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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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系統,玉米異能的那一欄已經關閉了。 十萬點數,居然只肯給她瞄一眼。 還真是個摳門兒的系統。 狗蛋兒冤枉,嘀咕道:“這叫保護隱私,孩子生出來就是獨立的個體了,小時候可以讓你盯著點異能界面,現在孩子懂事了,肯定要讓他們自己掌握啊。” “狡辯,就是摳門兒,十萬點,不能多給我看兩眼嗎?”霍恬恬很是不滿。 再看花生和兩個閨女的,界面也都關閉了,她這個當媽的,已經無法自主觀看任何孩子的異能界面。 多少有點欺負人。 可是她也沒辦法,狗蛋兒說得對,父母和子女是獨立的個體,確實應該保護孩子的隱私,她就不想了,趕緊補覺吧,馬上廣交會了,可有得她忙。 第二天到了醫院,霍恬恬看到鄭采薇也在,心想她肯定是為了那兩個員工來的。 鄭采薇拉著霍恬恬去外面說話:“老五媳婦,我去過派出所了,我敢保證,這事肯定不是她們做的。當初我那婆婆欺負我,她們明里暗里都會幫襯著我,都是心眼實在的好女人。她們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對孩子的。” “二姐,你該知道,我是信任你的,但孩子傷在了腦袋上,怪嚇人的,所以我大哥一家選擇了報警,也希望你理解。咱們各退一步,我會叮囑大哥一家不要聲張,你呢,到了大院那邊,她們的家屬要是問起她們晚上怎么沒回去,你就說我這邊孩子鬧騰,留她們過夜了。等警察那邊有了進展咱們再就事論事。”霍恬恬知道鄭采薇在擔心什么。 家政公司才經營了半年,這時候要是鬧出負面新聞,還是這樣惡性傷人的負面新聞,肯定會遭遇輿論風波,以后別說是做生意,不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就不錯了。 鄭采薇作為負責人,肯定徹夜難眠。 霍恬恬又何嘗不是呢,這公司是她拿錢開的呀,她雖然不指望公司掙大錢,可這也有她的心血,她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她只能兩頭安撫,盡量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 她握住了鄭采薇的手,眼神真摯,她希望二姑姐不要自亂陣腳,起碼她這個弟媳婦是愿意信任她的。 她這無條件的信任讓鄭采薇心里好受多了。 她很欣慰:“我早就跟老太太說,你是個明事理的好女人。謝謝你甜甜,你大哥和嫂子那邊,我會去道個歉,甭管是不是那兩個人做的,起碼她們沒有及時發現孩子的異常,是她們失職了。我聽說孩子的牙還吃糖吃焦了,真是不應該。這都怪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回去后我會叮囑公司的人以后都注意著點。” “好,姐你辛苦了,這個行業剛剛起步,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狀況,只要咱們努力正視失誤,及時吸取教訓,一切都會好的。”霍恬恬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家政公司真的陷入輿論風波,她只能壯士斷腕,讓家政公司暫停營業了。 至于二姐的工作問題,她可以把工作站的伙食外包給鄭采薇,反正她聽說有幾個大學的食堂已經外包出去了。 這也是個賺錢的法子。 鄭采薇很是感激,松開她后去病房看了看孩子,還代表公司送了慰問的花籃,以及三百塊醫藥費。 謝玄英把花籃接過去擺上:“采薇姐不必自責,我問過我老丈人了,這兩個女同志平時很勤勞也很負責,從來沒有跟我丈人鬧過不愉快,她們根本沒有作案動機。所以我等會回去派出所說一聲,把她們保釋出來,只要限制她們不得離開廣州就行。” “那太謝謝你了。”鄭采薇松了口氣,老五媳婦的大哥還是挺講道理的,不愧是老刑警了。 謝玄英笑笑,看了眼趴在床頭睡著的張娟,領著鄭采薇去外面說話:“咱兩家是親家,這點信任還是有的。采薇姐不必把這事放在心上。我心里隱約有個猜測,等我回頭跟我小妹說說,讓她幫忙留意著就好。對了,姐夫最近還好吧?” “除了中年發福,肚子大了點,其他都挺好。”鄭采薇也是無奈,王智以前的身材挺好的,畢竟是部隊訓練的人,該有rou的地方有rou,該有勁兒的地方有勁兒。 可是自打自衛反擊戰之后,他撿回一條命,忽然胃口大開,胡吃海喝起來。 用他的話說,他現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撿回來的,所以要把每一天都當最后一天過,這么一來,他就隨心所欲多了,一頓飯干三大碗米飯,要炒四道菜才夠他吃。 鄭采薇嫌煩,把這苦差事扔給老妖婆做去了,反正她把她兒子當個寶貝,還以伺候兒子孫子為榮呢。 鄭采薇樂得出來賺錢。 只是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她真的不想看到公司受影響。 謝玄英知道她的日子其實沒有表面上那么光鮮,兩人來到醫院門口停下,謝玄英安慰道:“有些事左右不了的就隨他去吧。過日子嘛,很多人都是得過且過,只要另一半沒有大過錯,就算胖點矯情點,也是無傷大雅的。” “是這個理,真正能一輩子愛來愛去的夫妻有幾個,我看王智早就看膩歪了,現在不過是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閉著眼睛湊合過吧。只要他不出軌,不做傷風敗俗的事情,這婚姻啊,就能維持下去。”鄭采薇看得出來,謝玄英也不是很幸福。 他那個媳婦多少有點小家子氣,喜歡鉆牛角尖,很多事老太太也都跟她碎嘴過,她也不好摻和,也叮囑老太太不要摻和。 總的來說,謝玄英兩口子估計跟她和王智差不多,愛過,感情還在,但是生活里的雞零狗碎會把熱情磨滅,現在剩下的就是互相妥協,在人生路上搭伙向前。 所以這種時候,千萬不要有什么難以抗拒的誘惑,要不然,很有可能就有人要犯錯了。 真到了那時候,就是夫妻緣盡的時候了。 她和謝玄英的想法不謀而合,兩人相視一笑,在門口分開。 鄭采薇揮揮手:“回去吧,張娟和你老丈人那里,還勞煩你說說好話,讓他們別急著追究我那兩個員工的責任。真要是她們做的,我一定不會包庇的。” “放心吧采薇姐,天氣不好,你快點回去吧,等會下雨了。”謝玄英笑笑,扭頭回醫院去了。 上午十點,夢凰今天的消炎藥水掛完了,霍恬恬幫著辦完了出院手續,把孩子送到院子里,這才回去上課。 到了教室里,她又被同學圍了起來。 她有點不理解,她今天穿的是一條舊裙子,不惹眼啊。 畢竟侄女兒住院呢,她可沒有心思打扮。 等大家問起來模特的事,她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哎,沒辦法,回回都被他們圍著問衣服的事,搞得她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她疲憊的笑笑:“不好意思,我侄女兒住院了,我昨晚陪護去了,還沒顧得上挑選。這樣吧,我現在就來選,等會下課的時候,我會告訴大家初選通過的有哪些,然后你們跟我去我的服裝店,那里來了第一批展品,你們先穿給我看看,我做個二輪篩選。” “二輪就可以了嗎?”有個身材高挑的女生問道。 霍恬恬掃了眼,是護理專業的,李姿曼的室友,叫什么她倒是沒留意,只知道她天天去小班教室外面等李姿曼。 看起來關系很好。 霍恬恬搖搖頭:“不,第三輪是我請來的鋼琴家和畫家幫忙挑選,最多只留三個人。具體時間我會另行通知的,大家到時候等我消息就行。” “哇,這么正式嗎?” “搞得像是在選港姐似的,哈哈哈。” “錯了,是醫學院姐。” “哈哈哈,你們真逗,快快快,上課了,回教室去。“ “霍恬恬,選我我超甜!能唱會跳,還會拍你的馬屁,我不要錢,我就想跟你去見見世面!選我!千萬要選我啊,你最好啦,愛你呦。” 最后這個嗓門兒特別大,把霍恬恬樂得合不攏嘴。 這是麻醉二班的班寶,全班唯一的女生,叫于芝芝。 一開始霍恬恬不理解,為什么二班就一個女生報這個專業,麻醉一班也只有一個獨苗女生。 后來她聽別人說,麻醉師需要下手快準狠,女生共情能力太強,看到患者哼哼唧唧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會影響判斷力。 這話不知道合不合理,總之,霍恬恬到現在為止還沒在醫院見過女性的麻醉醫生。 所以她挺佩服這幾個女生的,她們跟童佳佳一樣,敢于挑戰女性稀少的行業和領域,是很珍貴的拓荒者。 希望她們都可以學有所成,在自己熱愛的領域發光發熱。 出于這樣的念頭,霍恬恬對于芝芝笑了笑:“我盡量,就算不選你也帶你去見見世面。” “那咱們一言為定哦。”于芝芝笑著跑去了隔壁教室,回到男人堆里去了。 也不知道在那樣的環境里學習辛不辛苦,周圍連一個同性都沒有,應該很孤獨吧。 霍恬恬收回視線,往教室去了。 這節課她做了預習,老師也沒有拓展開去講,所以她可以騰出空來把模特選一選。 初選留了十個人。 原本她是不想選于芝芝的,這姑娘雖然熱情,性格也討喜,但她太矮了。 但是霍恬恬破天荒的感情用事了一回,把這個一米五八的女生加了進去。 要問她為什么,她不知道,可能只是覺得這樣的女生勇氣可嘉,她愿意多跟她接觸接觸吧。 于是,中午飯時間,她便領著大家去試衣服。 于芝芝個頭最矮,卻非要挽著霍恬恬的胳膊,身高差很是明顯。 一旁的女生調侃道:“霍恬恬,你看于芝芝在你身邊,是不是很有小鳥依人的感覺?可惜你不是男的,哈哈哈。” “我才不要做男的。”霍恬恬笑著捏了捏于芝芝的臉蛋兒,“女孩子多好啊,個個像花兒一樣,我下輩子還做女的。” “我才不要呢,每個月來例假都疼死個人,我下輩子做豬去,好吃好喝一輩子,臨了一刀斃命,倒是痛快。” “可是豬死了之后會被吃掉哎,想想都可怕。要是我可以選,那我就做大熊貓,當一輩子國寶,死了也不會上餐桌。” “哈哈哈,那我做鯊魚好了,看誰不順眼就把誰一口吞了,嗷嗚,痛快!” 就這樣,一群人不著調地胡亂暢想起來,到了服裝店里頭還在說呢,把店員都看傻眼了。 霍恬恬笑著過來找她:“云云,這是我初選通過的十一個模特,你把展示的服裝挑幾款出來讓她們試試。” 柳云趕緊去柜臺底下翻找起來:“要什么碼子的?” “一套最小號的,三套m號的,一套l號的。”沒必要一人一套,把所有人的碼子都兼顧到分幾批試穿就好,霍恬恬找了個凳子坐下,耐心等著。 柳云認真翻找起來,問道:“老板,你要試嗎?” “我不用。”霍恬恬會穿鄭長榮做的那一套,跟展示的那些款式上有點不同,她提醒道,“念奴嬌那個系列的拿最小號。” 正好,于芝芝身材嬌小,穿那種小家碧玉風格的應該效果很不錯,只是裙擺不知道會不會拖到地上。 衣服拿出來后,十一個備選模特分四批進行試穿,前面的三個一組,去試衣間里換衣服。 霍恬恬等得無聊,便去門口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視線里,對面的店鋪有群人正在打架。 她有點好奇,便叮囑了柳云一聲:“云云,叫她們試好了等等我,我去看看對面怎么回事。” 到了對面一問,才知道這家點心鋪子在為了租金的事打架。 店老板是個五十來歲的嬸子,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房東的不是:“當初租給我的時候說好的,五百一年,我交了三年的錢,現在租期還沒到,就要漲到一千,憑什么?欺負我孤兒寡母的沒人撐腰是嗎?” 那房東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面色泛著一種異常的暗黃色,胳膊上還有紋身,肢體語言和眼神結合起來,整個人有種流里流氣的感覺。 一看就是混hei道的。 霍恬恬蹙眉,甭管hei道白道,簽好了協議又反悔,確實很過分。 她本不想多事,可是那襁褓里的嬰兒啼哭聲聲,實在是叫她于心不忍,便問道:“嬸子,你的租房合同還在嗎?” “在啊,可是被他搶走撕掉了,你看,地上的紙屑全都是的。”那嬸子急得抓心撓肺的。 霍恬恬俯身把紙屑全都撿起來,打算回去拼湊起來看看。