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beta之間會互相咬嗎
厚重的門合上的一瞬,桑榆立刻放開攬在許憶腰間的手,憋不住噗嗤笑出聲。 桑榆后退幾步摔坐到床尾,笑得頭頂還沒來得及摘下的貓耳一抖一抖的。許憶走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 桑榆終于止住笑,側過臉邀功:“怎么樣,我演得不錯吧?” “不差,”許憶脫下在外人眼里從不離身的黑色手鐲,“例行檢查。” 桑榆接過手鐲,少年臉上換上認真的神態,手鐲感應到擁有權限的人,自動跳出一面光屏。 他是許憶的聯絡人,是個beta。每次許憶來Siren,如果需要和他見面就會點一杯「雨夜」作為暗號。即使是在Siren,幾乎沒有人知道許憶也是蟻xue的一員。 Siren里大多數權限低的成員只知道桑榆來自蟻xue的母巢,但不清楚他在蟻xue里的等級高低。還以為他和許憶的事,只是出于出身流放區的陰暗心理,想和中心區的上層人滾在一起。 至于非蟻xue成員,只以為桑榆是個只有臉好看,身材不錯,從下城區跑來中心區打工順便賣身的窮beta。 對于他和許憶的頻繁會面,只覺得是普通貴族小姐包養一個有些姿色又造成不了麻煩的少年。 在中心區的八卦里算是最無聊的一種。 “嗯,沒有問題,”桑榆查看完,挪到離許憶更近的一邊,給許憶戴上手鐲,“入場券,母巢那邊已經在做了。” 許憶嗯了一聲,“有沒有能讓我暫時聞到信息素的藥?” 桑榆愣了一下:“有是有,但是你要這個做什么?” “外面那個,可能是[獵犬]。我想確認一下他的身份。” “還真跟狗一樣……”桑榆鼓著臉嘟囔,“追得這么緊,怎么連你都盯上了。” 頓了一下,忽然又恍然大悟:“程家那位客人,大概是前兩個星期二次分化的吧。他們找出你和他的交集了?” “可能。” “那……你怎么辦。”桑榆眼里的擔憂不似作偽,畢竟他們也算搭檔多年了。 “在晚宴之前,我不會暴露的。”許憶淡淡的聽不出語氣。 換句話說,就是她只需要拖延到晚宴當天。 “好吧。藥我會拿給你,但你要怎么讓他放出信息素?獵犬的警惕性很高的。” “試試。” “怎么……”桑榆的問題被許憶伸到胸前的手中斷。 許憶面無表情地一個一個給桑榆解開工作服的扣子,分明是曖昧的動作,卻像是做實驗一樣一本正經。 “你干嘛。”桑榆疑惑。 許憶壓低聲音湊到桑榆耳畔,把自己的計劃簡短地告訴桑榆。 桑榆眼睛一亮,興奮道:“早說嘛,我最愛演戲了!” 他也開始給自己解扣子,然后故意弄成凌亂的樣子再穿上。摘下貓耳把頭發撥弄亂,捧著許憶的臉:“來!做戲做全套,你在我臉上和脖子上都親幾下。” 許憶本來沒打算做這么細致,只要不讓祁沅懷疑他們見面的真實目的就行,但桑榆說的有道理,要演戲就要演到天衣無縫。 桑榆滿臉期待,看著許憶跨坐到他身上,雙手下意識扶著許憶的腰。許憶先低頭在桑榆粉色的唇瓣上輕印幾下,但是她平常不涂口紅,這樣溫柔的做法留不下印子。 思考了兩秒,許憶重新低下頭在桑榆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許憶抬起眼簾:“痛嗎?” 桑榆咧著嘴傻笑:“不痛,繼續嘛!” 于是許憶在桑榆唇角輕吻一口作為安撫,指尖插進桑榆的發縫,把桑榆的嘴巴咬到腫脹發紅。 桑榆很誠實地起了反應,硬起來的一團硌在許憶腿間。 這只是為了做假,他們沒有接吻,但許憶冰涼的舌尖時不時蹭過發熱的唇瓣,好像他們下一秒就要真的吻在一起。 許憶咬夠了唇瓣,慢慢移動到了桑榆的脖頸,為了不讓桑榆太疼,她先舔了舔頸窩,留下兩個轉瞬即逝的啄吻,接著在桑榆細長白皙的頸部印上數不清的紅痕和牙印。 桑榆臉上浮起薄紅,難耐地泄出低喘。 離、離腺體好近…… 剛想到這里,已經打算收工的許憶抬起沒有半點情欲色彩的臉,很認真地問:“腺體要咬嗎?beta之間,做的時候會互相咬嗎?” 桑榆用力點頭,濕漉漉的杏眼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許憶:“會咬的,你咬我一下嘛,他看到我被你咬了才會相信我們的關系,我沒有味道,很干凈的。” “是嗎。” 桑榆主動偏過頭做出一個方便被咬的姿態。 “痛的話,就告訴我。” “嗯……嗯。” 許憶的舌尖帶著冰涼輕輕劃過桑榆敏感的腺體表面,牙尖蹭了蹭,不疼,只是有點癢。 桑榆快忍不住了,撒嬌:“小憶,快點嘛,我都硬了——” 不算鋒利的牙齒刺入脆弱的腺體,許憶是個殘疾beta,信息素幾乎沒有,也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別人的腺體,只知道用牙齒反復碾過去,一點也不留情,中間又不時夾雜一點溫柔的輕舔吮吸。 桑榆爽得身體止不住微顫:“哈……哈啊……” 小憶……果、果然一點都不懂……生理、常識……太用力了、啊……啊、要死了……怎么會這么爽…… 桑榆死死扣住許憶的身體往自己懷里擠,扣得嚴絲合縫,性器隔著布料蹭過許憶腿間細嫩的地方。 許憶沒有咬人腺體的經驗,不知道什么時候應該收手,她以為要等桑榆高潮了才算完,一邊舔咬一邊觀察著桑榆的反應。 桑榆被咬得雙眼失神,掛著爽出來的生理性眼淚,過了許久他才輕咬著許憶的肩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股股jingye,腥味的體液打濕了布料,滲出來的部分蹭到了許憶的大腿內側。 許憶終于放過桑榆,松口讓腺體重獲自由。 - 祁沅在那扇門外等了很久。 里面的人都是beta,沒有辦法靠信息素的味道判斷他們在做什么,又做到哪一步了,此時此刻有多親密。 嫉妒的毒液侵蝕心臟。 妒火在那扇門終于打開時到達頂峰。他的寶寶和那個衣衫不整的beta一起走出來,她幫他整理了衣領,祁沅看到beta的脖子上滿是曖昧的斑痕,嘴都被親腫了。 ——連腺體……都…… 憑什么……憑什么那種人也能…… 祁沅親眼看著許憶踮腳親昵地在桑榆眼下落下一枚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