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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攏民心。 雖說士族腐朽,但其內含的能量卻是及其巨大,若能將百姓和士族都把握在手中,方為萬全之策,所以未到萬不得已,龍輝也不想將其除去。 “就按仲尼說的去辦吧,若這些jian商借故抬價,便將他們連根拔起!” 龍輝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透出一絲雷厲狠決。 孔丘道:“如今恰逢冰瑩雪景,那些士族附庸風雅,明日聚起來做個什么賞雪會,他們應該都在一塊,要是他們冥頑不靈,正好一網打盡。” 孔丘離開不久,凌霄便進來稟報:“龍主,船隊已經從凌海港口駛入,盤龍圣脈的物質已經運往金陵了!” 龍輝猛地起身,說道:“很好,這批物質一到,我軍便可更加從容應對。” 載滿奇珍異寶的船只在蛟龍的護航下駛入金陵港口,龍輝率領幾名親信走到碼頭,在其身邊還有八名人比花嬌的絕代佳人,除了出身盤龍圣脈的碧玉雙姝外,其余諸女皆以熱切的目光盯著船只。 楚婉冰拉了拉龍輝衣袖,膩聲道:“夫君,你上回說有禮物給人家,是不是就在這船上?” 龍輝莞爾一笑,這妮子還掛著那件禮物,便柔聲哄道:“冰兒,為夫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你別著急,一會兒自會讓你喜出望外。” 甲板上降下一架木梯,一名表情嚴肅冷傲的男子從梯子走下,雙手做輯行禮道:“木天青拜見龍主與諸位夫人。” 龍輝手掌虛抬,示意他不必多禮,說道:“木院主長途跋涉,先好好休息一番,待養好力氣吾再設宴替你洗塵。” 木天青這一艘船運載著各種巧器機關,兵刃鎧甲,正是戰略物資,還有不少準備用來拉攏江南士族的稀罕品。 望著這幾船物資,崔蝶卻無起初的期盼喜悅,反倒有些探手山芋的感覺,暗忖道:“如今大雪封城,恐怕得花費十天半個月才能敲開這些守財奴的口袋,而且金陵百姓也等不了那么久,必須盡快將這些奇珍異寶賣出去,再將糧食給倒出來,開倉濟民。” 他下岸不久,又有一艘船艦靠岸,數名身段婀娜的貌美女子走下,為首者乃是一名俏麗清秀的花信少婦,風望塵見著此女眼中柔情盡露,但卻因礙于規矩不能妄動。 龍輝瞧出端倪,便順水推舟地道:“風首座,嫂夫人遠道而來,你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風望塵微微一愣,急忙陪笑道:“龍主說得對,是風某不對!” 龍輝道:“那還不快過去。” 風望塵聞言立即小跑過去,少婦見到他的身影,秀眸頓時一紅,嘴唇微張,似有千言萬語,最終卻只化作兩個字:“風郎!” 風望塵久別嬌妻,如今再見倍感欣慰,欣喜若狂之下也不顧什么風度禮儀,一把握住妻子柔嫩的小手,顫聲道:“望月……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月咬了咬唇珠,垂目道:“妾身不苦,夫君在神州替龍主開創大業才苦,你比離島前消瘦了許多……” “嫂夫人,我這兒伙食雖然不錯,但是畢竟沒有那么一份柔情在內,風首座當然吃不好了!” 龍輝偕同諸女走來,笑呵呵地調侃道,“不過嫂夫人既然來了,那就把風首座養得白白胖胖。” 望月俏臉一紅,急忙行禮:“妾身失禮,望龍主見諒。” 龍輝擺了擺手,笑道:“不必客氣,來來,我來瞧瞧這趟海運帶來了什么。”望月含笑道:“待妾身替龍主與諸位夫人領路吧。” 進入船艙內,望月笑道:“龍主,妾身按您吩咐,已經將諸位夫人的禮物準備好了。” 龍輝笑了笑,說道:“有勞嫂夫人了,你與風首座多日未見,想必也有些話要說,便不用在這兒耗費時間了。” 望月俏臉一紅,垂首不語。 龍輝笑道:“風望塵,你愣著做什么,船艙又小又窄,你還不快帶嫂夫人到金陵名勝轉一轉,擔心今晚被罰跪洗衣板!” 風望塵哦了一聲,便將望月帶出船艙,望月嗔了丈夫一眼,心忖道:“算你還有幾分良心。” 送走這對夫婦,龍輝忽然感到脖子后有股涼意,回頭望去只見小鳳凰跟諸女交頭接耳了片刻,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看得他渾身毛骨悚然。 楚婉冰嘿嘿一笑,狡黠道:“夫君,咱們姐妹商量過了,就把洗衣板列入家規內吧!” 死丫頭!龍輝氣得牙癢癢,心知若給她把話說下去,這自己以后恐怕得對著洗衣板過了,想到這里立即轉移諸女視線,從船艙的一個箱子中拿出一件雪裘披肩,笑道:“素雅,快過來試試,這可是盤龍圣脈獨有的雪玉狐的裘毛做成的,披上它便是坐在北海冰原也會出一身汗。” 秦素雅花容綻放,喜滋滋地走過來,龍輝順手替她披上,在她耳邊柔聲道:“素雅,你身子骨嬌弱,這大冬天的難免著涼,以后就穿著它過冬吧。” 秦素雅只覺得渾身像是被一個火爐給包裹住,暖烘烘的氣息流遍全身,也不知是雪裘披肩的效果,還是心中柔情暖意。 龍輝又從箱子里拿出一根雪瑩晶潤的簪子,簪子的垂珠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蝴蝶,他替崔蝶插上,笑道:“蝶jiejie,這枚簪子名曰蝶影花,與你正好配對。” 崔蝶樂得眉開眼笑,頭頂的那枚玉蝶簪與她一身絳衣朱裙相互映襯,照得人比花嬌。 “漪兒,你且過來試試這個胭脂水粉。” 龍輝從箱子里遞出一個玉盒,漣漪聞言便將玉盒打開,內里飄出陣陣清香,她試著沾了一點抹在臉上,只覺得好似清水般清涼,毫無感覺,不禁稱奇道:“這是胭脂水粉嗎?怎么涂上去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龍輝給她遞過一面鏡子,說道:“你自己照照看吧!” 漣漪仔細一看,果然腮邊多了幾分紅潤,她常年混跡于煙花之地,對于各種打扮裝飾是信手捏來,但也知道無論胭脂水粉再怎么名貴,涂抹在臉上的瞬間都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若是質地劣質的胭脂水粉更容易傷及皮膚,一個不慎便會容貌受損。 龍輝道:“這些胭脂水粉都是盤龍圣脈的巧匠制作,以花粉提煉,然后再添加鯨油,檀香、貝汁、珍珠等輔料,將一些花粉內雜質中和,使得胭脂水粉就如同清水般溫和,不但可以增添女子容色,更能保護肌膚。” 漣漪不禁吐了吐嫩舌,俏皮地道:“這豈不是比黃金還貴重?” 龍輝向白翎羽招手道:“小羽兒,快過來,也有件禮物贈你。” 白翎羽嘟嘟嘴道:“我可不喜歡胭脂水粉,華衣珠寶。” 龍輝莞爾道:“早就曉得你不愛紅裝愛武裝了,為夫已有準備。” 說罷取出一件薄如蟬翼的雪白軟甲,說道:“這件寶甲乃是以雪鮫鯊的皮制成。” 白翎羽微微一愣,奇道:“雪鮫鯊是什么?” 玉無痕解釋道:“雪鮫鯊乃是一種極為兇猛的惡魚,身長五丈,體重萬斤,嗜血如狂,荒海之內堪稱媲美蛟龍的兇獸!” 崔蝶奇道:“鮫鯊雖然兇殘,但比起蛟龍來還差了不少。” 她還曾記得五年前荒海那場血腥屠殺,一條蛟龍就將整個鮫鯊群滅了個干凈,兩者相差實在太遠。 林碧柔道:“蝶jiejie,你有所不知,鮫鯊每十年便會生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白斑,而雪鮫鯊則是通體雪白,其存在年份已經不下萬年,五十年荒海之內便出現一條雪鮫鯊,隨之而來的便是數萬鯊魚肆虐荒海,盤龍圣脈的漁民根本無從出海打漁,我師尊立即召來蛟龍平息鯊禍,但連續數次怒海爭鋒,蛟龍也難討便宜,還有幾條蛟龍被雪鮫鯊咬傷,最后還是請出了了黃金巨蛟,才將這條雪鮫鯊誅滅,黃金巨蛟趁勝追擊,率領五百蛟龍橫掃荒海,將鮫鯊屠滅殆盡。” 玉無痕道:“剩余的鮫鯊為了保命朝各方海域躲避,從而又逼得原來海域的鯊魚遷徙,當年蝶jiejie遇上的被蛟龍追殺的鮫鯊群便是荒海僅存的鮫鯊。” 崔蝶這才明白過來,當年江南外海為何會有鯊禍蔓延,原來這條雪鮫鯊便是一切源頭。 林碧柔笑道:“翎羽,雪鮫鯊的搏殺能力它遠不及蛟龍,但卻憑著這身魚皮讓幾條蛟龍吃了個暗虧,這套軟甲便是由雪鮫鯊的皮制成的。” 白翎羽接過軟甲仔細觀望了片刻,不解地道:“我瞧了半天也看不出里邊有什么玄機?” 林碧柔從她手里接過軟甲,向玉無痕使了個眼色,玉無痕心領神會,從船艙內尋來一個跟人上身差不多大小的箱子,林碧柔便將軟甲套在上邊,朝白翎羽挑了挑眉說道:“翎羽,你刺一槍這個箱子試試看吧!” 白翎羽從背后取下三折槍裝好,扎馬沉腰,對準箱子便戳去,熟料槍頭剛接觸到軟甲便像是扎在一團牛油上面,根本無處發力,槍頭一下子便滑開了。 白翎羽大贊巧妙,將槍勢該刺為劈,同樣是還沒來得及發力便被一股綿力卸開。 “這雪鮫鯊皮堅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且還有股獨特的卸勁彈力,故而龍牙利爪也難耐它何。” 林碧柔解說道。 白翎羽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接過軟甲。 龍輝從懷里拿出兩串項鏈,每顆珍珠浸潤透亮,遞給碧玉雙姝,說道:“你們兩姐妹自小便在盤龍圣脈長大,對那里的事物早已熟透,我只好托人到金陵城內買了一些原珠,自己打磨了一番,你們試試看合不合意?” 姐妹只覺心頭倏暖,全身都是暖融融的蜜意柔情。 “雪芯,這幅觀潮滄海圖是你的。” 龍輝給魏雪芯遞過一張卷軸,說道,“上邊記載著大海洋流,風雨閃電的變化,你的青蓮劍歌中有滄海和雷霆兩路劍意,希望可以讓你劍道更上一層樓。” 魏雪芯嬌喜地喚了一聲大哥,伸出素白玉手接過圖紙,恨不得此刻埋頭研讀。 如今剩下一個小鳳凰,眾女皆滿目期盼地要見識一下楚婉冰的禮物,七對美目緊緊盯著箱子,孰料龍輝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船艙又悶又小,咱們回去吧!” 漣漪急忙道:“夫君,你是不是還忘了些什么?” 龍輝蹙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記起來了……上回洞房花燭夜,漪兒和蝶jiejie要我做一首詩送給諸位夫人,我馬上作詩,馬上作詩。” 說罷不理諸女驚愕的目光,直接開口吟道:“天生妙悟居腿間,雅稱玉壺俗稱xue,茸茸美髯芳唇隱,幽幽秘洞甘露滴,無牙偏愛吃硬rou,嘴小卻喜吞大龍,最是令人消魂處,亦收亦縮亦吮吸!” 詩詞一出,將諸女鬧了個大紅臉,嬌嗔不已。 楚婉冰俏臉一陣酡紅,咬了咬嘴唇,冷哼一聲,扭頭便走。 漣漪埋怨龍輝道:“你看你,人人都給了禮物,就落下冰兒一個,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雪芯也道:“大哥,jiejie這次一定生氣了,你快些把jiejie追回來啊!” 龍輝笑道:“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 楚婉冰氣鼓鼓地走出船艙,趴在甲板欄桿上生悶氣,心里暗罵道:“死小賊,臭小賊,別以為我稀罕你那些破東西……今后一定要你好看!” 想到這里就像將這負心漢揪過來,掐住他脖子,然后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就在此時,一股異香飄來,既有玫瑰花香,亦有牡丹芬芳,似乎又有幾分蘭花幽靜……各種花香交疊在一塊,使得她不禁 回頭尋望香氣來源,只見那個冤家手里拿著一個拇指大小的水晶瓶,香氣便是從里邊飄出來的。 楚婉冰臉色一沉,氣鼓鼓地扭過頭去,龍輝笑嘻嘻地走到她身邊,將瓶子放到她鼻前。 楚婉冰咬牙哼道:“拿開,臭死了!” 但說話的底氣卻不足往日七分,因為那氣味是她從來沒聞過的,既香醇而又不刺鼻,各種花香交疊在一起,相生相克,既將花香發揮到了極限,又無濃烈的刺鼻味,最叫人稱奇的是,當不經意是香味極為明顯,當仔細品嘗嗅聞時,花香又變得淡淡清爽,使得楚婉冰好像置身在一片花海之中。 小妖女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龍輝欲擒故縱,又將玉瓶收好,聳聳肩道:“既然冰兒覺得難聞,我收起來吧!” 楚婉冰氣得柳眉倒豎,狠狠踹了他一腳,罵道:“混蛋,你是故意氣我的!”嬌嗔之余,刁蠻再發,玉指并用掐的他皮青rou腫。 龍輝急忙陪笑道:“冰兒,為夫跟你開玩笑的,我這就給你。” 楚婉冰哼道:“嫁給你這殺千刀的,遲早要被你氣成黃臉婆!” 龍輝掏出玉瓶,說道:“冰兒請放心,有此妙物便是你成了老太婆也能重返青春。” 楚婉冰撇撇嘴道:“什么東西,說的這么神奇!” 龍輝從瓶中擠出一小滴如同琥珀般的液珠,倒在楚婉冰手背上,那股奇香更為迷人,楚婉冰只覺得液滴有股說不出的感覺,既清涼又暖融,三分粘稠七分滑順。 龍輝說道:“這叫做朝夢滴露,乃是用百花精露凝練而成,一滴便可融入一大盆水中,用來洗臉擦身,其中蘊含的花露便會滲入肌膚,護膚活血。” 楚婉冰聽得新奇,便試著將手背上的花露涂開,只覺得整個手十分順暢,有股暖意在流轉,她深諧醫理自知這是氣血活絡的征象。 人的發膚要想保持活力就必須有旺盛的氣血,年輕人肌膚光潤,頭發烏亮就是血氣旺盛的表現,而習武之人也可通過內息運轉保持青春,而這花露竟也有此等功效,倒也叫她意外不已。 楚婉冰雖然已是獨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