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克隆羊多莉只活了六年
“為什么?”許憶的表情空白了幾秒才接上話。 看來她之前對祁沅性格的判斷有誤,之后需要調整方法和臺詞才行。 祁沅強忍著因為違背自己的教養而生出的,對自己放蕩行為和即將說出謊言的不恥,艱難啟唇:“我……我缺錢。我家也……我家人都在下城區,家里人多,Siren的工資不夠家里人的開銷。” 這不是桑榆的故事嗎。他在模仿桑榆? 為什么? 許憶盯著祁沅越說越燒紅的臉頰,重新評估他的行為特征。 “我從來沒有賣過,很干凈。” “我會很聽話的。” “他……桑榆會的,我都可以學。” “我,”祁沅幾乎咬著牙才一字字吐出,“我的身體……不難看。您……您要不要看一看?” 說著,他開始一件件剝開身上包裹緊實的執事服,許憶沒有叫停,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 祁沅耳尖發燙,明明主動做著下流的事情,臉上卻是被欺負了一樣的羞澀神情,只敢躲在腦子里一個人發情。 寶寶在看我…… 為什么,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喜歡他嗎?更喜歡……桑榆嗎? 靠得這么近,頂級Alpha的鼻子不可避免能聞到許憶身上每一種味道。 還沒散去的酒精味,還有腿心深處若有若無的jingye味。 羞恥、忐忑、興奮、難過。心被熱油煎過也差不多是這種感覺吧。明明心里堆積著粘稠的苦悶,但是下身還是不受控制地硬了。 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祁沅快忍不住委屈的眼淚,手伸向下身的褲鏈就要解開。 許憶終于給了點反應,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俯下身撿起一件衣服披在祁沅身上。 “可以了。你想要多少?” “我不需要很多……您開多少都可以。”祁沅見許憶答應了,急忙表示只要許憶接受他怎么樣都行。 許憶回憶了一下諾瓦的貴族學生們私下都開多少價,Alpha怎么玩的她不太清楚,但是beta學生,好像最近都開一個月叁十萬? “一個月叁十萬。我想用你的時候會通知你,不用的時候不必來找我。” 祁沅一點沒有被薄待的感覺,反而有點驚喜地對許憶的要求都應了下來,唯獨問了一個問題:“叁十萬,會不會太多了?” 多嗎? 許憶沒有真的包養過誰,對這個市場沒有概念。 “不多。” 反正刷的是許家的錢。 在許憶的要求下祁沅拿出光腦和許憶加上好友,直接給他轉了叁十萬。 和他在學校時用的不是一個光腦,也不是一個賬號。這個賬號的id是卡布奇諾,頭像是一杯放在格紋桌布上的咖啡照片。 這種程度的紕漏他不會犯的。 許憶輕拍兩下祁沅仰起的臉頰示意:“好了,起來吧。把衣服穿上。” 祁沅沒動:“這次……不用我嗎?” “玩累了。”許憶單手支著生得很有欺騙性的乖巧的臉,饜足地打了個哈欠。 祁沅垂下頭,沒有再說什么,站起身沒入燈光外的陰影里,沉默著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許憶想了想,點頭:“嗯。” 祁沅大概是有些失落吧,到把許憶送上車前也沒怎么說話,直到車門關上,祁沅才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下,許憶:“怎么了?” 祁沅看了她一會兒:“要記得來看我,好嗎?” 許憶捏了一下祁沅搭在車窗上的手指:“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