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龍葵(骨科 H)、穿成師尊,但開組會、毒奶的自我進化史[快穿]、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穿書后聯(lián)姻對象是反派、瘋美人不愛了、這一次,我選反派[重生]、白月光和替身在一起了、陛下他持證發(fā)瘋、穿成醫(yī)師小夫郎
步爸這才不情不愿地閉上了嘴,步嘉延有些隱約的擔心,這可不是什么好前兆。 等到玉琴軒時,已是晚上七點多,餐廳里光線昏暗。三人由經(jīng)理一路領(lǐng)著走進包廂,里面倒是敞亮。 肖鶴棲已等了好一會兒,聽到聲音后起身。步嘉延一進門,就見服務(wù)員在一旁正要開酒,攔道:“今天不喝了吧?” 肖鶴棲隨即看向步爸和李女士,李女士并未表態(tài),但是看步爸的意思,酒是一定要開的。便道:“喝一杯吧,少喝點。” 步嘉延微微瞪了他一眼,心想著你怕是不知道一會兒我爸會撒什么酒瘋。 等著吧! 第44章 當紅色浸滿全身 玉琴軒的菜品,真是沒話說。一道接著一道,琳瑯滿目,目不暇接,可惜步爸今天是無福消受了。步嘉延撐著腦袋看自家父親手舞足蹈地高談闊論,白酒一盞接著一盞下肚,全然沒有叫停的意思。 “你說我爸出門前是不是偷喝了?今天是怎么了?”步嘉延湊在李女士的耳邊,小聲議論著。 “吃你的,別管。”李女士到底還是向著自己老公。 步嘉延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位置。便聽步爸說道:“小肖,你與嘉延也處了有些年頭了,怎么從未聽你提起家里的事?令尊和令堂身體如何?” 真是一個不留神,他就嘴上沒個把門。步嘉延見肖鶴棲沒有回應(yīng),拿著酒杯的動作也有些停頓,害怕觸及他的雷區(qū),便立即站起來,想著打圓場糊弄過去。 誰料身前的果汁翻了他一身,步爸擺手道:“你看看你,毛手毛腳!” 一旁的李女士遞過紙巾,見他身前一大片果漬,嘆道:“啊喲,這不行,你去衛(wèi)生間弄一下吧。” 步嘉延不知步爸究竟想說什么,擔憂地看向肖鶴棲,那人喝了許多酒,面色微紅,卻是淡然而鎮(zhèn)定地向他點了點頭。步嘉延見狀,也只得無奈地同李女士出了包間。 待關(guān)上門,步爸還在笑著:“他啊,真就是毛毛躁躁的!你說是吧?” 肖鶴棲搖頭,在他心里,步嘉延已然是個穩(wěn)重的人。偶爾有些犯傻的時候,他瞧著只有可愛。 “以后,麻煩你要多看著他了。”肖鶴棲沒留意間,步爸的神情不知什么時候起,肅穆起來。 “叔叔放心,我會。” 看他認真回答的模樣,步爸柔色許多,與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后,接著說道:“鶴棲啊,你別怪叔叔迂腐,我一輩子,沒出去過,傳統(tǒng)了些,原本是要盼著他娶妻生子的,也不覺得你們真能有什么結(jié)果。可這一晃,也五六年過去了。他既已有了你,除了盼他好,我也做不得其他。” 肖鶴棲神色微動,繼而聽到:“我是不知道其他同志是怎么樣,可我覺得,既然要過日子,不管是男是女,雙方父母見一見,把關(guān)系定下來,是最基本的,你說呢?” 步爸見他沉默,并不意外。 “我知道你們家不是一般家庭,對你父親也有所耳聞,倘若你覺得不方便,也要給我個態(tài)度。” 肖鶴棲抬頭,看著面前的老人兩鬢斑白,眼神混沌卻堅韌。不禁生出些許羨慕,步爸勤勤懇懇幾十年,到了這個歲數(shù)還在為孩子考慮;一面又有些許落寞,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溫情。 靜默良久,肖鶴棲才堪堪開口,誠實道:“我母親早亡,父親常年居住國外,我與他的關(guān)系并不融洽,少有來往,所以沒怎么提過。” 步爸雙眉緊促,他想肖鶴棲所言不假,但這個回答并不讓他滿意。 “你的意思是,從前少有往來約束,那日后呢?倘若他不接受嘉延,你待如何?” 肖鶴棲只道:“我是我,他是他。” 正當步爸還要說些什么時,外頭陡然傳來李女士的一聲尖叫。二人緊張地對視一眼,忙不迭起身。 外面不似包廂里明亮,兩人又喝多了酒,一出門只感覺眼前一片昏黑。肖鶴棲抓了一把步爸的手,冷靜道:“叔叔,你慢慢走,注意安全,我先去前面看看。” 步爸忙道:“你快去。” 肖鶴棲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qū)とィ瑒傔^轉(zhuǎn)角,便見步嘉延捂著衣服靠在門邊,將李女士護在身后,腰間一大片紅色液體,從他的角度看來,就像是血! “延延!” 肖鶴棲顧不得許多地喊了一聲,緊接著快步朝他走去。 等肖鶴棲走近了些,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撲面而來,再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步嘉延身上的不是血跡,而是紅油漆。 肖鶴棲神色稍定地看向另一邊,只見保安擒住一個穿著藍色工服的年輕人,他滿手的紅色,油漆桶滾在一旁。 此時,飯店經(jīng)理也聞聲趕到,迅速上前詢問:“肖總,有沒有事?” 肖鶴棲未曾理會,只一心查看步嘉延的情況:“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見步嘉延搖頭,又轉(zhuǎn)而問向李女士:“阿姨呢?有沒有受傷?” “我媽也沒事,但受了些驚嚇。”步嘉延替她回答道。 確認兩人身上都無大礙之后,肖鶴棲才將目光掃向那行兇之人,眼神好似刀片要將人剮開一般。 肖鶴棲上下打量了那人,他身形普通,只一米六幾的個子,戴著帽子,露出一些黏黏糊糊的黑色碎發(fā)。 “我剛出衛(wèi)生間,就見他拎著那油桶走過來,沒想到是要來潑我的。”步嘉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