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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緹便朝門外奔去——她這是借刀殺人,要召來衛(wèi)士護(hù)駕,將水靈緹打成刺客。 就在蘇貴妃即將沖出浴室時,水池中忽然卷起一道水柱,攔在門前,將蘇貴妃擋了回去。 水柱嘩啦一聲澆在門口,隨即寒氣流轉(zhuǎn),動霜封路,池水頓時結(jié)成一堵冰門,只看楚婉冰持劍俏立,冷笑道:“貴妃娘娘欲往何處?” 蘇貴妃嗯了一聲,冷笑道:“鳳嫣劍?原來是妖族少主芳架光臨,本宮倒是有失遠(yuǎn)迎!” 楚婉冰笑道:“圣母不必客氣,如今你們師徒重返,想必有許多話要說,何不留下與靈緹秉燭夜談呢!” 蘇貴妃嬌笑道:“與這不孝之徒長談,豈不是要?dú)鈮谋緦m。” 水靈緹冷聲道:“自你將我與師兄當(dāng)作棄子,你我?guī)熗角榉忠褦啵 ?/br> 蘇貴妃道:“你這可是怨恨為師?” 水靈緹冷笑以對。 蘇貴妃嘆道:“生為昊天教之人,死為昊天教之鬼,這道理自你出世那日便已經(jīng)懂得,為何還想不通呢!” 水靈緹咬牙道:“你若犧牲我一人,水靈緹絕無怨言,但師兄是你骨rou,你居然如此狠心推他送死,對待親生骨rou尚且如此,更無論他人,如此行徑寒透人心,你還妄想我繼續(xù)跟你賣命?” 蘇貴妃冷笑道:“所以你就投奔妖族了?不是為師沒提醒你,這些妖類最為排外,非其同族絕不接納,只怕你最終也難逃棄子下場。” 楚婉冰笑道:“此事就不勞圣母擔(dān)心了,妖族雖然排外,但對于自己族人還是愛護(hù)有加,絕不會做出犧牲同胞之事。” 蘇貴妃微微一愣,卻見水靈緹萬元化相,連續(xù)變出數(shù)個模樣。 蘇貴妃起初還只是以為水靈緹帶了張人皮面具,誰料竟是妖族變幻之法,不由一驚,奇道:“萬變幻元術(shù)?這怎么可能?” 楚婉冰笑道:“妖族神通也唯有身負(fù)妖血者方能研習(xí),換句話說,靈緹已經(jīng)成為吾族的一份子了!” 蘇貴妃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展顏嬌笑道:“原來是找了個新靠山,難怪敢在為師面前放肆!” 水靈緹哼道:“閑話少提,你先想想如何在我兩手底保命再說吧!” 楚婉冰也搭話道:“圣母貴妃,妾身這道冰墻可不是這么容易打破的,而且還能與外界隔絕,你現(xiàn)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哩。” 說罷玉手挽劍,遙指蘇貴妃,劍尖吞吐氣勁,逼出沉重劍煞將蘇貴妃鎖在三尺范圍之內(nèi)。 那邊上,水靈緹也催動妖氣,左掌暗含拔山之勢,右拳緊握獅王雄威。 氣機(jī)相引,楚婉冰率先發(fā)難,鳳嫣劍剛?cè)岵⑦M(jìn)直取蘇貴妃命門,水靈緹也應(yīng)聲而動,雙姝聯(lián)手圍殺昊天圣母。 蘇貴妃左手揮動,凝五彩霞光擋冰鋒,右掌輕拂,化天穹妙法泄怒水。 楚婉冰劍花一轉(zhuǎn),元古大力沛然而出,多重真氣強(qiáng)行沖破五彩霞光,一方失守,昊天圣母陣腳大亂,再難抵擋水靈緹的攻勢。 只看水靈緹拔山掌和獅王拳輪番出手,一口氣便在蘇貴妃身上連打數(shù)招。 蘇貴妃口吐朱紅,一身琉紗璃綢群亦被鮮血染紅,楚婉冰當(dāng)機(jī)立斷,揮劍便刺向蘇貴妃數(shù)大要xue,要廢其功體。 前有叛徒重掌壓天靈,后有妖姬利劍奪心窩,蘇貴妃心知難以幸免,當(dāng)下把心一橫,玉指閃電點(diǎn)出,連戳身上數(shù)個要xue,瞬間內(nèi)氣暴漲,元功勃發(fā),渾厚沉重的真力沖天而出,一堵厚實(shí)的氣墻憑空浮現(xiàn),將雙姝殺招拒之門外。 蘇貴妃柳眉一揚(yáng),玉手一擺,五彩霞光沖霄而現(xiàn),化作萬千銳箭四射開來,逼得雙姝不得不回招防守。 蘇貴妃怒上眉梢,嬌叱道:“兩個黃毛丫頭,敢逼本座解開xue封之術(shù),那便是自取滅亡!” 蘇貴妃美目一橫,率先鎖定水靈緹:“先取你這叛徒的狗命!” 只看她玉掌拍出,水靈緹仗著自己對五彩霞光的熟悉,揮手便與蘇貴妃對了一掌,誰料感到真氣重重疊疊,勁力連綿不絕,全身筋骨仿佛被震散一般。 蘇貴妃冷笑道:“孽徒,別以為跟為師學(xué)了幾年武功,就想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五彩霞光并非你想象那般簡單。” 水靈緹只覺得蘇貴妃那如玉般光滑的手掌仿佛黏糊糊地,把自己緊緊吸住,隨即怒濤內(nèi)力蜂擁而出,強(qiáng)行竄入體內(nèi),誓要摧毀其筋骨臟腑。 水靈緹只覺得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劇痛無比,花容失色,冷汗直冒。 楚婉冰立即揮劍刺向蘇貴妃喉嚨,圍魏救趙。 劍煞銳利,蘇貴妃不敢輕視,只能放過水靈緹,撮指成刀,回身當(dāng)格。 手刀恰好劈在劍背之上,楚婉冰只覺得手臂一陣酸麻,鳳嫣劍險些就要脫手。 蘇貴妃美目生寒,怒掌掃去:“小妖女,今日你也別想走!” 楚婉冰捏了個劍訣,轉(zhuǎn)攻為守,謹(jǐn)固方寸之地,但卻見蘇貴妃掌濤越發(fā)洶涌,行招運(yùn)式刁鉆狠毒,逼得她連使靈柔,納元等數(shù)招劍訣才堪堪守住。 蘇貴妃殺機(jī)更盛,翻掌提元,五彩霞光頓時傾瀉而出,正是其功法巔峰絕式——光耀三界。 楚婉冰只覺得四周氣壓倏然一降,全身血?dú)怆S之翻涌,險些便要吐出血來。 “單是一招起手式便如此可怕,看來這毒婦隱藏的實(shí)力非同小可,再斗下去只怕兩人都得賠在這兒!” 楚婉冰心知難以取勝,結(jié)合形式思慮再三,決定先行側(cè)退,聚起極限功力,將元古大力匯入劍招,再配合鳳凰靈火,強(qiáng)行劈出一劍。 蘇貴妃冷眼旁觀,只看玉手一翻,氣流牽扯,將浴池之水盡數(shù)扯出,猶如怒濤拍岸。 極招相對,激得水火并散,蘇貴妃嬌軀微微一晃,退了幾步。 楚婉冰卻是俏麗 煞白,朱唇溢血,但她仍是強(qiáng)壓內(nèi)傷,沖到水靈緹身邊將她拉走。 竄出醉月宮,楚婉冰將身法發(fā)揮到了極致,但逃走的方向并非出宮之路,而是蕭元妃的華燈宮。 進(jìn)入華燈宮,楚婉冰立即尋了一處偏屋,與水靈緹躲了進(jìn)去。 水靈緹扶住她道:“少主,你感覺如何?” 方才交戰(zhàn),楚婉冰承受了昊天圣母八成以上的內(nèi)力,水靈緹只是稍感氣脈難受,并無受到實(shí)質(zhì)傷害,反觀楚婉冰此刻內(nèi)息紊亂,張口便是噴出一口鮮血。 楚婉冰抹去血跡,嘆道:“我無大礙,只是這毒婦的實(shí)力竟然如此高超,內(nèi)力雄厚得幾乎快要逼近先天高手了。” 水靈緹道:“我在昊天教時也聽說過有種北斗七星指法,可以封住自己的內(nèi)力。我看她解封時點(diǎn)的xue位,似乎暗合北斗七星的排列”楚婉冰奇道:“世上還有這種自殘的武功?” 水靈緹道:“少主有所不知,這種武功看似在壓制功力,實(shí)際上也是一種刺激功體的方法,當(dāng)真氣被壓制到了極限,那就會自動反彈,不但可以沖開xue道,還能使功力更上一層樓。但此等極端之法,只能用上一次,若過多使用,便會對氣脈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楚婉冰蹙眉道:“難怪多番激戰(zhàn),這昊天圣母都不肯使出全力,原來是有這么一個原因。” 水靈緹道:“那毒婦若非給少主逼入了死地,只怕還會繼續(xù)壓制功力,等到她自動破封那一天,其修為不可估量。” 楚婉冰咯咯笑道:“看來今天咱們還是沒有白跑一趟,起碼也毀掉了昊天教再出一個先天高手的可能。” 原本報(bào)仇不成,水靈緹心生惆悵,但見眼前女子仍是如此樂觀,笑靨如花,心中不免一寬,昔日她在昊天教之時做事只能成功,不許失敗,何時見過這等胸懷,受楚婉冰感染,她沉重的心情也略為緩解。 楚婉冰深吸了幾口氣,鳳火運(yùn)轉(zhuǎn),化瘀活血,傷勢大減。 水靈緹道:“少主,方才一戰(zhàn)想必已驚動侍衛(wèi),我們快些離去吧。” 楚婉冰擺了擺手道:“不急,醉月宮內(nèi)現(xiàn)在還是一片平靜。” 水靈緹甚是不解。 楚婉冰繼續(xù)說道:“聽你方才所言,我想到了一些東西。蘇貴妃除了以封xue之法刺激功體外,其實(shí)還有更深一層的心機(jī),那就是瞞過狗皇帝。因?yàn)樗膬?nèi)力太過強(qiáng)盛,而本身又無法突破先天之境,真氣雜而不精,使得原本的氣脈駕馭,稍有不慎就會被高手發(fā)覺。” 水靈緹想想也是這么一回事,如此強(qiáng)烈的真氣,而又難以收斂駕馭,走到哪里都會惹人注目,昊天圣母要隱身皇宮,就只有將內(nèi)力封鎖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內(nèi)。 楚婉冰笑道:“如今她封印禁錮解開,那身內(nèi)元磅礴激涌,哪怕是一個會些內(nèi)功的人,還未走近她十步內(nèi)都會感覺出來,更別說是皇甫武吉了。所以她必定不敢聲張,還要求神拜佛祈禱皇甫武吉莫要來尋自己。” 楚婉冰身邊有數(shù)個先天高手,對于氣息真元之事極為熟悉,若把高手的氣脈比作河道,那么真氣便是水流,隨著修為精進(jìn),真氣也越發(fā)雄厚,當(dāng)修煉到某種境界之時,原本的氣脈便會難以承載強(qiáng)大的真氣,雖不會損傷自身,但也會出現(xiàn)控制失誤的情況。 就像是一個背著上千斤銀子的人,雖說家財(cái)萬貫,但是行走不便,可是若將千斤銀兩折算成銀票,那情況就是不同,不但財(cái)富無損,而且滿身輕松。 先天高手就相當(dāng)于持著銀票的富人,而蘇貴妃就像是背著千斤白銀,雖說內(nèi)功與先天高手所差無幾,可卻是天差地遠(yuǎn)。 楚婉冰和水靈緹那一擊就相當(dāng)于打碎了蘇貴妃寶庫的大門,金碧輝煌惹人注目,無論是誰經(jīng)過都會被晃暈眼睛,若給那九五之尊瞧見,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而先天高手就不同了,人家手中財(cái)富都銀票,隨便往衣袖里一塞,就可以藏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水靈緹暗忖道:“深陷險境還能如此從容分析局勢,這份能耐遠(yuǎn)非我所及。有其女必有其母,以妖后娘娘的手段定能覆滅昊天教,看來我沒選錯人!” 想到這里,更加堅(jiān)定替妖族效力的心意,不為其他,只為替自己和師兄出口惡氣。 念及滄子明,水靈緹芳心中不免閃過一絲憂傷,雖說他好大喜功,為人浮躁,但對自己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愛護(hù),也是冷冰冰的昊天教內(nèi)唯一能讓自己感覺到有體溫的人。 蘇貴妃最后一招雖然威力驚人,但畢竟只是使了個起手式,對楚婉冰傷害并不大,鳳火運(yùn)轉(zhuǎn)一個小周天后就恢復(fù)了九成功體,已無大礙。 起身玉立,楚婉冰笑道:“靈緹,既然都來了皇宮,不如也到這簫元妃地盤走上一趟。” 水靈緹拱手道:“屬下遵命。” 兩女走了出門,卻見不遠(yuǎn)處掠過兩道身影,一男一女,而且攜手相擁,好不親密。 看清那兩人的面目后,楚婉冰眼眸一凝,嬌軀渾然劇震。 那兩人正是龍輝和鷺眀鸞。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氣,默默跟自己說千萬冷靜,小賊可能只是在演戲罷了。 但身邊的水靈緹再見龍輝,新仇舊恨一并爆發(fā),縱身躍起,揮掌便打。 龍輝微微一愣,使了個小巧擒拿手封住掌力,水靈緹怒斥一聲,招式再變,使了一招蒼木淬火掩殺而來。 鷺眀鸞不由咦了一聲,再也坐不住了,反手推了一式冰髓勁,這兩大神通互為克制,取決于施展者功力高低,水靈緹那是鷺眀鸞的對手,一個照面就被冰晶封住毒火。 水靈緹怒上眉梢,再運(yùn)冰髓勁,鷺眀鸞不屑冷笑,抬手便是一招蒼木淬火,水靈緹的冰氣尚未凝聚起來,就被燒成白霧 。 鷺眀鸞哼道:“無名小輩,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隨即又來了一記拔山掌,水靈緹豁出元功,妖氣猛提,使了個云霄六相朝后退去。 鷺眀鸞冷笑一聲班門弄斧,玉足輕點(diǎn),一化為六,瞬間鎖住水靈緹退路。 就在這時,楚婉冰揮劍刺來,同樣一劍分六路,正好針對鷺眀鸞,替水靈緹解圍。 鷺眀鸞也不再追趕,收招頓足,楚婉冰橫劍在胸,說道:“鷺師叔,你與家母賭約未盡,按照協(xié)定雙方暫且止戰(zhàn),為何要出手傷人!” 鷺眀鸞哼道:“我若要傷她早就出手了,那容得你這小鳳凰來救。” 楚婉冰撇了撇嘴,又狠狠瞪了一眼龍輝,心忖道:“死小賊,你回去若不跟我解釋清楚,休怪我不客氣。” 鷺眀鸞看在眼里,心想:“這丫頭似乎對龍輝還有幾分余情,活該,誰讓你們娘倆如此歹毒過分!” 想到這里,她似乎有意要?dú)獬癖v如花地挽著龍輝手臂,柔情似水地道:“龍輝,今晚來這華燈宮走一趟,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了解一二,留在這兒忒沒勁,咱們還是回去吧,我給你燉碗魚翅湯喝。” 龍輝心里直叫苦,這份美人柔情可是難以消受,他連看都不用看,也知道冰兒這丫頭的臉色是怎么樣子了。 楚婉冰氣得牙癢癢,粉拳緊握,恨不得上去一劍殺死這不要臉的臭婆娘。 眼不見為凈,楚婉冰氣得一擰纖腰,招呼水靈緹離開,懶得理這對狗男女。 回到地宮,她粗略地跟洛清妍匯報(bào)了幾句,便扭頭回房,緊閉門戶,雙手抱胸斜靠在床沿上,獨(dú)自一人生悶氣。 原以為這小賊很快就會來哄自己,誰料小鳳凰睜著眼睛到天亮也沒見半個鬼影,到了第二天中午仍是不見這殺千刀的蹤影,氣得楚婉冰險些要砸瓶子摔碗。 楚婉冰氣鼓鼓地坐在屋里生悶氣,一直到了傍晚門外響起那揪心的聲音:“冰兒,你在嗎?” 楚婉冰正在氣頭上,連嘴巴都懶得張,用被子蒙住腦袋裝睡。 過了片刻,門閂被一股柔勁輕輕掀開,有人走了進(jìn)來:“冰兒,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