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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口鼻遮掩,然后從馬車上抽出隱藏許久的兵器,嚴陣以待。 這些粉末乃是妖族研制的軟筋散,本是一種極為普通的迷藥,但經螣姬改良后此藥粉一遇水汽便化煙霧,將人在不知不覺中迷倒,雖然藥力普通難以對付內外兼修的高手,而應對這些士兵已是綽綽有余,而龍輝帳下士兵那條紅圍巾其實已經提前浸泡過解藥,所以他們是精神抖擻。 江南軍將士立即軟到大半,而有些兵將學過一些內功還可支撐,但他們面對的是更為雷厲的手段——只見螣姬手持匕首,蛇腰扭動,身若毒蛇,游走在江南軍之中,她每次從一個人身邊劃過,便有一人倒下,這正是補天訣的暗殺技,可謂是神出鬼沒,殺人無形。 站在城頭觀看的小兩口皆有過人目力,將底下戰況盡收眼底,龍輝看的是嘖嘖稱奇,楚婉冰也是心生嘆服,暗忖道:“螣姨曾經說過若是在地勢未明的情況下動手,就算是滄釋天她也有能力將其擊殺,原本我還以為是夸口之言,如今看來是我無知了。” 螣姬及其部署皆身負蛇眼功法,只需妖氣凝于雙目便可看到活人的陽氣和體溫,相反江南軍目不能視,彼消彼長,高下立判,那些沒被迷煙放到的兵將紛紛被螣姬等人抹了脖子,斃命當場。 一場迷霧再配合迷煙,進入城內的江南軍已經失去了抵抗力,迅速慘敗,其潰敗速度就連仇白飛也想象不到。 收拾城內的敵軍后,龍輝又道:“碧柔把迷霧吹到城外!” 林碧柔嬌笑一聲,玉手輕抬,以風之卷cao控風向,將摻雜了軟筋散的白霧送出城外,城外敵軍又倒了一大片,螣姬以及一干暗殺者也借著迷霧沖出城外,趁火打劫。 原本在城內還怕誤傷友軍,如今一出城,螣姬眾妖可是毫無顧忌,什么暗鏢毒藥盡數施展,他們人數雖不足五十,卻是殺敵上百。 龍輝命人擊鼓,鼓聲一長六短,螣姬聽到軍號立即率眾借迷霧退回城內。 待螣姬等人回撤后,龍輝又向碧玉雙姝傳音道:“收起霧隱術,起風吹散迷霧。” 玉無痕當下收回元功,四周水汽立即停止運轉,林碧柔也飄然而動,御風登上云端,策動十成功力,喚來大風,忽地一聲便將迷霧吹散,但迷霧散開前還稍稍在江南軍中轉了一圈,又迷倒他們一些士兵。 迷霧散盡,金陵擊鼓,只見眾軍將士分別從東南西三個大門沖出,正是趁勝追擊,痛打落水狗。 仇白飛先機已失,眼見己方敗勢難止,當即鳴金收兵,他治軍嚴謹,就算是撤退也是有條不紊,排兵有序,一邊后退一邊穩守陣勢,損失并不大。 龍輝見追擊的效果不大,也不想耗費力氣,待仇白飛退走后也鳴金收兵,相信經此一敗,仇白飛短日之內也無力再犯。 望著躺在地上的敵軍,龍輝心中暗喜:“洛jiejie這計策果然厲害,先是連唬帶嚇,動搖江南軍士氣,然后打其七寸,瓦解對手士氣,總的來說這場仗以威嚇為主,打擊為輔。” 龍輝兵力不足,面對這數倍于己的江南軍,就算可以守住金陵也會傷筋動骨,對日后的發展極為不利,所以洛清妍便希望能以最小的代價逼退敵軍,給金陵爭取發展時間,那一句“能嚇就嚇,不能嚇就打”既是她擬定的戰略,亦有幾分考究龍輝的意思。 龍輝瞧出其中意味后,立即命人故布疑陣,先恐嚇敵軍一番,然后再關門打狗,安排碧柔和無痕聯手施術,剝奪敵軍視線,最后再由螣姬率領部眾放迷煙,下毒暗殺,亂敵軍心。 回想起洛洛清妍那絕代風姿,龍輝心中暖融融的,心忖上天能將這么一個妙人兒賜給自己,還真是對自己不薄,若不是洛jiejie給自己提示,他恐怕會跟仇白飛打一場硬仗,而后果便是兩敗俱傷,可是仇白飛本錢雄厚,不怕損傷;他就不同,青龍麒麟兩軍再怎么精銳,多番激戰也會被拼光。 取勝之后,龍輝召集各大部將,進行戰后會議,除了白翎羽之外議事堂內幾乎是清一色的男子,但她也身著戎裝,肅容凝目,英姿颯爽。 王棟率先發話道:“回稟將軍,我軍傷亡不多,只有五十余人,而且都是受了一些皮rou傷。” 龍輝甚是滿意,這個迷霧果然有驚人奇效,于是問道:“打掃戰場了嗎?” 梁明回稟道:“已在打掃中,初步估計,敵軍傷亡大約七百多人,但俘虜卻超過了四千。” 龍輝莞爾道:“四千人,差不多抵得上江南軍的一個普通陸兵營了。” 江南陸兵營的編織滿員是六千人,而幾個重要的兵營人數則在萬人以上。 石洪問道:“將軍,這些俘虜該如何處置?” 龍輝想了想,說道:“他們大多是江南子弟兵,若殺了只怕會激起民憤,還是把他們先關押起來。” 白翎羽有些憂心地道:“如此一來又多了幾千張口,而我們又不能餓著他們,這樣下去軍糧恐怕會有些負擔。” 昔日鐵壁關跟鐵烈作戰,對于俘虜可是極為苛刻,一日最多也就給兩個饅頭,反正都是異族蠻種,餓死活該,但這些江南軍俘虜卻是自己同胞,可不能刻薄他們,這樣一來無形中又增加了一筆負擔。 龍輝笑了笑,說道:“不打緊,此事我自由安排。” 岳彪道:“北面的敵軍依舊未退走。” 龍輝道:“此事不打緊,其余三路已經退走,他們也撐不了多久,很快就會退兵的。” 這簡短的軍事會議也算是結束了,接下來便是日后的戰略行程。 送走各大部將后,龍輝和白翎羽又請來其他人,楚婉冰、林碧柔、玉無痕、崔蝶還有漣漪諸女魚貫而入,端的是芬芳艷麗, 群花盛開,此外還有風望塵、凌霄、以及隨軍前來金陵的鴻鈞。 龍輝開門見山道:“仇白飛已經敗退,我們下一步該如何策劃,還請大家各抒己見。” 崔蝶道:“此戰雖未重創江南軍,但他軍心士氣已經低落,相信短期內是無力再犯了,我覺得咱們應該趁此休養生息,固本培元。” 凌霄遞過一張卷軸,說道:“屬下贊同崔小姐的說法,屬下這些日子將金陵的大致情況了解一輪,繪出了這份圖冊,里邊注明了金陵所有的耕地,還請龍主過目。” 龍輝展開細閱,里邊果然詳細非常,不但注明了田地的位置,還標上了田地的耕作面積已經土壤情況,甚至還估算了收成。 龍輝打趣道:“風首座果然心細過人,連我這不識五谷雜糧的人看了這卷宗后也想去耕作一番。” 風望塵謙虛地道:“這些年民生院一直未選出院主,屬下厚顏代理,久而久之也學了一些耕作之事。” 龍輝笑道:“那就有勞風首座替我敘說一番這田地狀況了。” 風望塵得力,起身指著圖冊解說道:“金陵的耕地肥沃,可以一年兩次收成,估計可養活四萬大軍。” 漣漪忽然開口道:“這么肥沃的土地竟然也就兩次收成,這也忒寒酸了吧。”眾人目光不禁集中到她身上。 漣漪落落大方地道:“吾族久困傀山,那兒的土地十分貧瘠,為了生存,族人改良了耕種之法,到了今日已經可以做到一年三熟。” 楚婉冰感到有些意外,畢竟她也沒在傀山生活過,對于耕作之事不甚了解。 龍輝卻是心頭竊喜,用如此貧瘠的土壤都能做到一年三熟,要是換成金陵這種肥土,所取得的收成實在難以估計。 風望塵又指著圖冊道:“龍主,這些田地大多均勻分布,西面和北面的田地臨金陵較近,我軍可以兼顧保護,南面雖有些遠,但是也靠近水域,恰好是蛟龍的活動范圍。至于東面田地不但收成最多,而且遠離軍營和水路,恐怕保護不周。” 龍輝掃了一眼地圖,金陵東面竟是凌海,亦是當年隨破浪號出海的港口所在;而西北面則是蒼孁,這兩座郡城皆是釘在金陵周圍的芒刺——凌海則威脅東面肥田,而蒼孁則直接針對金陵和焱州的通道,兩個都是極大威脅,不能不除,但龍輝手底的兵力不足應付兩線作戰,所以這下一個的針對目標必須慎重考慮。 “究竟是凌海,還是蒼孁……” 龍輝陷入一片沉思。 第九回 再下一城 翌日清晨。 楚江和赤水河匯聚成另一片水域,水質清澈幽靜,碧波無暇,這片水域便是洛水河,洛水之上便是洛川,昔日的洛水清妍,今日的帥營重地。 帥營內,傳令兵急匆匆走進來,稟報道:“大帥,蒼孁傳來消息,昨夜有六百個士兵嘔吐腹瀉,三百匹戰馬莫名死亡。” 仇白飛眉毛一挑,問道:“金陵可有動靜。” 士兵回報道:“今日清晨,金陵有一支大約六千的兵馬正朝蒼孁而去,為首將領乃是青龍軍王棟和梁明。” 仇白飛哼道:“臭小子把手上的兩員大將都放了出來,而且蒼孁守軍的狀況十有八九是那些妖孽做的好事!” 蒼孁乃是威脅金陵后方的戰略要地,對于日后包圍金陵有著很大作用,仇白飛不容有失,火速將救援令傳至距離蒼孁最近的兵營,第三陸兵營,其駐扎地乃是舒城。 都統陳俊接到將令后,立即點起七千人火速開拔朝著蒼孁奔去。 陳俊發兵后,仇白飛有號令第三陸兵營附近的兵營為之接應,一共調動三個兵營,共合一萬六千人的兵力,再加上蒼孁的五千軍馬,總和已經遠超打城的青龍軍。 大軍從舒城北門出發,急行軍趕了三十里路,在距離蒼孁還有十里時,戰馬忽然昂首揚蹄,嘶聲長吟,煩躁不安,不肯前行。 陳方看到戰馬這般情況,心頭一斂,已知前方有強敵攔路,立即命令全軍擺好作戰準備。 嚴陣以待之時,卻見一家牛車緩緩駛來,車上擺滿酒壇,一名邋遢男子正躺在車上喝酒,神情逍遙自在,絲毫沒注意到這七千大軍。 陳俊立即派出一支十人小隊前去驅趕,熟料那些士兵還沒靠近牛車十步便被一股莫名氣浪給掀翻了。 陳俊立即明白過來,指著牛車喝道:“弓弩手,射殺賊人!” 一支百人弓弩手彎弓搭箭,嗖嗖地朝牛車放箭。 牛車上的男子不耐煩地罵了一句:“垃圾廢材也要老子出馬,真是豈有此理。” 他手掌一摁,車上的酒壇頓時粉碎,酒水四濺,那些酒水仿佛受到莫名力量牽引一般,在牛車四周流轉形成一個水球,將百枚箭矢拒之門外。 眼見如此神技,陳俊臉色大變,立即拉出火槍隊,繼續射擊。 那名邋遢男子依舊懶得抬眼,五指一握,隔空揮拳,四周的酒水受其真氣引導化作一個巨大的拳頭,以奔雷之勢朝火槍隊砸來,將隊伍打得潰不成軍,手中火槍也因濕水而不能使用。 陳俊又驚又怒,拔刀揮軍,騎兵率先出殺,江南軍的騎兵并不多,陳俊手上也就只有一千左右,他心知這名男子不是易于之輩所以派出一百余騎圍攻。 邋遢男子隨手一抓,一根碗口粗細的齊眉鐵棍赫然在握,只看他隨手一揮,便聽見棍風呼嘯而過,僅僅一棍便掃翻了三五十人,幾棍下來,沖鋒的騎兵便盡數落馬,非死即傷。 陳俊怒斥道:“構槍隊,給我殺了這臭乞丐!” 三百鉤槍手立即沖來,邋遢男子哼了一聲:“真是晦氣,當年老子就連鐵壁關的百戰精銳都不屑一戰,今天居然 要跟你們這些垃圾交手!” 話音未落,鎢鐵棍猛然駐地,沛然巨力轟然而至,震得四方地裂,最前方的鉤槍手東倒西歪,使得隊形乍亂,前后沖撞,不戰而敗。 眼見此人百夫莫敵,陳俊已然知曉遇上硬點子了,但他也是一方將領,保持冷靜的本事還是有的,在腦海里搜尋敵人信息:“如此厲害的身手絕非泛泛之輩,定然是揚名天下的高手。他剛才說起鐵壁關,想來是曾與鐵壁關交過手,而又手持鐵棍,衣著邋遢,符合這條件的人唯有妖族大長老……” 陳俊渾身汗毛都倒豎起來,整條脊背都是冷森森的,神情緊張的望著眼前巨妖。 “嘿嘿,狗頭可是認出你家爺爺了!” 此人正是袁齊天,他嘻嘻嘲諷地調笑陳俊,仿佛視他與身后大軍如無物。 陳俊深吸一口氣,思忖道:“冷靜,千萬要冷靜。大帥曾說過先天高手雖有千夫莫敵之能耐,但也并非絕對無敵,只要全軍上下一心,便可要他知難而退。”仇白飛除了考慮龍輝的兵力外,也將對方那些有名的高手算入其中,他曾對先天高手做過一定的思考,然后跟部下說過一句話:“若是先天高手一心逃走,便是千萬大軍也無可奈何。但先天高手若是與軍隊決戰,訓練有素之師必須付出兩千人的代價才能將其擊殺。” 當初妖族現世,掀起鐵壁關大戰,袁齊天以一敵千,可謂揚名四海,但也讓大恒軍方起了注意,仇白飛便將先天高手納入日后的假想敵,命人從各方收集密報,從而得出一個較為直觀的武力對比——先天高手大約可敵兩千人,當然這不算龍輝有仙劍加持的狀態,當然也沒將士兵的怯戰情緒考慮在內。 而當初龍輝自認為可對付五六七八千人的估算,其實是過于樂觀,畢竟他只是隨口說說,不像仇白飛那般精心收集情報,又全面估算。 陳方臉色一沉,揮手一揚,做了一個變陣的手勢,身后軍馬聽令調動,鐵甲兵、鉤槍兵魚貫而動,綜合交錯,相互跑位,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游動的魚,鐵甲兵就像是魚鱗,而鉤槍兵更是魚刺。 袁齊天雖然玩世不恭,但眼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