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當時外婆走后,我偷偷在被子里哭了好久,給你打了電話。” 初中的時候家里的公司出了些許問題,外婆忙得腳不沾地,阮可可恰巧就在這個時候生了病,外婆兩頭跑,自那時起阮可可懂事了很多,乖巧了很多,學會了不給鄙人添麻煩。 阮可可是個積極的人,曾今病痛的記憶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傷痛的痕跡,如今依舊開心積極著面對著生活中的種種。 越楚聽到阮可可的描述心中的苦味和酸澀被心疼取代,握住了阮可可的手。 人類脆弱,一場病,一個傷口就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帶走。 越楚深知這個事實,后怕又心疼。 要是他早點奪舍,他有無數種方法將阮可可治好,讓他永遠都不用受病痛的折磨。 但是時間是殘酷的,每一個時機的不同都會導致不一樣的結果,沒有誰能夠預料。 阮可可想著他給越楚打電話過去時的情況,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時我哭得上期不接下氣,還說什么下輩子還要當兄弟什么的,現在想起來好尷尬,要是我接到別人哭哭啼啼一句正經話不說,一直重復著下輩子什么的,我肯定給他給掛了,懷疑是不是喝了什么假酒,發酒瘋。” 阮可可嘴上說著當時的情況讓他尷尬,臉上的溫柔笑意卻沒有消失。 “不過那天晚上我打完電話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你在我床邊守著了。” 阮可可摸了摸自己的腿,“那時候我已經走不動路了,我想去哪里你就背著我,還說要背我一輩子呢。” 想到這里阮可可笑出了聲,笑聲中滿滿地都是幸福。 看著阮可可陷入與原主的回憶中幸福的模樣,酸澀感充斥了。 說要背阮可可一輩子的人已經死了。 想到這里,越楚心中產生了卑劣的快-感與慶幸。 正是因為原主已死,才能輪到他占據原主的位置,代替他接受阮可可的愛意。 越楚一方面慶幸又一方面又嫉妒,明明是個只跟阮可可相處了不到一個月的小偷,卻想要跟原來的主人爭一爭阮可可心目中位置。 “可可....” 阮可可聽見越楚在叫他,歪了歪頭。 “怎么了。” 越楚喉嚨干澀,這個問題壓-在喉間,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原主與他阮可可更愛誰,但又膽怯地害怕聽到與他心里所想不一樣的答案。 阮可可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奇怪地看著他。 越楚終于說出了口,話語的意思卻南轅北轍,“可可,你愛我嗎?” 阮可可覺得越楚這個問的莫名奇妙,“當然愛呀。” 阮可可轉念一想,發現了不對勁。 越楚哥哥不會因為我生了一場大病擔憂過度了,精神過度緊張,失去安全感了吧。 阮可可想起當時外婆死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天天守著外婆,一刻不敢離開,反復確認著外婆活著。 阮可可以為越楚也是同樣的情況。 阮可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越楚,關切的問道:“越楚哥哥...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說的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悶在心里,會生病的。” 看著阮可可擔憂的眼神,越楚摸了摸他的頭,“嗯。” 第33章 越楚沒在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將心中的嫉妒壓了下去。 現在是我在可可身邊,這樣就好。 阮可可打了個哈切,眼角出現了淚花, 本就有些累了,現在終是撐不住了,什么時候閉上了眼睛睡了覺都不知道了。 越楚見阮可可靠在床頭睡著了,眼神柔和了下來,將他抱著躺在床上,給他好好蓋上被子。 目光觸及到阮可可纖長的手指上帶著的素銀戒指,微垂眼眸。 果然是個沒本事的男人, 要是換我送定情信物至少是個純金的。 越楚看戒指很不順眼, 壓住想將戒指扯來丟了的情緒, 撇過眼不看了。 “松舒。” 越楚傳音給外面勤奮地擦著地的松舒,松舒接到傳音立馬邁著四條小短腿蹦了過來。 “照看好可可,我要出去一趟。” 松舒應了一聲,“是。” 跳著蹲在床邊,警戒著。 越楚念動口訣,施下結界,方圓十里游蕩的鬼怪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盡數逃竄開來。 越楚身形一閃, 消失在了原地。 ------------------------------------------------------ 妖族境地。 茂密的山林中, 動物細細簌簌地竄梭在樹叢之中, 靈活的進行著活動。 一只遍體通白長著蓬松的大尾巴,像是個貍貓。他蹲在草叢中,一雙大眼睛緊緊地鎖住面前正抱著果子吃的小鼠。 他緊張著盯著小鼠,視線一刻也不敢移開。 小鼠rou質鮮美, 緊實,最是好吃, 但天性警覺,一聽到什么風吹草動就會飛速逃跑,捕捉困難。 這已經是他底4次捕捉小鼠了,要是這次還不行,他就要去求助主人幫忙。 這口rou他說什么都得吃到! 小鼠沒有察覺到天敵的靠近,依舊在享受著地上的野果。 小鼠吃得高興,妖怪境地的物質豐-盈,更別提這座“清凌山”了,奇珍異獸,靈花靈草應有盡有。住在清凌山的小鼠都肥肥胖胖,富有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