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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便可瞧出這么多事情,小弟嘆服!” 穆馨兒眼睛忽然一亮,指著北角的一張桌子,說道:“龍輝,你快看,那桌子有三名秀才,對于美食佳肴只是淺嘗輒止,僅僅將菜肴當(dāng)做果脯之物,吃相端莊文雅,與這些人是大大不同。” 龍輝望了一眼,只見薛樂、郭飛和章銘三名秀才無論是吃相還是表情皆端莊得體,衣衫雖是破舊,但卻沒有沾到一絲菜汁,他們除了別人敬酒之外,鮮有舉杯。 穆馨兒贊道:“此三人舉止得體,單憑這一點已經(jīng)遠(yuǎn)勝他人,依我看若要在這些士子中挑選狀元郎,此三人乃最佳選擇!” 龍輝笑道:“這其中便有在下看中的那個薛樂。” 穆馨兒咦了一聲,美目輕轉(zhuǎn),笑道:“既然如此,那jiejie便要考考他。” 說罷便命人準(zhǔn)備一間雅閣,以紗簾遮掩,拉著龍輝躲在后邊,又命人下去請薛樂、郭飛和章銘上來。 龍輝奇道:“穆jiejie,你這是玩哪一出?” 穆馨兒嫣然一笑:“你就等著看戲吧,瞧你jiejie我如何替你試出他們的才識深淺。” 龍輝笑著道:“那我就得多謝jiejie了!” 穆馨兒哼道:“感謝也沒有一些誠意,就知道耍嘴皮子!” 龍輝嘿嘿一笑,捧起穆馨兒的俏臉,朝著那粉唇便是深深一吻,將那香噴噴的檀口盡情納入,吻得穆馨兒媚眼如絲,嬌靨勝火。 過了片刻,龍輝松開美人口舌,笑道:“穆jiejie,這個嘴皮子耍得可令你滿意。” 穆馨兒被他逗得情火暗涌,心中春意盎然,但還是不勝嬌羞地白了他一眼,啐道:“死不正經(jīng)的,就知道欺負(fù)婦道人家!” 龍輝伸手捏住兩瓣臀rou,惹來滿手嫩滑沃腴,笑道:“好jiejie,這可是小弟最得意的本事……” 穆馨兒只覺得臀后一陣火熱,熨燙得她下體潮意陣陣,雙腿幾乎要軟到。 “三位公子,國淵夫人已經(jīng)在雅間里等候了!” 丫鬟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將穆馨兒驚出了一聲冷汗,急匆匆地推開龍輝,梳理發(fā)鬢,正襟危坐。 龍輝低聲笑道:“明明有個紗簾擋著,穆jiejie不必慌亂!” 穆馨兒白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許給自己添亂。 薛樂等三人走入屋子,排成一排,畢恭畢敬地對著紗簾行禮道:“學(xué)生拜見國淵夫人!” 穆馨兒道:“三位公子不必多禮,快快請坐,來人奉茶!” 有幸得國淵夫人召見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想不到還能喝上一杯清茶,對三人來說可謂是受寵若驚。 薛樂還禮道:“得夫人款待,已經(jīng)是吾等之榮欣,如何還敢再受茶道大禮。”穆馨兒笑道:“過門便是客,妾身只是盡待客之道,公子莫要多想。” 三人點頭稱是。 穆馨兒有朝他們詢問了姓名,三人也如實回答。 穆馨兒說道:“三位公子不辭千里進京趕考,想必也是奮發(fā)刻苦的人。那請恕妾身斗膽,向三位請教幾個問題。” 三人聽出穆馨兒是要考究自己學(xué)問,心中莫名興奮,畢竟國淵夫人之學(xué)識不下于當(dāng)朝任何一個鴻儒文豪,能得她指點,對這次科考也是大有裨益。 “多謝國淵夫人指教,學(xué)生在此洗耳恭聽!” 三人同時起身答謝道。 穆馨兒微微一笑,說道:“那好,三位先請坐下,待妾身問第一個問題。” 三人恭敬候教,只見穆馨兒粉唇輕啟:“還請三位以英雄或烈士為題,各做一首詩詞。” 龍輝低聲問道:“穆jiejie,為何要做此類型的詩詞呢?” 穆馨兒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朝廷方平定酆都不久,目前的重中之重?zé)o疑是關(guān)于這些有功之臣,又或者是豐郡的戰(zhàn)后民生問題,所以此番科舉很有可能在這兩方面做文章。我這才從中抽取一條來試探他們文采的深淺。” 三人互望了一眼,章銘率先起身說道:“學(xué)生已有腹稿,還請國淵夫人指教!” 穆馨兒頷首道:“妾身恭聽大作。” 章銘吟誦道:“對酒當(dāng)歌英雄譜,草木枯榮感春風(fēng),翻身莫忘豪杰血,笑望神州狼煙平。” 穆馨兒點頭笑道:“好個氣壯山河的英雄贊,將那份平復(fù)千里狼煙之景象畫得歷歷在目。” 郭飛也是文思泉涌,說道:“學(xué)生也有一首——鴻鵠高飛舉千里,羽翼已就橫四海。鏗鏘傲骨鑄雄心,俯觀江漢仰天穹!” 穆馨兒柳眉輕輕一揚,心忖道:“全詩之中沒有一個英雄之詞,卻將那份豪杰傲氣表露的淋漓盡致,此子文采猶在章銘之上,比起凌云也不遜多讓。” 看到兩位兄長都做完詩詞,薛樂也不甘示弱,隨口念了一首:“赤水河上風(fēng)云變,楚江橫練饒神州。豪雄碧血渡黃沙,壯志英風(fēng)掃魔氛!” 穆馨兒聽后,暗忖道:“詩是好詩,但意境比起郭飛倒也低了幾分,不過要通過會試應(yīng)該不難。” 念完詩詞后,穆馨兒又問道:“不知三位對仁愛教化世人和法典約束世人這兩種形式聯(lián)有何看法?三位不必過多作答,稍稍展開自己觀點即可。” 郭飛才思敏銳,很快便理出思路,朗聲道:“學(xué)生以為仁愛仁政乃是圣人之所納,亦是圣人之道,對世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定能導(dǎo)人向善,天下和諧,萬民溫飽,安居樂業(yè)!” 章銘也說道:“正所謂惟仁者居高,是播善于眾也。不仁而高,則散其惡于天下,天子仁義,四海升平,國君好仁,天下無敵,仁愛大德乃平復(fù)四海,安穩(wěn)千秋之利器。” 龍輝聽后,眉頭輕蹙,暗忖道:“仁愛之道?這仁字也得與知書達理的人講,若換成邪神、魔尊、厲帝此等梟雄,誰會滿口 仁義,遇上阻礙,直接鏟除便是!就算是當(dāng)今天子,所行之手段也不過是仁德為明,雷厲為暗,口口聲聲將仁義,到頭來還不一樣要亮刀子!” 穆馨兒活了三十多年,連續(xù)經(jīng)歷兩次家破人亡的慘劇,心智早已成熟,對于所謂的仁德感化并不感冒,所以并不滿意這兩人的作答,于是將目光投向薛樂,問道:“薛公子,你的看法呢?” 薛樂沉吟片刻,嘆道:“仁德雖是感化世人之道,但要讓人人遵禮守法并非單靠仁政就可以的,還有許多喪心病狂之徒根本就聽不進這仁義之道,與他們講仁義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在下以為唯有以法立規(guī)矩,制約世人,讓人都明白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只有以刑罰律法穩(wěn)定世道,才能布施仁政,若不然一味的仁政只是會縱容某些不法之徒,讓這些惡賊更加張狂為禍?zhǔn)廊耍绱艘粊矸炊菍萌说牟蝗柿x。” 龍輝暗忖道:“好小子,一針見血,說的頭頭是道,不似普通書生那般只會夸夸其談。” 穆馨兒也甚是滿意,低聲對龍輝說:“此子文采雖不如郭飛,但見解卻在他的兩個同伴之上,并非一味的書生意氣。我這道題其實就是模仿殿試,依照皇上的脾氣,像薛樂這種實干之人才是他心中的狀元人選。當(dāng)初凌云也是應(yīng)為在殿試的時候提出了幾項標(biāo)新立異的見解,使得皇上龍顏大悅,最終欽點他為新科狀元。” 龍輝湊到她晶瑩的耳朵旁低聲說道:“先是考究文采,接著便是問政,穆jiejie,接下來你最后一道題又是如何呢?” 穆馨兒被他口中呵出的熱氣弄得肌膚酥軟,嬌靨火熱,鼻息粗重地道:“jiejie自由分寸,小不點你還是留神看下去吧!” 穆馨兒壓下心中情火,媚眼如絲地白了龍輝一眼,立即吩咐下人拿來棋子,擺上三盤殘局:“三位公子,妾身手中各有一份棋譜殘局,還請諸位分別落子解局。但有一條規(guī)定,所落之子不能超過三。當(dāng)然了,諸位可以隨意選擇黑子或者白子,只要能將棋局解開便是成功。” 三人負(fù)手捻棋,凝視棋局,發(fā)現(xiàn)這棋局竟是一模一樣的殘譜,章銘便率先選擇了黑棋,因為黑棋已經(jīng)對白棋形成了圍剿之勢,大龍已經(jīng)做成,抬眼望去,只需幾個落子便可收官定局。 誰料,章銘落子之后發(fā)現(xiàn)棋局并非他想象那么簡單,黑子雖然占盡優(yōu)勢,但白子卻還有暗招深藏,看似了無生機,實則棋勢隱有突圍之趨,別說僅落三子定江山,就算給他下夠三十子也未必能夠剿滅白子。 郭飛見狀,便選擇了白子,試圖找出白子的活路,一解黑子的圍殺之勢,誰料黑子殺機步步相逼,看似生機暗含的棋路卻成了死路一條。 穆馨兒湊到龍輝耳邊低語道:“黑子看似占據(jù)上風(fēng),實際上卻無法剿滅白子,而白子看似可以突圍破局,但卻又被黑子重重圍住,生路未必能成生路,好弟弟若是給你下子你當(dāng)如何?” 龍輝耳邊盡是她如蘭熱息,心頭酸癢,只覺得這三個書生著實礙事,恨不得將他們攆走,然后與身旁美婦共效于飛,歡好風(fēng)流。 “想這么麻煩做什么!” 龍輝在她柔膩的腰肢上捏了一把,說道,“換了是我直接一掌拍碎棋盤,打散棋子,到時候還有什么棋局,當(dāng)然也就沒有了這所謂的困局了,如此一來,一子不用落,便可解開殘譜死局。” 穆馨兒美目漣漪,粉唇吐息,說道:“好小子,這種解法都想得出來,老爺當(dāng)初果然沒看錯你!” 龍輝奇道:“這不會就是解棋的關(guān)鍵吧。” 穆馨兒火熱的唇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當(dāng)然,若是拘泥落子解棋,那么這個棋局根本就是無解之局。唯有胸襟豁達,不拘一格之人才能想到這個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穆馨兒話還沒說完,只見薛樂將棋盤上的旗子統(tǒng)統(tǒng)掃落,又順手推翻棋盤,呵呵笑道:“國淵夫人,學(xué)生并未超過落旗三子的條件,這棋局已經(jīng)解開了。” 穆馨兒坐直身子,拍手笑道:“薛公子,此局破得甚妙,想不到你竟然能從限定的思維中超脫出來,以最簡單有效的方法破解這無解棋局。人并非棋子,若一頭載到棋盤中反倒給自己下了束縛,殊不知棋為人控之道理。” 聽到穆馨兒猶若所指的話,薛樂心中百感交集,急忙回禮道:“學(xué)生放肆了,多謝夫人夸獎!” 穆馨兒道:“今日得見三位俊杰實乃妾身之幸,下邊酒菜已經(jīng)備齊,還請三位公子盡情享用。” 三人答謝告退。 龍輝笑道:“第一題考文采,第二題考政見,這第三題是不是考急智呢?” 穆馨兒笑道:“非也,這第三題不但是考應(yīng)變能力,更是由小窺大,比較一下這三人制胸襟。” 龍輝問道:“結(jié)果如何?” 穆馨兒道:“誠如你所說那般,這薛子義確實是可造之材,是此番文狀元的有力爭奪者!” 龍輝笑道:“既然有穆jiejie你作擔(dān)保,小弟便可放心了。” 穆馨兒忽然想起了些往事,嬌靨略顯蒼白地道:“龍輝……上回,我被彩面人避害……無奈之下給凌云下了毒藥,你能不能趁這個機會替他解毒?” 龍輝見她提起彩面人這三個子,心中不免為之一痛,柔聲道:“穆jiejie,你就放心吧,小弟這就去瞧瞧高大人的狀況。” 穆馨兒欲言又止,臉頰一片緋紅,龍輝看出她是擔(dān)心高鴻了解到此事令她難堪,于是便安慰道:“jiejie,請放心,小弟會不著痕跡地為高師兄探清毒患的。”與穆馨兒保證后,龍輝走下一樓,只見高鴻正在與一眾士子暢飲,打成一片。 龍輝于自收斂氣息,捧著一尊美酒朝 高鴻走去,作出要敬酒的模樣。 “高師兄,小弟敬你一杯!” 龍輝走到高鴻身前舉杯道,高鴻呵呵一笑,回敬道:“師弟客氣了!” 就在兩杯相碰之際,龍輝故意灑出酒水,濺了高鴻一袖子。 龍輝急忙賠禮道:“哎呀,師兄請恕罪,小弟不是有意的。” 說話間伸袖去替他擦水跡,實則是要暗中觸探高鴻之脈相。 龍輝右手裝模作樣地替他擦酒水,左手不著痕跡地扣住高鴻脈門,藉此輸出真氣試探脈相。 裴家暗室,養(yǎng)鯊池邊上,鷺明鸞與瀟瀟正會見三名商人打扮的男子。 鷺明鸞對為首一人說道:“錢沖先生,你不辭千里趕來玉京有何要事?” 錢沖噗通一下跪倒在鷺明鸞跟前,身后那兩名男子也隨之跪下,三人同時泣聲道:“鷺姑娘,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鷺明鸞微微一愣,暗忖道:“雖說我已經(jīng)暗自聯(lián)絡(luò)昔日舊部,但這三人都是替洛清妍打理外圍產(chǎn)業(yè)的,為何會找到我這來,莫非是有詐?” 當(dāng)初從瀟瀟處接到有妖族同胞前來拜訪的消息,鷺明鸞便打發(fā)走龍輝,與徒兒到約定的地點接見同族,誰料竟看到這三個嫡屬洛清妍的族人,心中不免生出殺機,但看這三人功體盡廢,毫無內(nèi)力,又升起了幾分好奇之意——洛清妍再蠢,也不會要派三個廢人來使詐。 于是乎,鷺明鸞便將這三人帶入暗室,只要一有不對就采取雷厲手段,殺人滅口。 “錢沖,你可是我那位好師姐的理財大臣,為何今天要到我這里哭訴,就不怕我?guī)熃阋徽瓢涯銡⒘耍俊?/br> 鷺明鸞略帶嘲諷地問道。 錢沖一把淚一把鼻涕地道:“要殺就殺吧,反正她以前的男人都把我們的妖筋給挑斷了,我們也不差那么一刀了!” 鷺明鸞不禁大生疑惑,追問道:“這是為何?” 錢沖嘆了口氣,緩緩道出事情經(jīng)過:“當(dāng)初,我奉命在江南打理生意,再同幾個茶商做生意時,發(fā)現(xiàn)他們以劣充好,幾百斤茶葉有一半是餿的,我當(dāng)時便要去同他們理論,誰知道這幾個蠢貨竟然不承認(rèn)。原本我也秉承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