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5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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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誰承擔, 版權(quán)怎么算,利潤怎么分, 這些都需要考慮清楚。 一個月后簽約條款幾經(jīng)修改,終于敲定, 紀禾特地從首都趕過來簽約,還來了趟島上, 看了看孩子們。 當他看到孩子們扒的樂譜,他驚呆了:“不錯啊, 小小年紀就會扒譜了,還挺準的,只有一兩個小錯處。”紀禾很是贊美了一番。 花生笑著不說話,繼續(xù)低頭寫作業(yè),玉米則興沖沖地問他:“老師,你這張專輯是在北京錄的嗎?” “是,你mama的公司,設(shè)備還沒有到位,所以我在北京租的錄音棚。”紀禾還帶了一些照片過來,“等你們有空,我?guī)銈內(nèi)ケ本╅_開眼界。” “好哎,我們小時候去過一次,但是不記得了。”玉米把照片接過來翻開,哇,雄偉的八達嶺長城,莊嚴的天.an門,殘垣斷壁的圓明園…… 孩子們一邊看照片,一邊圍著紀禾要他講述對應(yīng)的故事。 紀禾倒是知道得不少,這一聊就是一下午。 鄭長榮回來的時候,紀禾正準備走。 鄭長榮留他吃晚飯,卻被他拒絕了:“不吃了,我得趕飛機,后天一早還有課。” 鄭長榮理解,紀禾是個挺認真的人。 他親自把紀禾送到大院門口,路上問了問他有沒有辦畫展的打算。 紀禾搖了搖頭:“暫時沒有,最近幾年受伏卉的影響,就想搞音樂。” “你跟伏卉經(jīng)常聯(lián)系嗎?”鄭長榮知道,他倆當初一起做家庭教師的時候好上了。 不過兩人沒有公開承認,現(xiàn)在兩人之間是個什么狀態(tài),他也不清楚。 紀禾笑笑:“聯(lián)系,怎么不聯(lián)系。我這的那幾首歌都有她的心血,不過我倆暫時還是不想結(jié)婚。結(jié)婚就意味著責任,意味著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對方有需求,我必須拋下一切去陪伴她。我一想到那樣的日子就感到窒息,所以我想再等幾年。” “那就小心點,別弄出孩子來,孩子不是玩意兒,打了是作孽,生下來不管的話更是造孽。”鄭長榮還是叮囑了幾句。 他知道,年輕人情難自制的時候,會突破界限做些過分親熱的事情,但是一定要做措施,免得在雙方還沒有準備好承擔這份責任的時候,就被孩子打亂了全部的節(jié)奏。 紀禾笑笑:“明白,放心吧,我都做措施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 “那就好,常聯(lián)系。”鄭長榮在大院門口停下,不送了。 他還得回去照顧孩子。 孩子的功課他要盯著,孩子的衣服褲子有沒有刮擦破損,他也要仔細檢查。 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沒想到,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霍恬恬已經(jīng)回來了。 她正拿著一本叫縫紉基礎(chǔ)的書籍在學習,鄭長榮樂了,這是他編纂的,前兩年霍恬恬抽空給他出版了,銷量一路看漲。 尤其是這年頭國內(nèi)很多工廠都在給國外的品牌做加工,全國各地對縫紉女工的需求量暴增。 這兩年光是辦稅就好幾十萬了。 都被鄭長榮捐了。 他原本是想用霍恬恬的名義發(fā)表的,霍恬恬沒同意。 可他又是一個在職軍官,這么一筆收入實在是惹眼,于是他跟上級匯報了一下,捐給了他曾經(jīng)犧牲的幾個戰(zhàn)友的家屬。 這事霍恬恬一點意見都沒有,倒是政治部主任馬敬國嘀嘀咕咕的,說他假清高,這么多錢干什么不好,干嘛要捐出去。 他這么高風亮節(jié),讓其他的在職軍官怎么辦。 鄭長榮沒搭理他,只求自己心安。 現(xiàn)在,他看著媳婦在認真按照自己書里的要點學習,他很是高興,湊過來看了眼:“能學會嗎?別又是眼睛會了,手不會。” “不好說呢,患者都說我什么都好,就是產(chǎn)道撕裂后縫合的傷口難看。正好我那邊還有激光祛疤的項目,有人懷疑我是故意的,好讓她們二次消費。你說說,我上哪說理去。”霍恬恬是真的盡力了,她對針線相關(guān)的東西,總是有所欠缺的。 一針下去,明明覺得是對齊了,可是線繞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歪了。 她嘆了口氣,把書倒扣著,張開雙臂,耍賴皮:“要不你手把手叫我吧,握著我的手來,我就不信了,這樣還能歪?” 鄭長榮樂了,去隔壁屋拿了針線和布料子過來。 真就坐在媳婦身后,握著她的雙手,手把手的來。 幾個孩子寫完作業(yè)湊過來一看,忍不住取笑起爸爸mama。 “爸爸不害臊,整天跟mama膩膩歪歪。”玉米笑得最起勁。 花生白了他一眼:“傻子,不膩歪哪來的咱們。” “可是爸爸mama一直膩歪,也沒膩歪出第五個孩子啊。”櫻桃一臉的好奇。 這事荔枝知道,但她不說,這是爸爸的隱私。 再者,她也好奇,看看爸爸自己怎么說。 她以為爸爸要糊弄他們,沒想到,爸爸居然實話實說:“因為爸爸結(jié)扎了。結(jié)扎的意思就是爸爸的jingzi再也不能發(fā)揮作用了,所以你們不會再有弟弟meimei。” “結(jié)扎疼嗎?”荔枝知道這個手術(shù),她好奇地拉了個小板凳坐下。 “不疼,小手術(shù),比mama做結(jié)扎簡單多了。如果是mama做結(jié)扎,要拿手術(shù)刀,把mama的肚子劃開。人的肚子可不只是一層皮一層rou。聽mama說,要里里外外縫合□□層,是吧?”鄭長榮雖然不是學醫(yī)的,但是他經(jīng)常聽自己媳婦念叨,耳濡目染,也懂得了一些常識。 荔枝恍然:“這么多層啊,那得多疼啊。” “是啊,所以爸爸不舍得讓mama結(jié)扎。”鄭長榮怕碰到孩子,笑著捏緊手里的針,暫停了教媳婦學縫紉。 荔枝思考了片刻,總覺得接下來的話不好直接問爸爸,便自己翻了翻mama的醫(yī)學書,尋找答案去了。 鄭長榮沒有阻攔她,孩子不問,他就不說。 但他能猜到,這小姑娘應(yīng)該是好奇男人怎么結(jié)扎,自己研究去了。 不一會兒,荔枝果然跑了過來,沒問題了,所以她就跟哥哥meimei一起,安靜地圍觀爸爸mama撒狗糧。 齁甜。 “mama太笨了。”玉米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 立馬收獲老爸嫌棄的一個白眼。 玉米只好閉嘴了。 花生則捧著書在旁邊看著,時不時關(guān)注一下mama的進度。 櫻桃沉迷摸貓貓,荔枝則看著爸媽手里的針線出神。 她又開始好奇了,好奇如果是mama結(jié)扎的話,除了肚子,又有哪個部位要挨一刀呢。 于是她坐了一會兒,屁股上又長釘子了,趕緊跑去翻書。 研究明白后,荔枝忽然對爸爸mama肅然起敬。 睡覺的時候,荔枝還趴在meimei耳朵邊上嘀咕呢:“爸爸好愛mama,要是mama結(jié)扎,要受大罪的。” 櫻桃好奇,問了問怎么受大罪。 荔枝在自己小腹下方比劃了一下:“肚皮切開,血淋淋的,還要把輸卵管找出來,咔嚓。” 荔枝繪聲繪色的形容著,嚇得櫻桃一個哆嗦,臉色煞白。 “生孩子也很恐怖,要把女孩子的產(chǎn)道撐開,還會撕裂,淌好多好多的血。十級疼痛,世界上最疼的事情就是生孩子。”荔枝真的對mama佩服得五體投地,光是生一個就那么辛苦,mama可是生了四個呢。 櫻桃嚇傻了。 她一向大大咧咧的,什么煩心事都很少留到第二天,可是jiejie今天的話,將影響她好久好久。 以至于她看到男孩子就下意識想躲開。 太可怕了,男孩子要是跟女孩子結(jié)婚了,就會有寶寶,十級疼痛,想想都可怕。 她才不要經(jīng)歷那樣的事情。 這天起,櫻桃變得不那么愛摸貓貓了,她變得比哥哥還勤奮好學,她要考大學,她要做很厲害的知識分子,這樣,不用嫁人生子也可以養(yǎng)活自己。 她一定要努力呀。 此時此刻,荔枝并不知道她善意的科普給meimei帶來了那么大的心理陰影,以至于meimei在未來只喜歡跟女孩子打交道,哪怕是畢業(yè)了,工作了,也拒絕男孩子的追求,拒絕談戀愛,拒絕結(jié)婚成家。 她的話就像是一道鞭子,不斷鞭策櫻桃努力努力,再努力。 荔枝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比櫻桃懂得多,更能想象出來那個血淋淋的畫面。 她自然也不會耽于享樂,小小年紀,便跟meimei開始了你追我趕的學習生活,誰考好了,另外一個要負責給考得好的這個梳一個月的辮子,這何嘗不是小姐妹相親相愛的一種方式呢。 暑假到來的時候,小姑娘去拿成績報告單,好家伙,兩個都是全滿分。 小姑娘相視一笑:“那就互相梳一個月辮子。” 第481章 第481章三十歲的副教授(三更) 一九八七年暑假, 一張南海風情的唱片熱銷。 歌曲里那個椰影闌珊的小島,成了很多人向往的地方。 一層又一層卷起的海浪,細軟潮濕的沙灘, 五顏六色的貝殼, 奇形怪狀的海洋生物…… 風是海鹽味的, 雨里帶著絲絲縷縷的清香。 那是又一茬的椰子成熟了, 撬開外殼, 插入吸管,喝一口,啊, 美味。 于是,這年夏天, 國內(nèi)掀起了一股旅游熱。 錢包逐漸鼓起來的人們, 紛紛拖家?guī)Э诘牡胶u來游玩。 看那碧藍的天, 看那純澈的水, 童聲陣陣,呢喃聲聲, 真是一片叫人流連忘返的南海風光。 于是, 霍恬恬服裝廠新出的裙子, 賣爆了。 這里頭面料研發(fā)組功不可沒。 他們根據(jù)鄭長榮提出的要求,研發(fā)了一款叫南海紗的面料, 輕薄透氣,柔軟絲滑, 材質(zhì)的手感類似于真絲,但卻比真絲便宜多了, 而且不勾絲,易清洗, 在海島這個每天需要洗澡的地方,這種料子實在是太受歡迎了。 尤其是下雨天的時候,傳統(tǒng)的布料子很難晾干,然而南海紗半天就陰干了,而且很少有那種難聞的潮濕捂出來的味道。 所以,游客們很快把這種料子穿回了老家,在全國掀起了一股南海紗的熱潮。 又便宜,又涼快,誰不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