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

    所有平行世界中唯獨(dú)我的世界與布魯斯韋恩有所交集。其他的世界我們都互不認(rèn)識，有時甚至連v這個人都不存在，就比如這個正義領(lǐng)主世界。我以為身為相近平行世界的這個布魯斯韋恩，也理應(yīng)是不認(rèn)識我的。

    “你在說什么傻話？”他蹙起眉，“你是怎么過來的，難道你也……”

    他似乎意識到了我不是他那個世界的v。

    我靠在他的牢房外面，頭抵著透明的鋼化玻璃，起了點(diǎn)追問的興致：“你是從哪里認(rèn)識我的？”

    他遲疑思索了好一陣子，最后才謹(jǐn)慎開口：“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斯塔克工業(yè)大廈。”

    “啊，”我停頓一會，“末日荒漠，你是他啊。”

    簡單的一句話，就卸下了他對我的一切防備，也讓我回憶起來了那段被炸去平行時空的記憶，那個世界被達(dá)克賽德所支配，超人幾乎毀滅整個地球，我和他經(jīng)歷了一段時間的流浪。已經(jīng)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你還記得那段經(jīng)歷……？”

    “是我。”

    他凝視著我，沉默了很久。

    “你看起來長大了不少。”

    布魯斯韋恩這種父親式的夸贊依舊會讓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也讓我很懷戀。我把額邊的頭發(fā)往后捋，嘆了一口氣：“畢竟對我來說已經(jīng)過去將近十年了。”

    然后我發(fā)覺他盯著我手上的婚戒看。

    很神奇，他們似乎都能第一時間識別出這是自己的戒指，并且不抱任何懷疑。

    就在我還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殺氣。迎面一個灰色的影子氣勢洶涌跑過來，令人心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復(fù)仇。是布魯斯韋恩，也是和他不太一樣的灰蝙蝠。

    他看見我靠在門外時才放慢腳步，一點(diǎn)一點(diǎn)走過來，然后毫不顧忌另一個自己，直接攬住我的腰。

    “你怎么會過來？”他直接問，“是為了他嗎？”

    他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我能感受到他抓住我的力量驚人，手指用力得顫抖，甚至有一絲抽搐和痙攣的意味。他在被劇烈的不安沖刷，以至于暫時失去了一定的理智。

    我早就想好了答案：“是為了布魯斯韋恩。”

    灰蝙蝠和白蝙蝠對視一眼，又同時厭煩地移開視線。

    我按住他的手背，還在遲疑要不要推開他，但觸及他隱晦沉郁的眼神時，就卸下力氣，只是把手貼在他的手背上。

    我注視著他的眼神，放緩聲音：“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你的。”

    這時腰上的手才稍微松開一點(diǎn)力度。

    他的眼神逐漸掠過我看向身后，被關(guān)起來的黑蝙蝠。深思熟慮中帶著一股狠厲，看起來像是還猶豫要不要痛下殺手。

    ……對平行世界的自己也下得了手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狠。

    短暫思考了一會，決定先安撫他。

    我抬起頭吻了吻他的唇角，再次重復(fù)：“只有你。”

    然后如愿以償?shù)玫剿娜孔⒁饬Α?/br>
    他的目光轉(zhuǎn)向我，像是被蠱惑到一樣，眼神怔楞，暗藍(lán)色的瞳孔流露出如同溺水之人見到浮木的神色。灼熱、瘋狂、不顧一切。

    也不止他的。

    我仍能感受到后背也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也來自布魯斯韋恩。隔著透明的玻璃墻，他應(yīng)該也看見了我在吻另外一個人。

    ……

    我開始感覺到頭疼了。

    事情還不到無法處理的糟糕地步，但我一會就要走了，希望他們之間沒人會因此喪命或者受傷。沒辦法，我和康斯坦丁還有個約會。

    安撫了灰蝙蝠一會兒，我?guī)缀跏前阉浦入x開這里。走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禁閉室的黑蝙蝠，做出一個wait的口型。他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

    回到監(jiān)控室，我的手機(jī)又響起來了。

    打開，是杰森陶德的消息。

    謝天謝地，不是康斯坦丁在催我。

    【杰森陶德：我和藍(lán)鳥商量過了，這事確實(shí)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一整天都在打架拆家，已經(jīng)向阿爾弗雷德賠禮道歉了。】

    【杰森陶德：但你也不能拋下我們?nèi)ズ吞崮ξ鬟^夜吧？！！/憤怒/憤怒/委屈/憤怒/憤怒】

    【杰森陶德：總之三天后是你生日，我們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記得按時回家。】

    ……還不如是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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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比我想象中的要拖拉，我還以為今天能寫到小康

    基努李維斯，你是我的神

    第37章 昨日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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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斯坦丁靠在濱海公園的石欄桿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眼睛看向大海。

    “你遲到了。”

    v走到他隔壁，隔開半米的位置，也靠在欄桿上：“抱歉。有些突發(fā)情況要處理。”

    他調(diào)侃：“情人太多了，忙不過來？”

    她含糊地應(yīng)了句：“……算是。”

    康斯坦丁靠著的欄桿上一大堆煙頭，他也是不講究，直接把煙頭推進(jìn)海里，吹了吹灰白色的灰燼，又燃起一根新的煙。甩手收起打火機(jī)的動作干脆利落。

    “怎么會挑在這個時候去向涅伽爾下手？”v直入正題，“我會履行承諾，但是我必須要提醒你，路西法晨星近段時間一直在洛杉磯沉迷女人和無聊的刑事案件，基本不管地獄的事情，現(xiàn)在是初墮者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