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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持證發瘋 第26節

    “再過幾日便是花朝節,鎮南王也會進京拜見……”

    蕭衍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名眼生的內侍求見道:“陛下,太后遣奴來問,花朝節陛下想如何過壽辰?”

    第三十三章

    春闈之后, 初春料峭的寒氣漸散,短短幾日天氣便回溫轉暖,長安城中的貴女們也穿上了嬌俏的春裝, 花園里草木也打出花苞即將開放,再滾幾日便是花朝節, 而姬昭正是花朝節那天出生。

    眼見馬上就是二月二十五的花朝節,夏太后迫不及待地想要插手姬昭的生辰宴, 將自己的侄女送上姬昭的床榻, 所以才叫自己身邊的內侍前去詢問姬昭, 他的生辰宴該如何辦。

    姬昭看著求見自己的內侍,他心里很清楚夏太后無非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向他引薦自己娘家的女兒。一時間,姬昭對于自己的生日都興致缺缺。

    姬昭倒是想換個人給他安排生辰宴, 但是錦衣衛初立,謝檀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二蕭衍作為攝政王,那真是有處理不完的政事。

    然而帝王的生辰宴又豈是那么簡單的, 各宮人員調度, 歌舞彩排,席位安排, 亂七八糟的事加在一起繁重不堪, 沒有一定的精力根本弄不好。更別說做好了不一定有賞, 辦砸了一定會問罪。

    既然太后想費這個心那就讓她費去,至于她想把自家的侄女推到他身邊, 他視而不見就是了。

    于是, 姬昭不以為意地開口道:“讓太后按著慣例辦吧。”

    夏太后的內侍見姬昭沒有反對夏太后cao辦生辰宴不由露出喜意, 連忙道:“奴等一定將其辦得盡善盡美大氣無比,彰顯天子威嚴。”

    話音剛落, 這名內侍便聽見姬昭道:“節儉一些。”

    那一刻,內侍以為自己聽錯了!先帝在時對面前的小皇帝極盡寵愛,所用之物無不奢靡,每次過生,先帝恨不得為其放一整夜的煙火。然而這次,面前的小皇帝讓他節儉一些!

    姬昭心里很清楚,他雖然是皇帝,可是他卻有現代的記憶,過個生而已,沒必要肆無忌憚地揮霍民脂民膏。

    “怎么?聽不見朕說的話嗎?”喜怒無常的皇帝突然冷臉,一雙黑瞳冷得嚇人,殷紅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語氣緩慢卻滿含惡意。

    “是,是!”內侍嚇得冷汗直流。

    忽然,面前的少年帝王又笑了起來,他輕聲道:“可要記得給朕的生辰辦得盡善盡美彰顯帝王威嚴。”

    內侍不敢抬頭去看姬昭臉上的笑容,只覺得有蛇在慢慢地沿著自己的脊背往上爬,讓他不寒而栗。

    沒有等內侍回話,姬昭便叫來了福公公劃了這次生辰宴花費的金額。

    內侍一聽差點昏死過去,面前小皇帝給的錢只有以往慣例的一半!

    而姬昭卻是揚起嘴角對一旁的福公公道:“幫朕看著太后給朕辦的生辰宴,若是不夠大氣,朕可是不依。”

    福公公聞言立刻高興地上前道:“諾!”

    說完,福公公便看著身后的內侍道:“走吧,和咱家一起去長樂宮向太后回話吧。”

    只見福公公揮了揮手,讓自己教的兩個小太監把這個明顯已經麻了的內侍架起往長樂宮的方向走。

    等到人走遠之后,蕭衍才垂眸看向身前的少年道:“陛下這是讓夏家出錢辦生辰宴?”

    只見姬昭將手輕輕放在玉石欄桿上,略微泛紅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欄桿,然后蕭衍便聽見姬昭輕聲道:“夏家貪污受賄了那么多錢,讓他們辦一個生辰宴又有何難?”

    想要送女入后宮,可不得付出一點代價?

    說完,姬昭轉身靠著欄桿看向蕭衍道:“蕭楚之,繼續講鎮南王吧。”

    原著之中,姬昭并沒有怎么關注這個炮灰反派,只知道他是先帝的兄弟,圖謀皇位已經很久了。先帝在時,不敢露出不臣之心,裝得極其窩囊。小皇帝登基后,有蕭衍坐鎮,他更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蕭衍病死,他才立刻反叛,絲毫不顧及那時北離已經發兵侵略昱朝邊境,甚至聯通北離切斷邊境漠北軍糧草,防止他們進京勤王。

    這個鎮南王,姬昭說什么都得找到機會弄死他!

    于是,姬昭不由在蕭衍身前小聲道:“這個鎮南王朕好討厭,蕭楚之,我們弄死他好不好?”

    說著,姬昭忍不住垂頭低笑出聲,他沒有任何緣由地想要弄死一個宗室,蕭衍怎么可能答應他呢?

    可是,下一刻他便聽見蕭衍道:“好。”

    姬昭聞言不由猛然抬頭,他看著蕭衍道:“蕭楚之,你就不教訓朕,讓朕不要胡來嗎?”

    下一刻,一只手輕輕地撫上姬昭的頭頂,然而低沉的聲音在姬昭耳邊響起。

    “陛下想做盡管去做,天塌下來,都有臣頂著,何況……”

    蕭衍說著一頓,接著才緩緩開口道:“我信昭昭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蕭衍的語氣十分篤定,是對姬昭的全然信任。無緣無故殺一個沒有任何錯處的藩王肯定會引起非議,但是蕭衍信任姬昭,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姬昭聞言瞳孔微顫,嘴唇緊抿,藏在衣袖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衣擺,蕭衍就這么沒有緣由地相信著他。

    冷靜了一下后,姬昭才扭過頭去道:“朕以為你會罵朕昏君。”

    “陛下是明主,心中自有溝壑。”蕭衍輕輕拍著姬昭的肩膀語氣肯定地說道。

    身前成熟的男人對他有諸多期許,輔佐他,教導他,支持他,還有如同長輩一樣……寵著他。這些都是姬昭從未得到過的東西,即便姬昭有時厭煩對方的自以為是和擅自做主,可是有時他卻沉溺于其中。

    姬昭聽了蕭衍的話有些想笑,他哪里是什么明主,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亂,最后自己也活不下去罷了,他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朕要去天祿閣問許問水利之事,攝政王自便吧。”說完,姬昭便扭頭離去。

    入夏之后,黃河之水便會泛濫,不知何時會決口,也不知何時會改道。在原著中,蕭馴攻入長安之后所面臨的第一件事便是黃河改道,河水淹沒千頃良田,生民流離失所,賣田典妻,易子而食,瘟疫頻發。最后是由許問主持黃河治理,修筑河堤,疏通河道,在上游修建減水壩,束水攻沙,這才讓黃河風平浪靜十幾年。

    這雖然是幾年之后的事情,但是姬昭依舊想要將其解決,然而黃河決堤是整個古代都無法解決的事情,他所做的是讓許問提前修筑河堤,提前做好預案,減少傷亡和損失。

    這樣想著,姬昭便直接擺駕去了天祿閣詢問許問治水良策,同時讓許問開始任職水部郎中,同時掌管都水監中的部分事宜。待到許問熟悉這些部門的運作后,姬昭便可直接任命他前去治理黃河。

    而在另一邊,夏太后派出的內侍很快便回來了,然而讓她未曾想到的是小皇帝身邊的福公公也跟了過來,而自己派去的內侍卻是苦著一張臉,明顯來者不善。

    于是,夏太后在福公公向自己行過禮之后便開口問道:“福總管不在皇帝身邊伺候著,怎么有空到長樂宮來了。”

    福公公扯出自割皮笑rou不笑的笑容用著自己尖細的嗓音道:“這不是因為陛下聽說太后娘娘要親自cao辦生辰宴,所以才叫老奴過來叮囑一番。”

    夏太后聞言皺眉,既然姬昭已經答應將自己的生辰宴交給她cao辦,那自己派去的內侍怎么苦著臉回來。

    接著,福公公的話便給夏太后解釋了原因。

    只見福公公掏出了由姬昭親自擬定的生辰宴花銷的本子道:“陛下說了,他的壽辰要辦得節儉,但也要彰顯天家大氣,不能顯得小氣。”

    夏太后聞言一看預算差點沒罵出來,姬昭給的預算竟然比往年的舊例少了一半!還要辦得闊綽大氣,這是讓她親自往里面添錢。

    福公公見話已經傳到立刻便準備開溜:“老奴已經將話帶到,煩請太后好生cao辦。”

    說完,福公公不給夏太后反應的機會便出了宮殿大門。

    隨后,出了門的福公公便聽見了里面傳開了瓷器碎裂的聲音。他忍不住偷笑,陛下這招可真損的。

    花朝節的壽宴是夏太后想要插手的,可不得要出錢出力,至于能不能討得到好那就另說了。

    長樂宮中,夏太后只覺得氣急,艷麗的眉眼染上層層怒火,身旁的宮人連忙勸她消氣。

    這世上哪里有天子過生,讓太后出錢的道理!

    “娘娘,萬不可因為此事二壞了大計啊!”太后的心腹低聲勸道,“娘娘,別忘了我們本來的計劃。”

    若是太后鬧起來讓姬昭收回太后cao辦生辰宴的權力就不好了,此刻的花費不過是夏太后以后臨朝聽政所得到的九牛一毛,犯不著如此動怒!

    夏太后聞言忍著怒氣笑道:“辦!天子登基后第一次過生,自然是要大cao大辦!”

    她原本想對姬昭用些溫柔的手段,現在看來不用也罷。

    于是,夏太后看向自己的心腹陰郁地說道:“你去,將那羅剎國供奉來的燃情香和波斯傳來的秘藥都給本宮拿來。”

    夏太后不信,在這些烈藥之下,姬昭還能夠拒絕得了一個女人,或者說只要是一個活物他都拒絕不了!

    第三十四章

    夏太后口中的燃情香和秘藥不僅是烈藥, 它的下藥方式也十分隱蔽,尤其是燃情香。燃情香細聞之下只是帶著絲絲甜香的麝香味,普通人聞多了最多起一些興致做一場春夢, 但只要在使用燃情香前喝上一杯普通的葡萄酒,燃情香的效果便會放大數十倍不止。

    至于波斯秘藥, 夏太后準備讓自己侄女親自喂給姬昭,讓他逃無可逃!兩份烈藥用下來, 夏太后不信姬昭不屈服。

    很快長樂宮的宮婢取出了這兩份烈藥呈給了夏太后, 夏太后伸出染著丹蔻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黑色的漆盒, 神情中帶著幾分愉悅。在想到這里面的東西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后,她略微揚起嘴角緩聲道:“去,讓青鸞進宮, 這幾日好生準備一番。”

    夏太后雖然侵yin宮斗多年,對后宮的把控極強,然而在姬昭登基后,福公公和攝政王將她安插的眼線拔除得干干凈凈。幸而姬昭將壽宴一事交給她辦, 否則她也無法鉆到空子。

    她只需要將筵席上的美酒換成葡萄酒, 附近供天子休息的宮殿中熏的香料換成燃情香,再讓自己侄女假扮成宮女藏在那里, 最后將煩人的福公公引開, 此事便成。

    夏太后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 給姬昭辦起壽宴來越發盡心,在她看來, 姬昭不過是個將死之人, 能不能活到下一個生日也不一定, 她自然要大發慈悲讓姬昭過好這最后一個生日。

    二月十二五,花神誕日, 天氣雖然已經轉暖,但是宣室殿依舊沒有停

    了地龍,因此宣室殿中的溫度就如初夏一般。

    九華帳中,身著白色寢衣的姬昭睡眼朦朧,卷曲的黑色長發伴隨著細汗貼在他的頰邊,雙手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身上的錦被也隨之滑落,露出了瘦削的肩背。

    “siri,什么時候?”姬昭用略微沙啞的聲音問道。

    話音剛落,九華帳外一只骨節分明修長如玉略帶薄繭的手遞進來一杯清水,隨后姬昭便聽見帳外的蕭衍出聲回道:“陛下,已經辰時了。”

    隨后,蕭衍伸手撥開外面的層層紗帳,彎下腰,伸手摸了摸姬昭的頭道:“生辰快樂。”

    成熟男性溫熱的氣息彌漫開來,帶著蕭衍身上慣用的檀香,這氣息霸道且濃郁,一瞬間便將姬昭緊緊地包裹起來,讓他無法掙開。

    姬昭垂眸沒有說話,只是就著蕭衍的手喝下一口溫水潤喉,他的嗓子太過干啞,剛睡醒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不想太過掙扎,直到蕭衍伸手替他撥開臉頰上的發絲。

    “做什么?”姬昭輕輕偏過頭去,神情不悅地看向蕭衍。

    “該起床了。”蕭衍垂眸看向突然豎起尖刺的少年道。

    “陛下今日不必上朝,也無需學習處理政務,只是長壽面還是要吃的。”說著,蕭衍已經動手開始替姬昭穿上外衣,套上鞋襪。

    姬昭愣了一下:“長壽面?”

    姬昭小時候連糖都很難吃到,更別說過生日了,長大后更是未曾對生日有所期待,對過生日的了解僅僅停留在了要吃生日蛋糕吹蠟燭。至于長壽面,姬昭聽都沒有聽過。

    只見蕭衍垂頭看著身旁的少年輕聲道:“聽福公公說先帝在時會在今日去小廚房親自給你做一碗長壽面,今日我也做了一碗給你。”

    姬昭突然明白了,為何今日前來叫醒他的是蕭衍而不是福公公了,蕭衍甚至為了讓他早點吃上面,竟然親自動手給他穿衣。

    于是姬昭哼笑一聲道:“讓他們端上來吧。”

    說完,姬昭便隨意披上斗篷坐到了案幾前,左手支頤,右手手指帶著幾分雀躍地點著桌面。

    長壽面是福公公端上來的,筷子粗細的面條鋪滿了碗底,上面窩著一個荷包蛋,面湯上面漂浮著蔥花和油珠,就賣相而言還算不錯的。

    “陛下生辰喜樂,這碗長壽面是攝政王殿下忙活許久才做出來的。”福公公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他自然是知道攝政王為了這碗長壽面忙活了多久,雖然這碗面平平無奇,可是在這樣的小事上這般用心,才是真正地對一個人好。

    而且攝政王是接過了先帝的責任,在花朝節這天親手為陛下做了一碗長壽面,這是不是說明攝政王也將陛下視如己出?福公公一邊將面放在姬昭的案幾上,一邊忍不住這樣想。

    姬昭用手邊的筷子將碗里的面條挑起,結果發現看不見頭,忍不住道:“好長。”

    說完,姬昭便想將面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