓盤卻毫無印象,他試著回想前世記憶,不知為何,這個地方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感,好似一種血脈間的羈絆,令他靈臺一片清明,很快便記起來這個球形雕塑名為“寰宇渾天儀”正是當年玄天真龍用來封印萬魔原石的器皿。 “可是這個圓盤究竟是何物?” 龍輝喃喃自語道,對于這個圓盤他是毫無印象,似乎根本就不是玄天真龍遺物。 龍輝心中疑惑無比,眼見戮仙劍就在跟前,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這個圓盤實在太過詭異,若是觸發什么陣法那邊得不償失。 龍輝仔細掃了圓盤一眼,發覺邊緣似乎寫著一些字,于是便凝神,這些小字使用太荒古篆書寫的:“孩兒尋覓數十載,終于發現父親之遺跡,這個處在異界的戈壁正是父親之手筆,孩兒欣喜若狂,便在此地建石屋守候,希望能重見爹娘,無奈百年光陰,依舊不見爹娘,孩兒便采天河礦石、星辰金砂,煉此太初玉牒,此玉牒可吸引父親之遺物,只望父親能早日回來。” 龍輝讀的莫名,奇怪萬分,暗忖道:“這個戈壁是玄天真龍用來封印萬魔原石的,他口口聲聲說此地是其父親所 造,莫非是指玄天真龍?我……我前世生了個兒子?” 他越想越是荒謬,心亂如麻,向四周又看了看,發覺墻角放著一個鐵箱,于是便打開。 鐵箱里放著一本書卷,一張畫軸還有一個玉盒。 龍輝率先翻開書卷,首頁寫著這么一段話——出生以來,便無父無母,但記憶深處我的父母在我嬰孩時期便離開了,而且我還記得他們的模樣,隨著我慢慢長大,看到別的孩子都有爹娘,我很傷心,每天都蹲在山頭看天,心想爹娘為什么不在我身邊。 再翻一頁,上邊寫著:“爹娘為何狠心拋下我,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于是我便下定決心要找回他們,當面問清楚。但找了好久,都沒有他們消息。一日,我遇上一群人正在圍攻一個和尚,我看不過眼,便出手替他解圍,救下和尚之后,才知道這和尚是佛門教主。” 看到這里,龍輝越發驚愕,臉色陰晴不定。 于秀婷蹙眉問道:“龍輝,書卷內寫了什么內容,讓你如此失態?” 龍輝嘆了一聲,便將里邊的內容翻譯出來,于秀婷也是極為疑惑,便說道:“你先接著往下看,說不定后邊會有線索。” 龍輝依言繼續往下讀:“我問和尚,為何我爹娘要將我拋棄,和尚說‘天下父母怎有拋下親兒的道理,他們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們將你拋棄所受之痛絕非常人所能忍受。’之后我跟和尚成了好朋友,我還知道和尚被魔妖煞三族逼殺得很慘,我于是就將父親留給我的一件物品送給他,和尚一看就吃了一驚,他說這枚是龍牙,還是龍祖的利牙。我終于尋到父親的蹤跡了,接著我又繼續找母親的線索,后來我發覺我體內竟有鳳凰之血,我父親是龍祖,那母親一定是鳳凰。” “又找了十幾年,我終于見到了鳳凰,但他卻是男的。我很失望,便問他知不知道我母親的下落,但是那只鳳凰卻很奇怪地告訴我,普天之下就只有他一只鳳凰,根本不認識我母親。我很傷心,既然找不到他們的人,那我就找跟他們有關的事物,一定可以找到更多線索。我總算找到這一塊戈壁,這兒就是父親建造的,父親一定會回來,我就在這建造一個屋子等他。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看到父親,我又出去找和尚,和尚告訴我,我爹很有可能就是玄天真龍,但是玄天真龍早已消失許久,聽說他已經跨越乾坤,不在紅塵之中。我沒有跨越乾坤之能,那我就造一件可以助我越空而去的寶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爹娘。寶物造出后,和尚向我求助,說他們三教正跟三族進行最后激戰,想請我幫忙,但我已經決意離開這個塵世,只好逼出一滴心血,用心血化出我的元神法相,幫和尚一把。最后他們戰局如何,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要走了。” 讀完書卷后,龍輝心情難以平復,于秀婷更是杏目圓瞪,因為書中所寫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龍輝喘了口氣,稍作歇息,又拿起畫軸,展開一看,霎時臉色就變了。 畫卷內畫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相互偎依,神情恩愛幸福,其中一個就是龍輝自己,另外一個女子白衣素裙,花容月貌,妖嬈嫵媚,眉宇間透著淡淡的笑意,竟是——洛清妍!畫卷落款竟是鯤鵬!難以置信的事實,令得龍輝不知所措,于秀婷更是目瞪口呆,屋子陷入一片死寂。 龍輝手心已經蓄滿冷汗,深吸一口氣,急忙將畫像放回原處。 于秀婷嘆了一口氣道:“龍輝,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傳說中的鯤鵬圣者會將你跟洛jiejie畫入丹青?” 龍輝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實在太過詭異了。” 于秀婷眼神越發凜冽,好似兩把利劍般直射龍輝心房,因為畫像中的兩人簡直就是一堆恩愛夫妻,無論是真是假,對于秀婷來說無疑于天理難容。 龍輝心中本就有鬼,于是干咳一聲道:“畫像,畫像……未必就是我,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了去。” 于秀婷淡淡地道:“還有一個玉盒,不妨開啟瞧瞧。” 龍輝嗯了一聲,將玉盒取出,但翻來覆去卻不見開闔的縫隙。 于秀婷蹙眉道:“這盒子質地甚是怪異,不如試試看將真氣灌進去,說不定可以探出一些線索。” 龍輝點了點頭,掌心握住玉盒,將真氣緩緩輸入,剎那間玉盒內涌起一股同脈之元力,竟跟龍輝的真氣相互交融,霎時間玉盒泛起瑩潤光團,光團緩緩變大,籠罩方圓丈許,將龍輝和于秀婷都包裹在內。 兩人感到渾身劇痛,仿佛被撕裂一般,血rou幾欲離體,龍輝只覺元神不住晃動,兩眼眩暈,耳邊響起轟鳴巨響,之后他便失去知覺。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龍輝醒來后,發覺自己正躺在河邊,他揉了揉眼睛,試著運了一下真氣,發覺身體并無大礙,于是就站起來打量四周環境。 眼前的大江水流湍急,氣勢恢宏,龍輝暗忖道:“如此奔騰的水流,普天之下唯有楚江,但河道卻比楚江主流小了不少,想來也是楚江的一條分支……難道那股光團將我跟于谷主送出異界戈壁?” 龍輝順流而下,欲尋于秀婷芳蹤,卻聞到風中隱有血腥涌動,抬眼一看,對岸竟是烽火狼煙。 “難道滄釋天的大軍已經占領楚江了?” 龍輝大吃一驚,焦慮萬分,當下施展神通,踏水過江,只見江面已被重重封鎖,鐵鏈橫跨,戰船游弋,對岸更是囤積了高臺箭塔等防御工事,龍輝久居軍旅,認出這是一種圍城之法,將攻打的城池水路旱道盡數封鎖,斷絕城內外的聯系,隔絕一切物質和軍馬的援助,將城池孤立起來,然后再慢慢消磨。 但這種方法都是用在防御力 極高的城池之上,而且這種方法耗時耗力,一般戰役不會使用,除非到了生死關頭,或者勝負關鍵才會使用,這所謂的生死和勝負便是指圍困之城乃敵方最后的屏障,打下來就可以滅亡對手。 “我才離開金陵沒多久,滄釋天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至于將龍麟軍逼入絕境!” 龍輝心中起疑,眼前戰場實在太過詭異,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在打仗,難道神州大地之上,除了他跟滄釋天外,還有其他勢力開始混戰了?就在此時,封鎖江面的軍隊發現了他的蹤跡,霎時整個江面頓時炸開了鍋,弓弩長槍盡數對準了龍輝。 一聲怒喝,也不知對方說的是什么話,無數箭矢便朝龍輝射來。 龍輝冷眉一揚,聚齊葵水真元,順手一劃,江面波濤翻涌,嘩啦一聲一股巨浪劈頭卷來,將箭矢全部打入水中。 龍輝縱橫天下,便是百萬大軍也來去自如,現在看到一群嘍啰也敢對自己放肆,頓時惱火萬分,揚手聚氣,再掀萬頃水浪,水浪頓化水龍,張牙舞爪呼嘯而至,瞬間便將一艘戰船攔腰打碎,船上士兵紛紛落水。 龍輝看清這些士兵的裝束,他們的鎧甲外層為似鐵網,甲片相連如魚鱗,而內層為牛皮所制,頭盔也甚是奇特,帽頂銅管插裝纓飾,帽右為銅護片,帽下有護耳及護頸的棉甲,與恒軍裝束大相庭徑,頗似草原風格,但又蘊含了五分中原色彩。 龍輝抬手便是引發水浪,在這些士兵看來簡直就是河神降臨,將負責這片江面的士兵全部鎮住,哪還敢造次。 “哪里冒出這支軍隊?” 龍輝大為疑惑,催動葵水真元,探手一抓,水浪卷起一個落水士兵,那個士兵何曾見過如此神通,早已被嚇得呆住,渾身哆嗦。 龍輝喝道:“說,你們是從哪來的,主人是誰!” 那士兵顫聲求饒,話音有些古怪,但龍輝還是聽懂了個大概:“河神饒命,河神饒命!” 龍輝聽得不耐煩,怒道:“什么狗屁河神,再不老實回答我的話,立即把你丟到河里喂魚!” 那士兵似乎不習慣龍輝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