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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傀儡皇帝被迫內(nèi)卷在線閱讀 - 第122章

第122章

    “先帝當(dāng)年都是帶著文武群臣一起去行宮,有什么朝務(wù)也可以及時處理,”陳敬解釋道,“這樣也能安生地住上一段時日,等天氣涼了再回皇城。”

    “帶上文武群臣一起?他們是不是還要帶上他們的侍從仆役還有家眷,再加上內(nèi)侍宿衛(wèi)還有各種負責(zé)飲食起居的人,光車馬就不知道要準(zhǔn)備多少,更不知道要花多少銀錢。而且朕把這一大堆人折騰到行宮里,自己是方便了,都城里或者皇城里有什么事,總還是要有人來回奔波傳話甚至去處理,”齊子元皺了皺鼻子,“鬧這么大陣仗就只因為朕覺得都城熱,想去山里休息幾天……還是算了吧。”

    陳敬微滯,而后連連點頭:“是奴婢想得少了,陛下體恤臣下,是大梁江山的福氣。”

    “你滿心都是怎么讓朕過得好,當(dāng)然只考慮朕的感受,但朕既坐到了這兒,總得多想一點,”齊子元說著話,吃了一大口冰酪,混著冰碴的乳酪順著喉管緩緩向下,將涼意蔓延到全身,連帶心情都在這一瞬好了起來,“也不是體恤誰,就是覺得沒必要搞得這么麻煩,還是等母后生辰過了看看能不能得閑去休息幾天吧。”

    陳敬立時應(yīng)了聲:“是。”

    一碗冰酪吃完,累積在心頭的煩悶也散了不少,齊子元垂眸往書案上看了一眼,到底沒再伸手去拿那支已經(jīng)被自己捂得溫?zé)岬拿P,而是轉(zhuǎn)頭向外看了看:“朕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

    陳敬愣了愣,有些遲疑:“外面日頭正當(dāng)空,陛下這會去御花園?”

    “總在殿里悶著也還是熱得很,”齊子元點頭道,“荷花池邊總會涼快一點,又有樹蔭遮蔽,說不定還能吹吹風(fēng)。”

    陳敬想了想:“那奴婢陪您過去。”

    本意是想去荷花池邊乘涼,出了殿門,被炙熱的太陽直接照在臉上,齊子元便有些后悔,總覺得剛吃下去那一碗冰酪在這一瞬間就被蒸騰了個干凈。

    但既然出了門,總沒有再回去的道理,齊子元拒絕了陳敬回去取華蓋備車駕的想法,沿著宮墻根的陰涼,幾乎是小跑著一路往御花園而去。

    然后就看見了正坐在池邊柳樹下的齊讓。

    “怎么跑得滿頭是汗?”遠遠地聽見腳步聲,齊讓抬起頭來,看著越來越近的少年,“那邊的石頭不穩(wěn),當(dāng)心一點。”

    “好,”齊子元應(yīng)著,走到齊讓身邊,挨著他坐到了池邊的石塊上,讓自己正好被柳樹的樹蔭籠罩,“皇兄怎么在這兒,這時候阿咬不是要午睡了?”

    “睡了一會就熱醒了,維楨就帶了他來納涼,”齊讓說著,指了指面前的荷花池,“在那里。”

    齊子元順著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荷花池里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大半個身子幾乎都潛進了水里,各自只露了半張臉在水面上,看起來格外的自在。

    “阿咬這樣……”齊子元低頭向下看了看荷花池的水,“沒關(guān)系吧?”

    “維楨小時候沒少在護城河里泅水玩樂,”齊讓彎唇道,“有他在不用擔(dān)心。”

    既然齊讓這么說了,齊子元便放下心來,再看向荷花池里,不由多了幾分羨慕:“這個時候泡在水里確實要涼快不少。”

    說完他又扭頭看向齊讓:“皇兄怎么不一起?”

    “都城年年都這么熱,我習(xí)慣了,”齊讓徐徐道,“而且,我也不會水。”

    “皇兄居然不會水嗎?”齊子元微微挑眉,語氣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齊讓因著他的語氣輕輕笑了一聲:“我也不是維楨,從小就喜歡上山摘草藥下河摸魚,不會水又有什么奇怪?”

    “也是,”齊子元想了想,而后道,“可能在我心中,皇兄什么都會吧。”

    “我看你成日里守著陳敬,也和他一樣會說這些話了,”齊讓彎了眼睛,看著齊子元因為一路跑來,臉上還沒褪去的紅暈,“這會四下里沒什么人,要是熱的話也可以下去玩會。”

    “今日就算了,”齊子元深吸了一口氣,“最近孫朝每日都會來稟奏案子的進展,我要是下去玩水了,他來了還要等。”

    “孫朝……”齊讓思索著開口,“馮安平被押解至都城已經(jīng)有幾日了,還是沒進展?”

    “他安排人幫助馮謙在鄉(xiāng)試舞弊的證據(jù)確鑿,相關(guān)人等都已招認(rèn),他無從抵賴,早早地認(rèn)了,”齊子元緩緩道,“春闈這里……大概覺得罪責(zé)太大,便咬死了說人在閩州并不知情,但馮謙的供詞擺在那里,還有馮家的小廝,依著孫朝多年審案的本事,想讓他招認(rèn)不過是時間問題,我估摸著就這一兩日就能有動靜。”

    “等馮安平徹底招認(rèn),宋清的冤屈也就能洗刷了,”齊讓微垂眼簾,“到底是誰勾結(jié)了馮安平幫著馮謙舞弊從而毀了春闈,也該見分曉了。”

    “其實這案子到現(xiàn)在這成都,已經(jīng)見分曉了,”齊子元說到這兒,輕輕搖了搖頭,“從馮安平進都城開始,有些人便已經(jīng)耐不住了,知道孫朝那人眼不揉沙,想方設(shè)法拐彎抹角地想從刑部和大理寺探聽馮安平到底招了什么,大概是還存了僥幸的心思,以為自己就此能夠脫身。”

    齊讓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齊子元臉上,從那雙眼底看見了些許黯然:“子元……”

    “其實當(dāng)時孫朝曾建議過,將所有參與春闈的考官一并收押直到案件了結(jié),但我想著,一是不知道這案件何時能了結(jié),總不能就將人一直關(guān)著,二是,這對那些清白的人來說到底不公平,所以便改為了派人盯著各府的動向,沒想到還真有了發(fā)現(xiàn),”齊子元輕聲道,“知道那人是誰的時候,我甚至都不覺得意外,也沒有失望,畢竟馮謙舞弊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炔皇撬吻逅鶠椋潜闶瞧渌耐肌瓕Ρ绕饋恚腋谝饪偹隳苓€宋清一個清白,讓他干干凈凈地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