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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殿閻王亦去其三,我吸納了平等王和轉(zhuǎn)輪王的魂氣,而傲心前輩吸納了兩大世子與都市王的魂氣,在加上六道輪回陣加持,妖魔、朝廷與三教這一路聯(lián)軍何足道哉。” 越想越得意,正想轉(zhuǎn)身離去之際,忽聞身后勁風(fēng)卷席而來,一股灼熱的佛光照得他渾身不自在。 符九陰心雖驚訝,但招式依舊沉穩(wěn),不管后邊的人是誰,回身便是一掌。 只見佛光璀璨,符九陰被浩大佛元震得身軀微晃,定神一看只見一名威武僧人御風(fēng)而來,正是佛界至尊——天佛。 陰火鬼雷乃是以焚燒陰魂為代價,這些被焚燒的鬼魂將灰飛煙滅,永遠(yuǎn)消散天地之間,可謂是陰毒狠辣的武功,天佛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了符九陰使用此招,頓時怒上眉梢,一舍昔日慈悲法相,出手毫不留情。 “孽障,完納罪業(yè)!” 天佛佛掌拍出,使了一招大梵圣印,只見卍字佛印擊向符九陰,在金華佛光照耀之下,那些還在徘徊的陰魂紛紛遠(yuǎn)遁,陰魂雖被佛光驅(qū)逐,但總勝過被符九陰用來焚燒。 符九陰冷笑道:“驅(qū)散陰魂就妄想克制吾嗎?可笑的佛者!” 說話間,符九陰已經(jīng)閃電地連出七掌,掌掌皆取天佛要害。 面對冥師挑釁與殺招,天佛穩(wěn)若泰山磐石,掌起掌落,渡罪殺生!符九陰吸納魂氣功力大增,招起式落,宛如陰鬼索命,誓奪如來生機(jī)。 倏然符九陰窺準(zhǔn)一個破綻,擊碎大梵圣印,一掌印上天佛胸膛,卻覺浩大佛力透體而出,金光璀璨之中,只見天佛撮指成刀,使了一招降魔戒刀橫掃冥師陰功。 符九陰翻身避過,大笑道:“好個菩提金身,果真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天佛哼道:“jian邪之輩,天理難容!” 符九陰手捏法訣,口誦密咒,頓時鬼氣纏身,方才被天佛驅(qū)散的陰魂再度回歸,這正是煞域秘術(shù)——召陰決。 陰火鬼雷需要陰魂為引,而這召陰決便是陰火鬼雷的入門法訣,只有先練成召陰決,才能夠召集四方陰魂,當(dāng)初在豐郡由于遍地都是鬼魂陰人,所以符九陰根本就不需要使用此法術(shù)。 召陰邪決,八方應(yīng)合,戰(zhàn)死恒軍之魂魄再遭屠戮,紛紛化作符九陰之火器,只見陰火鬼雷連環(huán)爆炸,其猛烈程度絲毫不在煉神火炮之下。 菩提金身竟被炸出了龜裂,符九陰心念一橫,打定主意要趁機(jī)除掉天佛,斷去聯(lián)軍一臂,于是不再保留,氣走百骸,一口氣提起十成元功,再將兩大閻王之修為匯入其中,悍然使出藏玄冥功。 陰魂加持,閻王護(hù)航,藏玄冥功再添十分威能,符九陰初現(xiàn)鬼神之態(tài),舉手抬足皆是天地失衡,陰陽倒錯,欲毀佛法功德。 在陰功牽扯之下,絳雷如雨點般落下,血電似毒蛇般交纏,盡奪天佛活路。 危難關(guān)頭,乍見一朵金蓮緩緩綻放,蓮瓣十三,佛光璀璨,絳雷血電、陰魂鬼氣莫不能犯。 只見天佛端坐蓮臺之中,法相莊嚴(yán),盡顯渡世慈悲,又露辟邪威嚴(yán)。 只見天佛手捏法指,飄然一點,鬼魂紛紛墮入無間,陰氣消散無形。 這正是——佛界圣賢功,蓮華十三品,自太荒佛門祖師以來,這佛界至高武學(xué)——“十三蓮華”首度現(xiàn)世,頓時逆轉(zhuǎn)形式,連破數(shù)重陰功。 符九陰只覺得一股浩大佛力撲面而來,先是瓦解藏玄冥功之勁力,隨即入侵氣脈,腐蝕其陰功內(nèi)元。 佛氣克冥力,符九陰大吃一驚,急忙運功抵御,豁出一身修為才勉強(qiáng)驅(qū)散體內(nèi)佛力,還有兩份佛力殘余,若不及時消解,恐怕會影響他自身元功,導(dǎo)致修為大降。 就在符九陰尋思間,天佛趁隙出掌,只見現(xiàn)出蓮臺生蓮子,幻化出四朵十三品蓮花,分別是十三品功德金蓮、十三品業(yè)火紅蓮、十三品滅世黑蓮、十三品凈世青蓮,四蓮合圍,符九陰——敗!一口鮮血奪口而出,符九陰強(qiáng)忍內(nèi)傷,將吸納過來的同修魂氣一口氣使出,爆發(fā)出驚人氣流,掙脫四朵十三品蓮花的圍殺,朝著豐郡逃去。 聽完天佛講訴,眾人唏噓不已,龍輝耳邊忽然響起洛清妍的聲音:“龍兒,這老和尚腹黑得很,故意隱藏實力,若當(dāng)初他全力一擊,鷺眀鸞那賤人別說奪走佛界法器,能保命就不錯了。” 龍輝默念不語,暗忖道:“這才是天佛真正實力,竟然連吸納魂氣的符九陰都不是對手。雖說符九陰無意戀戰(zhàn),但這和尚的功力也著實可怕,不知道洛jiejie全力施展五鳳心訣能否抵得住這十三蓮華?” 想到天佛隱藏實力,那么同屬三教至尊的孔岫和仙宗是否也留了一手呢?“孔教主與我多番并肩作戰(zhàn),他的修為我也有個大致了解,似乎比起天佛略遜半分,而仙宗除了跟岳父打了一場后,我也沒見過他真正出手,大戰(zhàn)以來他都是在開壇做法,也不知武功有多深。” 龍輝想了片刻,發(fā)現(xiàn)三教這趟水果然不淺。 過了半響,魔尊與愆僧也趕來過來,方才那番動靜想不驚動他們也難,沒過多久袁齊天也飛來。 十二先天不約而同聚在一起,頓時現(xiàn)場一陣肅殺,一股龐然氣勢席卷全場,剛剛平息不久的天空再度氣流亂竄,風(fēng)起云涌。 孔岫說道:“既然大伙都齊聚,那便商量一下攻打六道輪回陣的事宜吧。” 仙宗應(yīng)和道:“然也,攻打六道輪回陣,必須每個陣眼有兩名先天攜手,方可打下。” 魔尊哼道:“這有何好商量的,本尊與愆僧大師攻擊其中一個陣眼,剩余的事情你們自己費心罷。” 洛清妍垂目說道:“本宮與袁長老負(fù)責(zé)其中一陣。” 妖魔兩族各自聯(lián)手,除了增加其默契外,還能防止外人算計,也是一種較為 謹(jǐn)慎的做法。 龍輝心中暗忖道:“妖魔兩族分配已經(jīng)明了,那么剩下的人又如何組合呢?”孔岫朝著楚無缺拱手道:“楚兄,可愿與小弟一道?” 楚無缺本想與于秀婷聯(lián)手,但他與于秀婷之間的事情也是不清不楚,再加上孔岫與他相交多年,實在不好拒絕。 于秀婷似乎感到他的難處,微微淡笑道;“龍將軍與小女已有婚約,便讓本座便助他攻打一陣吧。” 楚無缺眉頭一寬,心中大石總算放下,于是朝孔岫頷首點頭道:“有勞孔兄了。” 就在這時,沉默不語的楊燁忽然開口:“滄兄,不知可愿與楊某一路呢?” 滄釋天臉色一沉,他原本想跟天佛或者仙宗一路,最起碼這出家人做事比較溫,心系蒼生,一切皆以破陣為主,他在攻陣的同時可以借機(jī)抬杠,坐地起價,從而換取更大的利益,然而楊燁一開口便將他的如意算盤打亂。 雖說傲心是滄釋天處之而后快的對象,但滄釋天也不會浪費一切可利用的機(jī)會獲取利益,若能跟天佛和仙宗一路,滄釋天七成把握可以借著攻打陣眼的機(jī)會從佛道兩門口中奪來一些甜頭,可是一旦與楊燁同路,那么形式就大大不同。 楊燁此人剛毅鐵血,行事準(zhǔn)則皆帶著軍人的果決,從不與任何人妥協(xié),而且武功智謀都不在滄釋天之下,有他在滄釋天根本就敲不了竹杠。 “普天之下能讓我忌憚的也只有龍家小狗和這姓楊的了!” 滄釋天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快速地在楊燁和龍輝身上掃過,很快又恢復(fù)從容,含笑道:“軍神相邀,滄某豈能不從。” 楊燁哈哈笑道:“妙哉,有邪神相助,這勞什子陣法焉能不破。” 滄釋天回應(yīng)道:“那你我二人便給煞域來個雙神破陣的好戲!” 翌日清晨,恒軍開拔,十多萬大軍夾雜著白沙原大勝之余威直取豐郡。 沒了各種阻撓,恒軍可謂是一馬平川,不消半日便將豐郡團(tuán)團(tuán)圍住,然而卻無一人上前攻城。 在城外三百步之地,恒軍盡數(shù)止步,十多萬的大軍動作整齊一致,只覺得威風(fēng)凜凜的浩蕩軍威壓迫而來。 望著這座淪陷許久的城池,眾人不免生出幾分詭異的感覺。 安靜,除了安靜還是安靜,豐郡的城墻完好無損,似乎根本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空氣中更無異味,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煞族所在之處無一不是尸臭沖天。 如今這座豐郡仿佛就沒有活物存在過,是一座實實在在的鬼城。 齊王登上高臺,瞭望城池,亦是毫無所獲,心中之壓力再添三分。 就在沉寂的氣氛壓抑得眾人難以喘氣,將要窒息的一瞬間,二十多道光芒夾雜著雷霆萬鈞之力殺入豐郡,除了十二先天之外,尚有不少好手,如楚婉冰和魏雪芯姐妹、魔族的端木兄妹,以及三教名鋒及孟軻等幾名弟子。 這二十多人帶起的氣勢何其雄壯,將豐郡外圍凝重的陰氣硬生生撕爛。 六道輪回陣各分六大陣眼,分別是天、人、阿修羅、畜生、惡鬼、地獄。 龍輝、于秀婷和魏雪芯攻打天陣;孔岫、楚無缺和孟軻攻打人陣;天佛、仙宗、接應(yīng)、準(zhǔn)提和鴻鈞攻打阿修羅陣;洛清妍、袁齊天、楚婉冰攻打畜生陣;魔尊、愆僧、陰陽雙魔攻打惡鬼陣;滄釋天、楊燁、三教名鋒攻打地獄陣。 于秀婷母女有洛清妍所贈之靈玉護(hù)體,可保功體不受影響,龍輝有龑武天書護(hù)身不懼陰氣威壓,另外的人皆有各自對抗陰氣的方法,但無一例外這些方法都有時間限制,也就是說如今的形式唯有速戰(zhàn)速決!眾人各司其職,一入豐郡便直取各自陣眼,只見龍輝一馬當(dāng)先,朝著天陣沖去,宛如猛龍出閘,然而當(dāng)他們真氣激發(fā)后,四方紛紛涌出陰兵,手持各種兵刃朝著龍輝招呼過來。 時間緊迫,龍輝馬步一沉,飽提真元,氣凝丹田,猛然一聲大喝,音波匯聚成九天龍吟,蒼勁有力之吼聲將前方陰兵震得魂飛魄散。 龍吟開路,龍輝招呼道:“于谷主,雪芯,快跟上!” 話音未落,只見兩道清麗身影飄然而至,母女二人聯(lián)手施展天劍絕技,頓時劍氣動八方,攔路陰兵就此湮滅。 這三人聯(lián)手陰兵瞬間潰敗,驀然之間,前方街道飄來一陣濃霧。 龍輝雖不明所以,但也知道這濃霧來頭不小,難容它近身,當(dāng)即驅(qū)使“風(fēng)之卷”,手捏呼風(fēng)決,召來一陣颶風(fēng)驅(qū)散濃霧。 濃霧消散,龍輝眼前忽然一亮,只見一片亮麗美景映入眼簾。 陽光明媚,籠罩著夢幻般地氣息。 淡淡的煙霧不知從何處飄來,裊繞在一池碧水之上。 金光反射與碧波之上,幾尾錦鯉劃開水面,金色的光芒碎裂后又歸于平靜。 天籟若有若無,金庭玉柱,屋檐在濃郁的綠色中顯現(xiàn)。 金碧輝煌。 金色與綠色輝映,四周更有仙鶴、麋鹿等靈獸嬉戲,一切好似朦朧之中的夢境,又如云端仙境。 “龍大哥!” 龍輝回身望去,只見魏雪芯焦急地道;“娘親,娘親她不見了!” 她小臉因為過于激動已經(jīng)酡紅一片。 龍輝不由一愣,蹙眉道:“雪芯,你先冷靜點,以谷主修為絕對不會危險的。” 魏雪芯嗯了一聲,乖巧地點了點頭,咬唇道:“龍大哥,這是哪,怎么會有這般美景?” 龍輝聳肩道:“此陣乃是六道之中的天界,想必這兒便是那所謂的天界凈土吧。” 魏雪芯蹙眉道:“一個陰森鬼地也妄稱凈土,煞域為了布置這個陣法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兩人走了一會,一道雄偉大門頓時出現(xiàn)在眼前,頂端寫著“ 南天門”三個大字。 只見有幾名身著甲胄的將士守在門外,其相貌偉岸,英武不凡,雖是靜靜一站,卻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不似人間俗物。 “來人止步!” 一名手握長劍的將士喝道,此人面色青紫,一頭紺發(fā),臉顯忿怒相。 身穿甲胄,一手叉腰,一手持金剛杵,周圍的士兵對他畢恭畢敬,顯然是此地將領(lǐng)。 龍輝暗自冷笑:“看你耍什么把戲。” 于是止步拱手道:“在下龍輝,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那青面將領(lǐng)掃了龍輝一眼,嗯了一聲道:“身兼污濁之氣,你是人?” 龍輝奇道:“在下有血有rou,當(dāng)然是人了。” 青面將領(lǐng)奇道:“怪事,你一介凡夫如何能到南天門?” 龍輝道:“在下也不知為何能來,還望將軍賜教。” 青面將領(lǐng)瞥了龍輝一眼道:“你雖有污濁之氣,但卻頗有慧根,能到這南天門也算是一番造化!” 說罷他的目光又落在魏雪芯身上,奇道:“這姑娘外秀慧中,倒也有幾分仙骨,既然你們來了,便隨本天王進(jìn)去面見天帝吧,若你們真有仙緣,留在天宮也不是難事。” 龍輝問道:“不知天王如何稱呼?” 青面將領(lǐng)道:“吾乃增長天王,司職南天門。” 龍輝繼續(xù)問道:“既然有南天門,是不是還有北天門,東天門?” 增長天王道:“這是自然,吾與幾位兄弟分別鎮(zhèn)守這四大天門。” 龍輝笑道:“不知另外三位天王如何稱呼?” 增長天王有些不耐煩道:“你這小子真是話嘮,你若有仙緣留在天宮,便會慢慢認(rèn)識各路神仙,你若無緣留下,多問也是無益。” 魏雪芯忙道:“我們還有要事要辦,不能耽擱,還請?zhí)焱踔更c迷津。” 增長天王怒目一瞪,喝道:“有何要事比面見天帝還重要,小丫頭也忒不知好歹!” 龍輝急忙打圓場道:“內(nèi)子不識大體,還請?zhí)焱跸⑴ ?/br> 聽到內(nèi)子二字,魏雪芯不由生出幾分甜膩溫情,耳根微微一紅,垂首不語,一副一切聽龍輝吩咐的乖巧模樣。 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