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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527節

    孟正陽笑著接下去:“對,南河三,參宿四,還有天狼星,三顆星組成了冬季大三角。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找到天狼星。”

    “嗯,那就是先找到獵戶座,參宿四和參宿七連線中間,有三顆緊密排在一起的星星,那就是獵戶座的腰帶,沿著獵戶座的腰帶往東南方找,最亮的那顆恒星就是天狼星。”霍恬恬指著頭頂的天空,滿臉都是興奮。

    她還記得第一次找到天狼星的時候有多激動。

    那一晚,正好是大表哥要去參軍前的一晚,他怕她想他,臨走時教會了她這么一個知識。

    那時候的她才多大一點點啊,像個小豆包,沒想到她到現在還記得呢。

    孟正陽實在是感慨:“對啊,當時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春節前后找天狼星最好找,今天巧了,正好是除夕。”

    “嗯,我記得。”夜風輕撫,帶著海水的咸澀和離別的惆悵,霍恬恬看著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終于笑了,“記得教孩子們認一認。”

    到時候大家一起抬頭看著那顆星,就跟沒有分開一樣。

    孟正陽回去后,霍恬恬便關了院門,把四個孩子全都叫了過來,教他們怎么認星星。

    孩子們一臉的好奇,花生學得快,已經記住了好幾顆星星,玉米則完全沒有耐心,鬧著要去扔摔炮,兩個女兒則靜靜地坐在mama跟前,盯著那亮亮的星星,念叨著,星星,天狼。

    春節很快過去,一晃,孟正陽走了。

    秦無衣結婚了。

    張世杰跟露娜也結婚了。

    夏晴生了個男孩,霍恬恬特地去看了看她,送上了一封厚厚的紅包。

    世界的舞臺太大,聚散離合,如常上演。

    而霍恬恬,也開學了。

    大四,她來了。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就發現班上少了個人。

    霍恬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奇地看著童佳佳:“她怎么了?”

    “聽說是她爸爸得了糖尿病,急需用錢,就聽馮寶寶忽悠,跑去香港求發財,傍了個富商做小老婆,這學期不來了。”童佳佳覺得李姿曼腦子有病。

    都讀到大四了,真要是沒有堅持讀下去的決心,當初何必擠進來呢。

    這個名額給真正想學的人多好。

    霍恬恬只覺得好笑:“她果然還是擺不脫馮寶寶的影響,隨便吧,她哭的日子在后頭呢。”

    童佳佳也這么想的,她抱著霍恬恬的胳膊撒嬌:“哎呀,我想死你了,對了,我哥讓我問你個事兒。”

    “嗯?”霍恬恬不知道童剛能有什么事問她,很是好奇。

    “聽說是一個姓沈的人販子,好像跟你沾親帶故,想求你保釋他。”童佳佳也不清楚那個人跟霍恬恬什么關系,只管把他哥哥寫的信帶來,“喏,好像是你老家北橫嶺的。”

    霍恬恬打開看了看,原來是那個死漢jian孟繪心的兒子出事了。

    當年霍恬恬回去曝光了那一家子的所作所為之后,他們的生活每況愈下,不久就全部丟了工作,實在是揭不開鍋了,只好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現在那個叫沈遠航的畜生干起了拐賣兒童的行當,被童剛抓獲,到了局子里就嚷嚷自己認識大人物,讓童剛找人保釋他出去。

    童剛當然不會包庇這樣的人,但他還是要通知霍恬恬一聲,免得被這種人敗壞了名聲。

    霍恬恬看完手里的信,琢磨了一下:“佳佳,幫我跟你哥說聲謝謝,我來處理。”

    下課后她把這事跟鄭長榮說了一聲,鄭長榮立馬聯系范海林,讓他回去解決一下這個事情。

    畢竟那是范海林老家,他最熟悉了。

    范海林把孩子拜托給段麗照顧幾天,當天晚上就上了火車,幾天后回到北橫嶺,第一時間去找人了解情況。

    結果他到了拘留所一看,呦呵,沈遠航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他說自己有個厲害的meimei妹夫,所以誰都不放在眼里,一進來就挑釁這里的一個殺人犯,后來爆發了一場監獄里的私斗,他就被那個殺人犯捅死了。”范海林趕緊給鄭長榮送去了好消息。

    鄭長榮掛斷電話,松了口氣,那就好,禍害終于死了一個,報應不爽。

    第450章 第450章誰也不能兇他閨女(二更)

    八年制臨床醫學的大四依舊在學習, 并不需要去醫院實習,規培。

    霍恬恬這一年的課程更滿了,很多事情只能放手讓身邊的人去做, 隔三差五了解一下進展就行。

    這天午飯時間, 大花臂來復診, 霍恬恬放下飯盒, 很是震驚:“嗯, 瞧著沒什么大礙了,排毒湯再喝兩個月吧,鞏固一下。你再去做個化驗, 跟我去一趟腫瘤醫院核實一下。”

    到了腫瘤醫院,那邊的醫生看著化驗報告, 也很意外, 一年不到的時間, 一個原本活不過三年的肝癌患者, 居然各項指標都正常了,就剩下血壓稍微有點高。

    醫生很是好奇, 問了問霍恬恬的治療方案, 不禁大為感慨:“老祖宗的東西還是有存在的合理性的, 這樣吧,我問問主任, 什么時候開展一項中西醫結合的臨床實驗,看看對照組的數據怎么樣。”

    “好, 那就麻煩您了。”霍恬恬從醫院出來,可算是松了口氣, 卻又好奇,“血壓高?你是不是經常應酬喝酒啊?”

    “嗯, 最近小賺一筆,嘿嘿嘿。”大花臂笑得憨傻。

    霍恬恬樂了,也不問他做了什么,只提醒他:“一定要遵紀守法。”

    “放心,一定的,下個月就把錢還你。”大花臂興高采烈的,拿著報告回去跟閨女報喜去了。

    廣州的四季并不分明,不過今年的氣候似乎有點反常,明明才三月,卻熱得跟七八月的盛夏一樣。

    霍恬恬現在全天滿課,熱得抓起作業本不斷扇風。

    扇著扇著嫌煩,下課后便去找了趟院長:“能給教室里安個吊扇嗎?”

    “這個事兒我年前就申請了,沒有款子批下來啊。”曹徹也很無奈,他還是很關心學生們的生活細節的。

    這么熱的天,他這辦公室里擺了一臺風扇都熱得受不了,更不用說教室里那么多人擠在一起了。

    可他沒轍啊,現在到處都在搞建設,到處都在跟政府哭窮,學校這邊只要不是剛性需求的東西,就很難批下款子來。

    霍恬恬無奈,她也拿不出錢來啊,好幾個工地都要不斷砸錢進去呢,只能唉聲嘆氣地回去了。

    夜里到了大院,她看著隔壁五號院居然來了人,好奇問了問鄭長榮。

    鄭長榮有些無奈:“來了個小老頭,不好相處,我就不帶你過去認人了,問題多得不得了,都是故意刁難人的,回頭得問你怎么從廣州回來的,不好處理。”

    “啊……”來了個老頭啊,那確實挺麻煩的。

    霍恬恬不說什么了,只感慨天氣好熱,想再買臺電風扇,專門擺在堂屋里吃飯的時候用。

    鄭長榮倒是沒意見,只是叮囑道:“新聞上說兩天后寒潮南下,這兩天你去學校記得帶厚衣服,指不定上著課就降溫了。”

    “好。”霍恬恬吃完飯上去陪孩子,這學期花生跟玉米分開了,不在一個班。

    玉米rou眼可見的變得懂事了起來。

    起碼這學期到現在只尿了一次褲子,進步很大。

    所以當媽的要表揚表揚孩子,親手給他做了一朵小紅花。

    玉米可得意了,把紅花別在胸前,滿屋子瘋跑:“哦,哦,mama表揚我咯,哦。”

    霍恬恬忍住笑,叫花生過來:“你呢,換了個班級怎么樣,跟小朋友相處得好嗎?”

    “嗯。”花生捧著一個本子過來,上面畫滿了星星,“媽,可以給我找幾本觀星的書嗎,我想看。”

    “行,mama明天去書店找找看。”霍恬恬欣慰地搓了搓小家伙的腦袋瓜。

    如今已經是八一年了,個體經濟的繁榮,也搶占了新華書店的市場,很多私營書店跟雨后春筍似的冒了出來。

    霍恬恬學校附近有一家書店很有特色,主打的就是外文書刊的引進,所以應該能找到一些現代觀星技術的外文書刊,就是不知道是英文原版的還是中文譯本。

    到時候再看吧。

    查問過兩個兒子的情況,她又來關心兩個閨女。

    原本這學期就想把兩個小妮妮送去上幼兒園了,不過老師說孩子生日太小,剛過兩周歲生日沒幾個月,建議等到下學期。

    畢竟女孩子不像男孩子,就算尿褲子了,大多數也可以尿在外面,女孩子一旦尿褲子,那很有可能就是全濕,所以要等孩子再大一點,會自己穿脫褲子上廁所了再去學校比較好。

    霍恬恬這段時間的重心便放在了教孩子穿褲子上面。

    其實兩個孩子早就會穿褲子了,但是她們不會區分前后和里外。

    經常鬧笑話。

    所以她得想想怎么讓孩子學會分辨。

    她抓著一條剛收回來的褲子,指了指前面的兩個兜兜:“看到沒,咱家的褲子都是兜兜在前面,兜兜在外面。前面,外面,懂嗎?”

    “懂。”奶聲奶氣的回答聲里,兩個小囡囡認真點頭。

    霍恬恬很是欣慰,便繼續引導:“穿褲子的時候,一定要區分好前后和里外,如果不會的話,就看兜兜在哪里。你看mama這樣穿——”

    她特地把褲子前后穿反,做出一副夸張的表情:“嗚嗚,mama的兜兜不見了,mama的褲子穿反了。”

    荔枝淡淡地笑,露出兩顆小奶牙。

    櫻桃則站了起來,轉到mama屁股后面:“兜兜在這里。”

    “哎呀,小寶貝真聰明,有兜兜的地方才應該在前面啊,所以mama要把褲子脫掉重新穿對不對?”當媽的先不脫,再次摸了摸兜兜,給孩子做示范。

    櫻桃坐下了:“對。”

    荔枝則只是點了點頭。

    當媽的放心了,褲子脫了換回正確的方向,穿上后再摸了摸兜兜:“這下對啦。這就是前后的區別,好,現在荔枝和櫻桃穿給mama看看。”

    孩子倒是穿對了,荔枝卻指了指旁邊的一條褲子,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這個褲褲沒有兜兜。”

    當媽的愣住了,啊,對啊,有的褲子是沒有兜兜的,而且小孩子的褲子前后區分真的不明顯,怎么辦呢。

    正頭疼呢,鄭長榮進來了,拿著針線盒,坐在了孩子身邊:“簡單,老爸給你們把名字繡上去,以后記住,有字的地方朝前面,穿在外面,懂了嗎?”

    “哦。”兩個小妮妮好奇地圍著爸爸坐著,想近距離觀察爸爸飛針走線。

    可是爸爸卻躲開了:“針很危險,去找mama看書。”

    很快到了八點半,孩子們都睡覺去了,霍恬恬把凌亂的房間收拾收拾,感慨道:“真不容易,四個小家伙每個都要照顧到,還不能讓孩子覺得爸媽偏心了誰冷落了誰,好累啊。”

    “盡力就好,絕對的公平是不存在的,你比如說玉米,那么調皮,總會多挨幾下板子的,難道我就不疼他嗎?再比如荔枝,話不多,也不如櫻桃活潑,總喜歡自己坐在那里琢磨這個琢磨那個,我跟她說話她有時候也愛答不理的,那我就不管她了嗎?”

    “荔枝最近是有點奇怪,這小丫頭整天在琢磨什么呢,也不愛笑了。”霍恬恬也好奇呢,這小妮妮最近性格比較古怪,有時候能跟meimei玩到一起去,有時候就自己待著,也不說話也不玩,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她白天不在家,想了解具體的情況不容易,只得把狗蛋兒叫過來問了問。

    狗蛋兒也不清楚,他最近為了盯玉米尿褲子的事,白天一般都跟著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