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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郡主成基建狂魔 第40節

    “看來從吳明生這里下手是不可能的了。”

    婁明運和王懷玉小聲的交談著,另一邊的案子也有了結果。

    吳明生因為仗勢欺人,搜刮百姓,擾亂縣里營商秩序,被判處十年監禁并將家中財產歸還給所有商戶。

    至于家中財產剩余多少,那就和官府無關了。他們只負責抄家,將抄家得到的錢財歸還給商戶,至于夠不夠,給多少,給誰,怎么分,吳本源不說他們就一概不管。

    而吳明生所說的,把錢用到了縣衙里,那些錢是不可能吐出來的。

    最重要的是——誰有證據,誰能證明官府拿了這些贓款呢?

    紙鋪后院里,衙門上聲援連翹的五個商戶齊聚在此,抱著熱騰騰的好茶,面色都不好看。

    “婁老板,我們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桂平茶頓了頓道,“但是根本沒有傷到吳本源一根毫毛。這和你說的可不一樣。”

    “是啊,您是大老板,大不了不要這榕縣的生意換個地方照樣風生水起,可我們這些都是扎根在榕縣的人,日后若是等吳本源緩過來,我們幾個可活不下去。您不能這樣做人,得給我們條活路啊。”

    “各位在擔心什么,錢已經給到各位,若是想要另謀出路也不是難事。若是還信我婁某人說的,那就再等等。”

    “他吳本源手里究竟干不干凈,做沒做過虧心事大家難道不清楚嗎?”

    “就是清楚,所以才擔心。這么些年我們都知道他暗地里做有違大齊律法的事,但從來沒有人能找到過證據,更何況他上面還有人,我們不過是一小小的商戶,就是拼了命也不能奈人家何啊。”

    “哎!”

    其余幾人也是連連嘆氣。

    在榕縣受壓迫的人不知多少,尤其是他們這些大商戶。這些年來不是沒有人嘗試過把他拉下馬,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這次砍了一個他在外面的臂膀,下一次呢?如果沒有了這個兒子,那以后明面上的齷齪事誰來干?”

    王懷玉斟了一杯茶,慢條細理道:“外面本來就不指望這樣簡單的官司能把他扳倒。若是他就這樣容易被扳倒,那榕縣也不會苦吳家久矣。”

    幾個商家面面相覷,這話確實不假,他們本來就是打算徐徐圖之。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就忘了一開始的計劃,變得急躁了。

    “唉,確實是我們著急了些。但吳本源這人狡猾得很,要是不能對他一擊斃命,讓他反應過來,我們怕是更難有勝算。”

    “是呀,我們和他打交道得多,吃過的虧更是數不勝數,是在是怕了才這般。您幾位是大人物,要是有什么法子或者底牌最好也透透底,讓我們安安心也好啊。”

    婁明運看了一言王懷玉,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思索了一下道,“我們手里有吳本源和州府來往的賬本,也有他克扣運往國庫稅糧的證據,如果往上面呈送,便是知府也保不了他吳家的性命。”

    幾個商戶都震驚了,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們。

    既然有這樣的東西,為什么不早早的往上面報?還在這里跟他們玩什么溜貓逗狗?

    婁明運接受他們眼神的拷問,輕咳一聲解釋道:“我們想要一個完整的榕縣,想要一個生機勃勃的榕縣。如果直接往上送,榕縣起碼有三分之二的官員被扯出,這樣一下來,榕縣怕是三五年都恢復不了。”

    王懷玉他們想得更遠,畢竟手里真的缺人,讀書識字的,能打會算的,要是那三分之二的人被拔掉,他們也找不到人再來填補上去。

    但如果讓朝廷或者知府再另外派選人過來,還不如留著他們在這里慢慢整治呢。

    手里握著足以和人談判的東西,天一黑吳家宅子就來了幾個不受歡迎的客人。

    “吳大人。”

    婁明運站在燈籠下,昏黃的燈光將人照得明明滅滅,有一瞬間,吳本源以為自己看到了來索命的厲鬼。

    “婁老板。”

    吳本源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們之前就打過交道,知道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

    思及白天衙門上的那一場官司,他直覺和眼前這個人有關。

    “吳大人打擾了,”婁明運頗為禮貌地頷首,從袖筒里拿出一紙文書遞給他,“這是婁某想讓吳大人看的東西,如果吳大人感興趣的話,就請同婁某到對面的茶樓坐一坐?”

    雖是詢問,但語氣里充滿了篤定。

    吳本源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接過他手里的東西,粗略一看就變了臉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大人跟我走一趟自然會知曉。”

    自己的命脈捏在他人的手里,吳本源再抗拒也不得不跟他走。

    兩人一個步履悠閑,一個腳步踉蹌,一前一后進了那間榕縣最大的茶樓。

    頂層臨窗雅座上,王懷玉見著兩人一前一后進來便知道榕縣的事情今晚能解決了。

    這間茶樓吳本源不陌生,畢竟自己就常來這里談生意,不知道榕縣多少商戶的性命就是在這里被決定的。

    這次換做他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不適從。

    不安地走上樓梯,在進入雅間看見里頭坐著的人那一瞬間,吳本源竟驚得連路都忘了走。

    榮安郡主!

    雖然只是遠遠一觀,但吳本源早就把這個嶺南名義上的主子記在了腦子里。

    而今天的事實也證明,這個郡主并不是個繡花草包萬事不管。

    能拿得出那一份東西,還有姓婁的這樣的人輔助,所圖甚大!

    吳本源在認出王懷玉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他們嶺南的官員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了。他們把目光都放在了領兵的王定武身上,忽視了這個花瓶似的女人。

    “臣榕縣縣令吳本源見過榮安郡主!”

    不管內心多驚濤駭浪,反應過來的吳本源立馬按照規矩給王懷玉行了大禮。

    標準優雅的動作,任京都的禮官來了也挑不出毛病來。

    “吳大人倒是講究。”王懷玉贊道。

    “郡主過獎,這是下官的本分。”吳本源打起激靈回答。

    “本分?若是吳縣令在對下對百姓也這樣本分就好了。”王懷玉嘆道。

    吳本源當即跪下請罪,“臣惶恐!還望郡主恕罪。”

    “恕罪?大王村那九十八條人命能恕你的罪嗎?還是榕縣一百九十二戶商戶能恕你罪?亦是水流灣的三十八戶村民能恕你的罪?”

    王懷玉面色冷峻,恨不得拿茶杯把這個狗東西砸到腦漿崩開。

    吳本源無可辯駁,也不想辯駁。

    從婁明運拿出那一份死亡名單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善了。

    但,從做下這些事情那天起,他就知道沒有回頭路,不可能有好下場了。

    第54章

    吳本源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是存粹的壞人,從那一份留存的死亡名單里,還有若干的幸存者,甚至將不少人家的稚子抱回自己家養也可以看得出來。

    王懷玉和婁明運都很難去評判他行為,但他所作下的孽也是實打實的,他們沒有資格去說什么。

    “我就知道有這一天,提心吊膽了那么多年,今天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像是釋然了什么,吳本源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有些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看著自己面前的那一疊疊罪證,眼神復雜。

    “我有預想過會被朝廷的人發現,但怎么也想不到,是會被應該如我孩子般大的姑娘發現。還能在韋行向的眼皮子底下找到這里來。”

    “果然是天才出少年呀。”

    王懷玉兩人對視一眼,從他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他和韋知府并不如表面上那樣要好。這里頭或許還大有故事。

    “你們應該知道,我吳家三代以前還是韋家的長工,到了我爹那一代才有幸脫離了主家自立門戶,但那時我父輩也只是商戶,暗地里也是韋家的錢袋子。”

    “直到下官出世,先皇也頒布了一些利好商戶的律令,下官才有幸讀書識字謀得一官半職。”

    “但這官職來得容易,代價卻不低——”

    說到這里,吳本源的眼里閃過惆悵、懷念、怨恨各種復雜的情緒。

    王懷玉兩人靜靜的聽著不說話,只見他緩和了一下心情又繼續道:“韋家在嶺南經營許久,當我還滿心抱負想要做出一番天地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早就是人家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韋家要的不是嶺南的軍隊,也不是窮得叮當響的財權稅收。而是在這一方之地做皇帝。上瞞朝廷下欺百姓,還與越國交往甚密。”

    “而我吳家因為出身,早就和韋家脫離不開,我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所做的事情不管我做不做都會有人去做。當我意識到這個的時候,不,或者說從我生為吳家人起,就注定了我的命運。”

    被韋家吸干血rou的命運,注定是棋子的命運。

    王懷玉聽得有點震驚,婁明運到最后反而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世家里供養的那一套嘛。小世家甚至于旁支為了依附大世家,不得不受人擺布,家中的資源財產甚至杰出靈秀的孩子都要送到大世家中去,用以交換利益。

    久而久之,這些小世家和旁支,就成了大世家的供血器,世世代代都打上了他們的烙印。

    沒有想到韋家一個邊疆地區的三流世家也搞出這一套,甚至將其運用到官場上來,實在是嘆為觀止啊。

    “你是說韋家,不,嶺南官場還和越國有牽連?”王懷玉臉色越發不好。

    越國是個三寸小國,實力和大齊相比確實是沒得比。每逢朝貢的時候也都裝得跟孫子一樣了,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狼子野心。

    但王懷玉對這些太敏感太在意了,甚至超過了世家的問題。

    “郡主,你應該知道世家并不在意皇位上坐的是什么人,他們在意的只是自己的世家能否得到足夠的利益。如果換個皇帝哪怕非我族類,但只要利益足夠,相信他們也會全力推舉的。”吳本源咯咯笑著。

    婁明運無可言語,王懷玉更是無話可說。

    見到他們兩個都沉默了,吳本源又繼續爆料道,“二位能找到這里,相信也是有些能力的,比我以往見到的什么欽差都要厲害。當然,也可能是你們比較正直,不被韋家所惑。但實話說,你們想要扳倒韋家還差了點。”

    說到這里,吳本源眼里有不甘有無奈還有郁悶。

    “吳家大公子是你和韋家女的?”婁明運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吳本源一愣,點了點頭。

    “那想必吳家還有別的子嗣吧?和韋家毫不相干的,可能還有些出息的?”

    吳本源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他,臉上閃過一絲掙扎。

    婁明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不想吳家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的命運,你想要自己的子孫后代脫離韋家,為自己掙應該自由。那必定就會留有后手,而我們能查到這里,顯然就是你期待的時機,不知道吳大人是還有什么顧慮?”

    斷尾求生,用自己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骯臟為后代換一個好出路嘛。這在世家的爭斗中從來都不少見,就是不知道吳家手里有什么樣的證據,又對他們有什么樣的要求才能一起合作。

    吳本源被說中了心事,僅恍惚一下就反應了過來,有些感慨地看著不太說話的王懷玉道,“郡主能有這樣的謀士實在是福氣。”

    王懷玉贊同地點點頭,有他們確實是她的福氣。

    “但想要扳倒韋家這還遠遠不夠,這些年就我所知的,韋家部曲早就超過一萬了,且裝備精良,配置的東西就是軍隊也比不上,真正的以一敵百。這才是韋家能在嶺南無往不利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