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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掌珠令在線閱讀 - 第406節

第406節

    第四百三十三章 宮中一夜

    皇宮中,云默奉詔入宮后,天色已暗,懸掛上燈籠照明,一團黑影落在皇上的寢殿外。

    云默下了一跳,引路的小太監挑起燈籠,照亮了黑影。

    皇上似明似暗的眸光大有深意,小太監差點扔掉手中的燈籠,匍匐跪地,顫顫巍巍請罪。

    “閉嘴。”

    皇上聲音帶著惱怒,小太監不敢吭聲,匍匐在地等候發落。

    云默從小太監手中接過燈籠,獨自一人走上臺階,款款走到皇上跟前,將挑著燈籠的桿子插在一旁的欄桿上。

    夜風徐徐,吹動燈籠,燭火搖曳,時而照亮皇上的影子。

    云默不等皇上說話,直接坐在皇上身邊,同皇上肩并肩坐在一起。

    一旁侍奉的郭太監倒抽一口涼氣,滿朝文武沒一個似云大人膽大,絲毫不怕皇上怪罪。

    難怪皇上心情不悅或是受到挫折,總會找云大人開解,或是飲酒作樂,樂是樂器的樂,并非同皇上一起玩舞姬。

    云大人自打娶了姜夫人之后,他潔身自好,身邊飛過的蚊子都是公的。

    以前放浪形骸愛畫美人圖的云中君消失了,云默繪畫技巧精進,只畫其夫人的美人圖。

    除了姜夫人之外,再無一個女子能讓云中君提起畫筆作畫了。

    皇上不是沒想過給云中君賞賜女人,云默嚴詞拒絕,甚至同皇上大膽的直言不諱,皇上再賞賜他美妾,以后皇上私下別傳他入宮。

    云默同皇上只論殿上君臣。

    皇上試探幾次弄了個灰頭土臉,反而被云默說翻臉就翻臉的狗脾氣吸引,認為云默真誠!

    不糊弄他,也不趨炎附勢的迎合皇上。

    皇上不懂專一有什么好,但大為震撼,同皇上一起縱情歡愛的臣子很多,能入皇上信的異父異母親兄弟只云默一人。

    連親弟弟穆地主都不成。

    “陛下是被皇后娘娘打出來了?”

    云默率先開口,皇上眸子閃過尷尬,測過去,輕輕揮了揮手,插在一旁照亮的燈籠中燭火滅了。

    云默笑聲隨著夜風吹過,“您不必遮掩,臣看到您耳朵紅了,嗯,娘娘手勁不小,臣有經驗,沒個兩三天紅腫褪不下去。”

    漆黑中,皇上眸子顯得黑沉,揉了揉還很熱的耳朵,“你也被你夫人揪過耳朵?”

    “不是我夫人。”云默否認:“我夫人柔順賢惠,從來不曾暴力對我,我的耳朵是被……被太后揪過。”

    皇上:“……”耳朵更覺得隱隱作痛,他老娘的手勁更大。

    老娘發怒起時,不單單是揪耳朵,劈頭蓋臉抓到拿揪哪。

    老娘能揮動鋤頭耕田,曾經生生揪掉過追殺她的人耳朵。

    “你怎么得罪老太太?”皇上挺好奇,八卦問道:“你爹那么護著你,她去揪你耳朵,你爹沒攔著?她不聽朕這個兒子的勸,你爹說話,她還是聽得進。”

    “同我爹下棋,連贏我爹十八盤。”

    “……”

    “然后我爹急了,頻頻悔棋,可悔棋,他也贏不了,老太太心疼他,直接掀了棋盤,揪著我耳朵說我不孝,嚴令我哄好父親。”

    “哈哈,不羨你是活該啊,明知道你爹下的一手臭棋,你都不知道讓一讓他?”

    “皇上怎知臣沒讓?”云默一臉苦澀,“臣讓他隨便悔棋,隨便拜訪棋子,可是我爹還是贏不了。

    他特別要面兒,不肯我讓棋,我連贏他,他捂著胸口說心疼,被老太太聽到了,可不就來教訓臣了?

    臣很無奈,最終是臣一人抗下所有,老太后抱著他哄著。”

    云默話語滿是幽怨,眼角卻流淌出一抹笑意,微微勾起嘴角,“我爹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用來遇見太后娘浪,我生母病故前,拉著我手說,是她對不起我爹。

    逼我發誓,不可怨恨我爹,他若是尋了來,我有一口吃的,就不能少我爹吃的。

    我爹淪為乞丐,我不可嫌棄他無能低賤,奉養他終老,不管我爹有沒有兒子,我都要為他死后打番扶靈。”

    皇上嘖嘖兩聲,小聲嘀咕:“他命真好,遇見都是對他好的女人,太后最寵不是老三,是他!”

    云默點頭道:“我爹這種艷福是比不了,皇上不必羨慕,今日皇后娘娘來鬧陛下,揪了陛下耳朵。

    臣以為皇后有急了,也慌了,她心里在意陛下,才更加生氣您同靜西侯一起喝酒,不對,抵足而眠。”

    “朕寧只同不羨抵足而眠過!即便威名赫赫的靜西侯休想爬上朕的龍床。”

    “陛下,臣謝謝您了,這份獨一無二的殊榮,您還是給別人吧,臣上次醉倒在龍床之下,并未同陛下睡一張床。”

    “一樣的,一樣的,對朕而言,不羨幾乎同朕睡一起。”

    “不,還是要說明白,臣不想再被太后回去揪耳朵,臉上留下抓痕,臣夫人賢名遠播,溫溫柔柔從不抓撓臣,臣不愿她為太后背黑鍋。”

    皇上捂嘴偷笑,很想看一看自家老娘揪著不羨的耳朵出門,被老娘瘋狂噴口水。

    “不羨的意思是皇后把朕當做丈夫?對朕親近?”皇上眸子亮了一瞬,狐疑道:“不羨是不是故意安慰朕?哄騙朕?”

    云默說道:“臣不知皇后是否在意陛下,臣猜靜西侯身上沒有半點傷痕,皇后娘娘……追著皇上滿宮的跑,抓了皇上的龍顏,沒有看靜西侯一眼,甚至連一個眼角余光都不曾看過。

    靜西侯如同您宮殿中擺設,那么大一個靜西侯,皇后娘娘不曾在意。”

    皇上臉上閃過興奮之色,越發覺得云默分析的很有道理,云默不在現場,如同親眼所言一般。

    他被楊皇后追著打,揪著耳朵拖了很遠,靜西侯跪地請罪,拜見楊皇后,頭都可破了,楊皇后真的不曾看過他一眼。

    方才皇上覺得自己丟面子了……皇上突然站起身,邁開大步向昭陽殿跑去,“不羨在皇宮找個地方隨便歇息一宿,朕去找皇后……朕成就好事,少不了不羨的厚賞。”

    云默完全聽到皇上的話時,皇上已經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郭太監連忙照顧小太監,“快,快,跟著皇上,拿著燈籠照明,別讓皇上摔倒,快,快。”

    臨走之前,郭太監大有深意看了云默一眼,了不得,云默將皇上的心態拿捏得死死的。

    伺候皇上多年,郭太監對皇上多變的性情不能完全把握,有時皇上疑心很重,有時又爽朗大氣,時而神經質的偏聽偏信,時而又公正嚴謹。

    好似對立的性情都能友好在皇上身上存在,皇上毫不違和自由切換,但伺候皇上的人整日的心驚膽戰。

    完全弄不懂下一刻要面對得是狹隘多疑,冷酷無情的皇上,還是光明磊落,重視兄弟情分的皇上。

    云默向郭太監微微頷首,對這個給予穆陽善意的老太監,他有幾分善意,郭太監扯了扯嘴角,提起衣擺,小跑著追著皇上而去。

    獨留云默一人做在臺階上,時而仰頭看看明亮的月色,時而低頭不知想什么,宮門已經落鎖,云默開解皇上,他自己出不了皇宮。

    皇上說隨便找個地方貓一宿,但是皇宮大內,哪出是隨便的地方?

    況且,云默此時是在后宮,隨便一處宮殿都住著好幾個宮妃。

    云默緊了緊斗篷,還是夫人疼他,特意選了一個厚實的披風,能御寒,實在困倦了管內侍要一床被褥鋪地上,他可以蓋著披風對付一宿。

    其實云默是可以去皇上寢殿側殿歇息,但是去歇了,誰知道又得傳出什么樣的閑話去?

    云默嘆了一口氣,按照薇丫頭話說,皇上性情飄忽,許是有多重人格……

    雖然云默不大懂什么是多重人格,卻大為震撼,并且虛心又仔細向云薇請教怎么對待不同的人格表現的皇上。

    有云薇幫襯,云默面對皇上時比任何人都要輕松,總能切中皇上的心癢處,由此云默成了皇上最寵愛的臣子。

    皇上去昭陽殿也是白去,頂多能沾點楊皇后便宜。

    那個女人……云默閉上了眼睛,楊皇后能稱為女人嗎?

    楊皇后很美很艷,強壓男人一頭的企圖心更強,橫豎云默不大喜歡,縮了縮肩膀,只有穆地主被她攥在手心里。

    天亮后,云默迷迷糊糊之時,有人推搡自己,睜開眸子,皇上大大臉龐近在咫尺。

    他看到皇上臉上的抓痕,好似比昨日看起來又多了兩道。

    “陛下,請恕臣失儀。”

    “……”

    皇上眼上留著大大的黑眼圈,并無得償所愿的痛快滿足,反而很是郁悶。

    “算了,朕不怪你。”原本皇上很生氣,畢竟昨日他聽信云默的勸,興沖沖跑去昭陽殿。

    別人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他如同往日一樣的待遇,連楊皇后的床都沒摸到,被楊皇后留下……沒有任何感情的,討論了整整一夜的國事。

    西涼怎么守?

    派誰去守?!

    皇上同楊皇后第一個想到的人選就是穆陽,楊皇后提起派穆陽去,皇上反而不樂意。

    一旦穆陽去守西涼,萬一擋不住北蠻,皇上顧慮穆陽的安危,更要緊是他希望穆陽能留在他身邊。

    情況不妙,他這個皇帝以身祭社稷,穆陽帶著他兒子同老娘南渡,遷都江南,以延續天穆王朝。

    王朝的臣子中,皇上只相信穆陽,即便他兒子不爭氣,穆陽也不會行謀朝篡位的心思。

    他對穆陽的懷疑只在穆陽功力是否恢復,是否會記恨楊公父子上,從不曾懷疑穆陽篡位稱帝。

    穆陽面上冷,卻有一顆純粹的赤子之心,加倍回報對他好,給他一個家的人。

    皇上自覺同萬娘娘都是給穆陽溫暖的父母,而且穆陽向往灑脫的生活,不喜歡做皇帝的束縛。

    “你就在外睡了一夜?不羨,你是不是傻?朕不是交代過你……”

    皇上手指狠狠戳著云默的額頭,如同教訓自己兄弟順勢揪了云默的耳朵,果然揪人耳朵手感很好。

    “皇上是說了讓臣隨便找個地方,您偏愛臣,臣更不能讓您為難,臣在此處可以隨時得到皇上在昭陽殿的消息,又能冷靜盤算京查的事,沒成想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云默說著話,搖著頭將自己耳朵從皇上手中拯救出來。

    他夫人沒揪過自己耳朵!

    “你不冷?凍壞了,太后還不得進宮哭訴?還當朕怎么虧待了你。”

    皇上想到太后哭訴就腦袋疼。

    “有皇上的信任,把重要的京查交給臣,準許臣去吏部隨意翻看官員檔案,臣一腔熱血,怎會覺得冷?何況小太監也不敢虧到臣,昨夜臣旁邊放了好幾個炭火盆。”

    云默仰頭看著皇上脖子有點痛,雙手撐著地面剛剛起身,雙腿又麻又軟,身體向前倒去,皇上手疾眼快,一把將云默扶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