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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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我懂,剛才不小心手抖了,我的鍋我的鍋!,”鐘瀲也壓低了聲音,和齊君則頭對頭,笑容中帶著一股賊兮兮的味道,“先不說這個,你剛才聽見沒有!?” “聽見什么?”齊君則納悶,他們的聽力都不錯,顧禾默和鐘淵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隔開聲音,只是他們的談話聽是聽了,也沒覺得有什么值得激動的地方。 “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想法嗎?”鐘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想想啊,剛才那個小少年說‘答應(yīng)了’,你覺得還能是答應(yīng)什么,老大又那么高興,還讓他搬過來住……啊啊啊啊真的是鐵樹開花啊!我們戰(zhàn)斗部的脫單率終于要有了質(zhì)的飛躍了!” 齊君則抽了抽嘴角,只覺得槽多無口,一時間都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起,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鐘瀲傳染了,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為什么會是‘質(zhì)’的飛躍?” 鐘瀲一本正經(jīng):“老大都能脫單了,代表我們戰(zhàn)斗部單身狗的風(fēng)水終于改變了。” “你……你聲音小一點,”齊君則扶額,“老大又看你了,小心年終獎。” 鐘瀲一僵,苦著一張臉閉口不言。 齊君則和鐘瀲壓低了聲音的談話,鐘淵自然是聽清楚了的,言靈師的五感比常人要敏銳的多。 鐘淵忍不住看了顧禾默一眼,顧禾默仿佛并沒有察覺到那兩人的談話一樣,反而是疑惑的對上了他的目光。 這讓鐘淵有一絲微微的挫敗。 他終于是找到了顧禾默,可是卻對現(xiàn)在的他了解甚少,以顧禾默的能力,想要隱藏什么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他不知道顧禾默現(xiàn)在的力量恢復(fù)到怎樣的一個程度,也不知道他的記憶…… 鐘淵的心中一瞬間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顧禾默卻沒有想那么多,鐘瀲和齊君則的談話他也是聽清了的,倒是沒有排斥,反而覺得挺有趣的。 顧禾默伸了個懶腰,覺得這里的環(huán)境還是不怎么好,那股子海鮮味若有若無的飄著,讓他多一秒都不想停留,“那我就先回去了,這里的味道實在是不太好。” 等到鐘淵點了點頭后,顧禾默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鐘淵跟在他的身側(cè),一同往外走去,留下鐘瀲和齊君則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雙雙明智的決定不要去當(dāng)閃亮亮的電燈泡。 顧禾默帶著身側(cè)仿佛一個小尾巴一樣的鐘淵出了餐廳的門,外面已經(jīng)是深夜,天上殘余著點點星光,最為明亮的是兩旁的路燈,投射下了一片一片圓形的光暈。 顧禾默不太喜歡黑暗的地方,但是黑暗卻能夠讓他平靜下來,他辨別了一下方向,正準備慢悠悠的晃回家中去,剛走沒兩步,腳步聲從一邊傳來。 他轉(zhuǎn)頭一看,鐘淵不緊不慢的走在他的身側(cè),看樣子是要一路跟著他走下去了。 “我走這條路回家,”顧禾默指了指前面,“你呢?” 鐘淵道:“我送你回家。” 顧禾默頓了頓腳步,和他并排而行,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顧禾默是不習(xí)慣和人多說話,鐘淵是天生性格如此。他們倆互相沉默的走在昏暗的小路上,氣氛竟然意外的不顯得尷尬。 走了小半截的路,還是顧禾默先開了口:“既然我都答應(yīng)加入你們了,要不,提前跟我說說關(guān)于你們的事情?” 鐘淵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隨便聊聊就行,”顧禾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影子,在模糊不清的路燈下暗淡成了一團,“比如你們是干什么的?你們是不是會特殊的能力啊?之前看你們又是火啊又是風(fēng)啊,就像小說里出現(xiàn)的人一樣。” 顧禾默漫不經(jīng)心的絮絮叨叨著,鐘淵聽了之后,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們是言靈師。” “言靈師?這還真挺像小說里面的,”顧禾默道,“那你們使用的那些力量,難道就是‘言靈’?” 鐘淵的呼吸一滯:“你知道?” “這有什么不知道的?猜都能猜出來,”顧禾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現(xiàn)在小說電視劇里面什么沒有?還有魔法師異能者修真者各種各樣的,稍微聯(lián)想一下就猜出來了,畢竟取名字取得都那么簡單粗暴。” 鐘淵沉默了片刻,道:“嗯,我們用的那種力量,確實就叫做‘言靈’。” 說了這句話之后,鐘淵就再也沒有說過什么,顧禾默見他一直沉默著,也就沒有再開口。到了家門口,顧禾默向鐘淵表達了一路送他回來的感謝,然后轉(zhuǎn)身上了樓。 背后灼熱的目光一直到他進了門才消失,鐘淵沉默的注視著顧禾默的背影,許久之后,才輕輕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天晚上顧禾默一回到家,就受到了肥肥和顧藥的熱情迎接,他左邊掛著一只貓,右邊掛著一只據(jù)說是靈的家伙,艱難地拖著步子走到了沙發(fā)上,毫無形象的往下一癱。 “阿默的身上全是那個男人的味道!”顧藥抱住顧禾默蹭了蹭,然后憤憤的說道,在屋內(nèi)暴躁的飄來飄去,像一個放了氣的氣球,“好生氣!那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味道?”顧禾默抬起胳膊聞了聞,“沒什么特別的味道啊。” “不一樣,是氣息!可以感受到的!”顧藥鼓起臉,“阿默的身上全是那個男人留下的氣息!” “這樣嗎?那我去洗個澡好了。”顧禾默也感受不到所謂的氣息,看顧藥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便站起身來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顧藥嘀咕了兩聲“洗不掉的”,但是看顧禾默疲憊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