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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干擾,免得戰局生出變數!” 于秀婷心念把定,決意先誅擾戰之人,再殺偽佛,也是龑霆揮劍,天罡點朱朝著空尊者招呼而來。 赤朱劍氣宛若奪命死神,空尊者豁盡畢生元功,祭出最高修為欲在仙劍籠罩下搏得一線生機。 轟鳴一聲,劍氣碎佛光,天罡三十六劍氣灌入空尊者體內,摧枯拉朽般絞碎經脈臟腑,啪的一聲,堂堂佛界尊者化作一地碎rou,尸骨無存。 親眼目睹天劍殺威,乾闥婆哪還敢逗留,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那是有多快跑多快,轉眼間便遠遁逃亡。 于秀婷無意追殺,布滿殺氣的劍心只為尋殺子仇敵,只看她仗劍而立,緩緩闔上秀眸,將劍意散于四方,波旬雖能以他心通避過劍心感應,但這滔天劍意卻如同無數利刃割在身上,饒他法身不毀也渾身劇痛。 于秀婷劍鋒遙指西南,銳利劍氣所向正是波旬的藏身之地,龑霆奪命,波旬揮刀當格,刀劍相對,龍象戒刀竟出現一絲不安躁動,反觀龑霆劍光華四溢,反壓佛界寶刀。 原來龍象戒刀乃是以一枚龍牙和象骨為原料鍛造而成,龑霆劍卻是暗含真龍精血和心念,兩者比較高下立判。 波旬大為不解,立即催動內元,欲搶回主動,卻不料戒刀的威能不斷減弱,而龑霆劍卻不斷增強,似乎正在抽吸戒刀靈力,波旬又驚又怒,急忙退刀舞劍,以曼荼羅劍迎擊,然而僅以單劍對劍仙,波旬難挽頹勢,被于秀婷連環數劍掃開防御。 波旬只感渾身裂痛,低頭一看身上盡是血痕,他法身不毀,于秀婷的劍芒始終不能傷及其根本,但銳利劍氣劃破他的皮rou,痛楚十分。 傷痕滿身,波旬怒氣翻涌,抓過渡厄禪杖,耍了一套披風斬魔棍,舞得虎虎生風,于秀婷擋了幾杖手臂已然一陣酸楚。 波旬越戰越勇,杖法更顯雄沉,龑霆劍被震得嗡嗡作響。 波旬再召法錐偷襲,于秀婷捉影揮劍,上中下三路各舞一式,上卸杖勁,下削刁錐,中路取心。 波旬鼓起法身氣流,構成一股雄厚護墻,將龑霆劍鋒擋在心口三寸之外,隨即偽佛內息一吐,滔滔真氣如山洪決堤,猛地逼退劍仙。 “賤人,再接佛爺一輪!” 波旬手臂一揚,以氣御物,轉生法論斬削而下,于秀婷橫劍格開法輪,卻遭內藏佛力震破虎口,頓時血染劍柄。 波旬初占上風,佛門武決輪番施展,大梵圣印、萬華佛境……接踵而出。 豁命死戰,為天下,為蒼生,更為弱子生機,于秀婷怒泄真元,運動擎天劍意,一搏圣佛天威。 圣佛元功,擎天劍氣,互相硬撼,震破百丈方圓,波旬回氣極快,硬受入體劍氣,一掌掃向于秀婷心坎。 于秀婷反應得快,一個側身避開,但肩頭仍受余波,痛徹心扉。 波旬趁勝追擊,快掌如雷,便是一陣狂轟濫炸,于秀婷退居守勢,但凝神的秀眸依舊不顯慌亂,劍心聚元,窺破敵虛之處,掠眼之間,仙劍穿透波旬掌氣,給波旬再添一道劍痕。 法身徒增數道劍痕血印,波旬怒上巔峰,六大法器挾圣佛之力擊向劍仙。 于秀婷再提元功,挺劍應招,卻卻崩然一聲,竟是六佛之器擊散浩然劍氣,龑霆劍頓時脫手,于秀婷重創再染朱紅。 波旬意氣風發,沉聲冷笑道:“本座乃萬教至尊,豈是你區區婦人能犯,下一招便送你們母子黃泉巨獸!” 于秀婷抹去唇邊血跡,緩緩站起身子,雙手負后,神情自若,清麗的玉容不顯半分波動,無怒無恨,無悲無傷,平靜之中卻透著一股凜然之氣。 只是一個起身,波旬就覺得有些不妥,立即施展天眼通窺視眼前勁敵,但卻有種怪異的感覺,在他眼中于秀婷竟有些虛幻,于是又以天耳通竊聽玄機,這回更叫他吃驚——眼前之人不但沒有呼吸,就連心跳的感覺不到。 莫非這賤人死了?波旬泛起這么一個念頭,但又覺得不像,干脆再施展他心通來尋覓劍仙神念,同樣是毫無收獲,于是再以宿命通視察于秀婷之未來,看到的結果叫他驚愕萬分——一片空白!波旬暗叫不可能:“她若沒死宿命通定能看到她未來之象,若她已經斃命,宿命通同樣可以看見尸骸遺體,為何什么也看不到?” 心中焦慮越發凝重,波旬大喝一聲,圣佛元功再燃戰火,天際受其浩力影響悶雷陣陣,四周氣氛冷冽攝人。 蓄氣功成,波旬崩然一式,法器合法身,正是極招——無相天劫!絕式逼命,劍仙卻是緩緩閉目,無視佛元極招,隨即身子虛幻無形,波旬強勢一擊竟未觸及于秀婷一片衣角,落空的勁力將于秀婷方才的立身之地化成洪荒。 同一時分,脫手的龑霆劍亦化為虛空,波旬大感不解,恍惚間,唯有銳氣襲背,法身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什么時候跑到我后面了?波旬急忙回身抵擋,但身后卻空無一人,驚詫之時,迎面再來數道劍氣,波旬急忙轉動法輪卸開劍氣。 一劍出萬劍現,無窮無盡的劍氣連綿射出,同一時分天象也為之呼應,源源不絕的寰宇神罡匯入劍氣,所過之處生機不存,滿地瘡痍,正是天心劍器最終式——寰宇神罡,萬劍天誅。 消失的敵人,無法捉摸的劍氣,令得波旬狼狽支拙,圣佛法身開始出現裂痕了,身體被劍氣留下一道道的紅印,鮮血不斷滴落黃土。 劍氣傾斜,法身染紅,波旬處于絕對的劣勢,卻無從還擊,因為他找不到于秀婷。 “這賤人究竟去哪了?” 波旬急怒無比,任他四神通如何玄妙,迎接他的唯有銳利劍氣,而發劍氣的人卻是芳蹤虛渺。 于秀婷整個 人已經完全遁入虛空,不留一絲痕跡,除了劍氣的殺傷力外,打得波旬像無頭蒼蠅般亂竄,若非圣佛法身之故,他早就被劍氣分尸數十遍了,這一招正是于秀婷與龍輝論武時得到的啟示——無招渡有招,虛空無念劍!劍意入虛空,也就是說只有她打得到波旬,波旬打不到她,面對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波旬越發焦躁。 倏然,波旬心口劇痛,低頭一看龑霆劍猛然刺來,快得不及反應便是一劍穿心。 波旬猛地咳出一口鮮血,抬眼便看見了于秀婷那含煞花容,原來于秀婷為了取其心血救子,心情略顯急躁,一看波旬露出破綻便施以奪命一劍,雖是雷霆萬鈞,但卻無法保持虛空劍意,整個人現身出來。 “賤人,要我死,你也得賠上一命!” 波旬垂死反撲,一掌拍出,佛元浩力猛地轟中于秀婷心口,兩人同時吐血,各自飛退,可謂是兩敗俱傷。 于秀婷在飛退之時,將龑霆倒插在地,藉此減緩波旬掌力并穩住身形。 波旬慘遭利劍穿心,兩眼一翻,血若泉涌,咳出幾口鮮血后咕咚一身癱倒在地。 于秀婷硬受對手臨死反撲的一掌,心肺盡受重創,視線開始拙見模糊,額頭冷汗直冒,氣息斷斷續續。 迷糊間,隱見前方奔來一支大軍,領頭人正是滄釋天分身——神淵,于秀婷強忍劇痛,站起身子欲帶著染血寶劍離去,因為上邊沾滿了波旬的心血,也是弱子唯一的生路。 但無論她如何掙扎,身子就是不聽使喚,反倒是越發氣弱,芳心頓時焦躁萬分:“動,快點動啊……就算死也要把心血帶回去。” 那頭的神淵見到波旬尸身氣得火冒三丈,猛然一掌撲向于秀婷,誓要辣手摧花。 于秀婷暗嘆一聲無奈,將最后元氣灌入龑霆劍中,轉身對準睦州方向,祈禱道:“蒼天助我,務必將此劍送回睦州!” 默念幾聲后,便要振臂一拋,以最后真元御劍,令龑霆得以飛回睦州。 火光電石中,一個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扶住,溫暖柔和的氣息撲面而來,隨即耳邊響起熟悉的男聲:“滄賊,滾開!” 忽聞啪啪幾聲,拳掌交迸,氣流破裂,于秀婷感到肩膀一緊,不由自主地倒入他人懷中,隨即耳邊風聲呼呼,已然離開戰場。 龍輝及時趕到戰場,搶在神淵落井下石之前救走于秀婷,他立即御風而起,趕回睦州。 神淵那容大敵從自己地盤離去,大喝一聲哪里跑,縱身追殺而去。 兩人一前一后,在天際追逐,無論龍輝如何加快身法,神淵始終如跗骨之蛆緊隨其后,炎氣掌力隔空發出,逼得龍輝不住躲閃。 龍輝心急如焚,因為他感覺到懷中那具軟玉嬌軀漸漸冰冷,他恨得將神淵剝皮拆骨,生啖血rou。 倏然一道金光映照云霞,清亮鵬冥響徹九天,神淵感到四周氣壓劇降,心知不妙,回頭便見大鵬展翅,兩道妖嬈倩影乘扶搖而來。 神淵暗叫不妙:“蘇明城內戒備森嚴,這兩個妖婦必然空手而歸,肚子一定憋了一口氣,此刻以一敵二著實不智!” 一念及此,滄釋天也不愿浪費一個分身,趁著鸞鳳未止立即撤離。 龍輝松了口氣,抱著于秀婷飛上大鵬金雕背上,喘道:“洛jiejie,明鸞,幸虧你們及時趕到!” 洛清妍掃了于秀婷一眼,愕然道:“秀婷妹子怎么了?” 龍輝道:“谷主跟波旬血戰,兩敗俱傷!” 洛清妍和鷺眀鸞急忙幫忙,將于秀婷扶入金雕背后的小樓閣。 洛清妍替于秀婷把脈診斷,頓時蛾眉緊蹙,道:“秀婷妹子被波旬傷了心肺,導致呼吸苦難已經心脈微弱,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有性命之憂!” 鷺眀鸞道:“師姐,于谷主此刻心肺重創,氣息凌亂,就算我們輸真氣她也接受不了。” 洛清妍道:“只要能夠替秀婷妹子理順肺經氣脈,以她的根基足以自保!” 鷺眀鸞探了探于秀婷玉石般的皓腕,嘆道:“于谷主的太陰肺經被一股死氣堵住,若不及早清除,死氣擴大后果不可收拾!” 洛清妍也診斷出這個病癥,凝眉思索了一番,道:“要清除死氣最有效的法子便是將其吸出,然后再度過純正元息,秀婷妹子才有可能轉危為安。” 龑武天書內也有醫術記載,龍輝聽出了一些門道,微微一愣,道:“吸出死氣?莫非是要口唇相對”洛清妍似乎想起當日在地宮被他強行奪吻的情景,俏臉染暈,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滾到外邊去,別妨礙我替秀婷妹子療傷!” 龍輝點了點頭,走出閣樓,鷺眀鸞也跟了出來,挨在他身邊走下,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色鬼,你不老實哩,聽到要替于谷主吸死氣,你就這般激動!” 龍輝頓時一愣,干咳道:“明鸞,你說什么!” 鷺眀鸞竊笑道:“你之色心昭然若揭,吃了一個大丈母娘還不夠,是不是還要再收一個小丈母娘?” 龍輝哭笑不得道:“明鸞,你想多了,我對于谷主真的沒有什么非分之想!”鷺眀鸞呸道:“少來,這世上有一就有二,我師姐都被你收入后宮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這種事越描越黑,龍輝急忙道:“明鸞,你們這次去蘇明可有受傷?” 鷺眀鸞嘆道:“哎,別提了,蘇明里邊守得跟個鐵桶似的,張煥雨和仇白飛連影子都沒看見。” 龍輝嘆道:“孟軻他們也中了敵軍的埋伏,接引鴻鈞皆武功盡廢,劍鳴也命在旦夕!” 鷺眀鸞道:“方才回來的路上我也遇上了袁老大,他們什么都沒等到,對方根本沒有走那條糧道。” 龍輝望了一眼鷺眀鸞,只 見她蛾眉輕蹙,似有心事在懷,便問道:“明鸞……你怎么了?” 鷺眀鸞幽幽一嘆,用唇語說了四個字:“隔墻有耳!” 龍輝精神立即崩緊,警惕地掃視四周。 鷺眀鸞嫣然一笑,拍了拍他手背,用唇語說道:“不用這么大陣仗,那個竊聽者也僅僅能夠聽罷了,看不到咱們的。” 龍輝用唇語回問道:“究竟是何人在竊聽?” 鷺眀鸞朱唇輕抿,說道:“非人也,而是畜生!一頭可以竊聽萬里的異獸。”龍輝不由訝然,只見洛清妍以唇語說道:“其實我跟明鸞并非去斬首,而是去尋找對方料敵先機的秘密。” 龍輝詢問所以,鷺眀鸞道:“這其實都是小鳳凰的主意。當日她跟度紅塵交手便已經察覺了一些端倪。便以妖族密語傳訊給娘親,明為斬首刺殺,暗為揪出敵軍jian細。我跟師姐動身前往蘇明,看到那重重戒備后我們更加肯定對方是有備而來,幸好這刺殺只是幌子,要不然我們可要頭疼了。” 龍輝道:“明鸞你又是如何探知對方虛實的?” 鷺眀鸞道:“那些蠢材以為我們姐妹的目標是主帥,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到了一處,其他地方反倒空虛,給我逮住那個勞什子風尊者,直接用玄媚奪神術直接窺探他的記憶——原來我軍情報的泄露都源自度紅塵那頭九不像,這頭畜生不但身負異能兇威,還有竊聽萬里之力。” 龍輝微微一愣,恍然大悟,怪不得己方處處受制,原來是有這頭孽畜。 龍輝唇語問道:“那個風尊者呢?” 鷺眀鸞嫣然一笑,道:“我已經將其記憶抹去,對方還不知道我軍已經探清他們老底了。” 龍輝深吸了一口氣道:“然也,那就好好運用這個秘密,定要這群jian賊付出代價!” 第十八回 誘殺羅網 迷糊昏睡間,于秀婷感到嘴巴有股香甜滑膩,絲絲清涼氣息涌入喉頭,滲入肺腑,淤塞的真氣立即得到疏通,隨即胸口被一只柔軟的玉掌按著,一股暖融的氣息灌入心脈,微弱的心房開始跳動。 “雪芯,放心吧,二娘不會有事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