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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弱美人哭著求抱在線閱讀 - 2.8搬走

2.8搬走

    許含嬌從游戲倉里摔出來的,她上上下下摸著自己的身體,害怕自己并不只在游戲里被欺負。

    異界登錄的真實感真的會把人逼瘋的。

    “叩叩叩……”

    “小姐,許先生找您,他在書房?!?/br>
    許含嬌不知道她叔叔這時候找她是為了什么,她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她都待在房間沒出去。

    完了,要被抽死了。

    慘白著一張小臉的許含嬌很小聲地哦了一聲。

    門外的女傭還是聽見了。

    許含嬌換了件衣服,腿腳發軟到幾次跌倒,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挪到了書房門口。

    她走進去,看見了黑著一張臉但手上并沒拿教鞭的許鷙。

    一口氣還沒松出來,她聽見許鷙問她:“你在玩異界登錄?”

    許含嬌點頭,這上面撒不了謊,她房間就有個游戲倉。

    她敏銳地注意到許鷙的嘴角抽了抽,又被問:“你游戲里是什么種族?”

    許含嬌也老實交代了:“鮫人……”

    許鷙聽到了不存在的道德碎一地的聲音。

    真是他親侄女。

    不過,許含嬌不一直是個beta嗎?什么時候變成omega了?

    但他沒問了,什么都問顯得他很蠢,于是他讓許含嬌離開了。

    不過他告訴許含嬌:“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得到有史以來最好消息的許含嬌眼睛一下就亮了,她脫離叔叔壓迫的時候就要到來了!

    等許鷙回了學校,她就帶著游戲倉搬走!要知道,在她拿到智腦加完好友后,干得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

    等會她就去聯系房東。

    許含嬌回了房間,還沒開心多久就看到了游戲倉。

    她打了個冷顫,不太愿意靠近自己的游戲倉。

    也就縮到了被子里,用智腦給前不久商量了價格的房東發消息。

    對方的語氣很冷淡,但對許含嬌來說卻是一種照顧,讓她更心安一點。

    【br】:你什么時候搬?

    【許含】:后天可以嗎?

    【br】:后天我在學校,不過我會找別人跟你簽租房合同

    【許含】:好,謝謝您

    許含嬌把事情談好后,就注意到房東說的學校,不過學校那么多,總不可能他和許鷙剛好就在同一個學校吧。

    許含嬌沒管了,又因為想帶走游戲倉,聯系了搬家公司。

    而就在談好價格后,她收到了越江習的短信。

    是在問她這幾天為什么不一起下副本。

    許含嬌一下就記起了被人連著欺負幾天的事,連回短信的心情都沒了,蔫了吧唧地縮在被子里自閉,好久才回: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以后還要靠異界登錄養活自己,說什么都不能棄游。

    兩天后,許含嬌把行李給了搬家公司的人,自己搭乘交通工具去了市中心的一個公寓。

    這個公寓不算很大,但貴在有個可以放張躺椅的空中小花園。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里面生活會有多么的開心。

    好像在上一個世界,她也很喜歡在家里的花園里賞花,還要和言先生做點讓人害羞的事情。

    想到是什么害羞的事情,她滿臉通紅,可是很快,臉上鮮活的顏色褪去了。

    她有點想不起來言先生的樣子了。

    而且不只是他,很多人都想不起來了。

    發生什么事情,做了什么。

    都記不起來了。

    “445!我感覺我對上個任務世界的記憶變迷糊了!好像……離消失不遠了……”

    許含嬌越說聲音越小。

    【沒什么大不了的,宿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所有的宿主都是這樣過來的?!?/br>
    哦,除了極個別如言時那種,完全管不了的任務者,其他的任務者完成一個任務后進行到下一個任務,很快就會忘記上一個任務世界,只會記得自己任務成功的事。

    但445沒和自己的宿主說,覺得挺沒必要的。

    雖然許含嬌大哭起來。

    她會忘記言時和女兒,言時也會忘記她,忘記自己女兒的母親。

    她獲得過最珍貴的東西,馬上就要忘記了。

    在門鈴被按響的時候,許含嬌意識到是簽合同的人,擦了擦眼淚就去開門。

    來的是個很有職業氣息的女生,她看到漂亮到讓人不舍得移目的租戶哭得眼睛紅紅的,下意識愛憐了,沒忍住問:“您怎么了?遇到很難過的事了嗎?”

    難道是她老板欺壓了這個女生?

    故意把房租收得很高?還是房子里有什么可怕的東西?

    許含嬌搖了搖頭,把字簽了。

    受老板吩咐特意跑來一趟的女生也沒喝她剛進來時許含嬌給她泡的茶,說自己還要趕回去工作,就帶著合同走了。

    許含嬌洗著茶具,想著沒人看,邊洗邊掉眼淚。

    完全不知道一個沒來得及拆掉的大小如米粒的監控器就在天花板上一閃一閃。

    并且她的樣子還被直播出去了。

    現實中的白銳是軍事學院的新生代表,有著一頭與游戲中白發極為類似的銀發和藍眼睛,他僵硬地站在發言臺上。

    而一個超大屏幕正在直播那邊洗著茶具掉眼淚的女孩。

    他本來想放的是自己的cao作機甲的視頻。

    但是好像被放錯了。

    然后……看到師長和同學的眼神,身上一陣惡寒。

    要被誤會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到許含嬌洗完茶具離開監控視線,后臺才慢吞吞地把視頻換了。

    等到他駕駛機甲訓練的視頻被放完后。

    白銳對著話筒干巴巴說了幾句就下了臺。

    而觀看視頻的其他人顯然是被他高超的駕駛技術吸引了注意力,也沒提剛才的小插曲。

    只不過,學校里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還長得非常漂亮,如此。

    許含嬌把茶具放好,已經沒有在哭了,不過她覺得自己臉頰濕濕的,用手背一擦,就看見了眼淚。

    嗯?自己為什么哭?。?/br>
    許含嬌疑惑地擦干眼淚,又對著自己的游戲倉干瞪眼。

    要登游戲嗎?

    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自己現在的錢夠自己交好幾年房租和日常開銷了。

    還是不要登游戲的好,萬一欺負自己的人還想抓走自己呢?

    她在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小窩舒舒服服地窩了好幾天。

    直到自己的智腦被越江習的短信轟炸。

    【嘬嘬】:還沒休息好嗎?鮫人小姐?要不要上線?一起下副本吧!一起下副本吧!我只能用幾個小時的游戲倉,不會花你很多時間的!

    【嘬嘬】:真的很想你啊,鮫人小姐………

    【嘬嘬】:昨天特練的時候還被師長罵了……好難過,真的不安慰我一下嗎?

    【嘬嘬】: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真把越江習當朋友的許含嬌連忙給他回了很多對不起,就趕緊鉆進了游戲倉。

    登錄成功后,她就收到了侏儒很多很多消息。

    吵到眼睛的那種。

    越江習說他們在海邊等她。

    許含嬌也就跟著地圖游向了海邊。

    又變成鮫人了,她游著游著就想到了自己被影族連著欺負好幾天的事情。

    真的很可怕,也很惡心。

    現在能和游戲里的朋友們見面了,她又有些不怕被抓的底氣。

    感覺能幫助自己的人來了,自己就不用再害怕那個壞影族了。

    快游到岸邊的許含嬌看到了模糊的人形。

    加快速度游去,又馬上從水底下鉆出,直接摟住了半蹲在岸邊等她的楚柯的脖子。

    專注地觀察著水面狀態的楚柯沒有被鮫人拉下海,而是眼疾手快地把鮫人從海水里抱出來。

    許含嬌很快意識到自己摟得不是侏儒,而是不是很熟的x。

    但是委屈占了上風,她靠著楚柯,胳膊環著他的脖子,嗚嗚地哭訴:“為什么不找我……我都被…被……嗚嗚嗚嗚…好可怕……”

    楚柯第一次把求助的視線拋向離自己三四米遠的越江習和許鷙。

    他應付不來現在的鮫人。

    而許鷙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生氣自己看到的,咬牙把頭偏到了一邊。

    越江習則因為愧疚,一時也不太敢上前。

    要知道,他和許鷙是讓小鮫人哭成這樣的兇手呢,當然自己頂多算幫兇,許鷙才是該被判死刑的那個。

    楚柯見他們兩個指望不上,也只能自己想辦法哄了:“我給你一億異幣。”

    許含嬌聽他談到了錢,而不是說不找她的原因,更委屈了,又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把自己當朋友。

    又委屈,又難堪。

    哭音很可憐:“你把我放回海里……我不陪你們下副本了……我不要你的錢……嗚嗚嗚……”

    抱著鮫人的楚柯第一次有了一種無法把控好什么東西的感覺。

    他沒松開懷里甩尾巴的鮫人,還是抱著,甚至是抱了這么多次,第一次沒控制好力度,放在鮫人腰間的手勒疼了鮫人。

    “嗚嗚……你放開…我要回海里……我不和你們下副本……”許含嬌掙扎起來,珍珠掉了一地了。

    楚柯還是抱著她,皺著眉在思考要怎么說話鮫人才不會生氣。

    許含嬌也沒意識到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她對著楚柯又是哭又是捶的。

    “放開……嗚…你也是壞人…你也欺負我……”

    楚柯對她的反應太過平靜甚至都有些強壓了。

    又委屈又生氣的許含嬌一口咬住了楚柯的耳垂,咬出了個淺淺的牙印。

    咬完也哭過的許含嬌終于平靜下來了,只剩一句委屈的:“不和你交朋友……”

    如玉般漂亮的雙臂沒力氣地環著楚柯的脖子,她靠在楚柯的肩頭盯著自己咬出的牙印,放棄掙扎了,他要抱就抱吧,反正累得不是自己。

    她熱熱的吐氣讓楚柯感覺脖子有些癢,終于對鮫人說出自己準備好了的解釋:“學校給我布置的訓練任務不允許我做開槍之外的事情。在訓練結束后,我從越江習那聽到你好久沒出現了,不過他說他去找你了,我就沒管?!?/br>
    第一次聽x說這么長的話的許含嬌有些吃驚地睜大眼睛,但委屈只消去了一半。

    另一半委屈,是在x說對不起的時候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