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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著深邃的神色,仔細盯住龍輝,心里則回想起皇甫武吉暗中交代給他的話——注意龍輝的一切動向! 第二十回 撲朔迷離 就在龍輝將要出手之際,天外忽如其來飛入一道掌力,硬生生地截斷了地尊者的去路。 龍輝暗忖道:“我真是糊涂,武尊廟乃是晉王建造的,他怎么不會留有后手呢!” 龍輝凝神一看,只見一名灰衣道人攔住地尊者,其眉宇清秀,氣息沉穩。 地尊者蹙眉道:“原來是正一天道的鴻鵠道長。” 龍輝微微一愣,這個鴻鵠乃是鴻鈞的師兄,亦是仙宗的大弟子,但一直不得重用,如今他出現在此十有八九是要同鴻鈞等人作對,很有可能他已經倒向了晉王。 鴻鵠淡然道:“此路不通,大師請回吧?!?/br> 地尊者乃是六界尊者中性子最為直爽和火爆的,冷聲哼道:“路不通,則開路!” 短短幾句話便表明了立場,兩人不再廢話,唯有——戰!地尊者手運佛耀,平實無奇地一掌推出,卍字佛印巍峨現世,正是大梵圣印。 鴻鵠不躲不閃,五指握拳,太極圖騰凜然而發,正是一招真武神通拳。 佛掌對道拳,佛道最為剛硬的兩種招式正面交鋒,究竟是道高一丈,還是佛強三分,氣勁爆破中,兩大高手各展神通,佛光道華交纏在了一起,昔時并肩作戰的三教如今卻成了生死對立。 看著這佛道爭雄,龍輝心里卻有股不尋常的感覺:“武尊廟是晉王建造的,齊王不可能沒料到這兒會有晉王的人馬,怎么會如此光明正大地派人過來?而且還是派這么個脾氣暴躁的和尚,如此莽夫怎能擔當大任?!?/br> 在他思考的同時,那邊的兩人已經打出了真火,地尊者勁力剛猛,真氣雄沉,攻勢極為凌厲,只見他抬手便是一擊重拳,勢可開山裂石。 鴻鵠不愧是道宗高徒,掌蘊含自然之道,進退有據,力戰勁敵,一雙冷眼同時找尋對手破綻。 倏然,鴻鵠眼神一斂,覓得破綻,撮指成刀,氣走八卦,一擊直取地尊者中丹氣海。 地尊者猛然變色,急忙收招回防,雙手交叉護胸,擋下絕殺。 鴻鵠首占優勢,一招威震,反制地尊者,連環快招接踵而來,直教人難以喘息。 地尊者雖暫落下風,卻絲毫不亂,雙掌平舉胸前,祭起卍字法印,使了一招佛光卍華鏡穩守防線。 鴻鵠只覺得自己的雙手仿佛打在鐵板,酸麻難當,氣血翻涌。 看著這兩人斗得天昏地暗,龍輝心里生出幾分疑惑:“以齊王之精明不可能算不到會遇上高手攔截,而且齊王也可能只將寶壓在一個人身上?!?/br> 當初偷襲七陰嶺,若不是齊王加派了一個裴海峰協助慕容熙,那場大戰鹿死誰手還真說不準,由此可見齊王排兵布陣乃是一環接一環,敵人尚未回過神來便一敗涂地。 龍輝心念一動,提氣輕身,一舉躍到半空,居高臨下,凌夏山之地形一覽無遺,只見神廟倚山崖而建,背面正是一片絕壁,可謂是鳥難飛,猿難攀。 倏然,龍輝瞳孔一縮,只見一道身影竟踏著絕壁懸崖而來,腳步輕快緊湊,如履平地,此人面容清秀俊朗,身著錦袍袈裟,正是韋馱菩薩。 龍輝不由暗贊一聲:“好輕功,單看這份從容此僧人之能為絲毫不在璃樓菩薩之下,看來他才是齊王真正的尖刀!” 只在幾個呼吸間,韋馱菩薩便沖到了山上,而且他是從山崖后來的,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再加上他的武功要進入武尊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正面擾敵,絕壁偷襲,這等卑鄙勾搭韋馱菩薩倒也做得不亦樂乎!” 冷漠淡笑輕蔑響起,只見一名道人站在武尊廟后院的高墻上,冷冷地望著即將上來的韋馱菩薩,正是元鼎真人。 韋馱菩薩笑道:“真人客氣了,正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由心生,心若卑鄙,所見之事也是卑鄙!” 他話含機鋒,談笑間便回敬元鼎真人,也罵了他一道。 元鼎真人涵養功夫甚好,不受對方影響,借著地利之勢居高臨下地發出一記雄沉掌力。 韋馱菩薩眉頭一皺,僧袍一抖,猶如一只大鳥般展翅高飛,避開了元鼎真人的掌力。 韋馱菩薩飛至半空,形成了風水輪流轉的局面,也借著高度力壓對手,只看他佛掌精純,一招大梵圣印拍出,卍字佛印籠罩四周,鎖住元鼎真人的退路。 元鼎真人也非省油燈,雙手交疊絞磨,使出太極盤絲手,以柔制剛,卸去剛猛佛掌。 這兩人根基皆在伯仲之間,再加上雙方各懷心思,并未使出真正實力,戰局頓陷僵持。 正面戰場上,鴻鵠與地尊者也打得不可開交,一時間佛道雙方誰也壓不下誰。 龍輝回到地上,便看見魏劍鳴開口說道:“姐夫,這如何是好?” 龍輝聳聳肩道:“讓他們繼續打下去吧,齊王這次前后夾擊,虛實結合,雖是高明,但晉王似乎也不含糊,竟能料敵先機,派出元鼎真人此等高手坐鎮。” 龍輝話音未落,卻感到天際刮來一陣旋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迷蒙中看見一名佛者御風而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取武尊廟。 魏劍鳴哎呀一聲,嘆道:“是六界尊者的風尊者!” 龍輝恍然大悟,跺腳道:“這才是齊王真正的用意,地尊者勁力雄沉,便以他來打頭陣,讓人誤以為他試圖強攻神廟,而韋馱菩薩根基深厚,由他從背后偷襲更有奇兵知曉,這一正一奇的結合,也是普通人能夠想到的極限了,誰料到齊王還能再多用一招,請身法快疾的風尊者從前方突擊,不但出人意料,還可教敵措 手不及!” 地尊者正面攻擊,吸引對手的注意,而修為最強的韋馱菩薩則背后偷襲,但任誰也不會想到,最強的韋馱菩薩也僅僅是擾敵,而攻占武尊廟的人卻是光明正大地從大門殺來,這般虛虛實實,奇正結合,最后再來個一錘定音,可謂是神來之筆!就在風尊者即將沖入武尊廟之時,卻見豪光沖霄,陣法開啟,只見三根石柱沖天而起,一名持旗道者含笑說道:“風尊者,小道懸鋃這廂有禮了!” 風尊者神情一斂,只覺得身子像是背負了萬斤巨石,舉步難行,快速迅猛的身法頓時受限,唯有制住步伐。 懸鋃笑道:“在下以此三光三才陣拜候風尊者高招?!?/br> 三光乃是日月星,三才即為天地人,如此陣法將三光并入三才,可謂是渾然天成,風尊者難以使出全力。 奇襲不成,韋馱菩薩也不做糾纏,大喝一聲退,反手連試幾下重掌,掃開元鼎真人,抽身后退。 而地尊者和風尊者也不做糾纏,虛晃一招隨之離去,雖然只是短短數息,但也看得龍輝驚愕不已,齊王這一手已經是神算鬼謀,可是晉王竟然還能從容應對,使得龍輝不由得對這個生活簡樸的王子重新評估。 魏劍鳴低聲道:“姐夫,那幾個道士已經控制了局面,看來武尊印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龍輝笑道:“也不盡然,晉王請元鼎真人出山之事已經傳遍天下,他們若此刻去取武尊印璽只會落得一個監守自盜的罵名,而且還會給晉王留下把柄,對他們極為不利,所以他們只有等天下英雄匯聚臨夏山才能出手,也唯有光明正大地擊敗天下高手他們才有資格擁有這個印璽!” 魏劍鳴拍手笑道:“有元鼎真人這么個高手在此,我們也可高枕無憂?!?/br> 龍輝心里卻生出幾分擔憂,暗忖道:“晉王真有此等本事料到齊王的手段么?若他有此能為,先前四王奪嫡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借著其他兩王之力壯大自己,吞并三王也不再話下,如此看來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指點?!?/br> 想到這里,龍輝的目光不由得瞥向元鼎真人,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妥:“元鼎真人即便能料到齊王的一連竄后手,但他對齊王還不是很熟悉,難以想到對方還藏有多少后招。給這元鼎老道布局的話,絕對會安排眾多高手來協防,如此一來即便擋住三大佛者,卻也暴露了自己的實力,而此人能夠恰到好處地截下齊王的后招,又能隱藏實力,此人不但心機高絕,而且還是極為熟悉齊王……” 一陣急匆匆地腳步打斷了龍輝的思緒,只見懸燈和懸壺兩人狼狽地跑到元鼎真人面前,遠遠看著這兩個道士,魏劍鳴不禁笑道:“真是兩條喪家犬,姐夫打得他們真是痛快!” 龍輝也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魏劍鳴先離開,自己則留下來繼續窺探。 待魏劍鳴走后,龍輝勁聚雙耳,將兩名道士說的話盡收入內,前面無外乎是向師尊哭訴和求助,希望元鼎真人替他們做主,教訓龍輝和魏劍鳴。 到了后面,元鼎真人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天劍谷的事情為師自有主張,你們本來是在玉京收集情報的,為何擅離職守?!?/br> 懸燈說道:“回稟師尊,弟子按照師尊的指示盯緊云香園,果然如師尊所料,此處乃是妖族的巢xue,而且那個花魁越仙極不尋常!” 元鼎真人甚是滿意地道:“不錯,值得贊許!后來呢?” 懸壺接口嘆道:“可是就在咱們在外邊準備布局對付那個越仙的時候,卻見一個妖女攔在跟前,她抬手便是一陣奇光,我們都不是對手,只好退走,緊接著那妖女又放了一把火,將所有證據都燒毀了,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聽到這里,龍輝心頭生出幾分驚愕,龍輝心神的波動引來了元鼎真人的感覺。 “何方鼠輩,在此偷聽!” 元鼎真人大喝一聲,抬手朝著龍輝藏身之地便是隔空一掌。 龍輝心知再難竊聽,于是使了個土遁術逃之夭夭。 遁走至山下,龍輝才冒出頭來,按照與楚婉冰的約定悄悄地繞到后山與之回合,走進一個僻靜的小山谷內,便看到楚婉冰那抹優美的倩影。 龍輝心頭一熱,走過去便要將小丫頭摟在懷里,卻見楚婉冰身邊站著另一名秀美的女子。 “漣漪,你怎么來了?” 龍輝不禁奇道。 漣漪美目含煞,咬唇道:“我是專程來找鷺眀鸞報仇的!” 龍輝微微一愣,蹙眉道:“漣漪,鷺眀鸞的武功極高,就算是妖后娘娘也不能輕取此人,你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漣漪搖頭道:“不,這次武尊印璽之爭是最好的機會,我一定要手刃仇人!”龍輝還想再勸幾句,卻被楚婉冰拉到一旁。 楚婉冰湊在龍輝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賊,別說了,漣漪這回是鐵了心要報仇的。鷺眀鸞不但殺了她爹爹,而且還害死漣漪那個八月懷胎的母親?!?/br> 龍輝低聲道:“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婉冰嘆道:“當初鷺眀鸞奪權,漣漪的父母則是她最大的障礙之一,那賤人殺害漣漪的父親和自己的恩師,更逼得漣漪身懷六甲的母親跳崖!” 龍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咬牙道:“好狠的女人!” 楚婉冰蹙眉道:“這次娘親已經布下重重殺陣,誓要將鷺眀鸞誅殺在臨夏山之上,以告慰吾族英烈之魂!” 龍輝道:“只是鷺眀鸞會不會來呢?” 楚婉冰美目閃出著奪人色彩,一字一句地道:“她一定會來的!她一定會趁機挾持我,藉此作為與娘親周旋的砝碼!” 話語中雖透著身處險地的危機,但卻是說的從容不迫 ,婉媚之余更帶著一股從容不迫的傲氣。 龍輝眼中一陣迷離,此刻的楚婉冰竟有種說不出的熟媚和冷靜,那份果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第二個妖后,使得他不由得心火躁動,笑嘻嘻地伸手去攬楚婉冰的細腰,誰料還沒觸及,卻被小丫頭嗔怪地拍掉他的爪子。 龍輝不禁奇道:“冰兒,你今天是怎么了?給為夫抱一下都不行么?” 那邊的漣漪臉色嗖的一下就紅了,眼中極為怪異的看著這兩人,龍輝以為她是在嗔怪自己不知收斂,大白天也這般胡鬧。 楚婉冰眼中露出一絲不自在,但很快便壓了下來,跺腳嬌嗔道:“人家現在可是跟你鬧翻了,做戲做全套嘛!” 原來當初兩人為了布局應對各方勢力,故意裝出夫妻反目的樣子,前些日子楚婉冰醋意大發,勢要取下魏雪芯性命,把天劍谷鬧得雞飛狗跳,最終還是于秀婷出面才把她趕走,但此事也傳遍了江湖,誰都知道這丫頭是個十足十的河東母獅,善妒悍婦,也對龍輝幸災樂禍,人人都在私底下嘲笑龍輝——桃花運多了也成了桃花劫!龍輝對于此事也是極為惱火,但還是忍了下來,如今再見小嬌妻心中不由情火大動,恨不得將她攬入懷中,好好輕憐愛撫一番,以告慰這些日子憋悶之苦。 “冰兒,這兒沒有外人,不用顧忌!” 龍輝再次伸手去抱楚婉冰,漣漪的臉色卻是越發難看,楚婉冰咯咯一笑,腳步輕點,纖腰一擰,眨眼間便躲得遠遠的,留下一縷甜膩香氛,叫龍輝心癢難當。 “小賊,對不住了,為了今后大局,就先委屈你幾天!” 楚婉冰嬌笑一聲掉頭便走開,那動作靈巧迅速,連龍輝也跟不上,使得他禁唏噓不已地道:“幾天不見,這丫頭武功竟如此精進,這份身法幾乎快趕上她娘親了!” 望著楚婉冰遠去的倩影,龍輝意猶未盡地握住漣漪的小手,柔和溫滑,絲毫不在楚婉冰之下。 漣漪俏臉生暈,咬唇低首,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柔荑小手。 龍輝將心神收回,說道:“漣漪,當年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你千萬不要蠻干,一切由我替你做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