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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們成功奪位后,便要施行的一些措施。第一,你要以最快的速度將虎豹營拉入京師,鎮壓那些不安分子,然后為兄在以攝政王身份安撫人心,收攏百官;第二,齊王和宋王決不能留,用盡一切手段除去此兩子;第三,軟硬兼施,逼皇甫武吉剩余的兒子聯名推舉為兄登基稱帝;給姓龍的小子安上一個勾結妖孽弒君的罪名,打著替先帝報仇的名號討伐逆賊,藉此機會收攏兵權,先是白愁飛的江南軍,再到鐵如山的北疆軍,之后便是崔家的遼東軍,再加上西域軍和御林軍,神州東南西北中這五路大軍便會逐一落入我們手中。軍權在手,在用些手段控制內閣,到時候才算君臨天下!” 滄釋海贊道:“小弟只懂帶兵打仗,說起這運籌帷幄,遠不及兄長萬分之一。” 頓了頓,他有些憂心地道:“兄長,情恕小弟多嘴,若奪位失敗呢?” 滄釋天臉色一沉,冷然道:“若是失敗,你便率領虎豹營回轉西域,以最短時間殺掉張煥雨,控制西域軍,并聯合西域諸國劃地為王!” 滄釋海道:“兄長放心,劃分西域稱王不成問題。這些年來,小弟在西域征討過程中,明面上已經跟諸國君主打好關系,暗地里又命人以朝廷的名號強征雜稅,欺男霸女,這些國主心里已經恨透這朝廷,反倒與我們親近,就算讓他們現在打來玉京也只不過是兄長的一句話罷了。” 滄釋天嘆了一聲道:“劃地稱王始終名不正言不順,要面對的困難和壓力都是難以想象……哎,還望我滄家列祖列宗保佑,助我成就大業!” 隨著晉王英年早逝的消息傳開,晉王府已經成了一片荒院,雖然時常有人進來打掃,但始終難掩蕭條之氣。 王府偏僻的小屋里,隱約看見人影閃動。 屋內,端木罹戈將一口古劍捧了過去,恭敬地道:“父尊,古劍到手了。” 坐在對面的魔尊將劍接過來,掃了一眼,說道:“四劍得其二,應該可以推斷出萬魔原石的下落了!” 端木罹戈道:“父尊請放心,孩兒立即畫出地圖,帶人找回萬魔原石,修復魔界地脈。” 魔尊擺擺手道:“此事也不急于一事,若我們此刻動身尋找魔石,只怕會引來天劍谷的攻擊,得不償失。” 端木罹戈似有所悟,蹙眉道:“父尊,您的意思是……” 魔尊隨手便將古劍擱到一側,淡淡地道:“罹戈,你先回魔界,與四大魔君加強練兵,打造武器,囤積糧草!” 端木罹戈心領神會,恭敬應答道:“孩兒遵命!” 魔尊道:“還有一事,你回去傳我旨意,若與正道發生沖突,盡量保全自身,不許戀戰,邊打邊退,不要在意輸贏。” 端木罹戈應了一聲是。 瞥了一眼銹劍,魔尊冷笑道:“一口古劍就像讓我們跟天劍谷拼個你死我活,滄釋天,你的算盤打得可真夠響的!” 端木罹戈不解地道:“父尊既然瞧出滄釋天的算盤,何不封閉魔界,讓群魔保全最大實力?” 魔尊笑道:“滄釋天這么想讓咱們打冤枉仗,那我便順順他心意。傷那么幾個人,也好讓這位邪神歡喜歡喜。” 端木罹戈蹙眉道:“但孩兒怕這樣做會消耗我們的實力。” 魔尊莞爾道:“無妨,損失一點戰力,日后定可會換來更多的利益。滄釋天他欲行之事雖然氣勢磅礴,膽魄驚人,但說穿了不過是桃代李僵,鵲巢鳩占的伎倆——假的始終是假的,難成大事!” 端木罹戈心頭一動,低聲道:“父尊,您的意思莫非是謀而后動,待時機一到就給滄釋天來個‘靖國難,清君側’?” 魔尊笑了笑,說道:“靖國難,清君側不用我們勞神,龍輝、楊燁以及三教會收拾滄釋天的,我們只需坐收漁翁之利之禮,然后做一個輔佐大恒正統的肝膽義士,匡扶先帝嫡系子孫!” 說罷擺了擺手,示意端木罹戈離去。 端木罹戈不放心地道:“父尊,您一人在此孩兒始終不放心,不如也讓孩兒留下幫您吧。” 魔尊笑道:“傻小子,為父孤身一人更容易進退,誰會料到為父大搖大擺地坐在晉王府內呢?再說了,現在皇甫武吉跟滄釋天斗得正酣,那有空想這些多余的事情。” 端木罹戈應了一聲是,便要轉身離開,誰知剛走了幾步卻又聽到魔尊叫住他:“罹戈,那瑤映郡主是不是跟晉王感情很好?” 端木罹戈點了點頭,說道:“晉王府跟夏王府只有一墻之隔,他們堂兄妹自小便在一塊戲耍,感情應該不錯。” 魔尊哦了一聲,笑瞇瞇地擺了擺手:“罹戈,你早點回去吧,記得路上小心!” 那語氣仿佛就像在叮囑調皮兒子的慈父,和藹可親,叫人如沐春風。 深邃的魔瞳凝望著一墻之隔的王府,嘴角勾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先是引鐵烈入關,擾亂朝綱,再以白妃一案掩人耳目,數十年的布局只為今朝,果然好忍耐好膽魄!可惜了——本尊卻比你多算一步,你想桃代李僵,鵲巢鳩占,我偏要給你留兩個釘子,叫你龍椅也坐不穩!” 高潮準備來了,天下大權之爭就在三大腹黑帝之間展開,呵呵,究竟誰更勝一籌,很快就有揭曉,寫到這里,我反而只想發展劇情,rou戲什么的,等結束這段緊張的劇情再寫! 第十一回 禍兮福依 說服鷺明鸞后,龍輝回到府邸,卻見魏雪芯柳眉凝鎖地站在院子里。 龍輝問道:“雪芯,你怎么了,干嘛皺著眉頭?” 魏雪芯道:“大哥,翎羽她發起高燒了,還滿嘴的胡話,你快去瞧瞧吧。” 龍輝急忙奔進屋里,只見白翎羽雙目緊閉, 俏臉酡紅,檀口細喘,呢喃囈言:“母妃……不要走,不要走……” 隨即語氣一轉,邊流淚邊罵周皇后和皇甫武吉:“周賤人我要將你碎尸萬段!皇甫武吉你這負心漢,你為什么還不死!” 玉無痕坐在床沿替她把脈,林碧柔則用濕毛巾替她敷額擦臉。 龍輝問道:“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剛才我出去一陣子,小羽兒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 玉無痕嘆道:“白meimei是仇火悲怒攻心,導致風邪入體,所以才忽然大病。不過不礙事,以白meimei的根基,睡上一覺就好了。” 林碧柔接口道:“翎羽現在心神不寧,體力虛耗,若不好好理順氣息,有可能會走火入魔,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得以防萬一。” 龍輝說道:“讓我來照看她吧,你們先回房休息吧。” 碧玉雙姝點了點頭,出屋后又輕輕掩上房門。 龍輝嘆了一聲,脫去鞋襪,躺在床上,伸手將白翎羽抱在懷里,只覺她嬌軀guntang似火,里衣已經被熱汗濡濕,身子不斷地顫抖,就像是顛沛流離的小野貓在風雨中嗖嗖發抖,可憐兮兮。 至親死別的滋味龍輝也感受過,心里不禁生出共鳴,眼角緩緩濕潤,只是緊緊箍住懷中玉人,靜靜地陪在她身邊。 報仇?隱忍?兩個不同的念頭不住地在腦海里交織碰撞,卻是一直分不出個勝負,龍輝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夢境迷離恍惚間,龍輝發覺自己忽然置身在一片陌生的環境,說是陌生,其實也是熟悉,那是一座閣樓,茶具字畫,桌椅花草一一齊全,而窗外卻是一片無邊的混沌虛空。 這是無涯之崖那片混沌空間,也是玄天真龍的出生之地。 龍輝心中一斂,也不知為何會重回此地。 “你來了?” 對面傳來一聲溫雅輕笑,龍輝不禁抬眼望去,頓時吃了一驚——眼前之人竟是自己。 龍輝暗忖道:“這個夢也做得夠怪異的……” 那個自己卻笑道:“不是,只不過是自我意識的對話罷了。” 龍輝更是大驚,心里話怎么會給他知道呢?那個自己又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咱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心里話的道理。” 龍輝靈光一閃,說道:“你是玄天真龍?” 那人笑道:“什么叫做你是?難道你不是嗎?我和我之間還有差別嗎?” 龍輝尷尬一笑:“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玄天真龍道:“久違了,轉生后的我!” 龍輝也道:“我也沒想到,竟然能見到前生的我。” 玄天真龍望著龍輝道:“情意綿綿,亦是歷劫千載,這就是是誰的魔考,是我,還是我?” 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自己,龍輝早已擯棄驚愕和不解,心靈通暢,眨眼間便明白玄天真龍那聽似莫名的話語,這兩個我,第一個就是指前生真龍,第二個便是指后世龍輝。 “千載塵封,情海無涯,苦海無邊,既是我的魔考,亦是我的魔考。” 龍輝淡淡地道,“我今生不求威震天下,福澤眾生,只求身邊愛人無憂無慮,可惜卻始終難成心愿。” 玄天真龍道:“心愿便在心中,只要我一心守護,無論是盡力而為,她們一定會平平安安,柳兒、黃歡之事絕不會重演!” 龍輝道:“那么請問‘我’,我該如何去面對小羽兒復仇一事?” 玄天真龍笑道:“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我之本心。” 龍輝沉思片刻,仍是沒有答案。 玄天真龍笑道:“既然無法輕易定奪,何不隨其自然?” 龍輝嘆道:“也只能這樣了,無論小羽兒做什么決定,我都會幫她!” 玄天真龍笑道:“既然早有答案,何須躊蹉?” 龍輝道:“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殺出玉京,再不然便解開封神法印!” 玄天真龍擺手道:“破封神不可草率,這封印不簡單,一個不好便是萬劫不復。” 龍輝蹙眉道:“此話怎解?” 玄天真龍道:“封神法印乃是三教教主設下的驚天陣法,用來限制武者力量,其功效乃是針對修者武脈,使得每個人再出生之后,無論是儒道佛,還是魔妖煞,其武脈都會被莫名玄力壓制,就算日后踏入修途,也不復太荒之時的大神通。” 龍輝點頭道:“此事我也聽洛jiejie講過,但為何會萬劫不復——難道是指修者再度廝殺,引發的各種災禍?” 玄天真龍搖頭道:“眾生因私心而起的爭斗早就是一種災禍,我所說的萬劫不復并非指這兵燹厄運,而是指修者本身的劫數。” 龍輝不由豎起耳朵,仔細聽自己敘說,他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自己記憶深處的真相,不會騙人。 玄天真龍說道:“武道原本分為四大境界,分別是后天,先天,天人,破虛。封神法印的存在使得武脈受限,強行被壓下了兩個境界,也就是說若解開封印,天下武者便會瞬間提升兩重境界,也就等于在短時間內修為大大提升,這個時候便是劫數到來。” 說到這里,龍輝忽然明白過來,當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后,若想再提升除了自身的積累還需歷經心魔考驗,這個考驗也稱為生死玄關,若能跨過玄關那便可以更上一層樓,若過不去輕則廢功,重則喪命,這其中兇險筆墨難以形容。 若如玄天真龍所言,封印解開,武脈便會破開束縛,修者之境界便會連跳兩個境界,也就是相當于經歷兩次兇險的生死玄關,一個不慎便是功體散盡,根基盡廢,形神俱滅。 “也不知天人與破虛是何種境界?” 龍輝好奇地 想道,誰知他心念甫動,玄天真龍便生出感應,也許是說自己本體的記憶忽如泉涌,直接把心中疑問給解答出來。 后天者,煉氣養身,武脈凝元,摘葉飛花,殺敵百步;先天者,洗髓易筋,心身超俗,憑虛踏步,御風而行;天人者,合身天道,萬夫莫敵,不死不滅,輕蔑紅塵;破虛者,超脫三界,凌駕六道,傲視寰宇,逆轉星辰。 龍輝腦海中立即出現了太荒時期的一些記憶,關于武道四重境的描述,就在他細細品味這幾句話的時候,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太荒高手的風采,只見這些高手翻掌天驚,踏足地動,千軍萬馬在其眼中不過螻蟻塵埃,不值一提。 此情此景,既讓人向外,又叫人擔憂,龍輝暗忖道:“若封印解開,后天高手可能就會直接跳到天人境界,別的不說,后天躍先天已經是九死一生了,更別說連跳兩級……也不知道有多少武者能通過兩次生死玄關。我乃是轉世再生,筋骨血脈皆重組,也受到封神法印的限制,在酆都時忽然出現前生神通也不過是元神中遺留的殘力罷了,法印解開那天,我同樣要經歷生死玄關。” 威力越大,死關也就越兇險,且看那昊天圣母積累多年,也不敢輕易沖擊先天之境,由此可見這脫胎換骨并非易于。 回報越大,風險也就越大,世上果然沒有兩全其美之事,龍輝暗嘆一聲,就在此時,念想倏然回歸,前世真龍再度消散,他也醒了過來,耳邊傳來均勻細微的呼吸聲,抬眼望去,只見白翎羽蜷縮在自己懷里海棠春睡,靜靜地沉睡,修長的睫毛上依稀掛著淚珠,活像一只疲倦的小貓。 龍輝暗忖道:“且不說解封后的兇險,就是入地宮深層也是暗含無窮變數,如今這個關頭實在無暇顧他,我不但要狹縫求生,還需埋好后路。” 白翎羽睡得極沉,天亮后仍未蘇醒,反正今日不用上朝,龍輝便一直在她房里陪伴,就這樣又過了一天。 第三天,白翎羽仍在閉眼熟睡,但早朝將至,龍輝便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出門上朝,心想:“小羽兒方歷大變,身心交疲,我就替她告個病假,今日不用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