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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勢如蛇,刁鉆進逼,渡厄禪杖摧山破獄,大開大合,轉(zhuǎn)生金輪旋轉(zhuǎn)抽吸,牽制凈塵身法,另外金剛杵凌空飛舞,強勢助攻,饒凈塵根基雄厚也陷頹勢,頓感支拙。 激斗陷入白熱化,奔騰的氣勁將斷劍擂臺摧毀大半,打得煙塵翻滾,地動山搖,殺紅眼的兩人也不顧是否落地,就這么一直打下去,旁觀者也看不出是何人先沾地,只知道打得璀璨精彩,無論敵我皆忍不住喝彩叫好。 纏斗之下,圣佛法身的優(yōu)勢漸漸顯示,波旬護身氣勁渾厚,刀槍難傷,就算傷了也能瞬間恢復,最多也就是衣服裂開,而且渡劫佛元內(nèi)藏佛力極為雄厚,越是激斗他內(nèi)息越是悠長,簡直就是不會疲倦,而凈塵卻是氣息不斷轉(zhuǎn)弱。 道門回氣功夫雖然厲害,但遠不如圣佛法身的無窮后勁,以及無堅不摧的防御力,波旬又有法器加持,無論恢復、防守還是攻擊都凌駕道者之上。 波旬雙手一展,龍象戒刀和曼荼羅劍立即在握,刀劍合招,猛勢決殺凈塵。 心知拖戰(zhàn)不利,凈塵功體逼上極限,橫劍掃敵,單劍架雙兵,恢弘內(nèi)元噴涌而出,先天八卦匯于一招,內(nèi)力對此,波旬更顯優(yōu)勢,圣佛法身無窮無盡的內(nèi)息不住壓來,凈塵再吐朱紅。 “邪道,本座便送你去同琉璃子聚首吧!” 波旬手舞刀劍,再有四大佛器助攻,凈塵頓感寶劍難伸,rou身劇痛,徒增無數(shù)血痕。 “道長!” 龍輝心急如火,便要搶身入戰(zhàn)圈,救下凈塵,孰料神淵挺身擋道,并語帶威脅地道:“二人同時落地,勝負未分,自當續(xù)戰(zhàn)下去,你若敢插手便是破壞比武公平,到時休怪在下不顧江湖道義,率眾圍攻!” 龍輝怒眉一揚,便要動手,卻被宗逸逍拉住,低聲勸阻道:“龍將軍,此戰(zhàn)請你讓白毛道盡情揮灑吧,否則他會含恨終身的。” 龍輝嘆了一聲,只得壓下心緒,但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會情況若不對立即動手搶人,就不信五大先天再加上冰雪雙劍,還打不出這個臥虎林。 戰(zhàn)況漸漸失衡,凈塵道袍染血,一雙眼透著不屈與不甘,波旬刀劍追殺,左右開弓之勢蕩開真武防御,隨即一個肘擊撞向凈塵中丹。 凈塵氣海一頓,真氣潰散三分,口嘔朱紅,但摯友血仇仍在心中,強忍內(nèi)傷怒然舉劍,朝著波旬頭頂劈下。 波旬立即召出轉(zhuǎn)生金輪護住天靈,然后一腳踢向凈塵胸口,將他整個人踢飛出去。 凈塵跌倒在地,口鼻溢血,波旬得意洋洋大笑道:“諸位,如今勝負已……”“住口,貧道未敗!” 一句勝負已分還未說完,就被堅定的聲音給打斷,只見凈塵單劍駐地,緩緩站起,雖然血染道衣,仍舊不屈不撓。 波旬哼道:“本座就看你能撐多久!” 說罷龍象戒刀橫掃而出,凈塵橫劍抵擋,雖擋刀鋒,卻難防刀氣,再加上真力耗損,混元道胎無以為繼,傷上加傷。 連番重創(chuàng),仍是不肯倒下的斗志,為斬魔佛,為雪友恨,真武問殺,不問歸途,只看凈塵一手扣住波旬脈門,然后一個頭槌狠狠撞向?qū)Ψ拍X門。 忽如其來的撞擊,波旬不及運起法身和法器,被撞得頭昏目眩,頭破血流,圣佛法身竟首度濺紅。 凈塵同樣也被這股勁力震出鮮血,頓時血染怒眉,白發(fā)赤朱,但堅定意志毫無減退。 波旬甫一觸及那對眼眸,心中生出一股莫名恐懼,當即運起曼荼羅劍,欲斬殺復仇道者。 卻不料凈塵更快一步,鎖住他另一只手,刀劍受鉗,波旬立即以心驅(qū)使,另外四口佛兵自動飛舞,圍剿凈塵。 凈塵豁盡最后一口真氣,聚起混元道胎,硬擋佛兵,然后膝蓋連番撞擊,踢得波旬氣息紊亂,狼狽不堪。 “該死!” 波旬狂怒,內(nèi)元瘋吐,強行掙開凈塵鉗制,刀劍揮舞,欲斬殺眼前仇敵。 凈塵冷眉一抖,白發(fā)飄揚,以氣御劍,劍鋒抖擻,竟比刀劍更快,一招搶奪先機,波旬唯有轉(zhuǎn)守為攻,刀劍護持封住真武。 凈塵怒目圓瞪,不顧傷勢,狂吐內(nèi)氣,手腕加力,強勢壓下,竟將波旬壓得雙膝跪地。 驀然,凈塵一腳提起,狠狠踹在波旬胸膛,將他踢出數(shù)尺之外。 圣佛法身護持,波旬只痛不傷,但卻倍感屈辱,就在他抬起頭來的瞬間,只見凈塵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雖然緩慢,但卻是叫他生出莫名恐懼。 波旬怒喝一聲滾開,翻掌擊出,掌力隔空拍向凈塵,凈塵不躲不閃,任由掌力加身,方才打得波旬下跪已經(jīng)令他內(nèi)勁耗盡,如今無法維持混元道胎,頓時臟腑受創(chuàng),鮮血直流,但堅定的身軀仍是屹立不倒,一步一步地走向眼前。 波旬不要命地狂發(fā)厲掌,凈塵照單全收,每中一招便是血染黃沙,地上留下一個接一個的血印,預示著道者堅定之意志。 連催數(shù)掌后,也不知為何,波旬眼中竟出現(xiàn)幻覺,仿佛看見璃樓菩薩正朝自己走來,心神為之一斂,驚愕之下回氣不足,真氣一滯,就在此時凈塵竟似神靈附體,幾個踏步便沖到波旬跟前,高舉利劍,怒斬魔佛頭顱。 波旬法身自行護體,頭顱不畏真武鋒芒,但劍勁渾厚,將他硬生生劈得跪倒在地。 “第一跪,乃是向韋馱菩薩謝罪!” 凈塵冷冷而言,平淡語氣透著不可抗拒之威嚴。 掌教跪地,無可置信的屈辱,波旬欲怒騰起身,誰知凈塵再斬一劍,將魔佛狠狠劈倒在地。 “第二跪,向吾好友琉璃子懺悔!” 法身護體,法器加持,波旬防御力強得驚人,連受兩劍依舊不損分毫,只是渾身塵埃,狼狽不堪,尊嚴掃地,然而最讓他恥辱之 事隨即而來。 凈塵大喝道:“第三跪,向被你害死的人磕頭!” 只見凈塵左手一伸,按在波旬后腦,然后朝下一摁,波旬頓時頭面著地,額頭撞土,咚的一聲將地面壓出一個大坑,整個腦袋都陷入土里。 波旬雖未受重創(chuàng),但連番受辱,急怒攻心,一口氣喘不過來,被硬生生氣昏過去,但法器卻自行護主,離體懸空,構筑出一道佛元氣墻,隨即法身呼應,兩者同時護住波旬rou身。 在外人看來,堂堂佛教至尊被人打得三跪倒地,最后還被人摁了個狗吃屎,而且還像只鴕鳥般將頭埋在土里,端的是顏面掃地,啼笑皆非。 然而凈塵真氣耗盡,傷體難撐,兩眼一黑便要倒地,宗逸逍急忙沖過去將他扶住。 龍輝立即大喝道:“三戰(zhàn)兩勝,勝負已分,還不快將諸佛遺體遺物歸還!” 神淵臉色一陣鐵青,袖袍一揮,便將佛珠和首級送了過去,龍輝柔勁一揚接住諸佛遺物,又恭敬地擺了擺,口中念念有詞:“諸位大師,今日晚輩本該剿滅滄釋天分身,但凈塵道長身體堪憂,唯有暫且按下此仇,來日吾定會讓滄釋天向諸位下跪謝罪!” 本來按照約定,神淵也得向諸佛遺物下跪,但龍輝心憂凈塵傷體,不欲過分逼迫滄釋天,免得引起混戰(zhàn),于是便收斂幾分,神淵見龍輝不提舊事,當即也沉默不語,畢竟下跪磕頭誰也不受不了。 楚婉冰對龍輝心意極為了解,立即開口道:“護國法師,按照約定我們可以走了吧!” 面對各門各派,神淵就算再怎么不樂意,也得遵守賭約,只得無奈揮手道:“放行!” 群雄立即讓開一條道路,宗逸逍背起凈塵,其余人斷后掩護,順利撤離臥虎林。 看著趴在宗逸逍背上的凈塵,眾人不免一陣心酸,只見他那襲雪白道袍已經(jīng)染成一片赤紅,素白長發(fā)與眉毛亦是如此。 楚婉冰哼道:“凈塵道長傷得這么重,那個偽佛也該去了半條命吧!” 魏雪芯凝眉:“jiejie,我覺得那偽佛似乎未損及根本……” 楚婉冰愣了愣道:“不可能吧,受了凈塵道長這么多劍,就算他護體氣勁再雄厚也得七傷八澇。” 魏雪芯道:“jiejie,我也解釋不清楚,總之我劍心感覺有些怪怪的,恐怕那偽佛沒這么簡單。” 于秀婷開口道:“雪芯說的沒錯,那偽佛受損并不嚴重,他只是連番下跪,急怒攻心昏了而已。” 楚婉冰聽后氣得直跺腳,嬌聲怒斥:蒼天無眼,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龍輝拍了拍她小手,安撫她情緒,說道:“冰兒,切莫動怒,咱們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那偽佛的深淺,那孽障不但防御力深厚,而且回氣也極快,就連攻擊力都叫人驚愕,簡直就是毫無破綻。” 宗逸逍一邊走路,一邊替凈塵輸功,說道:“天下武功論攻擊力以天劍谷劍氣為首,論回氣速度以玄門心法居首,儒門武功以后勁綿長著稱,佛門則是護身氣勁堅硬,但偽佛似乎將這四方優(yōu)點都盡納一聲,且不說其他,單以防守回氣而論,就可以拖垮不少同級高手了。” 他這話眾人皆表示認同,方才激戰(zhàn),凈塵就是被波旬拖得氣空力盡,若非靠著一股血氣悍勇支撐,勝負恐怕已經(jīng)改寫。 雖是兩戰(zhàn)全勝,但龍輝并無太大喜色,畢竟對方未損及根本,最多只是丟盡顏面,而己方卻傷了凈塵和宗逸逍兩大高手,尤其是凈塵,沒有大半年休養(yǎng)恐怕是恢復不過來。 罷了先回睦州再做打算吧!龍輝暗嘆一聲,領著眾人朝睦州退去,剛過了烽火臺,只見睦州城上風云席卷,閃電劃下,地脈亦隱隱鬧動。 于秀婷美眸凝望片刻,瞧出端倪,大叫不妙:“睦州城內(nèi)的元氣似有潰散之象,恐怕有事發(fā)生!” 龍輝心頭一斂,火速趕路,化作龍形撲向睦州城。 進入城內(nèi),龍輝頓時感到四周的元氣紊亂之極,心知陣法可能出了岔子,于是立即朝收藏極元器的地點趕去。 睦州的極元器藏在城西的土地廟里,平日香火鼎盛,人來人往,正是大隱隱于市,最佳的藏處。 但今日卻是兵馬戒備,刀槍林立,龍輝甫一現(xiàn)身,眾兵士便將武器對準了他,當看清楚其面容后才賠禮讓路。 龍輝急匆匆走了進去,極元器乃是藏在土地神像之下,但一進正殿便見土地神像崩塌破碎,極元器儼然灰化。 凌霄滿面愁容地站在神像前,心緒似乎都集中在了這爛攤子之上,就連龍輝進來也未察覺。 龍輝開口叫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立即單膝跪下謝罪道:“龍主,屬下無能,極元器已被敵人毀掉,請龍主降罪!” 龍輝擺了擺手道:“事已至此,降罪也于事無補,你且將事情始末說一遍。”凌霄嘆道:“回稟龍主,事情就發(fā)生還沒多久,屬下當時正在營中跟風軍師和岳彪商討事情,忽然感到地脈奔騰,極元之氣迅速流失,于是不敢怠慢就前來查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成了這個樣子。” 龍輝道:“這么說來,你也是剛剛知道此事。” 這是風望塵急匆匆跑了進來,說道:“龍主,屬下已經(jīng)問過方才的香客了,他們說是一個尼姑和兩個和尚闖進來,一掌擊碎土地神像。” 尼姑,和尚?龍輝立即想到度紅塵,至于兩個和尚:“臥虎林內(nèi)只見風尊者,想必是地尊者和空尊者!” 想到這里他恍然大悟,原來臥虎林之局并非單純的誘殺,而是局中有局,以此吸引己方注意,調(diào)動義軍高手出擊,造成后防空虛再趁機毀壞極元器。 “極元器雖毀,但陣法的威力余存,那三個賊子功體尚被壓制,肯定沒有走遠, 立即調(diào)遣兵馬追殺!” 龍輝果斷下令,既然極元器已毀那就抓緊時間補救,先拿下對方高手討回利息。 凌霄聞言立即調(diào)遣兵馬搜捕睦州內(nèi),而睦州外圍則讓岳彪進行地毯式搜捕。 在聽說極元器被毀后,楚婉冰氣得柳眉倒豎。 龍輝道:“冰兒,雪芯,度紅塵等人功體還被陣法余威壓制,應該還逃不遠,你們姐妹兩負責搜捕東面,一有發(fā)現(xiàn)立即發(fā)煙火為號,我馬上趕去。” 楚婉冰點了點頭,施展鳳凰神通,展翅高飛,魏雪芯也御劍而行跟著jiejie一同追捕,冰雪雙姝負責睦州東面,于秀婷和袁齊天各負責西、南兩面,至于北面乃是龍輝勢力深入的范圍,風望塵一人便可負責。 冰雪雙姝御空飛行,兩雙美眸緊盯地面情況,魏雪芯忽然劍心一動,指著前方叫道:“jiejie,快看!” 楚婉冰凝眸一觀,只見一頭巨獸馱著三個人飛速逃竄,那只異獸頭顱似虎、頂有獨角、耳若犬獒、身披鱗甲、尾如雄獅、馬蹄為足,奔走如風,正是那頭異獸九不像,其背上馱著的三人正是度紅塵和地空兩大尊者。 楚婉冰見狀,咬牙切齒道:“好你個sao尼姑,真是冤家路窄!” 上回被度紅塵重創(chuàng),楚婉冰心頭記恨,如今再遇,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度紅塵也看到了楚婉冰,但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朱唇含笑道:“小妖女,要放煙火搬救兵就快點,不然貧尼就要告辭了!” 楚婉冰雖然火氣攻心,但仍舊冷靜,聽到她這句話頓時生出了不解,暗忖道:“放煙火?這賊尼姑怎么知道我身上帶著煙火呢?” 遇上異常之事,小鳳凰心思細膩,將事情串聯(lián)起來:“事有蹊蹺,極元器收藏之地極為隱秘,就是龍麟軍高層也沒幾個知道,而且守城大將也只知道自己城中的極元器,對其他城池是一無所知……這賊尼姑居然能夠一擊得手,實在叫人費解,再加上臥虎林的布局,似乎對方早已探知睦州的虛實。” 也就在她遲疑的瞬間,九不像已經(jīng)將距離拉開了十余丈,魏雪芯柳眉一揚,御劍追擊,她素手凝華,閃電射出數(shù)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