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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 龍輝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地才從嘴里擠出這么一句話。 洛清妍嗯了一聲,揚起如花俏臉,水汪汪的媚眼凝視著他,似有千言萬語。 龍輝也呆住了,過了片刻才說了一句:“你……你真美!” 洛清妍朱唇展笑,呢喃說道:“我好看還是鷺眀鸞好看?龍輝不假思索地道:“你好看!” 洛清妍聞言,眼波中蕩起一絲溫婉,伸出素手輕輕地?fù)嵩邶堓x臉上,呵氣如蘭地道:“那你以后還聽不聽她的話?” 龍輝搖頭道:“不聽,以后我只聽洛jiejie的話。” 洛清妍美目漣漪,呢喃道:“真乖……” 說話之余,檀口開闔,朱唇含潮,就像是盛開的玫瑰花瓣,龍輝再也安奈不住,俯下身去便要吃下這誘人的熟潤果實。 就在四唇還有半寸之距時,山下響起一陣雄沉叫聲,奪目耀眼的道華將沉迷的兩人喚醒。 朝著山下望去,竟是道門內(nèi)斗——凈塵戰(zhàn)元鼎,白虹刖火拼烆陽烽,兩人只是相互試探地交手幾招便停止了,任由門下弟子比斗,并無實質(zhì)地分出勝負(fù),只見山下一群道士打來打去,兵刃橫掃,殺聲震天,倒也有劇烈。 “我怎能如此犯渾,三番五次地縱容這小子,還不要臉地跟他這般胡來……要是讓冰兒知道,我哪還有臉活下去!” 想到這里,洛清妍羞紅著臉推開龍輝,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帶著幾分警告,呢喃細(xì)語道:“住手,別再過來了,若不然我實在沒臉面對冰兒……” 龍輝腦門冷汗直冒,暗忖道:“對啊,要是讓冰兒知曉,豈不是傷透她的心!” 但他卻不明白方才為何會如此失控。 洛清妍嬌喘噓噓,理了理凌亂的秀發(fā)和衣衫,化作一陣香風(fēng)離去,冷冷地哼道:“留在這里給我盯緊戰(zhàn)局,不許跟過來!” 龍輝見她腳步虛浮生怕有失便悄悄跟在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山谷,只見楚婉冰俏生生地站在山谷口,美目翹盼地望著遠(yuǎn)方,見到兩人走來,擺手嬌呼道:“娘,小賊,你們回來了?” 邊說邊迎上去,蹦蹦跳跳,依舊是那副嬌俏的少女模樣。 楚婉冰喜滋滋地挽住龍輝胳膊,笑道:“小賊,娘親,你們出去這么久有沒有什么收獲?”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兩人臉皮不由一熱,這丫頭聰慧之處不在她娘親之下,龍輝生怕露陷,急忙堵住這丫頭的嘴,箍住她的小腰狠狠地在她臉頰親了一口,鬧得楚婉冰俏臉大紅,嗔道:“死相,娘親還在這兒呢!” 洛清妍見狀,心里也是顫抖不已,暗罵這小子果真什么事都做得出。 龍輝笑呵呵地道:“冰兒,我看你這么高興,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發(fā)生了。”楚婉冰笑道:“真聰明,一猜就中。好事有兩件,第一件便是月俊宛和燹禍兩位長老已經(jīng)將一口煉神火炮運過來了,預(yù)計后天就能抵達(dá)臨夏山。” 洛清妍點頭道:“來得正是時候,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接應(yīng)他們兩人,一定要確保火炮安全!” 楚婉冰捏了龍輝胳膊一下,媚眼輕揚道:“第二件事跟你有關(guān)的。” 龍輝奇道:“什么事?” 楚婉冰笑道:“剛接到碧柔傳來的信鴿,無痕已經(jīng)朝這邊趕來,而且還附帶了兩名高手。” 龍輝咦了一聲,喜出望外地道:“無痕回來了?她還帶著誰?” 楚婉冰遞過一張紙條,說道:“你自己看吧。” 龍輝展開紙條掃了一眼,不禁贊道:“凌霄跟風(fēng)望塵都來了,妙哉,這回可以叫晉王載個大跟斗了!” 楚婉冰微微一愣,奇道:“你準(zhǔn)備怎么做?” 龍輝笑道:“燒糧草,亂軍心!山下的大軍既然是來替元鼎真人撐腰的,那便先將這些礙手礙腳的人掃清,再慢慢收拾元鼎真人!” 楚婉冰蹙眉道:“下面足有八萬大軍,要火燒軍糧談何容易?” 龍輝笑道:“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本來小羽兒熟知排兵布陣,由她出手最好不過,但難免勢單力薄,這回?zé)o痕他們及時趕來,大事成矣!”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嗔道:“說的這么有把握,倒好像是真的。” 言語是跟他抬杠,但臉上依舊笑靨如花,挽著龍輝手臂笑盈盈地往回走,走了幾步倏然她的笑容凝在了臉上,秀氣的鼻子不由得皺了皺,不著痕跡地從龍輝身上吸了口氣,隱約中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色彩,朱唇竟白了幾分。 變化只在一瞬間,還沒來得及進一步發(fā)展,卻聽洛清妍說道:“佛門的禿驢來了!” 說罷拉起楚婉冰收斂氣息,躲到暗處。 就在她們離開不到半刻,便看到前方走來兩道身影,一者乃俊美的蓄發(fā)僧人,正是韋馱菩薩,一者身著斗篷,蒙住大半面容,步態(tài)剛毅,透著絲絲沉穩(wěn)。 韋馱菩薩朝龍輝行了個禮,笑道:“龍施主,貧僧這廂有禮了!” 龍輝回禮道:“大師可是要來找于谷主的?” 韋馱菩薩微微笑道:“是也非也。” 龍輝見對方又在打機鋒,也懶得跟他羅嗦,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請跟在下來吧,谷主便在里邊。” 龍輝帶著兩人走入山谷內(nèi),跟天劍谷弟子交代了幾句,那弟子立即去通知于秀婷,過了片刻,又有兩名弟子出來將韋馱菩薩兩人帶入谷中山洞。 石洞內(nèi)簡單地布置著桌椅和一些生活必需品,設(shè)置得井井有條,頗像一間居所。 韋馱菩薩嘆道:“于谷主真是神仙人物也,早就料到這臨夏山會有一場持久戰(zhàn),單看這洞內(nèi)布置便知谷主早就做好一切準(zhǔn)備,虧我還想跟谷主一爭高下,如此看 來真是不知深淺也!” “菩薩過獎了,妾身一介女流對于生活上的瑣事都比較在意,說是算無遺漏,實際上還是小心眼!” 仙音響起,一道優(yōu)雅麗影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兩人跟前,只見于秀婷落落大方地坐在桌子前,并伸手請兩人坐下。 韋馱菩薩與那斗篷男子坐下,于秀婷朝龍輝點了點頭,也讓他一同坐下,四人共同坐在一張桌子前。 于秀婷朝斗篷男子瞥了一眼,笑道:“此地別無外人,殿下不必再用蓋著這么厚實的兜帽哩!” 那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揭開兜帽,露出真容,眉似劍,眼如星,英偉不凡,正是齊王皇甫錚,果真如于秀婷所料,齊王絕不會做事元鼎真人捧得武尊印璽,必定會派人來與天劍谷接觸,但于秀婷也未曾想到他竟然以皇子之尊親臨這危機四伏的凌夏山,單憑這份膽識就遠(yuǎn)超宋晉兩王。 “久聞劍心玄奧,可辨世間真?zhèn)危迫f千魔障,今日一見——神技也!” 齊王拍手贊道。 于秀婷垂目淡笑:“贊謬了,殿下不辭千里而來,不會只是夸獎妾身幾句吧。” 齊王笑道:“谷主所言甚是,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小王此次登門造訪確實是有要事相求。” 于秀婷道:“殿下手握平煞軍功,風(fēng)頭一時無兩,妾身只是一介江湖女流,何德何能擔(dān)當(dāng)?shù)钕逻@般囑托。” 齊王嘆道:“谷主真是折煞小王也,昔日若無諸位高人鼎力相助,小王莫說立下此等微薄功勛,就連保命都成問題,而且小王也并非如谷主所言那般風(fēng)頭無兩。” 龍輝蹙眉道:“殿下何處此言?” 齊王苦笑道:“龍兄,我們也算有過戰(zhàn)友之誼,此事小王也不打算瞞你,我此刻已經(jīng)是朝不保夕啦!” 龍輝道:“愿聞其詳!” 齊王嘆道:“趙家和裴家已經(jīng)背叛我了,此事龍兄想必早已知曉。” 龍輝點頭道:“趙檜確實已經(jīng)跟靳紫衣他們混在了一起。” 齊王道:“龍兄可還記得裴海峰?” 龍輝點頭道:“在下雖與裴將軍有間隙,但酆都一戰(zhàn),裴將軍舍生取義,令在下嘆服不已,其鐵血戰(zhàn)功吾是不敢忘懷!” 齊王嘆道:“裴將軍當(dāng)年在軍營時乃是鏗鏘鐵漢,但到了皇宮卻成繼而不同的兩個人,這其中細(xì)節(jié)想必龍兄也曾見識過了。” 龍輝微微一笑,在他看來裴海峰那人壓根就與鏗鏘鐵漢沾不上邊,說他是一個見風(fēng)使舵的卑鄙小人都還算抬舉他了。 齊王道:“在奇襲七陰嶺的之前,海峰曾暗中遞給了我一張紙條,還暗中跟我說了一句話。” 龍輝豎起耳朵,沉聲道:“洗耳恭聽!” 齊王蹙眉道:“他那時跟我說了這么一句話,殿下,我現(xiàn)在清醒過來了!說完這句話后,他就悄悄遞給我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這么一段話:湘音不祥,殿下小心!” 龍輝倏然一愣,奇道:“湘音不祥,裴將軍為何要這般描述其發(fā)妻呢?” 齊王搖頭嘆道:“我也不清楚……但后來趙家和裴家都相繼倒戈,我這才隱隱體會到海峰的遺書中的深意,可其中關(guān)鍵依舊參悟不透!” 于秀婷忽然開口道:“如今趙家已經(jīng)成了云漢院和雨卷樓的得力盟友,也是宋王的左臂右膀,想必齊王殿下不會任由對方坐大。” 齊王道:“也也不瞞谷主和龍兄,小王與宋晉二王雖是兄弟,但卻也是水火,其斗爭已經(jīng)不可避免,更無回頭之路,要么登頂九五,要么就粉身碎骨,所以小王是不會讓他們二人又任何壯大自身的機會!” 于秀婷微微一笑,說道:“朝廷之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敢妄言,但元鼎真人這般仗勢欺人的做法著實違背武林道義,妾身雖是女流,但也不會坐視不理!”齊王拍手贊道:“有谷主這話,小王便安下心來,只是不知谷主準(zhǔn)備作何打算?” 于秀婷道:“此事龍輝已有定計,便讓他來說吧。” 龍輝接口道:“晉王之底牌已經(jīng)盡數(shù)展露,我想齊王殿下的首要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晉王和元鼎真人!” 齊王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點頭道:“然也,老六借著鏟除妖族的名義率軍壓境,看似要維護道義,實際上也是將我往死路逼,若元鼎真人奪得武尊印璽,老八就可借勢而上,坐上太子寶座。老五與他一母同胞,所以他不會對老五太過分,而我則性命難保!” 皇甫武吉兒子眾多,長子乃原配皇后所生,卻因皇后難產(chǎn)而夭折,齊王排行第三,泰王排行第四,而宋王與晉王則分列五六,這眾多子嗣中也就這四王最為杰出,其余的兒子皆不能比,雖是兄弟,但龍輝和于秀婷也從這么短短的幾句話中聽出了帝王世家背后那股子的血腥和殘酷,皆是唏噓不已。 龍輝稍緩心神,點頭道:“殿下所言甚是,宋王的實力還留在京師,此刻未曾露底,著實不好針對,但也不能讓他過的輕易!” 齊王微微一笑,說道:“小王也是這般打算的——正面削弱老六,側(cè)面敲擊老五。對付老六,小王想請韋馱菩薩牽制元鼎真人,而山下的大軍小王也想好計策應(yīng)對,只是對付老五則有些難把握。” 龍輝看出了齊王的意圖,對付晉王是刻不容緩,所以不用顧忌什么,直接往死里整,而對待宋王卻要斟酌再三。 首先宋王也不想晉王坐大,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齊宋兩王也算是盟友,但畢竟宋王也是奪嫡的對手,又是晉王的胞兄,齊王也不能讓宋王著這個機會壯大自身,所以對待宋王的勢力是既要拉攏,又要敲打,然而這個敲打的度則是問題的關(guān)鍵。 打得重,只會激怒宋王,將他徹底推向晉王那 一方,而打得輕,起不到作用,宋王還是會趁機撿便宜。 龍輝笑道:“敲打宋王之事便交給在下負(fù)責(zé),保管讓殿下滿意!” 齊王喜道:“妙哉,有龍兄這話,小王便放心不少!只是不知龍兄準(zhǔn)備如何布計?” 龍輝笑道:“趙家,我本意就是要挑趙家下手,趙家原本是聽從殿下的號令,卻半途變節(jié),這種朝三暮四的小人想必宋王不會將他們放在心上,所以挑了一個趙檜,也不至于將宋王激怒得倒向晉王一方!” 齊王嗯了一聲道:“小王也曾有這個想法,但是要挑戰(zhàn)趙檜非一般人可行,而且這個老兒jian詐狡猾,從不打沒把握的仗,若小王請出像韋馱菩薩這等高手出戰(zhàn),他定會推三推四,絕不露面,若是出戰(zhàn)的人實力太弱,又不是趙檜的對手!”龍輝笑了笑道:“人選在下已經(jīng)有了,便是崔家大小姐崔蝶,畢竟她先夫乃趙家所害,雖已跟韓家脫離關(guān)系,但于情于理她都不會放過趙檜。” 齊王笑道:“妙哉,崔大小姐武藝高絕,拿下區(qū)區(qū)一個趙檜不在話下,而且還師出有名,趙檜想不應(yīng)戰(zhàn)都不成哩!” 龍輝道:“趙家之事也算布置妥善了,只是不知殿下想如何對付元鼎真人?”齊王道:“小王準(zhǔn)備直接針對山下的八萬大軍,在軍糧上做手腳!老六所帶這八萬大軍裝備和訓(xùn)練雖是精良,但卻大多是未上過戰(zhàn)場的新兵蛋子,只要軍糧一斷,不出三日其軍心便會大亂。” 龍輝點頭道:“確實如此,在下也曾暗中窺探過晉王的軍營,雖然布局有理,但還是略顯生嫩,遠(yuǎn)不如殿下這等久經(jīng)行伍之人,而麾下將士也是徒有虛火,看似精銳實則良莠不齊。” 齊王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老六那種只會紙上談兵的人如何能行將帥之事。” 龍輝道:“我曾查看過晉王軍營的糧草,發(fā)現(xiàn)這些糧草乃是按照各營地而分布,每個營地自己負(fù)責(zé)自己的糧草,這種做法雖分散了個軍營的精力和戰(zhàn)力,但卻也杜絕了被人襲擊糧草導(dǎo)致全軍無糧的局面。” 齊王蹙眉道:“此事小王也曾接到過密報,老六的這套做法好像早就猜到我想對他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