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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祭起佛門元功,拳頭猛然發力,強行掙開氣流困鎖,拳勢依舊不減地朝元鼎真人打來。 元鼎真人嘿然一聲,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凝氣,朝著韋馱菩薩拳頭點去。 佛拳如錘,道指似劍,正面一擊,驚動四野,各自內力互相撞擊,結果竟是韋馱菩薩力弱半籌,后退半步。 韋馱菩薩只覺一股灼熱氣流涌入手臂,他半個身子就像墜入火爐一般,酷熱難受,叫他不得不分出內力驅散這股熱流。 元鼎真人搶得先機,出招手更是毫不容情,立刻祭起玄罡焚天,來了一招——天雷誅妖。 正陽之氣匯入雷罡之力,元鼎真人招式更添五分雄沉,隨手便凝聚起了一個足有半個人大小的雷球,對著韋馱菩薩便打去。 韋馱菩薩臉色大變,急忙聚起菩提金身,以此硬抗對手殺招。 只聽轟隆一陣巨響,地面頓時多了一個大洞,而韋馱菩薩則雙腳駐地,屹立不動,但其僧袍破碎,發髻凌亂,面色蒼白,顯然是遲了暗虧。 韋馱菩薩抿嘴不語,過了片刻才長嘆一聲,朝著元鼎真人做了個佛禮,轉頭退下,他這番做法分明就是認輸姿態。 一個照面便將佛界四大菩薩之一的韋馱菩薩打退,元鼎真人之氣勢更是旺盛,霎時全場肅然,群雄竟無一人敢大聲喘氣。 韋馱菩薩走到齊王身邊,低聲說了一句:“殿下速速離去!” 齊王見他氣息不暢,也不做多余之事,掉頭便走,等遠離武尊廟后,韋馱菩薩身子一陣顫抖,張口嘩啦地噴出一口鮮血,齊王急忙扶住他,關切地問道:“菩薩,你怎么樣了?” 韋馱菩薩咬牙道:“好厲害的正陽之氣!貧僧被他雷火二勁傷及筋絡,恐怕再難有所作為了!” 齊王大吃一驚,道:“這老道竟然厲害至此,就連菩薩也不是他的對手么?”韋馱菩薩嘆道:“先前貧僧還以為就算不敵元鼎,但全身而退卻不成問題,誰知道一個照面便吃了大虧,看來吾還是低估了這個正陽地脈的威力!” 齊王曾見過煞域邪唯,對于這種加持實力的陣法也是見怪不怪,他極為冷靜地道:“既然有地脈加持,那本王就斬斷這條地脈,我倒看看那個雜毛老道沒了這正陽之氣,還如何興風作浪!” 韋馱菩薩苦笑道:“此法倒是簡單明了,但貧僧對于風水格局之法并無深入探究,殿下不如去請教一下凈塵道人。” 齊王道:“本王倒也此意,但此刻我的離京之事不宜過多宣揚,還是再跟龍將軍、于劍仙商討為佳,由他們兩人出面應對方是上策!” 韋馱菩薩蹙眉道:“既然殿下不方便露面,那便由貧僧處理,如何?” 齊王微微一愣,細想片刻,點頭道:“那臨夏山之事便交給菩薩負責,小王就專心對付山下那八萬大軍!” 兩人又商討了幾句,齊王便挑了偏僻的一條小路下山去了。 “回去找地風兩大尊者助我運功驅散潛勁!” 韋馱菩薩送走齊王后便打算與兩大尊者回合,請二人替自己療傷。 韋馱菩薩走了幾步后,忽然禪心一動,警兆暗生,抬頭望去,只見前方白影攔道,竟是璃樓菩薩。 韋馱菩薩冷笑道:“璃樓師弟,莫非你要趁貧僧受傷之際,下手除掉大敵?”璃樓冷冷說道:“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趁人之危此等下作之事,璃樓還做不出來!” 韋馱菩薩哦了一聲道:“那師弟攔道在此,是何用意?” 璃樓道:“小僧欲借師兄傷體,一窺元鼎武決!” 說罷身形一動,閃電般竄到韋馱菩薩跟前,抬手就朝他胸口打去。 韋馱菩薩那容對方輕易近身,立即使了佛光卍華鏡封住璃樓手掌。 誰料璃樓掌勢虛實不定,眨眼間便轉換了數個手訣,佛光卍華鏡還沒來得及成型就被璃樓一掌撕開,韋馱菩薩先負內傷,根本就無法抵御,只能任由對方一掌按在胸膛。 璃樓菩薩一掌得手,并未趁機誅殺大敵,而是藉此輸入佛門元氣,替韋馱菩薩驅散體內的雷火真元,兩人真氣同出一脈,一下子就融合在了一起,內外夾擊,不消片刻就將雷火之力逼到了經脈盡頭。 然而就在雷火之力即將離體之刻,變數頓生,雷火真氣霎時沖出韋馱菩薩體外,竟凝聚成了元鼎真人的模樣,左右夾擊朝著璃樓菩薩打去。 璃樓菩薩臨危不亂,身子一沉,抽身后退,然而這兩個真氣化出的元鼎真人則如同跗骨之蛆般緊追不舍。 韋馱菩薩臉色再度慘白幾分,跺腳暗罵道:“好狠的雜毛道,竟然在吾體內下了暗手!” 元鼎真人心知區區潛勁是很難傷及像韋馱菩薩這等高手,只要他運功調息不出五天就可恢復過來,但他料到韋馱菩薩為了早日恢復功力,定然不會慢慢地運功療傷,一定會請同行的兩大尊者出手相助,借著外力驅逐雷火真元,于是便做了一些手腳,使得雷火真元發生異變,當受到佛家真的外來氣刺激,立即潛勁就暴起殺敵,重傷出手療傷者,到時候,韋馱菩薩身負內傷,而兩大尊者又被潛勁所傷,那么佛門元老派就再難干預戰局。 面對忽如其來的偷襲,璃樓菩薩不慌不忙,在后退之時,腳踏羅漢步,借著步伐之挪移變化,將雷火潛勁引入歧途,只見這名白發僧人身若游龍,步似金剛,幾個起落便在周圍形成一個氣旋,使得雷火真氣變成了無頭蒼蠅,到處亂撞,隨后兩股真氣竟相互打了起來,最后化作轟隆巨響,消散于天地之間。 韋馱菩薩暗忖道:“若非璃樓之武癡欲一窺元鼎武功,那地風兩尊者恐怕都會遭到元鼎暗算……” 只見此時的璃樓氣定 神閑,瀟灑自若,韋馱菩薩不禁暗生一計,拍手贊道:“師弟不出一招便瓦解元鼎暗手,此番修為當真是佛界第一人,依為兄看來,這教主之位非師弟莫屬,只要師弟愿意接掌佛輪,為兄定當馬首是瞻。” 璃樓菩薩淡淡說道:“師兄不必再費唇舌了,佛教掌門唯大德而居之,非吾這等武夫可勝任。” 韋馱菩薩道:“由師弟接掌,總好過那兩個小和尚百倍!” 璃樓哼道:“接引提準乃是大德大運之人,佛門定能在此二人手中發揚光大,光如遺命選此二人繼任大小教主乃是順應佛運而行,豈容閑雜人等胡言亂語!”韋馱菩薩臉色一沉,拂袖冷笑道:“好一個大德大運,師弟是從何瞧出這人有此功德?” 璃樓菩薩道:“師兄,你禪心早已蒙塵,如何能辨明是非,又或者師兄放不下!” 韋馱菩薩微微一愣,咬牙道:“吾韋馱二字便是要擔負眾生之罪,發大愿力而證菩提,但這些年來,為兄一直隱居雷鋒不出,日夜誦經,將蒼生之罪引入色身之內,獨立承擔這萬千業果,可又有何人知曉!說起大德大運,世上又有何人比得上吾韋陀,吾不繼任此佛界掌門,豈不枉費吾一番功德!” 璃樓菩薩嘆道:“掛念功德,便是無功無德,師兄你著相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去,韋馱菩薩臉色陣紅陣白,高聲喝道:“璃樓,吾記下你這次人情,下次若你栽在為兄手上,吾可破例饒你一回!” 璃樓哈哈笑道:“那就多謝師兄大恩了!” 話音未落,人已不見。 天劍谷駐地之外,一道一儒悄然而至,正是凈塵和宗逸逍,龍輝和魏雪芯急忙出身相應,龍輝看到凈塵的模樣后頓時吃了一驚。 凈塵苦笑了幾聲,無奈的嘆了一句道:“當時吾同元鼎各自斗法,誰料到了最后,這混賬功力忽然暴增,吾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中了他一掌,險些丟去性命!” 凈塵與元鼎那場激戰,龍輝當時也瞧到了一些,當時正是他與洛清妍幾乎失控之時,也不知道那場打斗對他來說是憂還是喜,不過龍輝依照當時所見,這兩名道門先天乃是棋逢對手,凈塵怎會忽然大敗。 凈塵看出龍輝的疑惑,便說道:“龍將軍有所不知,那元鼎借著山下的八萬大軍所匯聚的陽氣布下了一個聚陽地脈,將整個臨夏山的正陽元力都化作其內力,其修為大大增加,恐怕已經到達了一個難以預料的高度!” 龍輝哼道:“既然是以地脈引氣,那我便斬斷地脈,叫他無氣可用!” 凈塵苦笑地搖頭道:“斬斷地脈談何容易,這聚陽地脈與山下的八萬大軍的陽氣同氣相連,相輔相成,有八萬人的命火陽氣護持,這條地脈可謂堅不可摧,而且還能吸納外力的攻擊,轉化為自身元氣,到時候元鼎之功力變得更強!” 龍輝蹙眉道:“這么說來,山下那八萬大軍不單單是替元鼎壓陣的了?” 凈塵嘆道:“起先我還真以為元鼎想借著大軍威懾群雄,好奪取武尊印璽,如此想來,這大軍除了壓陣之外,還是他練就聚陽地脈的媒介!” 龍輝道:“道長既然來尋在下,想必早已擬出破解之法,為何出直言?” 凈塵笑道:“貧道此番前來,是想請尊夫人出手對付元鼎!” 龍輝微微一愣,蹙眉道:“道長此話似乎有些不妥,內子雖略通武藝,但這元鼎真人連道長都拿不下,賤內如何能擔此重任!” 凈塵嘆道:“此事也是無奈之舉,此聚陽地脈暗合天地人三才之數,元鼎乃是人之數,而臨夏山則為地,至于天便是這覆蓋千里山脈的蒼穹,山下那八萬大軍便是接引天地人之間的媒介,這個地脈格局可謂環環相扣,比起六道輪回陣毫不遜色。” 一個高明陣法的布置乃要極大的人力和物力,就像當初煞域那般,借著酆都陰氣之助,單憑秦廣王和閻羅王就讓正邪各路高手損失慘重,其威力可見一斑,而元鼎布下的這個風水格局有著同樣的效果,這聚陽地脈乃是以元鼎為中心,山脈為根基,蒼穹為護持,大軍為媒介,四方相輔相成,一氣貫通,正所謂陣中有陣,陣陣相護,不愧道門秘術!凈塵繼續說道:“若要破陣,便得斬斷地脈,欲斬斷地脈,便得同時針對元鼎和山下的八萬大軍。至于山下的大軍只要亂其軍心,便能使全軍的陽氣出現凌亂之態,令得這接引媒介出現破綻,三才之數方可停止運轉,這時才有取勝的契機!而元鼎方面就必須狠狠地給他當頭一棒,打壓掉他的氣焰,如此一來,人之數便會出現氣衰征兆,至于作為地之數的山脈,則需妖族的煉神火炮轟擊,炸斷地脈!只要同時擊潰這三方的聯系,那么天數便不再難測,聚陽地脈便可消散。” 龍輝這才恍然大悟,所謂的夫人出手并非是讓雪芯或者冰兒硬挑元鼎,只是想借妖族火炮炸碎地脈罷了,這時燹禍應該已經將火炮運來,真是天助我也!這時宗逍遙愁眉苦臉道:“龍將軍,可是尊夫人的事……哎,這事又當如何了結?”凈塵也說道:“龍將軍,正所謂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將軍不妨大度一些,說些好話哄哄楚大小姐……” 龍輝頓時苦笑不得,暗罵道:“雖然我跟冰兒只是做戲來對付鷺眀鸞,但你們這兩個混球也忒腹黑了,為了收拾元鼎竟然也做起了管人家事的長舌婦!” 宗逸逍見龍輝不說話,以為他是在為難,于是便繼續說道:“龍將軍,輕重緩急,若讓元鼎繼續借助正陽之氣,那武尊印璽便成了他囊中之物,到時候他一統三教,再跟晉王同氣連枝,吾等再無安穩日子可過也!所以,還望將軍從大局考慮……” 龍輝哭笑不得地道:“哎,既然兩位前輩都這樣說了,晚輩還有何話可說,那便跟那個惡婆娘配個不是吧!” 兩人聽到龍輝這般保證,不由得眉開眼笑,說了一大堆贊揚之詞,聽得龍輝跟魏雪芯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好不容易送走這兩個腹黑,龍輝掉頭回去尋楚婉冰,兩人挑開楚婉冰的營帳,只見她靜靜地坐在里邊,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呆呆地看著龍輝。 龍輝見她的模樣有些奇怪,不由開口問道:“冰兒,你怎么了?” 楚婉冰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臉上陰晴轉換,過了片刻,才嘆道:“雪芯,你能出去一下么?我有些話想跟夫君單獨談!” 魏雪芯哦了一聲,轉身退出營帳外。 龍輝只覺得心頭一陣狂跳,似乎感到有不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但楚婉冰只是指了指身邊的坐墊,示意他坐下來做說話。 龍輝吞了吞口水,壓住亂跳的心緒在她身旁坐下,鼻間飄來那熟悉的香氣,馥香甜美,猶若三月春花,又似瑞雪寒梅,除了這丫頭外,世上也只有一人能散發這般天然媚成的體香,但這兩種香味卻各有不同,楚婉冰畢竟年少靚麗,體香中帶著更多的是清爽,聞到她的體香龍輝則是充滿干勁和火力,而另外一個人則是熟潤膩人,暖洋洋的香氣叫人恨不得醉心其中,不再醒來。 楚婉冰輕輕地將頭倚在龍輝肩膀上,一言不發地靠在丈夫身上,氣氛極為溫馨,但卻又暗藏幾分詭異的尷尬,龍輝只覺得心口仿佛被針扎一般,渾身皆不舒服。 他干咳一聲道:“冰兒,娘娘現在是不是接應燹禍長老了……” 楚婉冰嬌軀一顫,緩緩抬起頭來,一雙晶瑩媚眼定定地看著他,說道:“你就這么在意娘親的行蹤么?” 龍輝只覺得腦海轟隆一陣巨響,身子頓時僵住。 楚婉冰神情出奇地平靜道:“夫君,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跟冰兒說?” 開口便是夫君二字,龍輝頓時感到事情極為不妙,因為平時這丫頭只會一口一個小賊地亂叫,夫君二字也只有當著外人又或者兩人情濃意密時才出口。 楚婉冰見龍輝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