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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龍魂俠影(11至20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3

分卷閱讀163

    何愿意保護皇后,但有此高手壓陣,就算蘇貴妃是昊天教的jian細,也難起波浪,唯有乖乖地趴著。

    就在林碧柔還在思索劍仙入京的動機,于秀婷那飄渺聲音打入她的心神:“林姑娘不必多慮,前些日子我接到皇甫武吉密信,請我入京協(xié)助絞殺昊天教,于公于私本座都不能讓昊天教繼續(xù)為禍世間,除此之外,宗逸逍閣主、凈塵道長還有璃樓菩薩也答應(yīng)了皇甫武吉的邀請,入京圍剿昊天教!”

    聽到此言,林碧柔才算放下心中疑惑。

    后妃分別召來各自宮女太監(jiān),護衛(wèi)轎夫,擺駕出宮。

    皇后鳳架先行出宮,貴妃華轎緊隨其后,穆馨兒的馬車則在后方跟隨,道路四周布滿了士兵護衛(wèi),路上行人也紛紛回避,或者跪倒在道路兩側(cè),靜候后妃駛過。

    鳳架之內(nèi),周皇后端坐在軟墊中央,于秀婷則垂目盤膝坐于一側(cè),白玉般的臉頰看不出一絲感情波動,仿佛一尊玉雕觀音,端莊清雅,那份得天獨厚之麗色,就連周皇后也自愧不如。

    皇宮已經(jīng)率先派人傳出消息,鸞鳳芳架剛一到達,各大武官已經(jīng)在列隊門外恭迎后妃駕臨,恭迎的武官中以齊王、鐵如山、仇白飛為首,三人率先出列,畢恭畢敬地行禮道:“拜見皇后、貴妃!”

    在宮女的攙扶下,周皇后緩緩走下鳳架,一身鳳冠霞服襯得她更為雍容華貴,儀態(tài)萬千,玉手虛扶,朱唇輕啟道:“眾卿家平身,哀家只是想一睹大恒武風(fēng),眾卿家不必拘禮,以免給考生造成壓力,影響眾人沙場竟武。”

    齊王應(yīng)了一聲是,與此同時蘇貴妃和穆馨兒皆站在皇后后方五步之外,默默不語,將一切交予皇后處理。

    而林碧柔則繼續(xù)裝作丑丫鬟在伺候國淵夫人,唯獨不見于秀婷之芳蹤,林碧柔心知劍仙一定是不愿出現(xiàn)在俗人跟前,索性封閉自身氣息躲在鳳架之內(nèi),隱而不出。

    周皇后朝齊王瞥了一眼,只覺得這個兒子越發(fā)豐神俊朗,氣度不凡,心中竊喜,問道:“錚兒,如今武舉進行到哪一個環(huán)節(jié)了?”

    齊王道:“回稟母后,現(xiàn)在正準備舉行軍盤推演。還請母后隨兒臣來,待兒臣為母后和貴妃娘娘引路。”

    周皇后含笑點頭,偕同蘇貴妃、穆馨兒走入尚武堂內(nèi)。

    軍盤推演乃是一種防真度極高的軍事演練,考生在沙盤上cao控手下的棋子,想方設(shè)法攻占對手的領(lǐng)地,擊潰對手軍隊,此乃比較考生統(tǒng)兵打仗的能力。

    這個考試主要以智力為主,考生只要坐在規(guī)定的沙盤前就可以逐一對陣,不需要像前些日子那樣打得天翻地覆。

    周皇后在齊王的陪同下登高而望,看著考生不斷地將棋子放入沙盤內(nèi),心中大感好奇,不禁問道:“錚兒,這個軍盤推演是如何進行的,你且給母后說說看。”

    齊王應(yīng)了一聲是,說道:“軍盤推演沒人各有一百個棋子,這一百個棋子又分為紅藍白綠橙四種顏色,一個棋子代表一百兵力,而顏色則代表不同的兵種,紅色代表神火營,藍色代表鉤槍營,白色代表鐵甲營,綠色代表弓弩營,橙色代表騎兵。每個考生可以隨意選擇兵種的數(shù)量,但是棋子總數(shù)不能超過一百,除了棋子外,考生還有帶上一些紙牌,每一張紙牌代表糧草百斤糧草。”

    周皇后問道:“這些糧草又是做什么的?”

    齊王笑道:“行軍打仗必須配備糧食,這些糧草就是給士兵用的,在沙盤上每過一刻鐘就相當(dāng)于過去一天,每個步兵在每天大概消耗一斤糧食,而騎兵則要消耗三斤糧食,而每個考生所配備的糧食只有三十萬斤,也就是說只能維持半個月。這半個月折算成現(xiàn)實時間也就大概兩個時辰左右,也就說考生得在兩個時辰內(nèi)擊潰敵人,若不然就會糧草耗盡,軍心大亂。當(dāng)然糧草耗盡也并非不能一戰(zhàn),當(dāng)耗盡糧草,沒人還有三刻鐘的戰(zhàn)斗時間,若是還沒分出勝負,雙方只能以平局告終。”

    周皇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一雙美目凝視著沙盤中的考生,問道:“錚兒,這個軍盤推演何時開始?”

    齊王道:“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

    說罷命人傳令下去,隨著戰(zhàn)鼓敲響,各個考生選取兵種,端坐沙盤前,凝神屏氣,指揮方遒,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考生根據(jù)地形和天氣,以及考官的提示指揮手下的一萬兵馬逐鹿沙場,各路豪杰各展奇能,這小小沙盤仿佛就成了真正的黃沙戰(zhàn)場,偷襲、斷糧、火燒、水攻無所不用其極,其中有四個人最為搶眼,分別是岳彪、倪子雄、陳鋒和趙無量,這四人一路過關(guān)斬將,連克強敵,出盡風(fēng)頭。

    仇白飛清點初步戰(zhàn)局,然后宣布道:“岳彪、倪子雄、陳鋒、趙無量這四人成績最好,進入最后一輪軍盤推演。”

    一聲令下,四人各自抽簽,逐一廝殺比試,岳彪對上陳鋒,倪子雄則與趙無量決勝負,在前面兩輪這四人的成績都十分接近,所以軍盤推演是拉開距離的好機會,四人紛紛磨拳檫腳,誓要壓對手一頭。

    岳彪與陳鋒各自選取兵種,在這個選兵種的過程雙方是不清楚對方的虛實,只有開戰(zhàn)后才能摸清對手的兵力。

    周皇后站在高臺上也看不清沙盤的情況,不禁有些焦急,問道:“錚兒,你可知這兩人都用了一些什么士兵嗎?”

    齊王搖頭笑道:“回母后的話,兒臣不知,不過若母后有興趣,兒臣可以請一位監(jiān)考武官來替母后詳細說明。”

    周皇后道:“就依錚兒所言,母后確實有些迫不及待了。”

    齊王扭過頭跟身邊的隨從說了幾句,那名隨從急匆匆地跑了下去,過了片刻一名身著白衣銀甲的將士走來行禮,只見其劍眉入鬢,鼻梁高挺,步伐穩(wěn)

    健,顯得英氣勃發(fā),周皇后也不禁暗贊一聲少年英雄。

    齊王道:“回稟母后,這位正是麒麟軍統(tǒng)領(lǐng)白宇將軍。”

    周皇后,心湖暗生波濤,這個白字仿佛喚起了心中的噩夢,而眼前這個少年將領(lǐng)一雙眼眸似乎猶如銳劍,隨時都有可能將她胸口刺穿。

    周皇后壓下心中雜念,款款道:“久聞白將軍勇武,今日得見真是名不虛傳!”

    眼見仇人就在跟前,白翎羽恨得銀牙暗咬,恨不得將這個賤婦碎尸萬段,但心知此刻不宜露出任何仇恨的神態(tài),若不然母妃冤案就會功虧一簣。

    白翎羽面色平淡無波地道:“皇后娘娘過獎了,小將只是受皇恩庇護才能略建功名。”

    周皇后笑道:“年紀輕輕竟能如此虛懷若谷,著實難得。不知白將軍是何方人士,家中又有何人?”

    看似拉家常的話語,卻叫白翎羽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自己若是露出少許慌張便有可能被這個滿腹心機的女人瞧出端倪。

    “回娘娘的話,小將無父無母,自幼便被鎮(zhèn)南王收養(yǎng),傳授武功兵法,對于身世一概不知!”

    白翎羽畢竟久經(jīng)沙場,面對周皇后的試探對答如流,而且說得都是真話,因為她確實無父無母,最起碼,在母妃香消玉殞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不再承認自己的姓氏,而且也是由楊燁養(yǎng)大的。

    周皇后未發(fā)覺什么異常,又隨口問道:“白將軍可有婚配?”

    白翎羽微微一愣,搖頭道:“四海未平,小將不敢安家。”

    周皇后贊道:“男兒志在四方,著實可敬。但成家方能更好立業(yè),白將軍年紀也不小了,是該考慮一下終生大事了。”

    齊王曾與白翎羽在鐵壁關(guān)和酆都多番合作作戰(zhàn),對她也是極為贊賞,如今見母后對其另眼相看,心中也是倍感高興,于是便道:“既然母后開了金口,不妨替白將軍物色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子為妻。”

    白翎羽聞言不由得暗自叫苦,她自知自己事,叫她扮男人上陣殺敵那是易如反掌,但是娶妻生子可是萬萬不能。

    周皇后柳眉一挑,似乎頗為贊同兒子的提議,便說道:“看著白將軍此番英杰人物,哀家都忍不住想招你為婿,可惜哀家膝下無女,實在可惜。錚兒,你倒是說說那些待嫁公主合適做白夫人的?”

    白翎羽芳心頓時打了個咯噔,暗罵周皇后:“賤婦似乎已經(jīng)懷疑我的來歷,這招駙馬明顯是在試探我的身份,若我真是白淑妃子嗣,那娶皇室的嫡系女子便是luanlun……好歹毒的賤人,這般手段都用得出來!”

    但白翎羽卻是女兒身,打定主意就算成婚也做不出兄妹luanlun之事,于是她毫無顧忌,淡淡地道:“皇后恩義,小將銘記在心,只是小將粗鄙慣了,怕會怠慢公主。”

    齊王展眉一笑,暗忖道:“當(dāng)初本王一直想撮合瑤映郡主和龍將軍,可是龍將軍已經(jīng)有了三個妻子,郡主是在無法下嫁于他,既然白將軍尚未娶妻,不妨把瑤映郡主許配給他,也好替我日后大業(yè)拉攏一員猛將,再加上他與龍輝交好,得到白宇的相助,就等同將龍輝拉攏,而且還能堵住宋王,一舉多得,妙哉!”

    想到這里,齊王說道:“回稟母后,待嫁的公主中,多是嬌弱女子,行事多少有些怯弱,與白將軍并不相配。但夏王府的瑤映郡主,自小崇尚勇武豪杰,不喜書生文人,也只有白將軍這等英才定能入她眼界。母后不妨請父皇下旨,讓白將軍和瑤映郡主喜結(jié)連枝。”

    周皇后聞言,暗忖道:“錚兒似乎有意拉攏此人,既然如此,我這個做娘的不妨順水推舟,就算這小子真是白淑妃那賤人所出,兄妹結(jié)合的luanlun丑事也不在宮廷之內(nèi),遭殃的只是夏王那個窩囊廢,也省得哀家得罪其他妃嬪,使后宮失火。”

    周皇后瞬間衡量利弊,也不給白翎羽拒絕的機會,立即開口道:“錚兒此話甚合吾意,待哀家回宮后就稟明皇上,就為白將軍賜婚!”

    皇后金口一開,根本不容他人反對,白翎羽見狀唯有壓下心中怒火,委曲求全:“小將多謝娘娘美意!下邊武舉還在進行,若沒什么事,小將想繼續(xù)巡視考場!”

    周皇后見他答應(yīng)了,也不再為難,笑道:“將軍下去忙吧,等武舉結(jié)束后就等哀家的好消息吧!”

    白翎羽無奈地走下高臺,誰料行至中途竟瞧見林碧柔裝扮的丫鬟正在掩嘴竊笑,顯然是在幸災(zāi)樂禍,氣得她險些吐血,心中暗罵:“死狐貍精,我讓你笑,以后別落在本姑娘手里,不然一定好好收拾你這sao貨!”

    林碧柔忍著笑,傳音道:“好個俏郎君,過些日子,一定要請jiejie喝上幾杯哦!”

    白翎羽回應(yīng)道:“臭碧柔,別給我添亂,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就在這時,一個溫雅清淡的聲音傳入白翎羽腦海:“白姑娘,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當(dāng)前還是先解決昊天教的暗棋,婚約一事還有回旋空間,莫要自亂陣腳!”

    這聲音正是于秀婷以劍心打入白翎羽腦海之中,屬于一種意識的交流,比傳音入密更為玄妙。

    劍心傳仙音,有洗滌怒氣,平復(fù)心神的奧妙,白翎羽冷靜下來,收斂心神,繼續(xù)巡查考場。

    當(dāng)她走到岳彪那個沙盤前,仔細瞥了一眼,頓時生出驚艷之感——這個黑臉大漢竟有如此才華,行軍布陣雖少些火候,但卻是井井有條,各大兵種間協(xié)助綿密無間,進退有據(jù)!“當(dāng)初見他的時候,還以為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如今這軍盤推演足見此人粗中有細,實在是將帥之才,難怪齊王會如此看好他!”

    岳彪和陳鋒是在一代表個沼澤地的沙盤對戰(zhàn),這個地形舉步艱難,行軍緩慢,一般將領(lǐng)遇上這種地勢,

    都會選擇固守陣地,步步為營,穩(wěn)中求勝。

    只見陳鋒的兵種中以鉤槍和弓弩為主,這兩大兵種占了大概八千人,剩余的兩千人則是騎兵,至于鐵甲營和神火營他是完全摒棄,因為在沼澤環(huán)境作戰(zhàn),就算是輕裝上陣也難免陷入泥潭,更別提這些笨重的鐵甲,而沼澤潮濕,火器根本就無法使用,沼澤環(huán)境也不適合騎兵沖鋒,這些兩千騎兵純粹是運輸糧草和武器,再做一些輔助功能,并非主力。

    兩人的營地分別在沼澤地外圍,東西遙望,正好隔著一片深深的泥潭,兩軍對視僵持了大概兩天兩夜,岳彪率先按耐不住,派出一支三千人的部隊渡過沼澤,對陳鋒的軍營發(fā)起攻擊,這三千人以鉤槍為主力,其余的便是輕裝上陣,砍伐樹木扎成木筏準備強渡沼澤。

    陳鋒隔岸遙望,暗笑道:“一開始就動用三千兵力,若失敗而回,便是傷筋動骨,局勢未明就大動干戈,真是莽夫一個!”

    白翎羽也甚是得奇怪,方才她看岳彪布陣時,發(fā)覺此人粗中有細,并非魯莽之輩,為何會行此強攻的昏招?

    第二十二回 迷霧遮眼

    三千大軍從左右夾擊兩翼,陳鋒沉穩(wěn)應(yīng)對,派出五百弓弩手陳列岸口,彎弓搭箭,只待岳彪的人馬渡江而過,便群箭齊發(fā),要給敵人當(dāng)頭一擊。

    誰料等了好一陣子,都沒看到岳彪的人馬,陳鋒冷笑道:“算你這莽夫識相,若真敢渡河,我定要叫你有來無回!”

    話音未落,卻見河面飄來數(shù)個竹筏,正是岳彪的兵馬,陳鋒立即下令放箭,一輪激射后,陳鋒望著白翎羽問道:“將軍,陳某是否算是殲滅敵軍的先鋒餓?”白翎羽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中計了!”

    說罷伸手入沙盤,在江面上的竹筏上抹了一下,揭開蒙在齊上的帆布,原來上邊的根本不是棋子,而是用簡陋的圓木,陳鋒見狀立即醒悟過來,自己中了岳彪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白翎羽道:“如今你的營地已經(jīng)陷入空虛,岳彪方才派出的三千兵馬其實并未渡河,而是涉過沼澤直奔你的糧倉,很遺憾,你的糧草已經(jīng)被炬之一空!現(xiàn)在你只剩下三刻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