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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頓時磅礴的靈海元識涌入阿修羅腦中,阿修羅哇啦地大叫一聲,身子不住抽搐,過了片刻緩緩平靜下來。 鷺眀鸞笑道:“阿修羅,把眼睛睜開!” 阿修羅聞言,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見眸子一片渾濁,鷺眀鸞咯咯一笑,打了個響指,阿修羅的眸子再度清明。 龍輝暗忖道:“聽洛jiejie說過,玄媚奪神術先是擾亂元神,迷住靈識,這個時候中術者的眸子是渾濁的,但當奪神術完全種入后,眸子又會恢復清涼,外人難以發現異常,也就是奪神術最為高明的地方。” 就在這時,龍輝聞到一股暖融融的幽香,抬眼望去,只見身邊的鷺眀鸞沁出了一身薄汗,想必是施展神術而導致體力消耗的結果,她的汗水毫無異味,反倒有股清淡的花香,初聞之時僅僅覺得香甜,但若再聞幾下,便會有股欲罷不能的感覺,就像是中了罌粟花毒。 鷺眀鸞用手背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嘆道:“果然是根基越深,意志力也就越強,這阿修羅幾乎是我奪神術可以控制的極限了,若是日后遇上滄釋天這等先天高手,絕不可濫用此術,若不然便會遭受反噬!” 龍輝微微一愣,說道:“原來奪神術也有限制的。我還以為是無所不能呢!” 鷺眀鸞噗嗤笑了出來,說道:“要是奪神術誰都能控制的話,我何必跟洛清妍斗得這么辛苦,直接讓她聽話也就是了!且不說先天高手,就是面對小鳳凰那丫頭我也得慎用此法。” 鷺眀鸞喘了口濁氣,走到一側的石墩坐下,笑道:“此人便交給將軍審問吧。” 說罷打了個響指,命令道:“阿修羅,你老老實實回答龍將軍的問題!” 阿修羅恭敬地應道:“是!” 龍輝正色說道:“阿修羅,滄釋天在何處?” 阿修羅說道:“教主的行蹤飄渺無蹤,小人不曉得。” 龍輝微微一愣,朝鷺眀鸞望去一眼,鷺眀鸞點頭說道:“將軍盡可放心,中了奪神術絕不可能說假話。” 龍輝又問道:“那你是如何挾持虞花?” 阿修羅道:“她不是我捉來的。” 龍輝又問道:“那她是何人所擒?” 阿修羅道:“是地戾與修羅絕所為。” 龍輝又問道:“你是如何聯系他們的?” 阿修羅道:“六道八部之間并無直接聯系,一切都是通過圣母的命令而行事!” 龍輝心知已問到緊要關頭,精神不由繃緊,嚴聲逼問道:“那么圣母身在何方?” 阿修羅搖頭道:“不知,每次圣母都是將命令寫在紙張,用瓶子轉載,以水道傳過來。” 龍輝指著水潭問道:“可是從這里送來?” 阿修羅點頭稱是。 看著阿修羅有問必答,龍輝不禁佩服起鷺眀鸞來,贊道:“這玄媚奪神術真是妙用無窮,把這阿修羅馴得像條狗這么乖,問什么說什么,而且還不留痕跡,比起嚴刑拷打強多了!” 鷺眀鸞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過將軍日后若有難纏的點子,妾身愿意效勞,保管這些臭賊子乖乖聽話。” 龍輝笑道:“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不若鷺姑娘傳授小弟幾招,也省得日后處處麻煩姑娘!” 鷺眀鸞媚眼凝華望著龍輝,似笑非笑地道:“將軍莫非是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妾身嗎?” 學習他人獨門絕技本是江湖大忌,龍輝原本并不抱希望,只是隨口調笑的戲言,誰料到鷺眀鸞竟如此說話,而且語氣頗帶幽怨,聽得他心頭一陣顫動。 龍輝搖頭道:“在下只是隨口戲言,并非有意窺探姑娘絕技”鷺眀鸞含笑道:“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將軍若是想學,妾身定當傾囊相授!” 龍輝見她言辭真誠,目光清明,不是偽作,不由心生幾分愧疚:“她對我已經信任,我卻還在瞞騙,實在無奈……” 未免鷺眀鸞瞧出端倪,龍輝的愧意稍縱即逝,瞬間壓下不安情緒。 龍輝干咳一聲,揭過此事,又問虞花道:“虞花姑娘,你可曾被這些賊人欺負?” 虞花搖頭道:“不曾。” 龍輝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可還記得白妃娘娘是怎么死的?” 奪神術有一個好處,便是僅僅影響中術者的潛意識,并不想普通勾魂迷心術那般,將人變得癡癡傻傻,所以虞花還是有自己的感覺和情感,當聽到白妃二字,她整個人頓時打了個冷戰,眼中閃過恐懼之色。 龍輝柔聲安慰道:“姑娘莫怕,這里沒人可以傷害你,有什么事就盡管說出來!” 虞花深深吸了口氣,顫聲說道:“奴家原本是周貴妃身邊宮娥,所以當年白妃之事奴家也略知一二。” 龍輝問道:“那么事情經過是怎么樣的?” 虞花垂首思索了片刻,慢慢回想昔日之事,理了理思路,款款說出事情始末……當時周貴妃似乎有事要辦,帶著虞花等一眾宮娥駕臨明鋃宮。 虞花跟明鋃宮外的宮女說道:“周貴妃特來拜訪白淑妃,還請jiejie通傳。” 宮女不敢怠慢,應了一聲是就回去通傳,過了片刻又跑出來行禮道:“白妃娘娘有請,請周貴妃隨奴婢來。” 周貴妃淡淡點頭,移玉步,擺柳腰,緩緩走入明鋃宮。 明鋃宮內春意融融,繁花似錦,庭院之內一名宮裝婦人垂首拈針,專注女工,只見那美婦粉面桃腮,身態玲瓏,簪盤青絲,杏目秋水,秀眉如畫,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雪靨如玉,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淡素的色澤,寬松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舉手投足間散發著 書香之氣,大有小家碧玉的憐人,這正是明鋃宮的主人——白淑妃。 再看周貴妃香頭梳著發髻,上有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配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外裹絲綢披肩,內襯著坦胸襦裙,酥胸將內襯撐起一道嫵媚圓弧,雪嫩豐腴的rou團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當真是粉胸半掩疑暗雪,但卻不顯輕浮,反而顯出一份華貴大氣,因為周貴妃面相圓潤,略顯富態,生得端端正正,一雙眸子雖不如白淑妃那般靈動含情,但卻暗藏威嚴,叫人不敢輕瀆,更不敢心生不敬,倒也頗有國母之勢,只是嘴唇rou薄,給這份華貴大氣徒然添了幾分尖酸刻薄。 “jiejie冒昧來訪,meimei不會見怪吧。” 周貴妃入宮最早,而且年紀較長,所以妃嬪都稱其為姐,反觀白淑妃乃是四大皇妃中入宮最晚的,是四人中的小meimei,但也是最為得寵的一個妃子,可惜一年前,周貴妃從江南找來一個姓蘇的美女獻給皇上,這女子能歌善舞,玲瓏心竅,深得圣寵,更被封為蘇貴人,所以分去了不少白淑妃的寵愛,可是白淑妃并無任何不喜,終日呆在明鋃宮內,足不出戶,不理外邊瑣事。 白淑妃放下女工玉手輕抬,做了個請坐的姿勢,說道:“meimei在這兒悶得發慌,正愁沒人說話,jiejie來的正是時候。” 周貴妃坐在白淑妃對面,笑道:“meimei有多久沒見過皇上了?” 白淑妃微微一愣,垂首道:“有好兩個月了。” 周貴妃嘆道:“meimei還算是不錯了,jiejie足足有半年沒見皇上,不但如此,王賢妃,蕭元妃也是許久沒見皇上。” 白淑妃道:“皇上日理萬機,我們做妃子的不宜多事。” 周貴妃嘆道:“meimei真是賢惠,可惜皇上并非全為國家大事,而是天天泡在蘇貴人閨閣里。jiejie當初還以為向皇上推舉一個可人兒,可是到頭來卻是作繭自縛,讓這小狐貍搶了圣恩!” 虞花伺候周貴妃甚久,聽出主子話中暗藏試探和教唆之意,似乎想挑動白淑妃去同蘇貴人爭寵。 白淑妃蹙了蹙蛾眉,說道:“皇上寵幸何人不是小妹可以過問的,小妹也不愿過問。” 她心機雖然單純,未看出周貴妃這背后深意,但是性子恬靜不愛爭斗,所以未中周貴妃的jian計。見白淑妃不中計,周貴妃笑了笑,捧起香茗喝了一口,不做多言。靜坐了片刻,周貴妃眼尖瞥見白淑妃手中女工,不禁問道:“meimei在縫制何物?” 白淑妃嬌靨生暈,眉目含喜,咬唇道:“是孩子的衣服。” 周貴妃咦了一聲,說道:“翎羽公主此刻已經三歲了,這衣服似乎小了些吧。” 白淑妃輕輕擺了擺螓首,笑道:“不是給翎羽的……” 說到這里,話音一止,如玉晶瑩的臉頰涌出一抹淡紅的幸福,朱唇勾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美人含羞帶喜,嬌媚可人,就連虞花也不禁生出驚艷,然而這份美景卻被一股無形的怨氣沖散,虞花不禁打了個寒戰,朝著主子望去,只見周貴妃雖還面帶溫和笑容,但眼角卻有股不易察覺的怒氣。 周貴妃心機百出,一眼便瞧出白妃心事,試探著問道:“meimei可是有喜了?” 白淑妃嬌羞不已,低著螓首輕輕應了一聲是。 周貴妃拍手笑道:“那可是大喜事,meimei以后可得注意身子,切莫累著!” 白淑妃嗯了一聲,感激地說道:“謝謝jiejie關心。” 周貴妃吩咐道:“虞花,快去傳李太醫,讓他來給白妃meimei好好瞧瞧!” 白妃推辭道:“jiejie不用麻煩了,前些日子,meimei已經找過陳太醫,也開了幾副安胎藥。” 周貴妃道:“meimei,那個陳太醫并非專攻女科,對于生產還是李太醫拿手。你有所不知,這個李太醫有手絕活,只消一探脈相就可知道胎兒是男是女!” 白淑妃微微一愣,驚訝道:“太醫院還有如此神技?” 周貴妃笑道:“meimei入宮時日尚短,很多事還不知道。” 白淑妃喜道:“原來還有這等事,那快快去請李太醫!” 虞花暗嘆道:“這個白妃心思也太單純了。正所謂母憑子貴,一旦誕下麟兒,那便有可能被封為皇后,所以這胎兒是男是女怎能讓皇上以外的人知曉!” 雖然有些無奈,但虞花還是去將李太醫請來。 這個李太醫長著一撮山羊胡,有些駝背,但精神還是不錯。 白淑妃說道:“李太醫,聽聞你有一手絕活,可辨男胎女胎,不知是否當真?” 李太醫拱手道:“回白妃娘娘話,老朽是懂一些脈息辨陰陽之法,只是也未必次次準確。” 周貴妃笑道:“李太醫不必謙虛,當年本宮懷孕之事也是由你診斷的,當時你可是一口咬定本宮會生皇子,可不然,十月懷胎果真生下皇子。” 李太醫笑道:“那是娘娘福緣深厚,與老朽無關!” 周貴妃道:“李太醫過謙了,你也替白妃娘娘好好脈吧。” 白淑妃伸出如玉皓腕,笑道:“李太醫請診脈!” 李太醫道了一聲遵命,便將分別在白淑妃的左右手腕處搭脈,他三根手指輕輕抬動,時輕時重,還不是地捋須點頭,自言自語道:“左手滑脈強而實,陽氣充足……” 白淑妃問道:“李太醫,這胎兒是男是女?” 李太醫起身拱手道:“回稟娘娘,老朽有九成把握,這胎兒是位皇子!” 白淑妃臉露喜色,吩咐下人:“快,取一百兩銀子贈予李太醫。” 周貴妃眼中閃過一絲陰沉,朱唇微微抿動,似乎在壓抑著澎湃怒火。 命人送走李太醫后,白淑妃感激萬分地道 :“jiejie,若不是你介紹,小妹還不知道宮內有如此神醫,日后孩兒出世,我讓孩子認jiejie做干娘!” 周貴妃眼珠一轉,便將不悅掩蓋,換上一副溫和笑容:“那jiejie可要先謝謝meimei了。” 兩個妃子又聊了起來,然而周貴妃始終是笑語嫣然,沒有絲毫不悅,還傳授一些懷胎的經驗給白淑妃過了半個時辰,周貴妃便告辭回宮。 甫一進宮,周貴妃柳眉一揚,捧起一個花瓶猛地砸下,頓時瓷片崩碎,嚇得眾宮娥和太監紛紛跪下。 周貴妃咬牙罵道:“豈有此理,這小賤人本來就得皇上寵愛,若再生下男孩,這宮里還有我的位置嗎!” 虞花打了個冷戰,緘口不言,生怕觸及主子霉頭。 周貴妃怒不可遏,一口氣又砸了五六個花瓶瓷器,豪華的地毯上盡是尖銳的碎片,一不小心就會劃個皮破血流。 一名宮娥急匆匆跑了進來,稟告道:“娘娘,蘇貴人求見!” 周貴妃冷哼一聲,拂袖道:“本宮心情不好,不見!” 宮娥急忙跑出去拒絕蘇貴人,但卻聽門外響起那個甜甜糯糯的聲音:“貴妃娘娘,奴家聽聞娘娘心情不好,特地做了一盅雪蓮香梨湯,給jiejie降降火氣!” 周貴妃也是非常人,聽出蘇貴人話中有話,便壓下怒火,平復心情,示意虞花去將蘇貴人接進來。 虞花出門,只見一名水靈靈的貴婦人俏立門外,眼眸黑白分明,晶瑩水靈,仿佛是一灣在流動的春水,肌膚就像是剝皮雞蛋般,白嫩細致,幾乎輕輕一碰都會滲出水來,也只有江南女子方有此般的靈動水性。 當年周貴妃推舉此女進宮時,虞花曾見過一面,如今她已經身受圣寵,封為貴人。 “蘇貴人,娘娘有請,請隨奴婢來!” 此女乃是皇上新寵,虞花不敢怠慢將她迎入宮中。 甫一進宮,蘇貴人便朝滿地的殘碎瓷片掃了一眼,笑道:“娘娘究竟是什么事把娘娘氣成這個樣子!” 周貴妃哼道:“蘇貴人日夜承接圣恩,自然好不快活,何須來本宮這里,受著冷清之苦!” 蘇貴妃行禮道:“娘娘言重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