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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這兒便是難民的居處。” 定印朝四周望了望,笑道:“此地所搭建的木棚雖是簡陋,卻十分結實,想必是出自佛友的妙手吧。” 界明笑了笑道:“主持過獎了。” “大師,大師!” 一名小孩童笑呵呵地撲到界明懷中,正是那個叫做阿祥的孩子。 孩童臉上掛著天真自然的笑容道:“大師,你回來了,快給我講故事。” 界明笑瞇瞇地道:“阿祥,你想聽什么故事?” 阿祥歪了歪腦袋,說道:“就說葡萄樹那個故事吧。” 定印臉色一沉,哼道:“小孩子胡說八道,什么葡萄樹,分明就是菩提樹!”阿祥嚇得打了個哆嗦,怯生生地縮在界明懷中。 界明道:“童言無忌,還望主持莫要責怪。” 定印立即變了張臉,笑道:“佛友莫怪,是貧僧執著了。” 界明蹙眉道:“赤水河下游的災民幾乎都在這里啦,不知主持如何安置他們?” 定印嘆道:“這里的災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敝寺實在難以容納如此多的災民。” 界明問道:“不知貴寺可容納多少災民?” 定印默念了片刻,嘆道:“最多一百。” 界明咬了咬牙,嘆道:“一百總好過沒有,小僧先在此多謝主持善舉,剩下的災民小僧再另尋他法。”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阿祥,快回來,別打擾大師做正事。” 說話是一個年約雙十的少女,正是阿祥的jiejie阿纓,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她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已經恢復了昔日的幾分光彩。 只見她膚色雪潤,秀發烏亮,雖是粗衣麻布卻難掩其婀娜身段。 阿祥嘟嘴道:“jiejie,我要聽大師講故事!” 阿纓虎著臉道:“你不聽jiejie的話了么!” 阿祥悶悶不樂地走了回去,少女朝界明抱歉地笑了笑道:“小弟不懂事,叨擾大師了。” 界明搖頭道:“阿纓女施主客氣了,令弟天真浪漫,心性純潔,與他交談對小僧的修行也是一件好事。” 這時定印開口道:“界明佛友,貧僧到有一個提議。縱觀該處難民男子居多,他們應該有謀生之能,不如便將婦孺移到敝寺。” 界明仔細思量:“婦孺只有百來人,而且身嬌體弱,也好讓定印主持為之照顧。” 于是便點頭答應。 隨后定印便帶著百余名婦孺回到白馬寺,界明則繼續照顧剩余的難民。 過了一個多月,界明發現周圍的草藥和野果已經不夠用了,而且水災剛退,赤水河的水勢及其湍急,根本就捕不到魚,界明心憂饑民,于是便親自到深山采藥,尋找可以果腹的食物。 殘霞山乃附近最險峻的山峰,再加上野獸眾多,所以人跡罕至,但相對于其余的地方,這里的食物和藥材也是較多,界明親自探路,便是為了摸出一條安全的路徑,以便日后可以帶領難民來此覓食。 走了許久,界明忽然發現眼前竟有一條小道,這條小道似乎是有人經常行走所以把野草都踩死了,而且小道上還有車轱轆的痕跡。 界明不由一陣起疑:“這殘霞山甚是兇險,為何還有人煙出沒?” 好奇心驅使下,界明順著小道前行,走到一半竟發現地上散落著零星白米,而且還有新的車痕,界明更加疑惑順著車痕追去。 車痕竟是通往白馬寺的后院,界明悄悄潛入其中,發現不遠處的樹根下正有兩個俗家打扮的男子。 “少爺今天怎么會親自壓糧?” 一名身材較矮的男子低聲說道。 “你是新來的吧,少爺的心意都不知道。其實少爺是來白馬寺尋樂子的。” 長得高大的男子笑嘻嘻地道。 矮個又問道:“這種和尚的寺廟有何樂子尋?” 高個笑道:“你就不懂了,這里可是藏著不少女人啊。” 矮個聳肩道:“女人,這里的女人比得上少爺的姬妾?” 高個笑道:“二愣子,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少爺來這純粹是為了找刺激的,你想想在和尚的地方cao婊子,那種滋味豈不是比偷情還要刺激?” 矮個笑道:“確實是這么一個道理,只是這兵荒馬亂的,這些禿驢如何找來女人。” 高個笑道:“就因為兵荒馬亂,所以才容易找女人,你想想要是天下太平,一下子不見了幾十個女人,還不引起外人的注意嗎?” 矮個奇道:“話雖如此,但這些女人從那里來呢?” 高個低聲笑道:“只要把廟門打開,說什么收容難民,女人不就有了么!” 界明腦門轟隆一聲炸開了,隱藏在暗處的身子不住發抖,此刻又聽到高個說道:“這些賤民也有美人胚子,就拿那個叫做阿纓的小賤人來說吧,長得著實俊俏,那身子又白又嫩,奶大屁股肥,cao起來妙不可言!” 矮個嘿嘿笑道:“老哥,你說得到跟真事,莫非你也cao過?” 高個yin笑道:“那小賤人起初倔強得很,后來少爺打斷了她那雜種弟弟的一根腿,那小賤人就乖乖聽話,少爺先cao過,然后又把她賞給跟來的幾個弟兄,那小婊子剛開始的時候還又大又鬧的,少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有扭斷那個小畜生的一條胳膊,小婊子只得乖乖就范。” 矮個呵呵笑道:“小婊子的功夫怎么樣?” 高個嘿嘿道:“剛開始還是個稚兒,但后來又sao又浪,就連吹簫的功夫都堪比紅牌婊子,只要她小嘴含上幾下,你保管一泄如注。” 矮個舔了舔嘴唇,yin笑道:“老哥你說的這般銷魂,小弟都快忍不住了!” 高個嘿嘿笑道:“不用 著急,再過半個時辰,等少爺做完就到咱們了!” 界明已是忍無可忍,閃電出手一把扣住兩人的喉嚨,喝道:“快說,阿纓在那里!” 高矮兩人被他鎖住氣道,兩眼宛如死魚般高高凸出,掙扎地道:“大師……饒命啊……” 界明哼道:“帶我去找你們少爺,否則便殺了你們!” 兩人急忙點頭答應,戰戰兢兢地帶著界明來到寺廟的一座禪房。 界明頓時吃了一驚,因為這個禪房的位置正是寺廟的中央,分明就是主持的禪房。 尚未推門,便聽到里面傳來陣陣喘息和rou帛相撞聲,界明隔空劈出一道掌力,啪的一聲震碎屋門。 只見屋內兩名男子正在yin辱一名少女,其中一名是個光頭和尚,正是白馬寺主持定印,而另一人年約雙十,肌膚光潤,顯然是富貴子弟,一名少女正被他們夾在中央,撅起翹臀迎合那富貴子弟的抽插,口中卻含著定印的roubang,胸口的兩只玉乳宛如雪團般垂吊著,隨著身子的搖晃蕩除陣陣乳浪,顯得尤為yin靡。 少女正是阿纓!界明怒上眉梢,大喝道:“敗類,給我住手!” 盛怒之下,界明悍然祭起十成功力,兩個大梵圣印轟然拍出。 定印身為主持倒也有幾分功夫,豁出全力抵擋,雖被掌力震得口吐鮮血,但也借著界明掌力跳出窗戶外,而那名富貴子弟則被界明一掌拍中,打得胸口凹陷,一命嗚呼。 被yin辱得香汗淋漓的阿纓嚇得捂住身子躲到床腳,一雙眼睛已無昔日明媚,唯有陣陣灰暗,雪白的軀體上盡是淤青烏黑。 界明拉過一張床單披在阿纓身上,柔聲道:“阿纓施主,不要害怕,小僧已經打跑這些壞人了!” 阿纓看清來者,心中頓時安定下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道:“大師,快救救阿祥吧,他……” 界明說道:“阿纓施主,快別哭了,快告訴小僧阿祥在哪?” 阿纓抹了抹眼淚,慌張地披上幾件衣服,說道:“阿祥被他們關在地牢里。”念及小弟,阿纓頓時生出一股力量,也不顧身子疲憊帶著界明就往地牢奔去。 進入地牢,界明便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定神一看竟看到遍地尸骸,臟腑殘肢布滿了地面,幾名裸女正伏在地上啃咬尸體,吃得滿嘴血rou,阿纓不由一陣翻胃,捂著肚子嘔吐起來。 那幾個裸女看到有活人,宛如嗜血兇獸般嚎叫地撲來,界明衣袖一揮,使出一道柔勁將這幾個裸女蕩開,并趁機震暈她們。 界明認出這幾個裸女便是當初“被收容”的婦孺,心中又是一痛,咬牙道:“阿纓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阿纓哭泣地道:“那些畜生玷污了她們后,便把她們丟到地牢里,那個姓陳的畜生不給她們吃喝,硬生生將她們逼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那個姓陳的富貴子弟名為陳亮,是凌飛郡太守獨子,他們父子不愿實行朝廷的發糧令,于是便將分批糧食運到白馬寺隱藏,趁機囤積糧食,試圖狠賺一筆,定印也是與他們狼狽為jian,不但借地方囤積糧食,還提供女子給陳亮yin樂,討好這權貴人家。 陳亮也是荒yin毒辣之人,將玩膩的女子鎖入地牢,逼她們互相啃食,他便躲在暗處欣賞這人吃人的情景。 阿纓因為天生麗質,陳亮才把她留下來yin辱玩樂,其中為了逼阿纓就范,更用各種非人手段對待阿祥,阿纓為了保住胞弟,只能曲意逢迎。 走到地牢的深處,看到鐵欄背后有一名孩童正伏在地上,不知是在睡覺還是已經死去。 阿纓悲鳴道:“阿祥,快醒醒啊,你別嚇jiejie!” 界明一掌震碎門鎖,將阿祥抱出,發現他左手和右腿的骨頭已經斷裂,渾身上下布滿了鞭痕,左耳和左眼傷勢較重,也不知能不能治好。 阿纓哭得死去活來,阿祥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望著界明和jiejie傻愣愣地笑了起來,還邊笑邊吐口水。 阿纓急忙伸手抹去他的口水,說道:“阿祥,沒事了,別怕,別怕!” 界明不由一陣心酸,因為這個孩子已經瘋了。 界明從阿纓手中抱過阿祥,說道:“阿纓施主,先將令弟帶離此地吧。” 阿纓抹去眼淚,跟著界明走出地牢。 界明蹙眉道:“對了,那些賊子將糧食放在那里?” 阿纓想了想,說道:“我聽他們說過,好像是放在東面的菩薩塔內。” 界明說道:“走,我們去瞧瞧!” 走到東園,只見五座雕刻著菩薩法相的寶塔高高聳立,界明在一座寶塔中找出了個暗門,他伸手將門打開,竟看到白花花的米粒堆積如山。 界明氣得眉頭倒豎,罵道:“狗頭貪官,佛門敗類!”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群持棍武僧將三人團團圍在菩薩塔下。 定印捂著胸口道:“大膽狂徒,竟敢褻瀆菩薩寶塔!” 界明怒道:“孽障,你在佛寺之內干如此齷蹉勾當,可知天理循環,屢報不爽!” 定印哼道:“界明惡賊,貧僧看在你是雷鋒弟子對你禮待三分,你卻出手傷人,不但大鬧本寺,還打死陳衙內,今日貧僧便要將你送入阿鼻地獄!” 界明大喝一聲道:“你這敗類,犯了色戒殺戒,還敢妄談地獄之道!需知地獄乃是汝等惡人之歸所,你如此犯戒真不怕地獄受刑嗎!” 定印嘿嘿笑道:“貧僧只知道陽壽苦短,若不及時享樂,那便是遺憾終生,至于什么地獄受刑,那都是死后之事,輪不到現在cao心。” 界明氣得滿面通紅,罵道:“歪解佛理,罪不可赦!” 定印呵呵笑道:“你如今破口大罵,也 算是犯了嗔戒,死后也得下地獄。” 界明朝那些武僧看去,說道:“定印已經入了魔道,莫非爾等也要隨他墮落么!” 定印笑道:“你若想策反他們的話,貧僧勸你不用白費口舌,白馬寺與陳太守合作,吃得好穿得好,活得何其逍遙,誰還會想過那種粗茶淡飯的日子。” 界明朝這些武僧看去,發現他們眼中一片渾濁,望著衣衫不整的阿纓,每個人眼中都綻放著野獸的欲望,哪還有佛門弟子的模樣,分明是一群燒殺擄掠的土匪。 界明喝道:“入魔僧人,罪不容赦,吾定要回稟雷鋒總壇,嚴懲汝等佛門敗類!” 定印哈哈大笑道:“回稟雷鋒?可笑之極,你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 定印朝身后武僧下令道:“把這賊子拿下,若讓他走脫了,我們都難逃一死!” 對方要殺人滅口,界明豈會坐以待斃,盛怒之下大展佛門絕式,只見他左右虛引,先是一招大梵圣印,再來一招羅漢鐵拳,緊接著踢出大力金剛腿,打得這些武僧哭爹喊娘,倒地哀嚎,那些花輥也被界明的真氣震得支離玻碎。 界明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直逼定印:“孽障,完納罪業!” 定印嚇得兩眼發白,使了個身法轉身逃遁,界明心憂阿纓姐弟的安危,只是追了幾步便放棄了。 界明背起阿祥,扶著阿纓走出寺廟,心忖道:“誅惡未盡,后患無窮啊!” 這時阿祥傻兮兮地道:“肚子餓,肚子餓……” 阿纓咬唇道:“小弟莫急,jiejie待會就給你煮飯。” 界明靈光一現,說道:“阿纓施主,這里囤積了不少糧食,不如讓其他難民過來分糧吧。” 阿纓點頭道:“一切聽從大師吩咐。” 翌日清晨,界明召集難民,告訴他們白馬寺囤積了不少糧食,眾人頓時一片歡呼,跟著界明朝白馬寺奔去。 災民進入白馬寺,發瘋似地朝菩薩塔跑去,界明急得叫道:“大家慢慢來,不要急,糧食很多,誰都有份!” 可是這些餓得發瘋的難民那還聽得進去,一股腦地撲到糧倉里,搶奪起來,有的那破碗裝白米,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