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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馬迎來,對著岳彪連環射出九箭。 岳彪緊夾馬腹,扣緊一枚箭矢,猛然回擊,只見銳箭離弦,掛起一道烈風,將九支飛箭倒卷而回。 十支利箭飛到一半,忽然墜落地面,借著地面反彈之勢以更為刁鉆的角度逼向陳鋒。 陳鋒臉色微變,拉起馬韁,調轉馬頭,希望能夠避開十箭連環圍殺的困境,但無奈箭勢刁鉆難測,小腿和肩膀都被箭鋒劃傷。 岳彪連挫三大強敵,士氣如虹,身子微伏,左手取下七斗弓,右手抽出一箭搭弓上弦,一聲清嘯‘著’!但見那支雕翎羽箭如長虹貫日直奔箭靶,箭風席卷,將他人的箭矢吸了過來,直中紅星!護衛尚武堂的眾羽林衛軍士都是沙場健郎,見此情景個個熱血沸騰豪氣蕩蕩,竟自發的為岳彪鼓起勁來,發出一連串的吼聲!熱血激昂之中,圍觀之人卻暗含不同心思。 看到陳鋒和倪子雄中箭,齊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朝著親兵打了個手勢。 風望塵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于是也傳音問道:“龍主,這批箭矢應該都淬了毒,要不要盯緊陳鋒這個人。” 龍輝搖了搖頭道:“不必,若他真是昊天教的人,那么就算中了毒箭,也不會輕易運功逼毒,畢竟這個岳彪如此大出風頭,由他來掩飾是最好不過,他們只要保住進入第二輪的資格便可。齊王此舉也并非要真正探出虛實,只是打草驚蛇,引昊天教的人露出破綻罷了。” 風望塵道:“依照龍主的意思,我們繼續按兵不動?” 龍輝低聲道:“對,我們就隔岸觀火,讓皇甫一族來收拾昊天教,也順便瞧瞧齊王背后的佛門勢力。” 一炷香燒盡,鼓聲大響,騎射終止,校場士兵分別清點各個箭靶,將箭矢數量回報給鐵如山和仇白飛兩人,選出中靶最多的前二十名進入下一輪的比試,岳彪、倪子雄、陳鋒和趙無量等八十人都進入下一輪的武舉比試,一半人則無奈地離開尚武堂。 騎射完畢,入圍考生休息一天,再繼續軍盤推演,誰料齊王卻忽然開口道:“恭喜諸位勇士通過第一輪武舉比試,還請大家先休息半個時辰,接下來便是技勇項目的馬槍比試。” 馬槍的比試更注重技巧和馬術,考生縱馬沖入兩道木偶合成的通道中,木偶頭頂上放有一塊幾寸見方的木板,縱馬刺槍,擊中木板而木偶又不倒,就算一次成功的刺擊。 在三十息內,刺中最多木板的為優勝,刺倒木偶則相應的扣分,而且一旦沖鋒,便不能調頭,否則就取消考試資格。 這馬槍考試也跟騎射一樣,每個人都有一排木偶,誰打下的木板多,誰便是勝者,而在沖殺的同時也可以對他人的木偶進行破壞,削減對手的分數。 這一項比試按照往年慣例是在第三輪,然而今天齊王竟出人意料地將馬槍提到了第二輪,不但考生,就連在場的武官都吃了個不小的驚。 齊王雖不是主考,但卻是主持者,可以決定對于試題先后順序,眾人也無話可說,而且鐵如山和仇白飛皆不反對,顯然已經是提前得知,并且對此十分支持。 龍輝傳音道:“齊王行事真是出人意料,改變一個比試的順序便可以最大程度地讓昊天教的人露出破綻。” 風望塵點頭道:“然也。方才一輪騎射,入圍考生大多數都受了一些皮rou傷,這箭毒入體怎么都會影響體力,若再經歷劇烈的運動,只會加劇毒性的發作,這個時候真正的高手體內真氣便會不自覺地運轉祛毒,如此一來,便可以將嫌疑范圍大大縮小!” “方才騎射都用真家伙了,為何馬槍比試卻要用這種小木槍,真是沒勁!” 就在分配木槍的時候,一個洪亮的嗓音響起,整個校場上的人都聽到了,眾人紛紛朝兩人瞅過來,說話的人正是岳彪。 旁邊的兵部侍郎走到身邊,對岳彪怒斥道:“休得刮噪,此乃定下的考規,眾人都要遵守!” 岳彪翻翻白眼,吐著舌頭道:“俺只是說出實話罷了,一群男人比武,還要用假貨,忒沒勁了!” 遠處臺上的齊王不由得笑道:“這個黑臉大漢,還真是個憨直的人。其實他說的有道理,武舉盛世,就應該辦得精彩,在這個尚武堂內還要用木槍,那便太失風范了,不知二位主考意見如何?” 鐵如山淡淡地道:“殿下所言甚是,老夫沒意見!” 仇白飛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齊王叫了一個傳令兵,交代一番后,傳令兵大聲喝道:“齊王有令,準許考生任選兵器。” 岳彪聞言大踏步跑到兵器架前,cao起一把百余斤重的巨形潑風大砍刀,臉上樂開了花,一翻身跨上方才那匹黃膘馬,準備隨時沖向木偶林,誰料他一跨去,那匹戰馬身子一沉,雙腿就開始發抖了!岳彪哪里顧及這些,只待號令一響,他大刀背在馬臀上一拍:“沖啊!殺啊!” 簡直是煞星下凡,殺氣沖天!那柄百余斤重的大刀,竟被他舞得遍體生花,左刺右挑,橫掃豎劈,但凡沖過的地方,木偶頭上的小木板盡皆被斬得粉碎,木偶卻紋絲不動。 其他武者也隨之而動,在沖殺的過程中也相互較勁,破壞對方的木偶,一時間既要顧著往前沖,跟時間賽跑,又要提防對手,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十息,但其驚險和激烈絲毫不在騎射之下。 校場中已經打得不可開交,只見一眾武生策馬槍戰,殺得煙塵翻滾,木偶破碎。 岳彪揮刀開路,大喝道:“他奶奶的,那個龜孫子敢來惹老子!” 只見他殺氣沖霄,吼聲如雷,竟把不少戰馬嚇得馬失前蹄,有十幾個考生硬生生地從馬上跌下來,慘遭淘汰。 其他人要 么就是離得遠,要么就是騎術高明,才沒被戰馬摔下來。 攝于岳彪虎威,其他人根本不敢對他的木偶下手,于是乎岳彪一路領先,取得的分數也是最高的。 就在即將沖過木偶林時,岳彪眼睛一亮,看到左手邊上的倪子雄和陳鋒,當下大喝道:“你們兩個孫子,剛才放我冷箭可曾過癮?來來,且接爺爺一刀!” 只見他拍馬直沖過去,舉起大刀對準倪子雄便是當頭一劈。 倪子雄毫不示弱,手中長槍一抖,激出一股槍花,迎了上去。 刀槍相撞,倪子雄只感到手臂一陣酸麻,兵器險些就要脫手,于是立即使了個圓槍決,以槍身的柔韌化去對手萬鈞勁力。 岳彪怒目圓瞪,叫道:“能接我一刀,有些門道,來來,再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黑奴狗頭,休得猖狂!” 陳鋒握住一對銅錘,拍馬殺來。 岳彪哼哼一笑,反手便是一刀,硬生生架住兩個銅錘,隨即手腕發力,刀鋒逆向絞動,將一個銅錘給打飛。 陳鋒臉色一變,眉宇間凝聚了一股暴戾之氣,仿佛伺機而動的殺人惡鬼,但很快便又將這股殺氣壓下去了,僅僅以一個銅錘與岳彪周旋。 那廂邊上,倪子雄也挺槍助戰,與陳鋒一同夾擊岳彪。 岳彪雖然以一敵二,卻不顯絲毫氣弱,大刀潑灑如雨,時而大開大合,時而柔風靈巧,不落下風。 三人混戰,雖然僅僅只有數個回合,但也十分精彩,引得眾人紛紛叫好,大呼過癮。 龍輝低聲道:“若我沒看錯,隨著氣血運轉,只要再接岳彪三刀,陳鋒和倪子雄便會毒發,到時候他們要么就墜馬,要么運功去毒……” 三人邊打邊沖,轉眼就要沖出木偶林,完成比試,而岳彪也在此期間連劈了兩刀,陳鋒和倪子雄越接越是吃力,豆大的汗珠已經滲出額頭,儼然已經到了毒發邊緣。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那匹可憐的戰馬終于頂不住了,前蹄一倒,連人帶馬朝前撲去!岳彪一聲尖叫震吼——“娘啊!” 巨碩無比的身軀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潑風大刀也被甩出老遠。 眾人大驚失色,然后看著岳彪從地上翻身而起,銅筋鐵骨一般的身軀毫發無傷,又同時發出一頓暴笑!岳彪忿忿的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臉上的泥土,吐出一口沾了沙子的口水,咬牙切齒恨恨的罵道:“奶奶的熊,真是晦氣!” 那匹戰馬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終于還是沒有站起來,看來兩條前腿已經折斷了。 幸好他已經過了木偶林,如此一來,落馬也不能判負,若不然他可就輸得冤枉了。 御林軍士兵上前點數,將分數回報給主考,由鐵如山宣布道:“岳彪四十七中,撞倒木偶三個,記九十四分!” 岳彪抹了抹臉上泥土,站起來跺腳道:“豈有此理,這幫孫子一定是趁爺爺倒地的時候,砍倒我的木偶!” 趙無量優哉游哉地從木偶林走出,笑瞇瞇地道:“嘿嘿,誰讓某些人有勇無謀,就知道慪氣,活該摔個狗吃屎!” 岳彪拉開嗓門道:“放屁,姓趙的狗蛋,剛才要不是你離得遠,你爺爺我一定砍掉你一條狗腿!” 趙無量冷哼道:“莽夫就是莽夫,只懂意氣之爭,我看你如何通過那軍盤推演!” “趙家小兒,就讓你看看什么是莽夫切狗頭!” 岳彪掄起大刀,便朝趙無量劈去,趙無量也不甘示弱,持矛殺來。 “住手!” 只聽一聲厲喝,一道身影沖入校場,右手一展,便將岳彪的刀鋒蕩開,左拳一揚,打偏趙無量的長矛仇白飛冷聲道:“武舉之中不準私人打斗,若敢再犯,便逐出尚武堂,取消考試資格!” 兩人嚇了一跳,趕緊收斂鋒芒,低首賠罪。 仇白飛掃了一眼,哼道:“馬槍比試結束,眾人回去休息,明日繼續!” 看了一日的比試,龍輝與文武首座一同回到龍府,待夜色深沉,白翎羽避開龍府四周的暗哨,潛入府內,直奔龍輝書房。 龍輝已經在書房內等候,除了他之外,還有玉無痕、凌霄、風望塵,唯獨不見林碧柔。 白翎羽說道:“今天你也看了騎射和馬槍,你覺得有何異樣嗎?” 龍輝搖搖頭道:“異樣雖有,但并不是我們cao心的重點,如今咱們的首要目標是趁著科舉掩護,早日找出白妃冤案的線索!” 白翎羽道:“說的也是,我早些日子已經通知宮家兄妹,著他們進京一敘。”龍輝道:“碧柔已經去接應他們兄妹了。” 就在這時,玉無痕臉色一變,說道:“不妙,師姐傳回訊息,說宮小姐出事了!” 龍輝臉色一沉,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玉無痕道:“師姐剛剛趕到約定地點,就看到宮少爺渾身傷痕,而宮采苓小姐卻不知所蹤。” “我立即動身!” 龍輝不由分說,馬上離開府邸,白翎羽心憂宮家兄妹,也跟著出去。 玉京西郊,一間破舊屋子外,林碧柔翹首以待,見到龍輝和白翎羽過來后立即迎出來道:“龍主,白姑娘,你們總算來了!” 龍輝蹙眉道:“碧柔,究竟發生什么事,為何宮姑娘會被人擄走?” 林碧柔道:“這事還得請宮少爺解說,我也不知如何講。” 說罷便帶龍輝和白翎羽走入屋內,只見宮云飛滿臉沮喪地靠坐在墻角,臉面和脖子上布滿瘀痕,顯然是被人用重手打傷一般。 龍輝急忙問道:“宮兄,究竟發生何事?” 宮云飛道:“是我無能,讓meimei被人捉走了!” 龍輝一愣,追問道:“宮兄,你可看到兇手的模樣 ?” 宮云飛眼圈濕紅,苦嘆道:“沒有,那歹人是蒙著面作案的,當時我跟meimei剛走入這條巷子就有個蒙面人竄了出來,他對著meimei怪笑了幾聲,就把她捉住,我想上前制止,卻不是對手……” 龍輝心忖道:“請宮家兄妹進京就是為了尋覓到白妃冤案的線索,莫非是有人刻意針對此事?若真是針對白妃案,那為何不將兩兄妹都擄走,只捉meimei的做法似乎不太合理。” 宮云飛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兇手雖然蒙著臉,但眼睛卻十分特別!”龍輝奇道:“這眼睛有什么特別的?” 宮云飛咬牙道:“我絕不會記錯,那賊子的眼睛是金黃色的!” 金黃色的眼眸?龍輝大吃一驚,心忖道:“如此奇特的眼眸想必不是中原人士……”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那個西夷皇子!龍輝心念一動,吩咐林、白兩女照顧宮云飛,自己則朝裴府趕去。 進入裴府,龍輝施展萬變幻元術隱藏身份,并借著氣息感應搜尋鷺明鸞的蹤跡,但鷺明鸞修為已達化境,想找到她并非易事,龍輝尋遍整個裴府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就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東面有股妖氣,于是立即趕去。 追尋著妖氣的方位,龍輝來到一間屋子前,透過窗口往里看,只見一個圓臉少女正對著鏡子做著一些女子的禮儀,其動作有板有眼,頗像一個大家閨秀,而且口中還念念有詞道:“奴家拜見幾位大老爺!” 她重復了幾遍后,就露出幾分不耐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瀟瀟,繼續!” 只聽屋內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鷺明鸞從屏風后走了出來,說道,“你現在可是裴家的侍女,一舉一動必須有板有眼,這些禮儀就是要給你裝飾的!” 瀟瀟嘟嘴道:“師父,人家到外面已經很注重儀表了,跟人說話也一口一個奴家、妾身的自稱,現在回到這里就別再讓我裝腔做調了,好不好?” 鷺明鸞板著臉道:“還敢討價還價,你可還記得我不許你使用八種以上的妖相,你為何上回在文思殿要明知故犯!” 瀟瀟撅嘴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